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救贖[快穿] 第2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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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硯心里輕嘆,知道是他思慮不周,便對林織伸出了手。 “多謝師叔?!?/br> 林織低聲道謝,將手掌放在了庭硯的手心上。 庭硯的指骨蒼白,體溫極低,但走入寒潭后,這只手竟成了林織唯一的暖意來源。 身體仿佛寸寸結冰十分僵硬,可就像庭硯說的那樣,靈力運轉卻是極快,運行一周天的速度比在聚靈陣內打坐還要快上數倍。 只是太過難熬,寒氣似乎隨著靈力一同進入體內,在經絡里運轉,盤旋在內府處。 因為這種刺激,靈力運行的更快。 “我的靈力會進入你的體內幫你沖擊關竅,別抗拒,別害怕?!?/br> 庭硯的聲音溫和,進入林織體內的靈氣卻截然相反。 世人常常認為雷火靈根蠻橫霸道,實則在所有靈根中,金靈根才是最為霸道。 無論是雙靈根三靈根乃至于四靈根,只要有金靈根在其中,它都要壓其他靈根一頭。 金者,利也。 極為精純磅礴的靈氣讓林織冰冷到幾乎麻痹的身體有了感知,他的靈氣被挾著運行,一遍遍沖擊著瘀堵之處。 在這種情況里,林織發(fā)現他布滿綠色木靈氣的內府里,悄然出現一縷淡粉。 是合歡宗的印記,林織微驚,沒想到它會在此刻被觸發(fā),但瞬間后又明了,合歡宗的秘法中,無論哪一種,都以吸取掠奪他人靈氣為法則,這樣的靈氣在他的身體里出現,印記自然會作祟。 林織垂首,寒潭清澈水面倒映出的眼眸彎彎。 就讓他看看,會發(fā)生什么吧。 雖然他習慣了步步籌謀掌握一切,但是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讓他人來抉擇前行的道路,也不失為一種令人亢奮心悸的放縱。 寒潭的水透著刺骨的冰,庭硯卻發(fā)現他握著的那只滿是涼意的手,竟然開始發(fā)熱。 青年的指腹泛著淡粉,指節(jié)微微蜷曲著,握著他的力度不斷收緊,手背的青色脈絡越發(fā)明顯,在顫動中仿佛難以承受著什么。 在這剎那,庭硯敏銳察覺到了合歡宗的氣息。 合歡宗的人不可能越過屏障來歸一宗放肆,可能是上次遺留的東西。 庭硯思緒變幻,查看起林織的情況。 木靈氣中夾雜著淡粉色的靈氣持續(xù)運轉,因為寒潭的緣故淡粉色的靈氣蔓延的速度越來越快,庭硯無動于衷,并未停止靈氣運轉,他總歸是要將事情做完,他不喜歡半途而廢。 直至林織體內的淤積盡消,庭硯才將靈力抽出。 在他抽離靈力的那一刻,身前的青年內府已經被蔓延的淡粉靈氣占據。 庭硯微微蹙眉,合歡宗到底給林織下了什么東西,發(fā)作的竟然如此詭異。 庭硯詢問:“可還有力氣?” “師叔,我……” 青年的聲音含糊,低喃著冷,又說著熱,眼眸一片茫茫。 庭硯微微抿唇,將人從水中抱起。 藥峰和丹峰如今都無暇顧及其他,看來只能他親自照顧了。 第261章 師徒的共有情劫 綴著明珠的洞府內,庭硯將林織放在了暖玉床上。 林織的衣衫早已被庭硯烘干,躺在床上呼吸越發(fā)guntang。 墨發(fā)在動作中被蹭亂,衣衫起了褶皺,在扯動中領口松垮露出一片泛著淡粉的肌膚。 庭硯將他的簪子取下,好讓他躺的舒服些。 他們之間因此靠的極近,近到庭硯能看清林織眼里的水色,以及那水色中竭力維持的清明。 青年的唇瓣微動,似乎在呢喃著什么,庭硯將他的氣音聽的分明,是清心經。 “邪修的咒術向來陰毒,不過有我在,不必擔心?!?/br> 庭硯的聲音如同化冰后的潺潺春溪,足以撫平任何人心頭的慌亂。 讓人瞧了覺得不愧是歸一宗的劍尊,不愧是令人信賴的小師叔,即使看見師侄隱秘的情態(tài),也姿態(tài)尋常不讓人難堪。 多么貼心多么可靠,林織心中輕嘖,面上倒是不顯,似乎將庭硯的話聽了進去。 青年的面龐多了幾分依賴,連掙扎都有些松動,帶上些恍惚。 庭硯這次沒有拿出縛靈的法器,上次已經試驗過,那對于林織身上的情況不管用。 