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嬌養(yǎng)日常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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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嬌聽后,驚愕不已,沒想到當今圣上已經(jīng)有了這些念頭,若有所思,而后一臉鄭重:“子非哥哥,你可千萬不能辭官?!?/br> 韓子非愕然:“為何?” 沈月嬌回道:“你如果辭官了,你就是一介草民了,什么都不是了,皇上就更容易對付你了?!?/br> 韓子非笑問:“嬌嬌怎么不想想如果我辭官了,成為一介草民后,就不能做什么事了,皇上也不屑對付我了?” 沈月嬌搖了搖頭,道:“我覺得那樣盡管皇上不對付你,但你也沒有自由了,永遠活在皇上的監(jiān)視下,又或者,皇上覺得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斬草就要除根,不然會留下隱患?!?/br> 他的嬌嬌真聰明! 韓子非莞爾一笑,抬手摸了摸她的頭。他辭官,不但沒有輕松,反而更多顧慮了,還有三家人受壓迫,他們家,國公府,還有許家,再者,他可從未打算要辭官。 須臾,韓子非道:“嬌嬌,落霞院那個,見了面你也不用理睬她?!?/br> 沈月嬌白了他一眼,“我為什么會看到她?” 韓子非:“……”因為他沒有限制那位的自由啊,不過那人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半晌,沈月嬌道:“子非哥哥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添亂的,我看到她直接無視就是了?!?/br> 韓子非笑著頷首,他是怕她吃虧,那菊兒也不是省油的燈,也有幾分心機,而現(xiàn)在的她單純,什么事都擺在臉上。 見她打了個哈欠,韓子非道:“嬌嬌,我們休息吧,現(xiàn)在夜深了?!?/br> 沈月嬌點了點頭,她真的困了,現(xiàn)在她也習慣了他睡在自己身邊,所以也沒有再拒絕了。 月光從窗欞闖進來,借著暗淡的月光,他能看清她的睡顏,雙眸閉合,微微嘟著小嘴,懷孕時的嬰兒肥因為昏迷了半個月也沒了,現(xiàn)在養(yǎng)了半個月,氣色看起來也不算差。 嬌嬌醒來后,他見了兩次趙淵,如今的趙淵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在趙淵面前提起那串菩提手串,對方也不會有半點反應(yīng),對著他時那淡漠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在如今的趙淵眼里,他與嬌嬌都形同陌生人。 雖然不知道趙淵答應(yīng)了國師什么事,這件事肯定跟救嬌嬌有關(guān),不管怎樣,他都要感謝趙淵。 想起她今晚提起的菊兒,韓子非目光一寒,那個女人也留她蹦跶得久了,也活膩了,竟敢派人來送禮,是時候解決了??戳搜鄢了械纳蛟聥?,他翻身下床,穿戴好后去了書房。 書房內(nèi)。 韓四與韓七睡得好好的都被召了過來,見自家大人臉色陰沉,就知道沒什么好事了,瞬間打起十二分精神。 韓子非吩咐道:“韓四,落霞院那邊的事,盡快解決了,別再拖了,借她之手做完最后一件事就可以了結(jié)了?!?/br> 韓四聞言一愣,旋即馬上應(yīng)聲:“是?!?/br> 韓七茫然,大人不是留著那菊兒有用么?一來可以讓宮里那位放心,二來菊兒時常會向?qū)m里的那位傳遞大人的動向,大人也需要她傳一些亦假亦真的消息給宮里那位混淆視聽,沒了這個菊兒,沒準兒又來了一個菊兒呢? “你先下去吧。” 第三百三十章 扶持四皇子 韓子非去衙署卯了點,就去給四皇子授課,他給四皇子授課時,沒有旁人在場,所以旁人也不知道四皇子其實并不是傳聞中那樣:不是讀書的料,但騎射方面還算過得去,最多也只能成為一介武夫。 四皇子聽著韓子非的講授,每一次都醍醐灌頂,茅塞頓開,但是這也只能在老師面前敢這樣表現(xiàn),就是在父皇面前他都只能裝傻。 看著神色淡然卻又不失威嚴的韓首輔,四皇子是心存感激的,若不是有老師在背后為他出謀劃策,他這一年來也肯定過得不安寧,肯定會被二皇兄打壓、算計。 