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救贖[快穿] 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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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礙?!?/br> 林織受了點小傷,但并不致命。 有刀襲來,戚禾抬手以劍應(yīng)對,手腕扭動以刀法破勢。 林織自覺這樣妨礙他對敵,讓他松手。 “師父在我身邊,總比我看不見師父要好些?!?/br> 戚禾卻很固執(zhí),他環(huán)著林織的腰單手對敵,運起輕功依舊沒有妨礙。 “師父陪著我,我才安心?!?/br> 戚禾的聲音一如既往溫軟,帶著些懇求意味,手里的寬劍卻沒有留情,被割喉之人的血飛濺,落在了戚禾的面上,他的唇角卻仍然帶笑。 戚禾的腦海中已經(jīng)沒有別的想法,只有一個念頭。 殺光這里的人,報仇雪恨,保護師父。 這狀態(tài)已然是有些瘋魔,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有人看著盲眼少年懷中還護著一人,自覺找到破綻,朝著他懷中攻去,卻沒想到戚禾的攻勢反而更甚,比剛剛還要兇厲。 劍卷起凌厲的風(fēng),戰(zhàn)斗中被摔碎的茶盞碎片被吸附,打進了人的身體里,叫人痛不欲生。 應(yīng)雙看的目瞪口呆,這樣也行? 海燁看著不遠處的人神色有些復(fù)雜,抬手迎向了圣教舊部的領(lǐng)頭人。 林織嗅聞著戚禾身上越發(fā)濃厚的血腥味,催動蠱鈴cao控蠱蟲幫忙。 欽鶴谷中,月色如常。 林棠和曲嚴三人卻不太安定,在城主府外觀察著情況。 “這些人真是卑鄙?!?/br> 林棠來回踱步,十分氣憤。 “我還道那城主是什么好人,沒想到竟然是這種貨色,氣死我了?!?/br> 嚴亦萱還叫過城主世伯,現(xiàn)在只想把人罵一頓。 門外傳來的敲門聲讓三人微驚,曲梓珩打開房門后便面露驚喜。 “掌門!” 接到信便趕來的云虛道長對這些小輩們頷首,讓林織安排的為他引路的人一起進來,詢問具體的情況。 城主府底下的石廳內(nèi),戚禾的一身青衣已經(jīng)快被染成血色,林織身上亦不能幸免。 戚禾受了傷,他卻被護的很好。 饒是如此,林織也沒有為了戚禾好而讓戚禾放下他。 戚禾若是看得見他不必如此,可戚禾看不見,越是看不見他就越會想,到時候走火入魔才是危險至極。 鈴鐺聲在廳內(nèi)響起,饒是海燁也忍不住臉色微變,因為這一聲并不是從林織那里傳來的,而是從血薔薇的手上。 林織吐出一口氣,被下了控心蠱的人就在這里,他早有察覺,因為有一個紅點從未動過,而且他大概能猜出那個被下了蠱的人是誰。 隨著銀鈴搖晃,暗處走出了一個穿著黑衣的高大男人。 他看起來并不年輕,兩鬢微白,眼神顯得有些空洞。 女人下令:“殺了他們?!?/br> 男人拖著大刀,刀在地面上留下痕跡,揮舞時席卷著巨大的罡氣。 林織在他動的時候就在戚禾耳邊說:“這可能是赤羽門門主崔險,我會注意保護好自己,你專心對敵?!?/br> 情況不同林織要做出不同的應(yīng)對,此人和其他人不同,需要戚禾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他的武功在排行榜上屈居于云虛道長之下,乃是武林第二人。 因其武功和行事作風(fēng),哪怕這么些年他不怎么露面,赤羽門中人也不敢互相鬧的太過,也是因為他的存在,赤羽門才能成為中原第一魔教。 只是武功越高的人對于蠱蟲的抵擋能力就越強,林織退到后方扶了一把傷的不輕的應(yīng)雙,盯著血薔薇。 她手上的銀色戒指沾了血,像是開的更艷麗了。 崔險用的乃是赤羽門的獨門刀法,刀風(fēng)冰寒,進一步驗證了林織心中的猜測。 女人看著倒在地上或氣息已絕或奄奄一息的屬下,皺眉道:“一群廢物。” 她走近了還活著的下屬,那是醉月門的一個長老,林織曾經(jīng)在比武大會上見過他。 見堂主走近,男人眼里燃起希望,想讓主人救他。 可轉(zhuǎn)瞬丹田劇痛,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將手插進他丹田中吸走他內(nèi)功的女人,吐了一口血氣絕身亡。 應(yīng)雙吸了一口冷氣,震驚道:“你看她的手。” 林織看見了,血薔薇那只枯枝似的右手,似乎因為吸飽了血氣而慢慢變成豐盈白嫩的模樣,顯得格外古怪。 崔險以一敵二,拖住了二人的腳步,血薔薇就這么一個個將自己還留有一口氣的下屬都殺了,她手上那枚薔薇戒指已經(jīng)被血染成了紅色。 她運氣之后,并未多看角落里的人一眼,朝著二人襲去。 