只是他對于咒術這方面知之甚少,卻也知道大致如何壓制。 他給林織喂了一顆固本培元的丹藥,以靈氣為筆,在玉床的四周布下法陣。 邪修的手段層出不窮,道修自然也有祛除壓制之法。 可比起貪歡入體叫人不知不覺沉溺的咒術,清醒的過程必將萬分痛苦。 林織悶哼了一聲,渾身針刺似的疼不僅沒有讓他陷入咒術中的思緒更加清明,反而將他拉入了更深的混沌。 庭硯,好,好得很。 真是恪守禮數,又實力深厚,就算是任鶴波來了都得夸一句做的毫不出錯。 “師叔……我……疼……” 林織聲音斷續(xù)語調破碎,從喉舌間艱難擠壓而出,吐字極為緩慢。 他的神色越發(fā)渾噩,好看的眉眼帶著痛楚。 青年的手指張開又合攏,握住了他的衣角,力道大到似乎要將那塊布料抓破。 他疼的躺不住,伏在了暖玉床上,青絲散亂,單薄的脊背隨著呼吸起伏。 衣襟早就在他的掙扎中散開,白皙圓潤的肩頭半遮半掩在青絲與衣衫間。 他含糊地喊著師叔,低低念著疼,似乎想要從這困住他的方寸牢籠間逃出。 維持著陣法運轉的靈氣一滯,庭硯忍不住輕嘆了聲。 他將林織撈起扶住,避免他跌落到床下。 他輕哄道:“再忍忍罷?!?/br> 他自是知道這過程痛苦,這些邪氣的咒在遇上克制之法時反應會格外劇烈,如同水入油鍋,但熬過這一陣,才能不被歪門邪道所控制。 庭硯想青年應當是聽進了他的話,他沒再聽見他痛苦的聲音,只有落在他脖頸間濕潤凌亂的呼吸,以及那從齒關鼻腔里克制不住的腔調。 他的手安撫似的梳理著林織的青絲,面上不自覺蹙眉,于溫和中藏著冷然。 還是讓那些人死的太輕易了。 如果這次無法根除,不若尋個機會去抓一個合歡宗的邪修。 林織靠在庭硯的懷中,眸色逐漸清明。 身體中淡粉色的靈氣逐漸消減,那種刺痛也越來越和緩,躁郁如潮水般褪去,清風穿身而過,他現在都狀態(tài)可一言以蔽之,那就是清心寡欲。 01氣憤,01不可置信、01悲憤欲絕:【他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動畫片呢,它的動畫片呢? 它都已經做好準備迎接了,可是片呢? 不翼而飛! 假若有擬態(tài),01現在一定雙眼無神。 【怎么會這樣,他明明很愛你,怎么會不為所動呢?】 經過這么多世界,有情人終成眷屬這種事情在01看來不可動搖,設計者越來越喜歡它的宿主,它的宿主也逐漸轉變,兩人情投意合。 那些痊愈的傷口,消失的靈魂碎片,即使不見了也仍然將愛意融進了主體內,投射到其他的靈魂碎片中,所以在初見任務目標的分魂才會那么喜歡它宿主。 所以庭硯為什么不為所動! 人都在你床上了,你給他驅邪?用你的xx驅啊,你行不行??! 林織本來有些情緒,但聽到01的聲音,反而笑了。 在索要情愛方面,林織向來欲壑難填,他對看重有著近乎病態(tài)的閾值,有人愛他愛到發(fā)狂他不會覺得是難以承受之重,不過理所當然。 越被他青睞的,越執(zhí)著不休的好。 但愛并不只有這一面,并不只有百依百順,長者之愛,便是為之計深遠。 庭硯因他喚‘師叔’,便要幫他祓除這情毒。 倘若他真的不為所動,又怎么會是這種情態(tài)。 有時,克制是比放縱更為高級的愛戀,自然,林織不是要比較庭硯和元止孰優(yōu)孰劣,這種情況也在他的意料之內。 林織看著近在咫尺的脖頸,唇角不明顯的微微牽動,顯然他被取悅到了,所以他越發(fā)想看到,在盡長輩之責的面紗被扯下后,在愛欲糾纏里的年長者又當如何應對? 真是讓人期待。 “多謝師叔,我……” 青年柔軟微啞的聲音自懷里傳出,帶著還未消散的欲念。 他沒再說下去,聽見自己的聲音后頭低的更下,那露出丑態(tài)的羞愧與痛苦不掩分毫。 庭硯知道他清醒了,青年的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緩慢和他拉開了距離。 “還疼嗎?” 庭硯的眸色未變,一如既往的平和。 林織調整著呼吸對答:“多謝師叔關懷,已無大礙?!?/br> “無需自責,為人所害并非你所愿,這咒術jian邪……” 庭硯本想說是他上次不察,并未深入為林織檢視內府,不知還有這種禍患,但想到林織并不知道那是他所做的事,便止住了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