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科今天也想與偵探同歸于盡 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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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雖然對案子有所推測, 但是作為一只倉鼠自然是不能接近尸體的。和他不一樣,得到山口警部許可對現(xiàn)場重新勘察一遍的偵探們很快就有所斬獲。 江戶川柯南露出勝券在握的表情靠近花田早春奈:“花田警官,你今天也是不參與破案嗎?難道說你沒有頭緒?” 花田早春奈低頭看著得意的江戶川柯南, 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安室透和沖矢昴, 有些不得勁地說道:“是呀, 所以你們還是快點(diǎn)破案吧。” “??”這個反應(yīng)可不在江戶川柯南預(yù)測內(nèi)。 之前在鈴木酒店的時候花田早春奈可是一下子就被挑釁到,很快就找到破案的關(guān)鍵證據(jù)。 最重要的是這次的案子比起的簡單多了, 簡直是一目了然!花田早春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剛才說的話只是隨便說的而已! 江戶川柯南瞇起眼:“……花田警官, 你不會是在偷懶吧?” 花田早春奈敷衍地擺著手:“這怎么可能呢?我只是覺得這里偵探那么多, 大家又一副已經(jīng)知道真相的樣子,想必已經(jīng)找到了兇手。我現(xiàn)在加進(jìn)來,還要考慮在講解案子的過程中什么時候插話呢…… 好了好了, 我知道你已經(jīng)找到證據(jù)了,快去破案吧。都這個點(diǎn)了,就別在我這里浪費(fèi)時間了?!?/br> 說著她按住江戶川柯南的肩膀把他轉(zhuǎn)過來,一路推到安室透和沖矢昴身邊:“快點(diǎn)快點(diǎn),可不能讓可憐的死者小姐一直躺在這里?!?/br> “哎?等……等等……啊!”江戶川柯南被推到安室透和沖矢昴之間,三人形成了三角形,他站在了c位。 花田早春奈滿足地舉起拇指:“完美!要加油哦!你就是這個犯罪舞臺上最耀眼的存在!” 安室透和沖矢昴不明所以地低頭看向江戶川柯南,江戶川柯南一下子漲紅了臉。 雖然他也說過類似的話!雖然說他說過!但是從別人嘴里聽到真的好羞恥??!江戶川柯南蜷縮著腳趾, 感覺要摳出整個豪斯登堡。 這邊花田早春奈舉起手:“是!這里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 “?!”安室透/沖矢昴。 山口警部轉(zhuǎn)過頭露出驚訝的表情:“你們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 “嗯!是這三位偵探先生哦!”花田早春奈笑瞇瞇地亮出三人。 “哎?是嗎?”山口警部看向站在那里的三人。 安室透看了花田早春奈一眼,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不過我想讓三位重復(fù)一下自己的時間動線和看到的彩燈花車。” 松崎千佳:“我在8點(diǎn)鐘的時候見過孝美,兩人聊了10分鐘左右回到廣場上。我記得回來的時候剛好輪到橙色的郁金香花車, 一直到聽到尖叫聲都沒有離開過?!?/br> 山口警部突然想到什么插話道:“不過松崎小姐的時間記得還真是清楚啊?” “因為孝美說和三田一貴談完分手的事就會來找我, 所以三田一貴離開后我一直在關(guān)注時間?!彼善榍Ъ衙蚓o嘴唇:“早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我當(dāng)時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她要單獨(dú)和對方談的話?!?/br> “喂!你這家伙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說我是兇手!小心我告你誹謗!”三田一貴扭曲了臉。 松崎千佳冷笑:“那也得你真的和案子沒有關(guān)系才告得贏吧?” 三田一貴氣炸了:“你這個……” 山口警部打斷三田一貴的話:“都別吵了!三田先生輪到你了!請好好說清楚自己的時間動線, 只要你不是兇手, 我們警方自然不會因為旁人一兩句話就逮捕你!” 山口警部的話讓三田一貴冷靜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氣:“我剛才說了我不太記得時間,不過我離開的時候黃色的小熊花車出場了。 