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救贖[快穿] 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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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織輕笑,道:“你也感覺出來了?” “他們的實力不相上下,可應雙始終很穩(wěn),他甚至能以命門為餌,在危急時刻呼吸不變,這樣的對手,曲大哥很可能會失敗?!?/br> 林織點頭:“說得不錯?!?/br> 他覺得應雙能贏,也是因此推斷。 二人打了一個半時辰,最終曲梓珩惜敗應雙之手。 曲梓珩有些懊惱,但他已經(jīng)力竭,大大方方恭賀對方勝利。 “靈山派應雙,多謝曲兄弟賜教,改日有機會再切磋?!?/br> 應雙用槍撐著身體,氣喘吁吁地回應。 曲梓珩詫異:“原來你是靈山派的弟子,那你之前怎么不自報家門?” “贏了更有面子?!?/br> 應雙眼里狡黠之色一閃而過,這可是他們靈山派弟子的小絕招。 丟面子的事絕不自報家門,有留名的機會不可錯過,不然哪有那么多江湖傳說。 曲梓珩笑著捶了他一拳,兩人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應雙的后一句回答很小聲,但前一句自報家門的話可沒掩飾嗓門,因而很快大家就知道他靈山派弟子的身份。 有人問出了曲梓珩同樣的問題:那他之前怎么不自報家門? 有人回答說:可能是低調吧,畢竟他們靈山派一向不愛拋頭露面。 大家思索一陣,附和道:此言甚是。 林織到不在意應雙為什么才報名號,原來是靈山派的出山弟子,難怪他打聽不到消息。 不過晚間小聚的時候,曲梓珩知會了林織,在他同意下帶著應雙來了,毫不留情地戳破了應雙低調的真相。 應雙笑道:“這是我個人行為,可和我們靈山派無關啊,我們靈山派的師姐師弟都很低調行事?!?/br> “明日便是決勝時刻,林少俠記得手下留情啊。” 應雙對著戚禾開玩笑,曲梓珩牙癢癢道:“小禾你可別客氣,帶著我那份狠狠打他?!?/br> “哇是不是兄弟啊,這么心狠手辣!” 曲梓珩熱情直率,應雙也同樣爽朗灑脫,兩人才認識沒多久就已經(jīng)開始兄弟相稱了。 大家一點都不意外,因為他們都是這樣被曲梓珩給攏到一塊兒的。 青尋本是笑著看著,但很快又有些消沉。 林織注意到了他的異樣,低聲詢問。 “我只是想到了姜彥,他還沒來,當初分別時似乎他并未留下地址,也不知去哪兒尋他。” 嚴亦萱安慰道:“沒事,傻瓜劍人脈廣認識的人多,能打聽到大少爺?shù)南侣涞?,人多力量大,總能找到!?/br> 新友應雙好奇問道:“傻瓜劍是誰?” 嚴亦萱偷偷看曲梓珩,吐了吐舌頭,她也不是想讓曲梓珩在新認識的朋友前丟臉,她只是一時說順嘴了。 應雙看著他們的眉眼官司反應了過來,捧腹大笑道:“傻瓜劍哈哈哈哈哈?!?/br> 曲梓珩看他笑的這么夸張,有些惱怒道:“我是傻瓜劍你就是癡呆槍,有什么好笑的!” “癡呆槍哈哈哈哈哈,曲兄你的取名天賦真是卓絕。” 應雙笑的頭都抬不起來,差點滑到地上去,他的笑聲把大家感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笑了起來。 直到有人跑著來報信,說:“出事了!出事了!” “放置冰玉蓮的地方遭竊,守著的七星門弟子當場斃命,他的心口插著昨日投壺的箭矢,是寫有林少俠名字的那只箭!” 第185章 養(yǎng)成少俠的蠱師 眾人聞言皆驚,動身趕往事發(fā)之地。 在場沒有人覺得這件事是戚禾做的,畢竟戚禾一直和他們待在一起,而且明日就是最后一輪大比,按照他的實力,他明明很有機會拿到獎品,沒必要這么做。 也就是說這是別人的手筆,要將這件事情和戚禾扯上關系。 “小禾你放心,我們都相信你,哪來的宵小之輩竟然用這樣卑鄙歹毒的手段構陷,要讓我找到非得叫他好看。” 嚴亦萱憤憤不平,希望戚禾和林織可以不要太憂慮。 “這人一定早有預謀,竟然還收集了那日的箭矢,這陷害的成本可真低,里面隨便換個名字都成,盜竊就算了,竟然還殺人,罪不可?。 ?/br> 曲梓珩咬牙切齒,不僅僅是氣好友被誣陷,更為同門弟子心痛。 青尋:“怕不是什么仇家找麻煩,林大哥、小禾,有什么事需要我們幫忙盡管開口?!?/br> 應雙今日才與他們有交集,但也十分爽朗地說:“我也能作證不是你們做的?!?/br> 戚禾道謝:“多謝,這明顯是他人有意為之,清者自清,我相信那么多武林前輩不會讓我蒙受不白之冤。” 戚禾放在袖子下的手微微收緊,這并不是被牽扯的憤怒,而是藏在暗中許久的老鼠露出來一截令人惡心的細長尾巴。 “師父……” 戚禾低聲喚著林織,林織輕輕拍了拍他的手當做寬慰。 戚禾明白他的意思,輕輕點頭。 雖然事出突然,但也不讓林織太意外。 對方的行為在他看來不像是栽贓,更像是一種挑釁,又或者說是一種試探。 