自從三皇兄被幽禁之后,父皇開始重視他,他有了一個驚才絕艷的老師,在韓首輔的教導下,他的功課突飛猛進,但只能隱藏自己,要讓所有人包括父皇都覺得自己學不好。 這樣做的確少了很多未知的危險,至少有人試探他時都被他蒙混過關(guān)了,二皇兄也不把他放在眼內(nèi),不會花心思去算計他。 韓子非發(fā)現(xiàn)四皇子神游天外,放下手中的書卷,淡聲道:“殿下有心事?!?/br> 他用了肯定的語氣。 四皇子這才回過神來,回道:“老師,昨天皇后娘娘又來找我,言語中都有想要將我記在她名下的意思,讓我親自去跟父皇說。” 這一年來,皇后找他談過幾次話,都有想要將他記在她名下的意思,跟他說只要成為嫡子,皇位就是他的了,就連二皇兄都不能跟他搶,畢竟自古就有“立嫡不立長,無嫡子再立長子”的說法。 皇后給的承諾很誘人,可他也不蠢,知道這樣就算日后真的登上皇位了也會受到皇后的牽制,還要被牽制許久,等他完全擺脫皇后的控制才能自由,所以他一直都在婉拒。 韓子非聞言,臉色微微一沉,看來皇后娘娘至今還未死心啊。皇后娘娘以前就有跟皇上提起過,只是皇上沒有同意,如今都想著讓四皇子親自去提了,四皇子在皇上面前提,皇上或許會同意,但所有人都會覺得四皇子已經(jīng)想跟二皇子爭皇位了。 皇上如今的儲君人選是二皇子,四皇子若是真的這樣做了,意思就明顯了,不僅要面對來自二皇子的打壓,還要面對來自皇上的忌憚。最近,皇后也在暗中扶植娘家勢力,畢竟皇后娘家家世不顯,但樂陽公主下嫁給忠伯侯府的嫡長子又不一樣了。 四皇子見韓子非陰沉著臉,蹙著眉,忙道:“老師放心,我并沒有答應(yīng)皇后娘娘?!?/br> 韓子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四殿下若真的答應(yīng)了,臣就要懷疑殿下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br> 四皇子:“……”他沒有那么蠢。 韓子非冷笑道:“殿下的蠢事做得也不少,多了這一件,臣估計難為殿下收拾爛攤子了?!?/br> 四皇子這下無從反駁,畢竟他早前真的做了兩件蠢事,被老師批了一頓。 韓子非道:“最近朝中局勢不穩(wěn),皇后娘娘也在為娘家人拉攏勢力,但尚未明顯,忠伯侯府不會加入黨羽之爭,可也不妨礙她借此拉攏別的人?!?/br> 四皇子頷首,皇后為何拉攏勢力他明白,為的不過就是將來無論是他還是二皇兄繼位都有好日子過,須臾,他問:“老師真覺得我能成為一位明君?” 第三百三十一章 反對無效 金鑾殿。 今日早朝,皇上再次提修建行宮之事,這次態(tài)度比之前強硬。 依照皇上的話就是早前他要修建行宮,就是因為仙人托夢說那處地方是龍脈所在,后來又接二連三夢見那位仙人。 韓子非等一眾反對的大臣全跪在大殿中,請皇上收回成命。 韓子非是文臣之首,他這一跪,其他不贊成修建行宮的大臣也跟著跪下。 皇上坐在龍椅上睥睨著下面跪倒一片的臣子,最后目光落在韓子非身上,一雙龍眸微微瞇起,以前最讓他順心的臣子,如今最膈應(yīng)他。 須臾,皇上一拍龍案,龍顏震怒:“好!真是好的很!朕是皇帝,九五之尊,修建一座行宮難不成還要經(jīng)過爾等同意?” 這一番話,讓群臣心中惶恐,可有不能附和,此事皇上的確有錯,京都外兩百里不到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了一座行宮了,若還再在京都外百里修建一座,著實勞民傷財,天啟雖然富庶,可這銀子還是要用在該用的地方才行,怎可因為一個夢就要建一座行宮? “父皇請息怒!” “皇上請息怒!” 這時,二皇子以及陳次輔為首的一眾大臣紛紛跪下。 陳次輔高聲道:“皇上乃九五之尊,天啟之主,修建一座行宮自然可行的,臣聽聞那位置風水好,仙人也托夢給皇上了,臣覺得在那修建行宮是再好不過的?!?/br> 反對的大臣聽了陳次輔的話,心中冷哼一聲。原以為陳次輔是個好官,為官清廉,卻不曾想他是佞臣。 皇上一錘定音:“行了,此事就這么定了,工部馬上去辦,二皇子監(jiān)工?!?/br> “退朝!” 繼而,隨著一聲尖細的聲音響起,群臣叩首恭送皇上,在皇上的身影淡出金鑾殿,眾臣才紛紛站起來。 離開金鑾殿時,有一文臣從陳次輔身邊經(jīng)過時,冷哼一聲,唾棄一句:“佞臣賊子!” 有人開頭,后面的人自然不會懼怕,那些反對皇上修建行宮的人自然也不會給陳次輔好臉色看。 