因為肚子疼所以在洗手間里待的時間挺長的,等我出來后剛好看到藍(lán)色的雪人花車開過?!?/br> 皆川麗子:“我的話離開的時候看到的是青色的風(fēng)車……然后買完水轉(zhuǎn)過頭看到的就是藍(lán)色的蜂后花車?!?/br> 安室透笑道:“這樣話松崎小姐就沒有說謊了,三田先生和皆川小姐離開的時間應(yīng)該就是8點(diǎn)25分和8點(diǎn)40分左右?!?/br> “怎么說?”山口警部還是有些不明白。 安室透舉起手指解釋道:“因為燈光秀花車的出場順序是按【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七種顏色進(jìn)行的,每種顏色會有不一樣的花車,而每輛花車開過的時間剛好是10分鐘。 所以看到黃色小熊花車的三田先生離開的時間在8:20-8:30之間,而看到青色風(fēng)車離開的皆川小姐離開的時間應(yīng)該在8:40-8:50之間。那么就和松崎小姐的證詞對得上了。” “原來如此……”山口警部點(diǎn)點(diǎn)頭,突然他意識到不對:“等等,既然每種顏色都只有一輛花車,那么他們兩個人的證詞矛盾??!” 他指著三田一貴和皆川麗子說道:“他們兩個人一個看到了藍(lán)色的雪人,一個看到藍(lán)色的蜂后,可是花車只有一輛啊!” 安室透勾起嘴唇:“正如您所說的,這自然是因為有人撒謊了。這是一個非常容易被識破,他/她本人卻完全沒有意識到的謊言?!?/br> “??!”三田一貴和皆川麗子。 花田早春奈挑起眉,所以她說了這起案子很很簡單吧。 除了后面來的山口警部一行人,在場的看完了完整的燈光秀的群眾都開始意識到不對。 站在最前面的路人互相看了看,一名女性低聲說道:“我記得藍(lán)色的花車既不是蜜蜂,也不是雪人???” “對呀,雖然都是藍(lán)色的……好奇怪,兩人都在撒謊了嗎?”同伴的男性說道。 竊竊私語的聲音越來越大,眾人看向兩個嫌疑人的目光越來越強(qiáng)烈。 “不對呀……我看到的明明是雪人……”三田一貴頭上滲出冷汗,突然他看向旁邊的皆川麗子大聲說道:“麗子你怎么可以撒謊?那根本就不是蜂后!” “不是,我看到的那確實是蜂后……”皆川麗子有些驚慌。 看到兩人狗咬狗,松崎千佳冷笑一聲。 花田早春奈叉著腰:“我說你對她喊有什么用呢?而且別忘了,你說的也是錯的!” 說著她看向少年偵探團(tuán)抬抬下巴:“來,大聲點(diǎn)告訴這家伙,藍(lán)色的花車是什么?” 吉田步美三人握緊拳頭大聲說道:“是毛毛蟲哦!有著觸角和圓圓身體的毛毛蟲!” “確切來講,是由三個圓形圈圈組成的毛毛蟲。”沖矢昴說道,他看向三田一貴和皆川麗子:“他們兩個都看錯了,是因為他們站的位置的問題……這么說有點(diǎn)抽象,讓我們實際cao作一下大概就懂了?!?/br> 很快山口警部就聯(lián)系園方讓對方配合讓藍(lán)色的花車再沿著原本的路線開一次,然后安排身高相仿的警員分別站在洗手間門口和小攤位面前進(jìn)行觀察。 實驗結(jié)束后,站在洗手間的警員說看到完整的毛毛蟲,而站在小攤位的警員卻說看到蜜蜂。 “因為小攤位前面有一排裝飾著了藍(lán)色燈飾的大樹,從那個位置看,剛好組成三角形?;ㄜ嚱?jīng)過的時候,看上去就像是昆蟲的翅膀。”那位警員解釋道:“咋眼看上去確實有點(diǎn)像蜜蜂,雖然我覺得更像是蝴蝶?!?/br> 皆川麗子露出欣喜的表情,她大聲說道:“所以說我沒有說謊吧!那個毛毛蟲上又剛好有彎彎的觸角我才看錯的……” 突然她意識到什么猛地看向旁邊的三田一貴:“一、一貴,你撒謊了?是你殺死的小坂孝美?!” 三田一貴瘋狂搖頭:“我沒有!對了,肯定是因為毛毛蟲被擋住了!所以我才看成是雪人,你們看它有三個圓圈吧?只看兩個圓圈的話不就像雪人一樣嗎?!我和麗子是一樣的?。 ?/br> “啊咧咧,好奇怪哦~”江戶川柯南歪著頭:“洗手間是直接對著廣場的,前面并沒有樹木也沒有小攤位,大哥哥怎么會看錯呢?” 三田一貴咬牙:“你這個小鬼……” 居然敢諷刺他! 山口警部露出嚴(yán)肅的表情:“三田先生請你解釋清楚為什么你看到的會是雪人?” 三田一貴瘋狂地攪動腦汁:“那個……那個……” “是因為他當(dāng)時在某個上方被遮擋住的狹窄地方,在抬頭往外看的時候,只看到毛毛蟲的一小截身體。也就是像他自己剛才說的,兩個藍(lán)色的圓圈。”安室透看向三田一貴。 他繼續(xù)說道:“而且他急著手頭上的事,匆匆看了一眼就把頭轉(zhuǎn)回去,所以沒有看到其他部分?!?/br> 他笑著伸手指了指上方:“比如死者躺著的這條小巷?” 眾人隨著他的動作抬起頭,只見小巷上方掛滿了彩色的旗子,層層疊疊形成了幾米寬的擋簾。 三田一貴臉唰地白了。 “小坂孝美約三田一貴談分手的事,考慮到私密性,所以她選了這條小巷。