表演科今天也想與偵探同歸于盡 第2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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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靠岸后對菅野健房間內(nèi)的電話線進(jìn)行檢測, 找到上面飛鳥會長的dna和菅野健的血跡, 那么他殺死飛鳥會長的事就是板上釘釘,再也無法洗脫了!“ 說完她看向飛鳥貴子:”飛鳥小姐還有什么想要說的嗎?說實(shí)話, 我很不理解你為什么要協(xié)助菅野健謀殺自己父親。 真是生快叉燒都比生你好, 你是不是腦子……” “咳咳!”江戶川柯南大聲咳了兩聲。 花田早春奈皺著眉看他, 江戶川柯南朝她擠了擠眼睛提醒她葡萄牙警方還在這里。 “……”行吧,花田早春奈閉上嘴。 “……我沒有?!?/br> “什么?” “我沒有協(xié)助阿健謀殺爸爸!”飛鳥貴子提高聲音。 花田早春奈露出嫌棄的表情:“不是吧你?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想狡辯?你昨天早上明明還沒有進(jìn)房間就一口咬定飛鳥會長是自殺的,明顯就是在給菅野健打輔助想要警方趕緊結(jié)案。 晚上的時候還在菅野健引爆了炸彈后假裝滾下樓梯引走警衛(wèi),你就是在協(xié)同作案!我勸你還是趕緊交代自己的罪行好爭取量刑?!?/br> “我沒有!我沒有!”飛鳥貴子捂著臉大喊道:“我只是不小心看到阿健半夜回來清洗了那條電話線!我根本不知道他是去殺爸爸! 等第二天看到爸爸的尸體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他干了什么,可是那時候已經(jīng)晚了??!爸爸已經(jīng)死了,我不能再失去阿?。 ?/br> 江戶川柯南一行人皺起眉。 “所以你就配合他潛入飛鳥會長的房間銷毀犯罪證據(jù)?”花田早春奈說道。 飛鳥貴子放下手她眼睛通紅:“要不然我要怎么辦?要是阿健因此被抓的話,大家就會知道我的浪漫故事是假的!他們都會來看我的笑話! 我不允許發(fā)生這樣的事!我可是女主角!我一定要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要一生都生活在別人羨慕嫉妒的目光里……” “啪!”的一聲,飛鳥貴子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從剛才開始一直沉默不語的老婦人倉井雅收回手,她冷冷地看著飛鳥貴子:“貴子你真是被你爸爸寵壞了!你居然為了這種事協(xié)助菅野健隱瞞他殺死你父親的事,我對你很失望! 我們飛鳥家沒有你這樣的女兒!等游輪靠岸后我會舉辦股東大會撤銷你在飛鳥集團(tuán)的職位,等從監(jiān)獄出來后你就在療養(yǎng)院好好反??!” 療養(yǎng)院……這是要把飛鳥貴子送到精神病院的節(jié)奏啊。 “你不可以這么做!我是飛鳥集團(tuán)的繼承人!”飛鳥貴子大聲說道。 “我可以的,飛鳥集團(tuán)的股東們也會同意的。”倉井雅說道:“畢竟你可不是你父親,沒有他的支持你什么都不是?!?/br> 她的語氣很篤定,飛鳥貴子和她對視片刻后頹然跪下。 她捂著臉大喊飛鳥會長的名字,又大聲詛咒坂口太郎,如果不是他發(fā)了那份郵件的話菅野健根本不會去殺飛鳥邦彥,她的幸福也就不會破滅。 現(xiàn)在飛鳥邦彥死了,菅野健也死了,她即將被飛鳥集團(tuán)除名。短短兩天,她從幸福的天堂掉下地獄,都是因?yàn)樗チ艘磺校?/br> 顯然這個女人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 房間里的人臉色各異地看著面前的一幕都有些不是滋味,除了一個人。 威廉·查理斯對這出人倫劇沒有任何興趣,他看了看手表說道:“既然第一起案子已經(jīng)解決了,那么就讓我們開始第二起案子吧。 兇手守在門外襲擊了菅野健,說明對方一定知道菅野健會在那個時間潛入房間,并且會把警衛(wèi)引走。 這樣兇手只可能是知道第一起案子的你們中的人做的。請你們說一下發(fā)生爆炸的時候你們都在哪里!” 助理先生山口吉說道:“我去吃飯了,我為了處理會長的事忙了一天。在爆炸前半個小時才拿著手提電腦去餐廳一邊做一邊吃,餐廳的服務(wù)員可以證明這點(diǎn)!” “我在酒吧喝酒。”