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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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一鳴心里詫異,彎腰撿起,卻見信封無字,撕開信封掏出一張紙展開,迅速瀏覽了下,就看見尾端分明寫著“白雪”二字,霎間感覺一陣暈眩。稍稍清醒關(guān)上房門,心便怦怦地狂跳,喃喃道:“她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她怎么會知道?”眼睛就往紙上看著。 上面寫道:“歐陽一鳴先生,你好!很搞笑腦中裝了你幾年,至前一段時間在報上看到你的照片才知道你的名字,我想我不會看錯的,報上的那位我一見就知道是你??隙ㄊ悄?!自上次你離開我那里后,我一直希望再見到你,可幾年來一直沒有你的信息,我以為這輩子再也無緣相見,或者再也不會得到你的任何信息了,真沒想到會在報上看到你,看到一個很出色的你。知道你的消息有一段時間了,但我沒有去見你,我清楚你可能不會想見我,你一定過得很幸福,一定找到了一個美貌的妻子,你在心底是不會看起我這個女人的。但我不是個壞女人,我想你也不會認(rèn)為我是壞女人的!” “我要永遠(yuǎn)離開金陵了,臨走前還是想給你寫封信,我忍不住,到了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我其實(shí)是很在乎你的,盡管咱們只是見了不多的幾次面,但咱們畢竟做了男女才之事。我不知道我為何要和你寫這封信,可我忍不住還是寫了,但愿我不會打攪你的生活?!?/br> “我沒辦法在金陵呆下去了,我是迫不得已的離開的。首先,我丈夫上岸了,他以后再也無法出海,他病了,很嚴(yán)重的風(fēng)濕病,我以后可以天天陪著他了,我要照顧他。還有一個原因是,我在我的單位甚至金陵都呆不下去了,因?yàn)槲乙呀?jīng)是人們心中的壞女人,浪女人,不正經(jīng)女人??晌易约翰怀姓J(rèn),我是個正常的女人,我需要?。≌l能理解一個渴求性愛的正常女人?可是,沒有誰會認(rèn)為我是正常的?!?/br> “我不妨告訴你,去年的時候,我們單位的一個男人勾引了我,用勾引二字我沒有虛構(gòu),是他勾引的我,是他有意的。我和他有了關(guān)系。兩個月前他的妻子知道了,到了我的單位罵了我,打了我。你猜他妻子是怎么知道的?這個男人把和我zuoai的事說出來給別人聽,炫耀他的風(fēng)流,單位的人其實(shí)早就知道,只有我不知道。其實(shí)我現(xiàn)在也不怪誰,誰讓我的身體確實(shí)需要男人呢?女人或許是不該有性的。男人和女人發(fā)生性愛可以炫耀,而女人雖然心里想也愿意和男人發(fā)生性愛,卻是非常害怕人們知道的?!?/br> “出了這件事后我便更加想你。我想我臨離開金陵是一定要見一見你的,但我還是忍住了。我想你不會把我當(dāng)作壞女人,你不會是吧?我不希望你會和他們那樣想我。真的不希望!” “現(xiàn)在好了,我回了上海,回到了我親人的身邊,回到了我愛人的身邊,我會天天和我的丈夫守在一起。盡管我的丈夫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病人,但我不會再感到寂寞了......” “謝謝你留給我的那些美好的記憶,謝謝你!我會一生都藏在心底。我祝福你事業(yè)再上一層樓,生活美滿幸福。在我的這一生你也只是我的記憶,我不會再見你的。我也感覺到我好像不應(yīng)該見你。所以給你寫了這封信。還有一個原因是,我想把我離開金陵的事告訴你,我總有一個感覺你還會到我那個家去,所以就想告訴你我已經(jīng)永久的離開金陵,再不會回來。或許這只是我的臆想,你根本就不會想到去的,但我還是要告訴你?!?/br> “咱們是做不了朋友的,有了那樣的關(guān)系就不再會是純潔的朋友關(guān)系,況且咱們從一開始就不是純粹的純潔的朋友關(guān)系!可我真想和你做一個很純潔的朋友,但這是不可能的,咱們已經(jīng)做不了純潔的朋友了,覆水難收?。 ?/br> “好了,不多說了,愿你一切都好!”下面是“白雪”的簽名及“草于燈下”幾個字。 歐陽一鳴看了下面的日期是前天的,知道白雪是前晚寫下的這封信,可為啥信封無字呢?這封信分明是親自送過來的。拿著信封看了看,就見信封的背面寫著兩行字:“本想給你寄出這封信的,在火車站準(zhǔn)備給你寄這封信時忽然想去見一見你,沒控制住自己,好在不遠(yuǎn),就坐出租車過來了。沒有見到你很遺憾,或許也是天意。這封信留給你。” 匆匆看完這封信,還是令歐陽一鳴感覺非常的驚恐,眼前就閃現(xiàn)著白雪那張文靜的臉頰,好像這個女人的那張臉就在自己的面前,正用一雙眼睛看著自己似的,令他感覺有些顫栗。他不明白怎么會感覺害怕,但還是忍不住生出這種情緒。一陣后心里又有些酸酸的。那只拿著那封信的手就哆嗦,心里說:“不,怎么我也不會把你在心里當(dāng)作壞女人的,我從來就沒有把你當(dāng)作壞女人。”想著白雪被那男人的妻子在單位里打罵侮辱,心里異常的驚乍慌亂起來,嘴里喃喃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呢?!” 