因為這里離廣場比較近而且又安靜,游客們不會注意到。”安室透推測道:“但是她沒想到自己這個選擇讓暴怒中的三田一貴惡從膽邊生,借著這無人經(jīng)過的地點(diǎn)殺死了她。 在殺死小坂孝美之后,三田一貴匆匆去洗手間處理了身上的血。他把披在身上的彩色披巾和兇器處理掉,然后裝作若無其事地回到同伴們的身邊,安靜地等待小坂孝美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 但是他卻沒想到自己隨便說的花車卻成了暴露自己的證據(jù)?!?/br> 三田一貴抬起頭惡狠狠地說道:“這全是你的猜測!我說錯了花車只能說明我當(dāng)時沒有認(rèn)真去看!你們要說我殺人,你們倒是拿出證據(jù)來!” “有證據(jù)的哦。”江戶川柯南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在三田一貴面前。 他看著對方手上的白熊頭套說道:“我想三田先生應(yīng)該是臨時起意殺人的,要不然他不會戴著這么明顯的白熊頭套。 他在憤怒中捅了小坂孝美二十多刀,鮮血濺滿了七彩披巾,頭套自然也不能幸免。 所以他很快就犯了難,因為沾滿血的七彩披巾很容易買到新的替代,但是白熊頭套不行。這種稀有品突然不見了,同伴們肯定會追問的。于是他想到了一個隱藏血跡的方法?!?/br> 江戶川柯南眼神變得銳利:“他把頭套里面那面和外面那面翻轉(zhuǎn)過來了?!?/br> “作為非賣品的白熊頭套做工很細(xì)致,內(nèi)外雙面絨毛一眼看上去很難分得出正面和反面。唯一一個問題就是熊耳朵,把頭套翻過來,熊耳朵就會一起到里面去了。 所以他沒有繼續(xù)戴著頭套,而且是把它疊起來拿在手上?!苯瓚舸履险f道。 “怪不得我們都隨手拿著白熊頭套,就只有你是疊起來的。我問你的時候你還說喜歡整整齊齊!”皆川麗子睜大眼睛。 “三田先生,請把你手上的頭套交出來給我們檢查一下!”山口警部一臉嚴(yán)肅地走過去。 “……哼,隨便你們檢查吧。反正里面沾滿了那個賤女人的血!”三田一貴松開手。 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辦法狡辯了,態(tài)度完全變了一個樣,那張五官端正的臉猙獰無比:“都是那個女人不好,她居然敢跟我提分手!也不想想如果不是我,她能過上這樣的薔薇色的校園生活嗎? 像她那種唯唯諾諾的廢物,只會淪為大家的欺負(fù)的對象!是我拯救了她,讓她生活在校園的金字塔梯隊里!她應(yīng)該像神一樣崇拜我為我做任何……啊啊?。 ?/br> 松崎千佳沖了過去一腳踢在三田一貴□□,伴隨著一聲‘咔嚓’聲,青年哀嚎地滾在地下。 在場所有男性都變了臉色,小島元太和圓谷光彥更是下意識夾住腿。 這還沒完,松崎千佳抬起腳就往三田一貴臉上踩,涼鞋的鞋跟割破對方的臉,鮮血涌了出來。而且看她的架勢似乎還準(zhǔn)備往對方的眼睛踩,這可不行啊! 山口警部連忙喊人去拉住松崎千佳:“松崎小姐,請你冷靜一點(diǎn)!” 【花田早春奈[1]:我就奇怪為什么對方突然那么安靜,原來這是準(zhǔn)備放大招??!哇啊……那里是絕對斷了吧? 班長[12]:不要問我,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暴怒的女人是絕對不可以惹的。 …… 最后,山口警部他們在洗手間的馬桶抽水箱里找到了作為兇器的匕首。 據(jù)說這是三田一貴在參觀海盜博物館的時候買到的仿真刀,他原本想買回去炫耀的,卻沒想到成為殺死小坂孝美的工具。 正如江戶川柯南他們推測一樣,三田一貴在沖動中殺死小坂孝美后陷入驚慌中。因為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他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小巷外,剛好看到藍(lán)色毛毛蟲花車經(jīng)過。 兩個上下連接的藍(lán)色圓圈讓他產(chǎn)生錯覺,之后從洗手間出來又剛好聽到說游客說圣誕老人很可愛。就確定了自己看到的是雪人,實際上游客指的是最后的紫色花車。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吧。 豪斯登堡的殺人事件告一段落,花田早春奈他們做了簡單的筆錄后便啟程回到旅館。 玩了一天孩子們都累了,洗過澡很快就睡去了,大人們則還有各自的活動。 比如沖矢昴收到了詹姆斯那里發(fā)來的米花町的未偵破的謀殺案和失蹤案資料; 比如安室透把悶了一天發(fā)脾氣的哈羅帶到旅館外面的海邊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