這里都是她所厭恨之人,她恨新教主殺了她所效忠的老教主,恨戚禾不知好歹沒真的死在數(shù)年前。 在他們頂上,城主府迎來了客人。 陳城主看著深夜到訪的云虛道長,露出來一抹勉強的笑容。 所有的聲音被隔絕,云虛道長詢問戚禾的下落,絲毫不覺地底下正在進行殊死搏殺。 戚禾和海燁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彼此間對敵也并無默契,但也沒有落下風(fēng)。 戚禾的劍越揮越快,同崔險的刀擦出火光,一方劍術(shù)卓絕一方刀法霸道,從地上到用輕功達到半空,桌椅皆因為他們的內(nèi)勁沖擊而炸開,石壁上也留下深刻的刀痕或劍痕。 相比這邊,海燁那邊似乎要吃力些。 海燁與血薔薇用的都是西域圣教的心法,因而并沒有討什么便宜,血薔薇吸了內(nèi)力強行對打,海燁拍了她一掌,他也被洞穿了左腹。 女人像是恨不得連著他的腸子一塊扯出來,絲毫不顧傷勢朝著海燁沖過去。 應(yīng)雙正在調(diào)息,還不忘和林織說兩句功法。 林織卻無心應(yīng)答,只看著戚禾。 戚禾和崔險打的不相上下,石廳似乎都不夠?qū)掗?,一角被戚禾以?nèi)勁擊碎。 戚禾判斷著崔險的招數(shù),攻向他的命門,崔險橫刀格擋,不知為何恍惚了一下,變得有些遲鈍。 林織看的分明,崔險的眼眸緩緩變得有神,他從蠱蟲的控制中掙脫了。 這不是個好消息,如果清醒過來的崔險執(zhí)意要殺他們,只會比傀儡的他更危險。 只是清醒過來的崔險沒有立刻對戚禾揮刀,而是轉(zhuǎn)身去護了血薔薇,替她擋了海燁致命的一掌。 這一掌海燁用了十成的功力,崔險踉蹌了一下,唇角流下血。 崔險動了動唇:“婉月……” 婉月并未感激他的舍命相救,反倒是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 他們二人先前是情人,后來崔險發(fā)現(xiàn)了她西域圣教之人的身份,希望她專心為赤羽門做事,甚至想要將她囚困起來,她自然不愿,給他下了控心蠱,想要cao控他。 崔險為了清醒時常閉關(guān)修煉,他們這些年沒少打斗過,婉月也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清醒過來,還替她擋了一掌。 她真是搞不懂這人,她死了他不就解脫了么,自然,她是不想死的。 崔險內(nèi)府翻涌,提刀回頭看向海燁。 海燁已然有些脫力,暗自調(diào)息向后退。 崔險向前走,下一刻卻搖晃了一下,用刀撐著身體,不可置信地低頭。 他的心口貫穿了一只手,一只女人纖細柔嫩的手。 “我早說過了,你這么心軟,怎么做得了天下第一?!?/br> 崔險傷重,不一定對付的了這兩人,婉月不喜歡波折,干脆她親自動手。 這個情況讓眾人錯愕,應(yīng)雙更是低嘆可怕。 林織倒不覺得可怕,誰又規(guī)定女子必須要因情字心軟,誠然雖然他不認可她的手段,但比起崔險,她或許更適合當(dāng)赤羽門門主。 應(yīng)雙有些焦急地問:“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 這樣下去,他們可能都會死在這個女人手里。 林織沒答,只是摸著自己手腕上的銀鈴。 海燁被婉月幾乎撕下了一塊皮rou,那雙碧綠的眼眸都有些暗淡,戚禾攻上婉月,讓他避免了喪命的結(jié)局。 女人吸收了崔險的全部功力,幾乎是透支著性命攻擊,那雙滿是血漬的手和云月劍相碰,讓劍身染上血痕。 她握著云月劍想要將它折碎,戚禾干脆脫手,以掌攻擊。 婉月的右手白皙宛若少女,同她正常的左手形成對比。 五指勾為爪,劃破了戚禾的護體罡氣,在他手上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林織的眉微微皺起,摸著鈴鐺的動作焦躁了些。 戚禾在和崔險對敵的過程中已經(jīng)耗費了不少內(nèi)力,如今對上婉月有些勉強。 應(yīng)雙想去救戚禾,被婉月一掌拍的吐血,虛弱地倒在了一邊,臉色有些灰敗。 眼見婉月的手就快捅進戚禾的腹部,以內(nèi)勁催動的銀鈴聲響起。 婉月猛地跪在了地上,捂住了腹部,失控道:“不可能,你什么時候給我下了蠱!” 情況瞬間逆轉(zhuǎn),從逆境轉(zhuǎn)為順境。 林織并沒有答話,只是淡著神色催動著蠱鈴。 蠱蟲攪得女人疼痛不已,難以運氣。 戚禾起身,他的衣袍已經(jīng)被染成了血色,蒙著眼的白綢也被他取下。 海燁開口道:“等等,這是我教之人,我希望能讓我?guī)Щ厝ヌ幚??!?/br> 教內(nèi)還有人不太安分,將女婉月帶回去,別說是中原舊部,教內(nèi)那幫人也該歇了心思。 戚禾問:“我爺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