對于這個閃現(xiàn)在自己生活中的女人,對于這個將自己第一次捋去的女人;對于這個給過自己身體快樂卻又讓很膽怯的女人;對于這個自己想起來便感到有些羞辱的女人......歐陽一鳴在最后一次與她分手后也是想過她的。白雪這個名字將會永久的存留在他的腦海里。 但白雪也只是會令他偶爾想起,不會有很頻繁的回憶。來金陵之前他想到過白雪的。他擔(dān)心過會不會再和她發(fā)生以前的那種偶遇。那時候思想中考慮的是,自己也總是開車出門,不會再有以前那樣的公交車上的偶遇了。還想過,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幾年,那樣一個對性充滿了強(qiáng)烈渴求的女人,不會不找另一個男人去滿足她的。有了別的男人,她也就會慢慢的把自己淡忘,或許,即使相見她也不會再對自己咋樣。再又想,這個女人其實(shí)應(yīng)該說也是個不錯的女人,她并沒有做過任何傷害過自己的事情,那次與劉燕分手,自己懵懵懂懂地去了她的住處,她依然是對自己非常關(guān)愛,非常體貼,如一個大jiejie般的安慰自己開導(dǎo)自己。雖然她的某些作為不為人欣賞,但一直并不認(rèn)為她是個壞女人,亦不愿意把她劃為歸yin蕩女人的行列。想起她時當(dāng)然還會免不了身體一陣的興奮...... 歐陽一鳴忍不住哆嗦著手拿起那張紙再看,募然聽到幾聲清脆的敲門聲,那張紙攸地脫手落在了地上。努力鎮(zhèn)定了情緒問:“誰?。俊彼闹碓陂T外說:“是我。”歐陽一鳴彎腰拾起那張紙放在口袋里,走到門邊開了門問:“有事嗎?進(jìn)來吧。”助理微笑著說:“不進(jìn)去了。歐院長,晚飯前你剛走,你上海的一個同學(xué)說是路過這里來找你,她說她姓白,她給你留了封信你看到了吧?”歐陽一鳴點(diǎn)了下頭說:“看到了,她說了什么沒有?”助理說:“問了你的一些情況,我們也沒和她多說。她說她是你的大學(xué)同學(xué),說好幾年沒見了?!睔W陽一鳴說:“是啊,是我大學(xué)的同班同學(xué),剛才我看到她留的信了?!敝碚f:“那就好,怕你不知道,你休息吧?!睔W陽一鳴點(diǎn)了點(diǎn)頭,待助理轉(zhuǎn)身離去關(guān)了房門。 “大學(xué)同學(xué)?”歐陽一鳴站在房中自語?!斑@個女人看起來像是自己的大學(xué)同學(xué)嗎?”腦中便又閃現(xiàn)出白雪的影子,暗自想,以前看她的模樣兒就不顯得大,說是自己的同學(xué)也應(yīng)該能讓人相信的。兀自搖搖頭在床沿坐下,便又想,這個女人會不會問起更多的事,他最最不愿意別人對白雪說起徐慧去世的事,在他腦際里,這個女人是完全不能和徐慧并列在一起,甚至是不可以在一起說起的。甚至感覺白雪和徐慧從一張嘴里說起都會讓徐慧蒙受侮辱,盡管他在心里不認(rèn)為白雪是個還女人??涩F(xiàn)在自己是不好去向任何人問起這件事的。心里便感覺異常的壓抑。 他沒有想到過白雪會從報紙上看到他。白雪是不知道他的名字的,報上的照片也不是太過清晰,“這個女人怎么會就認(rèn)定是我呢?或許她就是瞎猜的,看著像或許也是拿不準(zhǔn)是不是。好在自己和李璇一起吃飯沒見到她,是天意,正如他說的是天意?!眳s在霎間隱隱又感覺有那么一絲的遺憾。便又想起了自己與她所做的性事。想著性事時心里開始發(fā)顫,那種令人心顫的麻酥迅速在他的身體里升起。他記得,迄今為止,劉燕和他分手后,和白雪做的那次性事就是自己的最后一次。盡管不知道多少個夜晚自己無法抑制住身體內(nèi)的那份渴求和沖動,也曾遺精和手yin過很多次,但并沒有過一次是腦中想著白雪的,倒是經(jīng)?;孟胫c劉燕在一起。當(dāng)然有時候也想著和徐慧在一起,但性愛的事怎么都不能將徐慧在腦中留住。這會身體燥熱著,就有感覺自己的下體膨脹了,“老天,自己的身體也確實(shí)是需要啊!” 想了陣無法控制住自己,脫衣上床手yin了。興奮過后腦中卻又想,這個女人走了,之后再也不會見到了,倒又有那么幾絲留戀。又有幾分安慰和踏實(shí)。 募然想到了徐慧,心里猛地驚了下,徐慧要是知道我和她的事該怎么想我呢?也虧得這個女人在沒離開金陵時沒有來找過我,假如在她看了報以后便來找我,還會和她做那樣的事嗎?就在心里說:“這不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的?!眳s又想:“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已經(jīng)和她做過了幾次,再做也是很自然的。幾年了,自己的身體真的很需要啊。”想著時還是臉紅心跳,心頭發(fā)虛。片刻就想:“我現(xiàn)在還有啥?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愛情了,從此后愛情或許已經(jīng)再不屬于我,我也可能再不會擁有什么愛情,也不愿意擁有什么愛情了。或許以后我就只有這付身軀,這付身軀即使找到了一個女人一起過日子,或許也就只是互相的支撐,互相的滿足,互相的索求......在這些互相中產(chǎn)出我們共同的結(jié)晶,而不好去再談及什么愛情的話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