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我老婆[快穿] 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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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流程,他可太熟悉了,熟悉得此刻恨不得一頭扎進落水海域的深海里淹死自己。 簡元白傳音道:“小勺兒,剛剛那個年輕男子嘲笑你,你可還記得。” 牧景酌此時已經(jīng)是金丹,傳音入耳這件事他也會做了,但他沒開口,繃著一張臉看向簡元白。 簡元白道:“很簡單的,只需要你去對他說:我的結局,只能掌握在我手中,你定不了我的命?!?/br> 牧景酌竟然詭異的松了口氣,覺得這還不算太為難,這個想法一冒出來,牧景酌就感覺自己是被接二連三的羞恥提高閾值了,可接著就聽到簡元白又道:“以及對大長老說一句:” “大羅金仙又如何,今日就算是仙帝,仙尊在此,我也誓不會降?!?/br> “狗屁鎮(zhèn)靈龜石擋不住我的路,你們也無法阻擋在我身前?!?/br> “我尋我的道,整個九重大陸都將匍匐在我腳下?!?/br> 牧景酌腦袋宕機了,閾值再高,也禁不住最后這樣一句話???! 他艱難的擠出自己的聲音,震驚太過甚至忘了傳音,不過就算傳音,恐怕也沒有多大的區(qū)別,修為境界差太多,實力高的人也能聽見他的傳音。 “我現(xiàn)在,不過金丹...” 牧景酌牙關緊咬,“你要我說這樣的話?” 金丹,在數(shù)萬人面前,在一眾大乘期,凡仙,地仙,玄仙,大羅金仙面前,說整個九重大陸都將匍匐在他腳下。 這是什么概念,牧景酌不敢去想。 簡元白沒有開口,沉默著拍了怕他的肩膀,意味盡在不言之中。 場面說安靜,卻又數(shù)道落雷劈下,說嘈雜,現(xiàn)場數(shù)十萬人,沒有一個人開口,十幾萬雙眼睛都落在簡元白和牧景酌身上。 牧景酌轉(zhuǎn)過身,對上了一雙雙眼睛,密密麻麻的人潮,他回頭,看到的是大長老等人警惕驚恐的神情。 但這驚恐,不是對他的。 簡元白在等他開口,落水海域周邊數(shù)十萬人也在等他開口。 牧景酌不算愚笨,相反還很聰明,他自然能想到,一個人同時是小城池里名聲狼藉的紈绔,是他前未婚妻的表哥,是阿斯里迦帝國第一宗門的宗主,還擁有碾壓大羅金仙的實力,按照常理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問過簡元白,從簡元白的沉默中也能猜到這個人,也許并非這個世界的。 更加明白,每次都一定要他說各種各樣的話,必然是抱有目的的,或者是簡元白不得不讓他說的。 所以,牧景酌心里清楚自己也許是逃不掉的。 可牧景酌無論是回頭,還是看向眼前,都讓他說不出話來。 他略微崩潰的捂了捂自己的眼睛,唇瓣開開合合,幾經(jīng)糾結,依舊一個字未聞。 時間久到所有人心里都開始疑惑了,那些疑惑好奇費解的視線落在牧景酌身上,讓他忍不住轉(zhuǎn)頭看向簡元白。 牧景酌耳根紅透了,漂亮精致的臉上是明晃晃的求饒,水潤潤的眸子帶著些許希冀,就這么看著簡元白。 簡元白內(nèi)心贊嘆了一下他又軟又好看的老婆,同情了一下他可憐的老婆,然后鐵石心腸道:“快說?!?/br> 到底是要說什么啊? 修士都耳聰目明,哪怕離得遠遠的也能聽得清楚,緊張之中,還抓耳撓腮的好奇究竟是要說些什么。 牧景酌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走向藍少宇,“我的結局,只能掌握在我手中,你定不了我的命?!?/br> 本來見他走過來,下意識看了簡元白一眼,內(nèi)心戒備緊繃到了極點藍少宇聽到這么一句話,腦子里還有些不懂情況。 