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科今天也想與偵探同歸于盡 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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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是泳池派對的高峰時間,穿著清涼的男女正一邊調(diào)情一邊往泳池走,時不時有三兩女性看著安室透低笑, 如果不是他一臉急切大概已經(jīng)攔住他進(jìn)行邀約了。 游泳館設(shè)置在游輪頂部, 從游泳館出來后是前往下層的樓梯。安室透走下樓梯往客人居住的客艙區(qū)走去,一望到底的走廊上并沒有看見花田早春奈。 客艙的走廊很長,對方不可能這么快就走完整個走廊。 安室透思考了兩秒,轉(zhuǎn)身往客艙旁連接甲板的出口走去, 果然在甲板上找到花田早春奈。 她把手搭在甲板的白色欄桿上看著海面,穿著水晶沙灘鞋的腳正有一下沒一下地敲在甲板上,海風(fēng)吹起她的白色外套露出里面纖細(xì)腰肢和藍(lán)色泳裙,就像翻起的一朵浪花。 大家大概都被泳池派對吸引了,此時甲板上除了花田早春奈空無一人。安室透走過去,耳邊海浪翻滾的聲音越加清晰。 “花田警官?!卑彩彝冈诰嚯x花田早春奈幾步遠(yuǎn)的位置站住。 聽到熟悉的聲音花田早春奈轉(zhuǎn)過頭,她看著背著光站在那里的安室透臉上浮起一絲波瀾又很快消失。 她把頭重新轉(zhuǎn)回去:“有什么事嗎?” 安室透頓了頓走過去:“你剛才臉色不太好, 大家擔(dān)心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我沒在客艙看到你,想著你大概在甲板這邊?!?/br> “我一個人不安全?”原本懨懨的花田早春奈被逗笑了,她把趴在手臂上笑得肩膀直抖。 要是遇上她, 該擔(dān)心的應(yīng)該是歹徒自己才對。 顯然安室透也想到了這點, 他看著面前露出笑容的花田早春奈忍不住跟她一起笑,他紫灰色的眼睛微微彎起像兩輪月牙。 笑夠后花田早春奈側(cè)過頭看向安室透, 她半張臉埋在手臂上只露出一只眼睛:“然后呢,你也是這么覺得的才追出來的嗎?” 安室透嘴唇微動, 他該怎么解釋即使知道對方很厲害,依舊會因為擔(dān)心而追上來這件事呢? 他低下頭看向花田早春奈, 她露在外面的眼睛靜靜地看著他, 黑色的瞳孔倒影著他的身影還有點點燈光。 明明那么擅長撒謊, 這一刻安室透卻找不到借口。 他的手指微微收縮,暴露出他的真實情緒,心跳在加速,仿佛他試圖掙脫束縛的情感。 今晚沒有月亮,大??瓷先ヒ黄岷?,仿佛平靜無波的鏡面。然而沒有了白日人來人往的喧囂,海浪的翻滾聲是如此的清晰,即使看不見依舊能感受到在這片看似平靜的大海下正翻滾著波濤洶涌的浪花,一波接一波地沖擊著,蕩起漣漪。 隨著安室透的沉默,小小的角落安靜下來。昏黃的燈光照在他的側(cè)臉上劃出明與暗的交界,眉心有皺起的痕跡,他繃緊唇線眼神沉沉的,這樣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安室透】。 一點都不開朗,也沒有可愛的笑容,只是個沉重的家伙……真討厭,太討厭了。 花田早春奈閉上眼睛把臉壓在欄桿上,金屬的冰冷觸感并不能讓guntang的心變得冰冷,她的喉頭滾動眼睛發(fā)酸。 片刻后,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了水光。 花田早春奈站直身體,她突然說道:“我小時候第一次從資料上看到梵高的《星空》的時候就被它的美麗震撼,布滿深藍(lán)天幕的璀璨星星讓我深深著迷。我也想親眼看看星星,可是那時候的天空已經(jīng)很糟糕了所以這是不可能的?!?/br> 被花田早春奈打斷情緒的安室透愣了愣,他花了幾秒恢復(fù)心情后把花田早春奈的話在腦海里過了一遍。 他想起花田早春奈從小生活在東京,東京是不夜城,過于明亮的燈光影響了星星的光線,所以住在繁華區(qū)的小花田確實很難看到。 他安慰道:“東京燈光污染太嚴(yán)重,確實很難看到星星。不過偏僻的郊區(qū),像長野縣的森林依舊可以看到漂亮的星空。如果不是因為遇上臺風(fēng),長崎山里原本也能看到?!?