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我老婆[快穿] 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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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上次的事情,我現(xiàn)在看見人都害怕你知道嗎?” 然后又捏住了簡元白的衣袖,輕輕的晃,“所以我們的結(jié)契大典就不要舉辦了吧?” “拜托了,師尊?!?/br> 若說真的因為上次的事情生氣,牧景酌到也不會,他理解簡元白也有難處,但是,不會生氣不代表他不會羞恥,何止是羞恥,他感覺幾乎是另一種意義的當眾處刑了。 十年時間里,他都不想要再見到任何一個除了簡元白以外的陌生人,就當那日的牧景酌“死了”,絕對,絕對,絕對不要再大張旗鼓的舉行什么結(jié)契大典了。 他害怕過幾天若是結(jié)契大典一舉行,兩件事情都是極其引人注目的,加在一起,效果翻倍,恐怕讓其他人再過二十年都能記得清清楚楚。 簡元白想了想道:“你不想讓所有人見證我們的結(jié)契大典嗎?” 牧景酌癟著嘴,“那日,在落水海域,已經(jīng)有上萬人祝福過我們了?!?/br> 他曾經(jīng)故作生氣時說過的一句就不怕他們師徒的身份引來非議嗎,換來了簡元白千倍萬倍的證實,證實絕對不會有任何人會非議一句。 牧景酌有三分感動,十萬分的羞恥窘迫。 簡元白:“結(jié)契大典的一應事項從幾日前就在開始籌備了,若我只是你的師尊,那么此時我會以不得胡鬧不得任性的理由拒絕你?!?/br> 他朝著牧景酌勾唇一笑,“所以,你應該叫我什么?” 牧景酌抿了抿唇,為了不再一次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提醒他們回憶起自己說過的那些話,猶豫再三,還是輕聲叫了一句:“契兄?!?/br> 男子之間,若是結(jié)成道侶,彼此之間不似尋常結(jié)契之人,會稱呼對方夫君娘子,而是用契兄契弟作為親昵稱呼。 簡元白雖無過往記憶,卻記得過去種種常識,他只是不記得自己是誰,經(jīng)歷過什么,所以按他的記憶來說,他對契兄契弟這種稱呼并沒有什么太深的感觸。 他有些不滿足,電光火石之間,簡元白想起,曾經(jīng)小勺兒是向他問起過,什么是老婆,也就是說身處修真界的人并不懂得老婆老公的含義。 簡元白清了清了嗓子,道:“錯了,你應該叫我老公?!?/br> “何為老公?”牧景酌微微蹙眉,有些疑惑不解。 簡元白道:“就是相伴一生,彼此攜手之人?!?/br> 他眼神期待的看向牧景酌,在他灼灼炙熱的注視下,牧景酌莫名有些緊張,心跳微快,就連聲音也蓋不住這如鼓點般密集的心跳聲,“老公?” 有幾分嘗試,幾分新奇,還帶著無盡的親昵,聲音綿軟,像加上了世間最甜味的糖霜。 簡元白沒有說話,瞳孔慢慢變得幽深,他欺身靠近坐在身側(cè)的牧景酌,帶著薄繭的大手覆上了牧景酌的臉。 拇指微扣住精致的下顎,他沒有太過用力,因為簡元白知道,眼前微紅著臉,眼神閃躲的漂亮少年并不會真的躲開。 因為這個人是他的.... “老婆?!?/br> 簡元白似低嘆又似呢喃的叫了一聲,guntang炙熱的吐息傾灑在牧景酌唇邊,像是被這一縷氣息點燃一般,牧景酌感覺自己唇角燙得厲害。 兩個人唇瓣之間最后一絲縫隙消失,牧景酌整個人輕顫一瞬,被簡元白主導著,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這場逐鹿當中。 簡元白含吮著小勺兒的唇珠,用舌尖輕輕舔過,玩夠了,才探入濕熱的口腔,舌尖掃過齒列又劃過敏感的薄膜,讓每一寸地方都染上他的氣息。 不僅糾著內(nèi)力的軟舌不放,還極盡放肆過分的用粗糲的舌舔過小勺兒的舌面,這般下六的逗弄讓牧景酌濕了眼眶,身體卻不自覺的更加靠近簡元白,接吻的間隙中,從喉頭擠出輕微的哼聲,像是一只被撫摸到舒服的小獸,發(fā)出的可愛咕嚕聲。 一吻結(jié)束,簡元白原本扣在牧景酌下顎的拇指輕抬,慢慢撫過被親得發(fā)紅的唇瓣,像是為了帶走上面晶瑩的水漬,偏生又是撫弄揉過,碾磨得用力,讓本就泛紅的唇瓣變得更加嫣紅。 “好乖。” 簡元白在他紅似瑪瑙的耳垂上輕啄一口,低嘆道:“快些到來吧?!?