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救贖[快穿] 第3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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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止御風直上,從山邊用劍削了一塊石頭,以劍氣進行打磨。 不多時,樹下便多了一張石桌,兩個石凳。 林織了然,元止洞府里肯定連兩個蒲團都沒有。 說起來,他和元止的家底都很單薄,不過有人倒是很富有。 林織想起那處處錦繡,華美精致的洞府,不經意間朝著那個方向遙遙望了一眼。 不小心捕捉到宿主心聲的01思考了兩秒堅定地站在了宿主這邊,拿大老公的錢去養(yǎng)小老公怎么能說過分呢,這倆是不是一個人,你就說是不是吧! 既然是,那么宿主對自家人好怎么了,這還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然后織了件羊毛衫穿回去嗎,沒差。 單單喝酒未免沒滋沒味,林織還從儲物袋里拿了兩碟靈食出來放在了桌上。 這些原材料都是藥峰的靈植,林織托云霧山上較為有烹飪天賦的弟子制成,作為答謝,他指導了對方靈氣的用法。 元止看著身前的師兄,喝著甜甜的酒,越來越覺得自己仿佛被包裹在一團又輕又軟的云中。 林織撐著面頰,看著元止的面龐滿滿帶上紅意。 元止的眉毛濃黑,眼眸也如同黑曜石,鼻梁高,唇不厚不薄,是極為鋒利英氣的長相,但因為他才成年,五官仍然帶著些青澀稚嫩的痕跡,將他的與生俱來的壓迫力柔和,像是已經具備獠牙和利爪的少狼王。 在他因為醉酒而微微迷茫時,會傷人的利爪也被收進厚實的rou墊里,看起來像是可愛的犬科動物。 “師兄,你怎么在晃?” 元止有些不解,伸手抓住了林織的衣袖,似乎要幫他維持平衡。 “師弟,你喝醉了,還好是在你洞府前,我扶你去休息?!?/br> 林織的面上帶著些好笑的無奈,起身站在了元止身邊,將手遞在他面前讓他借力。 林織自然是有意的,修真域的靈酒多半不會醉人,除了微弱靈力和舌尖滋味外,不會有任何影響。 醉人的酒自然也有,但那需要漫長的時間和高超的釀酒技術,也算是奇珍,但林織不需要這么麻煩,他身負木靈根,也明白蒸餾萃取,釀造讓人喝醉的酒不難。 今天這一出自然是他在元止去蒼海境之前就計劃好的事,如今更可以利用。 他因為和喝醉酒的師弟接觸,而引得情毒再發(fā),只得再度向師叔求救,也是順理成章的事,不是嗎? 石凳上,元止的思緒越發(fā)遲緩。 他看著眼前忽然出現的白皙纖長的手,伸手握住。 林織正想將他扶起來,卻不料天旋地轉,他忽地被壓在了石桌上。 所幸他先前就將吃完的碟子收回,只是酒壺還未收進,隨著晃動滾落到了石桌的邊緣。 “師兄,真的不要再晃了,我有點暈?!?/br> 元止呢喃,呼吸落在了林織的面頰上,眼中一片茫茫。 少年的身材高大,無間山雖冷,他的體溫卻格外高熱。 林織被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抬手摸了摸他guntang的面頰,語氣帶著些縱容的溫和:“元止,是你醉了?!?/br> 元止因面上溫度略低的手心感覺到了舒服,抬手覆蓋了林織的手背,用面頰又蹭了幾下。 “師兄,我可以親嗎,就像之前那樣?!?/br> 元止想要便問了,若是師兄還是搖頭也沒事,他下次再問就好。 若是不問,怎么知道師兄什么時候會答應。 被師弟以下犯上的青年似乎在思量著,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道:“師弟,你該休息……” 只是話還未說完,便停在了唇邊。 元止的輕咬著林織的鎖骨,犬齒細細碾磨過白皙輕薄的表皮,自下而上的,親過脖頸,留下一個個痕跡。 少年沒有章法的急切貼近,含住了師兄溫軟的唇。 在石桌邊緣酒壺終究還是摔落在地,飲用它的酒客顯然已經品嘗到了讓他更加目眩神迷的甘甜滋味,以至于它做陪襯也不夠格了。 林織被親的動了情,自然也感覺到了腹部痕跡的guntang。 果然,這麻煩的情毒,只要在他有想法或者有他人的靈氣撞入他身體時,就會立刻發(fā)作。 不知不覺衣衫依舊有些散亂了,林織被完全抱在了桌上,于無間山忽地落下的雪間,看見了劍尊病弱清俊的眉眼。 