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救贖[快穿] 第24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極品團(tuán)寵熊貓崽崽、丞相今天火葬場了嗎、嫁給男主的殘廢哥哥[八零]、炮灰媳婦的人生(快穿)、狗血文工具人他絕不認(rèn)輸[快穿]、他說他家的狗只會坐下、室友雀兒喜的夢想、國子監(jiān)紀(jì)事、被怪物覬覦的他[無限]
看見兩個人都完好無損,林織心想可能是他太多疑。 昨天晚上他聽見的沉悶動靜很像是打斗的聲音,他之所以覺得異常,是因為一般的夫妻打架一定伴隨著爭執(zhí)聲,加上他之前也聽到過兩個人吵嘴,大姐性格潑辣,聲音很尖。 可昨天只有打架的動靜,沒有吵架的聲音,大姐一聲沒吭很是古怪。 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是兇案,林織認(rèn)為自己都應(yīng)該出門看看,或許他的舉動可以救下一條性命。 林織覺得自己應(yīng)該這么做,想到仇或他更不會猶猶豫豫。 如果真的出了事,第二天警察上門詢問,仇或知道他明明察覺了異常卻沒有付出任何行動,也許會對他失望。 不過這只是林織的猜測,也許仇或不會。 可不管會不會,林織都不喜歡這種假設(shè)。 他不喜歡別人對他失望,對方是情人的話,這種感覺尤甚。 他篤定隔壁的人不可能是倒三角連環(huán)兇殺事件的主謀,那個兇手過分謹(jǐn)慎,加上知道有警察在跟著他,不會離他太近。 事實上林織覺得,在他見證兇手作品完成前,兇手都不會殺他。 現(xiàn)在看來,可能鄰居這對夫妻昨天真的發(fā)生了一些爭執(zhí)的行為,但沒有大事。 林織心緒流轉(zhuǎn),面上倒是不顯。 大姐看見了他,跟他點頭打招呼。 “小林,吃了么?” “還沒,一會兒吃,那天給的蘋果甜嗎?要不再給你送兩個?!?/br> 大姐搖頭:“不了不了,你自己收著吃就好。” “行,”林織的視線在男人擺好的鞋子上,狀似隨口問了句,“這是那天拿去補(bǔ)的鞋子嗎,鞋匠的手藝看起來挺好的,在哪兒補(bǔ)的?” 聽到林織說鞋子,已經(jīng)進(jìn)門了的中年人猛地回頭,他直勾勾地看著林織,顯得有些出神。 從長相看,大姐比他要顯得老相些,可他打扮的沉悶,像是寡淡灰蒙的秋日陰天,他這種神情,讓他顯得更加憔悴了。 大姐猛拍了一下丈夫的后背讓他進(jìn)屋,拉著臉說:“哪能是啊,這鞋沒壞,我讓他去補(bǔ)鞋,他兩天沒拿回來,我就自己去了,誰成想根本不是他忘了,是他根本嫌那雙鞋子太破了就直接丟了,簡直有病。” 被妻子當(dāng)著外人的面這么說,男人也沒吭聲。 大姐沒心情聊天了,說了句自己鍋里還有菜,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 砰的一下聲音很大,不過不是對著林織撒火,對著誰也不必說了。 林織也關(guān)上了門,沒多久他收到了短信,又打開了房門。 仇或從外邊進(jìn)來,這不過才是第三回,他就已經(jīng)輕車熟路地進(jìn)了廚房。 林織已經(jīng)提前煮上了飯,只等他來炒菜。 蔬果被清洗好,菜刀在仇或手里顯得很精巧,他切菜的動作利落干脆,配著他高大成熟的外表,甚至有些賞心悅目。 “我剛剛把垃圾放在門口的時候,看見了鄰居那對夫妻。” 分享是增進(jìn)彼此聯(lián)系的直接有效的方式之一,也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情緒。 仇或問:“看出什么了?” “他們應(yīng)該打了架,大姐的脖子上系了條絲巾是為了遮掩傷痕,不過我沒從那個大哥身上看見什么痕跡,從體型上來看,他占不了上風(fēng),所以傷痕應(yīng)該被遮在了衣服里?!?/br> “沒出大事就好,動手不可取?!?/br> 仇或?qū)⒉朔旁诒P子里,擦了刀后繼續(xù)處理其他食材。 林織抱著胳膊戲謔道:“自然,警官若是要對我動手,我可挨不過一拳?!?/br> 如是,話題從正經(jīng)忽地奔向曖昧去了。 隔壁是對夫妻,他們可不是。 仇或手里動作一頓,回頭看林織說:“我不會動手,別的教訓(xùn)倒是難說?!?/br> “你這樣說,我倒是不想小心反而有些期待了,警官,這算不算誘使犯錯?” 林織昳麗的面龐神色溫良,于帶著笑意的眉眼間露出些引誘似的無辜。 仇或放下手里的菜刀,慢條斯理道:“過來,我告訴你答案?!?/br> 林織看著仇或側(cè)面頂起的弧度,估計走過去,他就是被切的那盤菜了。 “那我晚點再聽答案,現(xiàn)在還是填飽肚子要緊?!?/br> 做不做,什么時候做,林織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雖然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老夫老妻了,但是他可不想輕率。 