/br> 牧景酌睜開眼,眼神有些疑惑,像是在問什么。 他的眼睫毛濕漉漉的,耳根紅了一片,他總是這樣格外容易害羞,卻又能為了簡元白一次次突破自己的羞恥底線,當著一個人,百個人,上萬人說出一些極不合時宜,容易讓人窘迫到想躲起來的話。 而簡元白說的快些到來的那一天,也確實很快到來,在牧景酌十八生辰的當天,簡元白神神秘秘的將人帶到了主峰的邊緣。 看著眼前翻滾的云海,牧景酌有些疑惑:“來這里做什么?” 簡元白故作神秘道:“跳下去,不要動用你的靈氣。” 說著,他甚至上手封住了牧景酌的修為。 驟然失去了對靈氣的感知,牧景酌有些慌,尤其是在簡元白還要他就以這樣的狀態(tài)跳下看不見低足有萬米高的山崖。 站在崖邊,看著下面翻騰的云海,害怕是本能,但是牧景酌對簡元白的信任足以超過他的本能。 牧景酌深吸了一口氣,猛然跳了下去。 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牧景酌身影直墜云中,身體的失重感和急速的下墜感讓他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 突然,他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一個巨大的陣法在半空中亮起,牧景酌整個人被回彈了起來。 迅速沖上云霄,重新出現(xiàn)在簡元白面前后又快速落了下去。 牧景酌先是懵,然后是興奮,臉上笑容抑制不住,語氣激動而又興奮:“這是!什么?!” 看他這種反應,簡元白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氣,他記得小勺子在剛剛騎上踏云之時的反應,料想小勺子應當是喜歡的。 不過再怎么說,也只是自己的設想,真正看到牧景酌臉上的笑,簡元白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接著縱身一躍跟著跳了下去,回答道:“唔,你可以叫它蹦床?!?/br> 牧景酌十八歲生辰這天,簡元白沒有送什么太過正式的成人禮物,而是以一場巨大的游樂園,作為對年少自己的告別。 大型陣法架設在半空之中的蹦床,用靈石驅(qū)動的,遨游在天際的真正的云霄飛車,像模像樣的射擊拿獎勵的游戲,垂直于地面,直到最接近地底才停下的跳樓機。 每一件都是用了極品靈石才能驅(qū)動,這些東西也只能短暫的存在一天,夜色籠罩天際時,簡元白帶著人走上了別樣的摩天輪。 用上品法器極陰天蠶奪命絲作為支架,云朵作為軟廂,簡元白站在看似綿軟的云,朝著牧景酌伸出手,“可以邀請你和我一起嗎?” 月色皎白,笑意溫柔,牧景酌臉帶薄紅,伸手覆上了高大俊美的男人伸出的那只手。 在他踩上去的瞬間,作為支架以中心原點擴散出去的縷縷極陰天蠶奪命絲驟然亮起,它連接的朵朵云也發(fā)出各色的光。 牧景酌坐在看似軟綿的云上,感受著轉(zhuǎn)動帶來的微風拂面,他眼神亮晶晶的,里面滿是新奇和興奮,還未等他說話,巨大的爆竹聲響起,遠處天上綻放出大朵大朵的煙花。 煙花盛大而絢麗,璀璨而美麗,在天際一閃而過,片刻光影卻帶給人極致的美感震撼,一朵接著一朵,整片天空似乎都被這片火樹銀花點亮。 牧景酌坐在天上,坐在云上,以最佳的視角,看完了這一場屬于他的盛大煙花。 “我以為你只準備了煙花?!?/br> 簡元白輕笑:“已經(jīng)被你知道的東西,怎么能叫做驚喜?” 牧景酌臉上紅撲撲的,帶著燦爛的笑,可眼底還有一絲忐忑,“今天這些東西,大部分我都沒有見過?!?/br> “其實我也并不知道我是誰,”簡元白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我知道這些,就像知道吃飯喝水一樣對我來說是常識?!?/br> 簡元白斂了笑,正色道:“你知道的,我不會離開?!?/br> 牧景酌眼底最后一絲忐忑消失,臉上的笑容明媚而毫無陰霾,用力的點了點頭,“嗯,那就說好了哦。” 簡元白將人抱進懷里,“生辰快樂?!?/br> 以及,他抵著牧景酌的額頭,兩個人靠得極近,“既然你不想要結(jié)契大典?!?/br> “那我們,就在今天結(jié)契好嗎?”簡元白湊得更近,親了親牧景酌的臉,“乖勺兒,我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 牧景酌眼中有羞怯,有緊張,有還未消散的興奮,卻沒有閃躲,他抿了抿唇,在如雷如鼓的心跳聲中堅定的說了一句:“好?!?