/br> 花田早春奈不置可否,她并沒有解釋她說的是她真正的童年。 她只是繼續(xù)說道:“可是我真的太想要了,甚至想穿越到梵高的那個時代親眼看看他眼中的星空??墒莔ama跟我說這是不可能的,就算科技如此發(fā)達(dá)我們依舊無法掌控時間。 但是小孩子是不講道理的,我一直在鬧,無奈下爸爸把我?guī)У搅颂煳酿^。那里有模擬的星空,閃爍的星星圍繞在身邊一閃一閃的,真的很漂亮。 我悄悄用手捂住一顆想要帶回去,可是等走出天文館我張開手卻什么都沒有看到。爸爸跟我說因為那只是幾千年前的影像加上冰屑做出來的投影,無論它多少真實,無論我多少想要,即使我曾經(jīng)把它握在手里,我都沒辦法帶走它。 我很傷心,自此之后再也沒有去過天文館。” 安室透皺起眉,雖然花田早春奈的話有一些奇怪的地方,但是他大致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雖然花田早春奈的父親說得沒錯,但是對方的教育是不是太過嚴(yán)格了?對那么小的孩子完全可以用更溫和的說辭。 “花田警官……”安室透走前一步想要安慰她,下一秒?yún)s“啪”的一聲打斷。 只見花田早春奈一腳踩在欄桿上用手做成喇叭大聲喊道:“i'm the king of the world!” 聲音在甲板上回蕩,引起樓上泳池的人探出頭來。當(dāng)看到站在欄桿上的外套飛揚的笑容燦爛的少女后,他們又露出了然的笑容。 站在這樣的游輪上吹著海風(fēng),果然人人都有喊出這樣經(jīng)典臺詞的沖動。 只是…… “花田警官,這是不是有點太不吉利了?!卑彩彝刚A苏6苟寡?。 萬一真的沉船怎么辦? 花田早春奈大笑著跳下欄桿:“哪有喊一句就真的沉船,這得多倒霉??!” 說完她叉著腰看著安室透說道:“好了,我知道你追出來肯定是因為出于好心。畢竟是團(tuán)隊活動,讓離開的人單獨回去確實不太好!你真是個好人呢!” 安室透看著一臉認(rèn)真的花田早春奈,一名女性在知道男性對她有好感的情況下發(fā)出這樣的好人卡,含義不言而喻。 這是對方并不想和他更進(jìn)一步的婉拒。 安室透沉默了兩秒后露出笑容:“真難得從花田警官這里拿到稱贊?!?/br> 花田早春奈擺擺手:“沒有,我這個人一向有一說一,并不會因為別人的缺點而否認(rèn)別人的優(yōu)點?!?/br> 說著她伸了一下懶腰:“吹了一下海風(fēng)感覺舒服多了,我果然不習(xí)慣那種活動。我就先回去房間休息了,安室先生你也回去柯南那邊吧,我一個人完全沒問題?!?/br>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送你了,明天見。”安室透站住腳步,他臉上重新掛上笑容。 花田早春奈笑著對他揮揮手便往客艙走去,她的腳步很穩(wěn),一步一步地走遠(yuǎn)直到消失在甲板的出入口。 安室透并沒有回去游泳池,他轉(zhuǎn)身走到花田早春奈剛才趴著的欄桿處,把手搭在上面靜靜地看著大海。 果然沒有月亮的話,夜晚的大海真的太暗了。 …… 直到走進(jìn)甲板的出入口感到背后的視線消失花田早春奈才加快腳步,她大步地走在鋪了紅色地毯的走廊上,直奔自己的住處。 剛從游輪上的酒吧喝酒回來的毛利小五郎看到花田早春奈迎面走來,他醉醺醺地?fù)]手。 “哎呀這不是花田……” 他還沒說完就看到花田早春奈徑直從他身邊走過,全程看都沒有看他。 “……警官嗎……”毛利小五郎放下手把未完之話說完。 他轉(zhuǎn)過頭看向花田早春奈的背影,醉醺醺的臉上露出不解:“怎么走那么快?難道沒有看到我?” 花田早春奈回到自己的房間啪地一聲關(guān)上門,她沒有開燈在門口站了很久,之后走到陽臺處唰地一聲拉開陽臺的門。 她走到陽臺的躺椅上躺下,沒有了干擾的燈光和月亮,天上的星星反而更清晰了。 【……無論它多少真實,無論我多少想要,即使我曾經(jīng)把它握在手里,我都沒辦法帶走他。我很傷心,自此之后再也沒有去過天文館……】 “我傷心不是因為得不到星星,而是我讓星星失去了光芒?!?/br> 花田早春奈看著閃爍的星空想起那天在許愿樹下和安室透說的話。 【……花田早春奈轉(zhuǎn)頭看向安室透:“愛情可是奇跡哦,很多人耗費一生時光都等不來心動的人。如果真的遇上的話,一定會牢牢抓住才行。我一旦找到的話,絕對會讓那個人得到幸福的!絕對會!”】 “所以如果我沒辦法給喜歡的人幸福的話,也絕對不會讓他難過?!