何況他現(xiàn)在心里還掛著點事,欲念并不是很強(qiáng)烈。 仇或重新拿起菜刀,若無其事地頂著做菜。 林織欣賞了一會兒男色,繼續(xù)開口說:“我感覺到他們有點不對勁?!?/br> 林織是個很敏銳的人,在中午打招呼的那么一會兒時間里,他感覺到了兩個人不自然,所以他才會多管閑事地問那雙鞋子。 林織說了他感覺到的異樣,包括昨天晚上沒有聽見大姐的聲音,以及提到鞋子的時候男人的反應(yīng)。 “聽起來是有些反常,在調(diào)查你的時候,我們的人詢問過他們,從對話中可以得知,他們?nèi)ツ曜∵M(jìn)這里,男人姓張,是附近初中的老師,教了很多年,女人是魚制品加工廠的工人,其他的我們也沒有過多詢問?!?/br> 除了不需要職業(yè)嗅覺也能察覺出的他們夫妻感情不好以外,仇或?qū)λ麄儾]有太多關(guān)注。 “我以為警官會覺得我太神經(jīng)敏感?!?/br> “你很敏銳,這是一種很好的特質(zhì)?!?/br> “這似乎是警官第一次夸我。” 仇或不置可否,打開了抽油煙機(jī),開始炒菜。 餐桌上花瓶里放著的繡球花開的很燦爛,吃飯的空檔里,林織問了昨晚聚眾斗毆的事情。 仇或一筆帶過道:“死了一個人,所以昨天處理到很晚?!?/br> 林織順勢提議:“一會兒警官你把指紋錄入到門鎖里吧,以免你給我發(fā)消息的時候,我因為藥效已經(jīng)睡著了?!?/br> 仇或的神色帶著些古怪,他道:“你似乎非常信任我?!?/br> 盡管他的語氣帶著一些疑問,但他所說的是一個陳述句。 仇或其實一直都不清楚,青年對他的信任從何而來。 畢竟這種情感別于□□,青年的身體語言時常會透露出對他的信任。 他第一次將他扛起的時候,青年的肢體柔軟,不帶一點排斥,可那時他們對彼此應(yīng)該還很陌生。 “如果連警察叔叔都不能信任的話,那還能信任誰?” 林織笑著反問,輕巧地將話堵了回去。 他無意解釋前世今生靈魂轉(zhuǎn)換的事,太過麻煩,也太過怪力亂神,更何況這其中的內(nèi)情,他也并不是完全清楚。 他信01說的話,信情人的病,可情人本體到底是什么位面什么時空的人,他的性格又是如何,他有什么樣的經(jīng)歷才會導(dǎo)致他患這樣的病癥,他過著怎么樣的生活,林織都不清楚。 他還沒能從所謂的虛擬進(jìn)入到所謂的真實,這些都可按下暫時不表。 所有的問題都有答案,但不是所有答案都是具現(xiàn)化的結(jié)果。 “你知道我的病,也許什么時候我就會失控,現(xiàn)在還有兇手在盯著我,你可以進(jìn)我的家門,總比到時候出現(xiàn)狀況卻進(jìn)不來要好?!?/br> 林織給的理由十分充分,讓人覺得合情合理。 可他并不是一個脆弱天真又容易相信別人的人,仇或心知肚明。 青年過度的信任如同引誘人沉淪的蜜糖,情網(wǎng)的線絲絲縷縷,纏的人心尖發(fā)麻。 仇或說不出是什么滋味,直觀地來說就是硬的厲害。 飯后仇或洗了碗,林織帶他到了門口。 只是門還沒打開,他就被抱著抵在了門上。 林織的身體懸空,只能靠仇或托著。 他環(huán)著仇或的肩膀,才不至于完全下滑。 他咬在了仇或的脖側(cè),含糊道:“警官,你的手勁太大了?!?/br> 又不是沒有感知的面團(tuán),人也是會痛的。 仇或打小就訓(xùn)練,家里出了事之后更是從不懈怠,之后上了警察學(xué)院跟著一群糙漢子混在一起,手勁兒大也沒想過怎么控制,現(xiàn)在情況不同。 他放輕了手上力道,開口卻沒說這件事,只說:“我叫仇或?!?/br> 他說話的時候林織正好親著他喉結(jié),感受著唇瓣間的輕微震感。 “仇或?!?/br> 林織唇瓣開合,笑著低喃姓名。 如同印記一般,對于萬物而言都極為特殊的姓名,是世間最簡短的魔咒。 仇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有一個人僅僅只是念出他的名字,都能讓他情難自禁。 林織被托著上半身幾乎與仇或同高,肺內(nèi)的空氣被攫取到極致,舌根發(fā)麻。 夏日輕薄的布料相互摩擦擠壓,豐腴碰撞堆疊。 林織人瘦,這幾天他規(guī)律作息好好吃飯,養(yǎng)回了一點rou。 十來分鐘以后,門鎖才輸入上新的指紋。 仇或沒走,門又被關(guān)上。 林織的唇瓣過度殷紅,他意味不明的說了句:“警官真是好定力?!?/br> 仇或瞇了瞇眼說:“一會兒可能會有任務(wù)?!?/br> 如果要開始,就算不能盡興,至少也不能倉促結(jié)束。 這種時候?qū)嵲诓贿m合,至少是他能夠抽出空,確保不會有突發(fā)狀況打擾。 林織想也的確,要是緊要關(guān)頭仇或不得不抽身,按照他現(xiàn)在的情緒控制力,他可能會當(dāng)場發(fā)病。 光是設(shè)想著,他的情緒就有些不順暢了。 照例,仇或會在林織這里休息一會兒再去工作,但今天他的睡意還沒醞釀出來,就有新案子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