劍尊司掌無間山,這地界內發(fā)生任何事都逃不過他的神識。 在此時此刻,他終究是忍不住現身了。 林織藏匿起眼底的笑意,他還以為他要親自前去。 林織撐著手坐起,面上故作幾許驚慌與難堪。 畢竟他可是當著師叔的面和他的親傳弟子廝混,更別說他明知自己身負咒術。 “隨我來?!?/br> 庭硯看著青年泛著不正常紅意的面龐因他的到來而蒼白了些,并沒有出聲斥責,只是向來平和的眼眸宛若寒潭,不見波瀾。 醉酒的元止已經失去了意識,林織知道這是庭硯的手筆,他讓元止在桌上趴好,攏著衣衫匆匆跟著庭硯離開,還不忘回頭用木靈氣在元止的周身覆上一層結界,隔絕飄落的雪。 一時間山峰的狂風呼嘯到聲音尖銳,大雪飄揚落下,又讓溫度低了幾分。 一踏進庭硯的洞府,外邊的冷意便被隔絕了。 “師叔,弟子知錯?!?/br> 林織低頭認錯,按照弟子禮,他要是認錯,恐怕得跪下,不過林織也沒有這么全情投入,床上跪趴便就得了,其他時候倒沒必要。 庭硯轉身,看著連聲音都不自覺發(fā)顫的青年,望著他泛著淡粉的耳垂,輕輕垂眸。 “去玉床上?!?/br> 庭硯運起靈氣布陣,內府的刺痛讓他忍不住掩唇輕咳了兩聲。 青年似乎是被他的咳聲驚醒,走到了床邊。 庭硯提醒:“衣衫。” “我已尋到了解咒之法,無需擔心,只是步驟繁瑣,需要時時祓除?!?/br> 庭硯并不提自己看見了什么,也不說這咒為何又起,只是平和又冷淡地說著解法。 林織的神智還算清醒,心里有些詫異。 找到了解除情毒的辦法?可是柳碎青不是說此咒無解,除非脫胎換骨換魂重生么? 不過能解倒也是好事,隨著他的修為越來越高,到時候怕是不需要外界刺激情毒也會頻繁發(fā)作,早點解除禍患也好。 他倒也不擔心祛除了情毒要怎么在他們之前周旋,這東西也不過是為他的計劃添了點香艷的趣味,又不是主要的手段。 于是他道:“多謝師叔?!?/br> 這聲道謝并未摻雜水分,可謂真心實意,比演出來的情緒更加誠摯。 庭硯見他歡喜,默默不言。 林織解了衣袍躺在了暖玉床上,腹部的赤月顏色緋紅,彎彎的月牙隨著呼吸而微微起伏。 庭硯的手掌按在了上方,注入著靈力,催動因咒術而生的淡粉色靈氣充盈,而后再進行抽取。 青年的肌膚帶著綿軟彈性,仿若上等宣紙,在靈氣催動下,脖頸下的紅痕越發(fā)明顯。 第264章 師徒的共有情劫 庭硯的的手不自覺用力了些,下壓的力度讓林織低低悶哼了一聲。 庭硯忽地收回力道,看著在靈力注入下染上潮熱的美麗皮囊,提醒自己要專心。 林織的意識被拽入漩渦,將人焚燒的火焰中,混合了如針一般的寒冰,一面要人墮落,一面逼人清醒。 他的額間泛起薄薄的汗珠,在這浮沉中保有一絲理智,以免說出不該說的話。 庭硯站在床邊,看著青年不自覺地靠近。 只有在失去理智的時候,林織才會做出這種放縱的行為,在清醒時青年尊敬有禮,不會有半分逾矩。 庭硯知他的苦楚,所以并沒有推開他。 像是悲憫的圣人,任由藤蔓以他為支柱纏繞生長,看著他開出妍麗的花。 “師叔……好疼……為什么……弟子無用……可是好疼……” 林織的聲音混亂斷續(xù),帶著些近乎泣音的顫抖。 “好冷……可是又好熱……” “師叔……為什么讓我這么難受……” 林織的聲音近乎呢喃,這痛苦的話語并不是詰問,反倒是脆弱易碎的迷茫無依,只能向最為親近最為信賴的人吐露心聲的柔軟。 庭硯微微抿唇,卻想不到什么好辦法能后讓林織緩解痛苦,這畢竟只是一個入門不久的后輩,他從凡人成為修道者并未太遠,為何就蒙受這種劫難。 他心有憐惜,可這種憐惜在林織靠近時,忽地產生了微妙的改變。 青年的眼眸帶著水霧,卻執(zhí)著地望著他。 “師叔,我不想疼了?!?/br> 青年貼著他的唇訴說著請求,濕漉漉的艷色,從他的眼眸中流出,從他的唇齒間輕呼出。 似吻非吻,欲語還休。 庭硯想這咒術似乎對林織的影響頗深,否則難言青年滿身的似乎從骨髓中透出的風情何解。 庭硯提醒道:“你的心亂了,閉眼,抱元守一,固守靈臺。” 這么說其實多少有些不近人情了,青年才筑基沒多久,筑基期的雷劫不過毛毛雨,又能如何淬煉意志,何況他還沒修煉到金丹,需要叩問心門滋生心魔的時候。 庭硯心里輕嘆,舉止中并無苛責,不過他卻是忘了,林織也是走過九百九十九階登仙梯的人,怎么會這么容易被侵蝕。 “師叔,幫幫我?!?/br> 林織抓緊了庭硯的衣衫,神智昏然。 庭硯一時分不清,林織在求他幫什么,是幫他克制,還是幫他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