坂口太郎說道:“昨晚把郵件的事告訴菅野健后,我去頂樓甲板上吹了很久的風(fēng)。之后回到房間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等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有兩個警衛(wèi)受在飛鳥會長門口,我去問沒有得到回應(yīng)便離開了。不過當(dāng)時我只是想著郵件已經(jīng)發(fā)送了過去,飛鳥會長一定收到的,之后肯定會取消菅野健和自己女兒的婚禮。 一想到這點(diǎn)我就很高興,吃完飯后便去酒吧喝酒。” “喝了一下午,可是你看上去也沒怎么醉啊?”毛利小五郎不相信地問道。 坂口太郎解釋道:“我只是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消化情緒,其實(shí)喝了沒多少?!?/br> 倉井雅說道:“我在房間里睡,直到警衛(wèi)來喊我們我才醒過來。” 倉井愛子說道:“我在房間里洗澡,準(zhǔn)備換衣服參加今晚的活動?!?/br> 她說話的時候臉上一直帶著笑。 “倉井愛子小姐,你好像完全按捺不住自己的喜悅。”花田早春奈突然說道。 正在看著飛鳥貴子的倉井愛子轉(zhuǎn)過頭,她上揚(yáng)的嘴角甚至沒有收回來。 她完全沒有驚慌,臉上的笑容甚至更大了:“沒錯,菅野健死了,看到這個女人失去了一切我很高興。 她終于不能再把那場海難當(dāng)做羅曼蒂克的愛情故事來吹噓了,我也終于不用再聽她那讓人惡心的故事?!?/br> “所以這就是你殺死菅野健的理由?”花田早春奈說道。 倉井愛子著花田早春奈嘴角的笑意一點(diǎn)都沒有變?。骸斑@位警官小姐,我不懂你在說什么?!?/br> 這時候一名警衛(wèi)急匆匆地推開門,他走到威廉·查理斯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在來之前我們調(diào)看了菅野健潛入飛鳥會長房間的那段視頻。雖然那個監(jiān)控被移開了無法看到房間門口的位置,但是五樓進(jìn)入口的其他監(jiān)控沒有移動?!卑彩彝刚f道:“在發(fā)生案件的前后沒有人離開過5樓的客艙。” 世良真純叉起腰:“兇手不可能憑空消失,所以兇手一定是住在5樓客艙的游客!一層的客艙有幾百個游客,要是平日的話可不好排查。 但是幸運(yùn)的是今天晚上舉辦了好萊塢之夜,大部分游客都去參加了。更加幸運(yùn)的是排除掉參加活動的游客后,我們發(fā)現(xiàn)5樓只有一個房間的人沒有去參加活動。就是倉井小姐的你們房間!” 所有人都看向倉井愛子。 “那又怎么樣?”倉井愛子笑道,自從飛鳥貴子崩潰開始她就一直在笑:“這只能說我有嫌疑,并不能斷定我就是兇手。而且婆婆她當(dāng)時也在房間里。” “啊咧咧,好漂亮的指甲!”江戶川柯南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在倉井雅身邊,他抓住倉井雅的手娃娃大叫。 妃英理的目光落在倉井雅的手上她說道:“倉井夫人她不可能是兇手,你們看看她的指甲。 這種裝飾的長指甲需要花費(fèi)幾個小時固定在手指上,還貼滿了碎鉆。一個使用錘子殺死菅野健的兇手是不會做這樣的指甲的,既不方便戴手套,也容易把血液濺在上面?!?/br> 安室透看著倉井愛子說道:“倉井小姐,為什么爆炸的時候你沒有出門查看呢?” 倉井愛子笑道:“我不是說了我在洗澡了嗎?” “不,我的意思是說——你在聽到那樣劇烈的爆炸聲后,為什么沒有立刻換上衣服出門查看呢?”安室透眼神銳利:“在船上發(fā)生爆炸,一般人都會認(rèn)為是船出了問題。 這時候就應(yīng)該第一時間找船員了解情況,做好求生的準(zhǔn)備。 你的丈夫剛剛發(fā)生了海難,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這一點(diǎn)。你沒有出去查看,是因?yàn)槟阒肋@場爆炸是菅野健為了潛入飛鳥會長的房間做的手段。 甚至你當(dāng)時就在房間里用貓眼監(jiān)視著住在對面的菅野健。 當(dāng)警衛(wèi)被引走,他從房間里走出來進(jìn)入飛鳥會長的房間的時候,你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守在飛鳥會長的門外,等他出來后給了他致命的一擊!” “你把菅野健擊倒后為了防止他起來,你用一只膝蓋壓住他背部上,然后握住錘子狠狠砸在他腦袋上直到把他砸死?!