慢半拍的才反應過來,是他方才,嘲笑這個人以為說一句話就能改寫結局嗎。 藍少宇表情扭曲了一瞬,驚天動地的戰(zhàn)斗過后,這個人還記得來反諷他,心眼到底是有多?。?/br> 而后,牧景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走向大長老。 大長老平日里根本不屑這般實力的人,可簡元白就在身后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聲音來聽著。 聽眼前這個人要對他說些什么。 在他屏氣凝神用出了這輩子最大程度的用心,甚至往日聽老師訓誡都沒有如此架勢的情況下,大長老只看見眼前這個人嘴巴動了動。 簡元白冷酷無情:“大點聲?!?/br> 牧景酌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竄紅,只見他微啟唇瓣,聲音細如蚊吟,“大羅金仙又如何,今日就算是仙帝,仙尊在此,我也誓不會降?!?/br> “狗屁鎮(zhèn)靈龜石擋不住我的路,你們也無法阻擋在我身前。” 最后一句快速而又含糊:“我...道,整個九重大陸都.....腳下?!?/br> 大長老:...... 他萬萬沒想到,一把年紀了德高望重的他,在仙靈島乃至整個九重大陸都舉足輕重的他,有一天要在這里像受訓一樣聽一個修為底下的人說著輕視他的話。 并且,在那個男人森冷的眼神下,他還不得不開口道:“這位道友,你最后一句,我方才有些沒有聽清,” 天上烏云密布,黑壓壓的,紫黑色粗壯的雷劫不斷劈下,牧景酌伸手捂了捂自己的眼睛,此時此刻,這種場景,哪里是簡元白在渡劫,是他,是他在渡劫。 牧景酌想過,自己會在筑基跨入金丹時迎來人生中第一道雷劫,可后來鎮(zhèn)靈龜石碎裂,凡仙以下都不會有雷劫。 他又想過,自己會在大乘沖擊凡仙時迎來人生中第一道雷劫,可現(xiàn)在,他知道他想錯了。 他要經(jīng)歷的不是普通的劫,是雷劫媲美不了的。 劫難第一道,是拋棄自己的羞恥心,任由尷尬席卷自己而面不改色。 牧景酌抿了抿唇,有些想哭,其實他更情愿去渡雷劫的,真的。 不知是簡元白做了什么,他身上有一道屏障,靠近簡元白也不會被雷劫劈到,牧景酌忍不住轉(zhuǎn)身,抓住了簡元白的衣角,眼眶微紅,似撒嬌又似討?zhàn)垼骸皫熥?,你不是可?..” 他頓了頓,余光看下在場數(shù)萬人,“就像在青云福地那一次一樣?!?/br> 青云福地時,簡元白用恐怖的類似時間暫停的手段,讓牧景酌說的話只被慎芷嵐一個人聽見。 簡元白攤了攤手,有些愛莫能助,“這一次不一樣,上次他們修為境界都很低?!?/br> 他所作的其實不是停下全世界的時間,而是讓一部分地方流速變慢,但現(xiàn)在有大羅金仙在這里,若是無法讓全局都被他掌控,那么其他人也會不受影響。 所以,實在是愛莫能助。 惡劣的男人看著羞恥得說不出話來的漂亮老婆,催道:“快說,乖勺兒。” “聲音太小了可是要重新說的?!?/br> 牧景酌喃喃道:“你沒有勺兒了?!?/br> 你的勺兒在今天要丟臉死去了。 如果不是牧景酌心里知道,簡元白有不得不讓他說的理由,他今天是絕對絕對不會同意的。 大長老等得一個頭兩個大,內(nèi)心煎熬無比,到底是要說什么,他感覺一把無形的劍好似高懸在他頭頂,而他只能無力的等著它落下的那一刻。 在場的數(shù)萬人的見證下,牧景酌眼一閉,牙一咬,心一橫,開口道: “我尋我的道,整個九重大陸都將匍匐在我腳下!” 半晌,在場沒有一個人發(fā)出一點聲音,就連簡元白身上的雷劫都恰如其分的停了下來,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動靜都能被聽清。 牧景酌的臉紅了,其他人的表情裂了。 說完話的牧景酌轉(zhuǎn)過身,故意重重的將自己的頭撞進簡元白的懷里,將紅到耳根的一張臉遮住,掩耳盜鈴般掩蓋自己的存在,暗地里,白皙的手伸向簡元白的腰間,狠狠的一擰。 