/br> 心頭血,此間誓,結(jié)契之后,牧景酌隱隱感覺到自己能感受到簡元白的心情。 那種較為模糊的感覺,不足以讓他知道簡元白到底在想什么,卻能大概感知到對方的情緒。 他們在云上擁吻,被親得迷迷糊糊間,牧景酌從道侶契約那里,感覺到了某種讓他害怕的不妙之感。 “要在這里?” 簡元白親了親他似水蜜桃一樣熟透的臉,低聲哄道:“不會有人能看到,相信我。” 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這是...... 突破了牧景酌羞恥之心的問題??!他本以為落水海域那一次已是極限,不會再有什么能讓他經(jīng)歷過風浪的心再度泛起與之同等程度的羞恥。 沒想到...是他以為的太早了。 簡元白總能告訴他什么叫一山還有一山高,一河更比一河深,雖然是不同類型的羞恥,但承受的都是牧景酌一個人。 他看著簡元白不說話,卻期待的眼神,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自己竟然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牧景酌頂著一張紅透了的臉,伸手環(huán)住了簡元白的脖子,眼簾顫抖著偏過頭,沒有說話,卻是無聲的默許。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這般愛一個人,這么相信一個人。 像是從靈魂深處就有一道聲音在告訴牧景酌,眼前人絕對不會傷害自己,他是如此堅定的相信著。 月亮藏進云里,月光卻穿透了云,照亮了云層,也讓瓷白的人在皎白月色下更像是在微微發(fā)著光,漂亮得不可思議。 這世間,又有一位師尊正在耐心的教導著他極為年幼的小徒弟,該如何使用小勺兒。 好似帶著炙熱溫度的大手握住了勺子的勺柄,握著這玉色的小勺兒示范了一次,便又用這雙手握住了他小徒弟的手,一起握住小勺兒。 可小徒弟的手并不擅長抓握,小勺兒在手上幾次上下滑落,好在師尊耐心十足,帶著小徒弟的手一起,不厭其煩的重復上下滑動,再抓握住的整個過程。 師尊耐心,可小徒弟卻有些急躁了,他擔心自己的表現(xiàn)不好會引得師尊厭煩,精致的小臉上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偏生許是因為急,臉也紅了,潮紅著一張濕漉漉的臉,哭著說自己不要學了,要松手。 可師尊再耐心,本質(zhì)上也還是抱著教會小徒弟的目的來的,被這樣拒絕,他拇指抵住小勺兒的頂端,似在極力忍耐著怒氣。 俊美的臉上熱汗?jié)B出,手背上青筋暴起,似乎忍得格外艱難。 但為人師尊的,哪怕心里如何,還是不得不哄著不聽話的小徒弟,聲音微啞道:“乖寶,再等等。” 小勺兒被急躁的師徒二人帶動著,濺出了粘稠的湯汁,師尊干脆用手沾上濺出的湯汁,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將它送還到和小勺兒同一系列的窄小碗中。 這碗有些特殊,碗口極窄極窄,師尊得很費力才能將湯汁送還進去,手指慢慢遞加,將碗口撐開,整個過程下來男人已經(jīng)熱出了一頭大汗。 汗水從額角滑落,沿著棱角分明的下顎線滾落,滴在比月色白上三分的漂亮瓷盤上,好似給瓷盤也帶上了guntang的熱度。 已經(jīng)不耐煩一點點慢慢來的師尊,換上了其他的,有了它,能夠在需要的時候更為方便的將這種特殊的碗灌滿。 只不過,cao作這種工具的時候,需要一定的時間和力度。 就像最好的工匠需要經(jīng)歷千錘萬打才能在火中淬煉出最好的極致的工藝,這份工具也需要反復的撞入,才能達到絕佳的效果。 不愿學習的小徒弟崩潰大哭,哀哀的求著師尊放過他,可師尊只輕聲斥責了一聲:“嬌氣?!?/br> 卻絕口不提讓小徒弟中途放棄之事。 天邊的煙火絢爛而盛大,不絕于耳的爆鳴聲中傳來隱隱約約的水聲,又好似細碎的哭聲,聲音時有時無,聽不真切。 在落水海域那一戰(zhàn)以后,除了第一次的商談,之后的每一次交涉簡元白再也沒有出面過。 仙靈島島主等人也不屑和實力連凡仙都沒有的人皇交涉,每次來時,詳談的也是仙靈島的長老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