被ㄌ镌绱耗握f道:“所以菅野健的背上才會留下一個圓形的凹陷皺褶,那是你膝蓋的跪痕。” “哎?那個是膝蓋印嗎?”世良真純驚訝地說道。 “對呀,是柯南發(fā)現(xiàn)的?!被ㄌ镌绱耗位貞浧饎偛诺膱鼍啊?/br> ===================== 在警衛(wèi)去找人的時候,江戶川柯南突然把花田早春奈拉到一邊小聲地問她。 “花田警官,上次在溫泉旅館的時候,安室先生不是把你壓在榻榻米上嗎?” “……你問這個干嘛?我解釋過了那是他在教訓(xùn)我,我們可沒有做奇怪的事!”花田早春奈警惕地說道。 江戶川柯南滿頭黑線:“我不是在問這個,我又不是園子jiejie才沒有那么八卦?!?/br> 花田早春奈用狐疑的眼神看著他,你這個好奇心爆棚的家伙居然好意思說自己不八卦,誰不知道你最愛吃名柯情侶們的瓜! 不過兩人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很久,江戶川柯南很快就問出了自己想了解的事:“當(dāng)時那個姿勢,安室透先生是不是曾經(jīng)把膝蓋壓在你身上來控制你的行動?” 花田早春奈瞪圓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你之前就在外面偷看了?!” 說實(shí)話花田早春奈當(dāng)時格斗技能不咋地全靠一身蠻力,安室透為了壓制她確實(shí)用過那一招。 “才沒有呢!我和服部是聽到尖叫才趕過去的好嗎?!”江戶川柯南沒好氣地說道。 之后他把自己在菅野健身上發(fā)現(xiàn)的凹陷皺褶告訴了她,兩人這一核對就明白過來。 只有力氣小的人才會用這種把全身體重都壓在對方身上的辦法,如果是高大男人做到話,他根本用不著這么做! ====================== 回憶結(jié)束,花田早春奈指著倉井愛子說道:“但是這樣的辦法有個缺陷,就是會讓兩個人靠得很近。而菅野健的頭被砸得稀爛,他的血一定會濺在你身上的!所以你才要去洗澡!” 這時候威廉·查理斯說道:“我的警衛(wèi)在這位小姐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還沒有清洗血跡的衣服,只要靠岸后檢查一下血液就能確定是不是死者留下的。” “哎~居然沒處理掉血衣,還真是大膽啊?!笔懒颊婕兲羝鹈迹骸翱磥砟銓ψ约翰粫蛔ズ苡凶孕虐?!” 倉井愛子但笑不語,從花田早春奈他們指出兇手的時候就停住了哭的飛鳥貴子從她的笑里得到了答案。 她尖叫著撲向倉井愛子:“是你!是你殺死了阿??!是你破壞了我最后的幸福!” “哈哈哈哈哈!對!就是我干的!我親手砸碎了那個男人的腦袋!砰砰砰的!就像砸在你那讓人惡心的幸福一樣!哈哈哈哈!”倉井愛子大笑起來,她高興地笑出了眼淚。 花田早春奈腦海里閃過一道亮光,她明白了一切——倉井愛子不是自信,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處理證據(jù),甚至她都沒有打算掩飾自己的罪行! 要不然她不會選擇留在房間里,也不會使用那么容易引起懷疑的方式。 難道她不知道游客們都參加了活動了嗎? 她當(dāng)然知道的,她就是等著真相揭曉的一刻,她要親眼看到飛鳥貴子崩潰。 飛鳥貴子曾經(jīng)讓她恨得咬牙切齒,現(xiàn)在輪到飛鳥貴子來恨她了。 …… 最后威廉·查理斯讓警衛(wèi)們來開了兩人,直到被押走,至此至終倉井愛子都沒有停下過笑容。 第300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dú)家發(fā)表 最后飛鳥貴子和倉井愛子一個作為謀殺的從犯, 一個作為兇手被威廉·查理斯押走了。在游輪靠岸后將由花田早春奈他們把人運(yùn)送回日本受審,在此之前這兩位人員都不能離開關(guān)押的房間。 坂口太郎和倉井雅幾人因?yàn)楹桶缸佑嘘P(guān),所以也以保護(hù)的形式被派了警衛(wèi)看守。 花田早春奈覺得威廉·查理斯是被這一家子搞得上頭了,擔(dān)心他們還會弄出什么事來才這么謹(jǐn)慎。畢竟一家5個人兩天搞出兩起命案確實(shí)很離譜。 站在門口看著威廉·查理斯一行人遠(yuǎn)處,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說道:“飛鳥會長真是無妄之災(zāi)啊, 好好的一場家族旅行居然變成這樣。 所以說女婿什么的要睜大眼睛找, 人品不好的話可不能將就……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