簡元白心里倒吸了一口涼氣,好疼,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將人抱進懷里。 大長老的臉青一陣紫一陣,萬萬沒想到會有一個在他眼中境界如此低的人敢當著他的面說出這等狂妄的話,可偏偏,他顧及著那個男人,一聲都不敢吭。 這兩個人究竟是這么回事?打敗他們的明明是那個實力深不可測的男人,一場結束以后,羞辱他們的卻是這個少年。 大長老的視線落在簡元白含笑的臉上,心里的猜疑一疊接一疊,是故意的嗎?故意讓實力低微的小輩來羞辱他們,更能將他們的臉面踩在地上。 此時,仙靈島來的人心里所想幾乎一致,但其他人和他們的想法卻天差地別。 尤其是,熟知牧景酌和簡元白這兩人關系的海岸上的上萬人,一群肌rou虬結身形壯碩的猛男猛女,臉上露出了幾分不符合身材的呆滯神情。 慢慢的,表情變得有些一言難盡。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兩個人是即將結契的道侶。 簡元白以一己之力扭轉(zhuǎn)局勢,碾壓了海域?qū)γ娑鴣淼南伸`島等人,放狠話的行為卻要牧景酌來說。 這種行為,很難不讓人認真琢磨,細細的品。 有些人心里已經(jīng)冒出了一個有些突然卻莫名覺得貼合的想法: 我們在場的上萬人,也是你們伴侶之間游戲的一環(huán)嗎? 第124章 被退婚的小可憐 大長老在簡元白的威懾下不得不勉強笑著開口道:“閣下少年天資,有朝一日自然會成為九重大陸的風云人物。” 牧景酌頭也沒回,更深的往簡元白懷里藏了藏,內(nèi)心略有些崩潰,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此時看上去很是安靜,只有簡元白大長老等人談話,可唯有修為高的人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正在傳音。 而在這種看似平靜實則波濤洶涌的暗流之下,有些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的人也在旁人好心的解釋下明白了一切。 恍然大悟,然后一言難盡,最后認同暗地里流傳的那句話:我們上萬人,都是你們伴侶之間游戲的一環(huán)嗎? 還抱,還抱得那么緊。 簡元白是在場修為最高的人,哪怕不刻意去聽,這些傳音也會被他聽到,他沒有將其屏蔽于耳邊,反而聽得津津有味。 他低頭,憐愛的看了一眼懷里因為實力尚低聽不見旁人傳音的牧景酌,沒有出言戳破旁人心中在想什么,讓小勺兒在茫然無知中得以少窘迫一次。 簡元白揉了揉牧景酌毛茸茸的腦袋,換來了腰間狠狠的一掐,他面不改色的對大長老說道:“現(xiàn)在,我們再來談談鎮(zhèn)靈龜石碎裂一事,和以后我們該如何共處,如何?” 說罷,他揚揚手,巨龍的龍尾一翻而出,帶出來的還有執(zhí)法隊的十五個人,“你們的人。” 執(zhí)法隊的藍一等人捂著心口,壓抑著翻涌的血氣,將喉頭的血咽了回去,驚懼的看了簡元白一眼,渾身濕淋淋的狼狽退到了大長老身后去。 簡元白似笑非笑道:“你們應該慶幸,還沒來得及殺掉在場任何一個人,否則今天就不是談談那么簡單的事情了?!?/br> 大長老凝重道:“這么大的事情不是我們能談的,還請閣下允許我們會仙靈島稟告島主,改日必將登門拜訪?!?/br> 簡元白擺擺手,“自便?!?/br> 來的時候是如何的氣勢洶洶,他們走時就有多狼狽,如同被打落水中的狗。 大長老等人走后,人群爆發(fā)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沸騰而又激動的用吼聲、叫聲、笑聲來表達著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