陳次輔黑著臉揮袖出了金鑾殿,他是臣子,站在皇上這邊準沒錯的,看韓子非最近不順皇上的意已經(jīng)不得皇上重視了。 許平洲低聲道:“子非,看來修建行宮這事是沒辦法更改了,皇上主意已決?!?/br> 韓子非煩躁地捏了捏眉心,這件事已經(jīng)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他反對修建行宮的原因,勞民傷財是一個原因,二皇子會借機斂財也是一個原因,什么仙人托夢之類的話他可不信,隱隱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二皇子笑問:“韓首輔這是這怎么了?父皇要修建行宮,自然是有用處的,就連仙人都說那處是龍脈,在那里修建行宮可保天啟繁榮昌盛。” 韓子非眉宇舒展,淡聲回道:“每一次撥款辦事,總有人想從中牟利,二皇子是監(jiān)工,可要好好監(jiān)督了?!?/br> 許平洲也插話道:“是啊,預算五百萬兩白銀呢,肯定是有多余的,若是到時候不夠,那定是底下的人從中牟利了,這得辛苦二皇子了。” 被說中心中的計劃,二皇子微微一怔,旋即回道:“這是自然。” 韓子非道:“辛苦二皇子了,臣還有事,先行一步了。” 第三百三十二章 似曾相識 沈月嬌在家靜養(yǎng),雖然有孩子、丫鬟陪著,可還是想出外面走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忽然有一種自己半輩子沒出去過的感覺。 這幾天韓子非似乎很忙,散值回到家還要去書房處理公務(wù),又盼了兩天,終于盼到韓子非休沐,見他似乎沒那么忙了,才讓他陪著自己出去,把孩子給奶娘帶著。 韓子非看著她一臉雀躍,抿唇笑了下,扶著她上馬車。 雖然都是同一個人,但是前世的她與今生的她在性格上還是有所不同的,前世的她坐不住,性子也比較活潑一點,今生的她在家里待著半年都不會吵著出去走走。 不過這些他也能理解,現(xiàn)在的她是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傷痛的人,也才十八歲,之前的她經(jīng)歷過悲痛欲絕的事,雖然性子變化不算大,但也沉穩(wěn)了許多。 一坐上馬車,沈月嬌道:“子非哥哥,我跟你說,我感覺自己半輩子沒出過門了。” 韓子非一聽,神色微微一變,回道:“可能是坐月子的緣故吧,在屋子了悶太久了會有這種恍如隔世的感覺?!?/br> 到了街上,沈月嬌掀起車壁的簾子,看外面車水馬龍,京都繁華,各式各樣的鋪子林立,鋪面裝修大氣。 南街與記憶中相差無幾,沈月嬌有點詫異,所有發(fā)生的事與記憶無法重合,至少京都的模樣是與記憶重合的。 沈月嬌放下簾子,扭頭朝他展顏一笑:“子非哥哥,這些都與我記憶中差不多,但是我們發(fā)生的事為何會與我的記憶相差那么遠?” 韓子非目光從她臉上移開,“許是你昏迷的時候做了個夢,醒來就記得夢里的事吧?!?/br> 沈月嬌撇了撇嘴,她有時候會感覺那不是夢,那是她真實經(jīng)歷過的,但她不會說出來,不然子非哥哥肯定以為她瘋了。 “子非哥哥,我們下去走走吧?!?/br> “好?!?/br> 韓子非微微頷首,吩咐車夫找個地方停馬車。馬車停下后,夫妻二人才一前一后下馬車。 一下馬車,沈月嬌就如脫籠之鵠,拉著他走,穿梭在人流中。 韓子非看著她笑靨如花,唇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優(yōu)美的弧度,任由她拉著走的同時還得注意會不會有人撞到她。 此時,沈月嬌腳步一頓,扭頭對他道:“子非哥哥,我記得前面有個老伯買冰糖葫蘆的,他做的冰糖葫蘆可好吃了?!闭f著就拉著他加快了腳步。 韓子非聞言一怔,這八年京都也不全是她記憶中的模樣,若是那個老伯不在那里賣冰糖葫蘆了呢? 沒走多遠,沈月嬌還真看到一個雖然白發(fā)蒼蒼,可卻精神抖擻的老伯在賣冰糖葫蘆。 街邊小吃不干凈,韓子非一直不許她吃的,下意識蹙了蹙眉:“嬌嬌,街邊的東西不干凈,你要吃的話回家我給你做可好?” 沈月嬌詫異:“子非哥哥,你會做冰糖葫蘆?” “會啊。” 韓子非莞爾一笑,她懷孕時想吃,可是街邊的東西他不放心買給她吃,怕她吃了鬧肚子就不好了,就學做冰糖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