戚禾的年紀、戚禾的內(nèi)力、戚禾的眼睛以及他只改了姓的名字,旁人可能不會那么快聯(lián)想到當年的戚家,可是幕后兇手一定知道。 他們當初沒有在戚家翻出東西,戚禾假死后更是一切被掩埋,如今戚禾用林禾的名字現(xiàn)身江湖,以少年之軀展現(xiàn)渾厚的內(nèi)力,他們一定起了疑心。 再加上今日比試之時,賀正航挑斷了戚禾的白綢,讓眾人看見了戚禾的臉。 林織沒有見過戚禾的父母,不知道戚禾和他父母生的幾分像,但熟悉的人應該能看出來。 對方動手了也好,他早已靜候多時了。 林織他們趕到的時候,院子外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在說這件事。 “這一看就是誣陷,誰那么傻自己做了壞事還把名兒寫上面?” “說不定是反其道而行之呢?!?/br> “明日就是最終大比,林禾很可能奪魁,到時候直接拿不就是了,何必來這一出?” “怕不是覺得沒把握所以先下手為強了。” “我看不像他做的?!?/br> “我也覺得林少俠做不出來那種事,何況他眼睛還看不見呢?!?/br> “會不會是魔教中人做的?” 眾說紛紜間,在有人眼尖看到他們口中說的人前來時,所有人都默契地沒再出聲。 七星門和五蘊派的弟子把守著院門口,不讓人隨意進入,不過這件事與戚禾有關,因而他們一行人很快就進去了。 小廳里,一位身著七星門服飾的弟子雙眼閉著躺在地上,胸膛毫無起伏,已然是沒了生氣。 曲梓珩快步走近,神色沉痛,眼眶微紅。 小廳內(nèi),各門派的人已經(jīng)齊聚。 “云虛道長,各位掌門、主事,我們剛剛接到了消息,這里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林織作為戚禾的師父,雖然被曲梓珩他們叫大哥,但仍然高一輩,在這種場合下,出事的雖然是戚禾,但理應由他開口。 “紀安,你將事情再說一遍吧?!?/br> 云虛道長的神色比白日里看見的時候憔悴了不少,對著門中弟子開口。 弟子稱是,上前將來龍去脈又說了一遍。 這里是放置冰玉蓮的場所,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七星門的弟子負責巡守,兩人為一組,這名弟子來接替師兄的時候發(fā)現(xiàn)師兄已經(jīng)死了,院門大開,內(nèi)里被翻的亂七八糟,原本用來放置冰玉蓮的暗格也空了,和他同行的另一個弟子立刻去稟告了這件事,直到其他人來時他未曾發(fā)現(xiàn)有其他人都蹤跡。 他道:“巡守的另一位師兄在院外被發(fā)現(xiàn),如今重傷,正在被救治?!?/br> 他說完后便行禮退到了一旁,而后有人開口道:“這不是一人所為,昏倒在院外的弟子乃是被劍所傷,這位則是死于匕首封喉,襲擊他的賊人必定是位暗殺高手,在他斃命后,有人將這箭插進來他的心口。” 說話的乃是青尋的師叔也就是這次碧源山莊的領隊醫(yī)師,他已經(jīng)為死去的七星門弟子驗過尸。 云虛道長輕輕嘆氣道:“對方這么做顯然是刻意為之,林少俠可知道什么?” 在場沒有人懷疑戚禾,歹人手段之殘忍,將未開刃的鈍箭沒入已死之人的軀體,更像是一種欲除之而后快的威脅與狂妄。 戚禾聲音平緩:“我亦不知。” “對方這么做顯然是沒將我們放在眼里,但如今尋找追回恐怕時間不夠,明日便是最后的比試,道長,我們是否要換一樣物品?” 開口的是點翠宮的宮主,關于物品的去向,在先前他們就討論過了。 這里這么隱秘,可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不僅對這里地形十分了解,甚至知道七星門弟子何時輪替,所以很有可能是叛徒所為,但這種事一時半會也扯不清楚,可最終大比就要來了。 “不必,”云虛道長起身,負手而立,長嘆道,“冰玉蓮并沒有丟,丟的不過是一株還未炮制成功的仿品?!?/br> 老道長此言一出,大家都是一愣。 林織卻了然,他早看出來云虛道長是故意將冰玉蓮做引子,既然知道有不少人在尋,他定然不會這么輕易讓人拿走。 只是不知道他在嘆七星門里有叛徒,還是嘆他的布置讓門中弟子喪命,又或許兼而有之。 銀月山莊柳莊主道:“老道長,你這是?” 五蘊派掌門微微詫異道:“你故意的?” 林織快速地掃過了在場所有人的臉色,心里微微皺眉,竟然沒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近兩年來,我手里有這株冰玉蓮的消息不知被誰流出,我這清靜山頭那可變得熱鬧,那些人不敢直接來找我這個老家伙,沒少煩擾我門中其他人,諸位也不必聽到我這些話如此訝異,我可知道你們都打聽過?!?/br> 云虛道長的視線掃過幾位門派掌門,他的語氣依舊平和,卻忽地猶如一座大山壓在人的心口,讓人喘不上氣。 即使沒被他看到的人,也難免覺得沉云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