被ㄌ镌绱耗握f道。 無論她多么想要,無論這多么難得,她也不會為了滿足自己短暫的快樂和遺憾放縱自己,讓對方承受注定分別的痛苦。 【安室透看著花田早春奈笑道:“那被花田警官喜歡上的人一定是個幸運兒?! ?/br> 花田早春奈捂著眼睛:“是你太倒霉了啊笨蛋,像你這么可憐的家伙還要失去多少東西才夠啊。” 可是真的好難啊,到底是哪個混蛋說的[惟有愛情和咳嗽是無法掩飾],是不是在她家裝了監(jiān)控啊,快點拆掉??! 她扁著嘴,嘴唇不斷顫抖,陽臺上響起了細(xì)碎的抽泣聲。 愛情始于顏值,終于靈魂,用盡辦法花了無數(shù)時間依舊沒辦法說服自己只是愛一個人的外表代表了什么已經(jīng)不言而喻。 花田早春奈對降谷零是一見鐘情,她在不恰當(dāng)?shù)臅r間遇上了心動的人,從一開始就決定了結(jié)局。 第292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家發(fā)表(加更) 花田昨晚并沒有睡安穩(wěn), 她托著疲憊的身體走到洗手間洗漱一番后勉強打起精神換上便裝走出房門。 雖然從毛利小五郎那里推測怪盜基德要在8號晚上12點動手,但是中森銀三還是認(rèn)真地安排了大家的巡邏。 20名搜查二課的同事分成4組,每組負(fù)責(zé)一個區(qū)域, 輪流值日班和夜班?;ㄌ镌绱耗问蔷幫馊藛T,中森銀三索性讓她裝作普通游客四處巡邏, 看看能不能有意外發(fā)現(xiàn)。 雖然花田早春奈覺得怪盜基德百分百認(rèn)出她,不過裝游客比較輕松, 也就答應(yīng)了下來。 花田早春奈和搜查二課的同事都住在客艙二樓(葡萄牙王室的警衛(wèi)和工作人員在一樓),供應(yīng)早餐的餐廳在5樓,于是她便順著樓梯往上走順便檢查客艙。 說是檢查也只是在走廊上走一圈,畢竟沒有許可也不能跑到客人的房間。 原本檢查很順利, 一直走到5樓她突然聽到左邊的客艙傳來尖叫聲。 花田早春奈沒有多想便立刻跑到了過去,剛跑到客艙的走廊就看到昨晚剛見過的飛鳥貴子站在一扇打開的房門外捂著嘴花容失色, 菅野健在旁邊扶著她。 而妃英理正一臉凝重地站在兩人旁邊。 “發(fā)生了什么事?”花田早春奈飛快走了過去, 她掏出警察證在眾人面前晃了一下。 知道花田早春奈是警察, 菅野健立刻說道:“飛鳥會長他死了!” 花田早春奈快速看了菅野健一眼,之后她推開擋在門口的飛鳥貴子和菅野健看向房內(nèi)。 只見昨晚跟他們打招呼的飛鳥邦彥坐在洗手間的門前,他脖子上纏著電線掛在門把手上, 嘴巴張大,臉漲得青紫, 眼睛圓瞪, 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花田早春奈走了進(jìn)去摸了摸飛鳥邦彥的脖子, 已經(jīng)沒有了脈搏, 而且從冰冷的尸體來看已經(jīng)死了好一段時間了。 “爸爸,爸爸他為什么要自殺?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們的婚禮, 說好了要在婚禮上致辭, 為什么突然變成這樣?!”飛鳥貴子撲在菅野健懷里哭泣。 花田早春奈皺起眉:“誰跟你說他是自殺的?” “可是我看過電視劇, 那些人就是利用這樣的辦法把自己吊死的……”飛鳥貴子期期艾艾地說道。 花田早春奈走過去上下打量著飛鳥貴子:“在尸檢報告出來之前一切都不能下定論,現(xiàn)實可不是電視劇,最好不要亂說為好?!?/br> 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江戶川柯南的聲音響起。 “花田警官,英理阿姨,發(fā)生了什么事?!” 花田早春奈轉(zhuǎn)過頭,只見江戶川柯南和世良真純一臉嚴(yán)肅地往這邊跑,在他們兩個身后是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還有少年偵探團(tuán)和毛利蘭、鈴木園子。 這可真是人齊啊,花田早春奈感到頭疼。 她看著江戶川柯南他們說道:“發(fā)生了命案,有客人死在了房間里?!?/br> 已經(jīng)跑到門口的江戶川柯南和世良真純試圖跑進(jìn)房間,卻被花田早春奈擋在門外:“我要通知中森警官和葡萄牙的負(fù)責(zé)人,在他們來之前你們誰都不準(zhǔn)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