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翹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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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這個稱呼,是當(dāng)初簽訂契約時,郁歲之隨手填下的。 模板由紀翡提供,她并沒有列入一些自己實在接受不了的東西,比如傷害身體的穿刺、切割等,也一并排除了他會提出這些的可能性。畢竟她與他實在不熟,還無法全身心地信任他。 郁歲之對這個屬性調(diào)查表沒有異議,饒有興致地研究了許久之后,在“能接受的稱呼”那一欄,留下的是空白。 紀翡瞟他一眼,順手拿過他那張表,替他填下了“主人”兩個字。 遞回去,正打算填完自己手上這張。他卻探過頭來,像考試時窺視同桌的答案一般,掃過她的屬性表。 “小狗、母狗、sao逼……”他慢吞吞地念出她自己寫下的字眼,“你能接受這些稱呼?” 語氣沒有明顯的驚訝,但因為湊得太近,所以聲音壓得很低,呼吸都要觸上她的耳緣。 紀翡感覺自己耳朵有點燒,但強忍著沒動。 應(yīng)當(dāng)是羞恥心使然,畢竟,他們此前連手都沒牽過,現(xiàn)在卻要面不改色地在這里討論最私密下流的事。 “應(yīng)該可以接受?!彼c點頭。 這些稱呼是她從視頻里學(xué)來的,雖然沒有實際用過,但她聽著不會反感。 “這樣啊……”郁歲之笑了笑,沒發(fā)表意見,只學(xué)著她此前的舉動,也拿過她手里那張表,“那我加一個?!?/br> 也許是比那更過分的稱呼。 紀翡想,郁歲之雖然在學(xué)校名聲不錯,但說不定私底下比誰都玩得花。如果是太過分的稱謂,她可以拒絕。 但他寫下的那兩個字,卻讓她在瞬間羞紅了臉。 ——公主。 “公主,不要讓我重復(fù)第二遍?!?/br> 門窗緊閉的外聯(lián)部長辦公室,郁歲之再次開口。語氣不復(fù)之前的清淡,平添了一股強硬。 紀翡心神一震,強忍著跳蛋震動的快感,在少年的注視下,顫抖著將手指探入裙底,然后緩緩勾住內(nèi)褲邊緣往下扯。她能感覺到,xue口的yin液連成好幾道透明的絲,粘連在內(nèi)褲中央,一直跟著拉扯到大腿中部,才依依不舍地斷掉。 內(nèi)褲濕得像失了禁,她悄悄將它扔在地毯上,軟著雙腿跪下去。 這間辦公室其實在有限的范圍內(nèi)被布置得很奢華,長絨地毯一月一換,不把錢當(dāng)錢似的。 她的雙膝陷入地毯內(nèi),觸感軟軟的并不十分難挨。 再加上他給了她一個有上位意義的稱呼,雖然這只是他突破她心里防線的手段,但她仍然感覺自己有被隱秘地取悅到。 郁歲之一邊盯著她,一邊變換著跳蛋震動的模式??匆娝鲋?,像只母貓一樣,一步一步緩緩爬過來的姿態(tài),突然不太滿意地開口道:“不是教過你該怎么爬嗎?怎么,幾天不見又生疏了?公主的學(xué)習(xí)能力這么差,是怎么拿到年紀前十的?” 興許是xue內(nèi)持續(xù)震動的跳蛋令紀翡的思維變得遲緩,她愣在原地,濡濕著雙眼,不知該作何回答。 只能聽著他像個壞蛋一樣,一個字一個字地將她羞辱:“女生暫且不論,男生呢?是一個一個睡上去的嗎?畢竟我們公主,長了一口sao逼,你們班的男生都跟你睡過了吧?他們也會在私底下交流的吧!說紀翡很好cao,說不定在商量著該怎么把你綁了,然后關(guān)起來,一個一個地排著隊將jiba塞進你的sao屄里,然后灌得你像懷孕一樣,肚子都漲起來?!?/br> “不,不是的,主人,我沒有和他們睡覺,我沒有……”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但紀翡還是被他口中毫無遮擋的sao話弄得羞臊不堪,yin液淌得更兇,決了堤似的從腿根處往下流。 她不知道地毯有沒有被打濕,為了證明自己的確是靠能力考進年紀前十,她軟著嗓子哀求道:“我好好爬,主人?!?/br> “好好爬?”故意吊她胃口似的,郁歲之放柔聲音,饒有興致地反問她,“該怎么爬?” 她知道他想聽什么的。 牙齒輕咬著嘴唇,將唇瓣咬得更為紅艷。 羞憤之余,內(nèi)心升騰起一股奇異的興奮。她伸手,將自己的裙擺撩到腰際,露出桃子似的雪白臀瓣,輕聲答道: “屁股翹高,露出、露出sao逼和屁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