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dāng)我老婆[快穿] 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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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有沒有得罪過牧家的地方,如果近期有,那么就趕緊來賠罪。 他們絲毫沒有懷疑牧家說法的原因很簡單那條巨龍,便是最好的證明,整個阿斯里迦帝國,都找不出第二個人能幻化出那樣的巨龍。 而牧家也絕不敢僅僅因?yàn)橥谱谧谥髟诖送A暨^,就撒謊說望云宗宗主收了牧景酌為徒,所以,牧家所說都是真的。 在泰石山城里,稍微敏銳些的人都知道,泰石山城恐怕要變天了。 搭上了望云宗這樣一條大腿,牧家的未來只會朝著康莊大道上前進(jìn)。 就連來迎接的人當(dāng)中,都還有幾個其他勢力前來拜訪尚未離開的人,現(xiàn)在看著牧景酌父子從巨龍身上下來,哪還有任何懷疑。 簡元白對這種寒暄沒有任何興趣,只是在牧川向他道謝的時候說了一句:“牧族長不用客氣,小勺兒是本座的徒弟,本座自然該做這些?!?/br> 他不理任何人,單單只回牧川,這無疑是極為給牧川長臉的,其他的長老不敢有任何不滿,只能陪笑著一起進(jìn)入牧家的大門。 其中一位長老道:“簡宗主可要在牧家留上幾日,我們牧家雖然地方小,但也會拿出最大的房間最好的美酒美食招待宗主。” 牧川也跟著開口說道:“是啊,這些時日也可以讓景酌帶宗主在泰石山城好好游玩一番?!?/br> 簡元白拒絕了:“本座還有要事,自然是不會久留,小勺兒也不會在這里呆太久,小勺兒,你過來,我和你單獨(dú)說兩句。” 他這樣說,其他人也不好打擾,就看著牧景酌和簡元白單獨(dú)離去。 牧景酌下意識的將人帶到了這幾年他常去的后山,一路上也有人看他們,但看向牧景酌的眼神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 艷羨,嫉妒,閃躲,再也不是一天前的嘲弄和譏諷,牧家雖然是牧景酌的家,但在這里所有事情也同樣現(xiàn)實(shí)。 除了他父親和他哥哥,其他人都不是真的希望他過得好。 人性如此,人心如此。 簡元白看向牧景酌,詢問道:“你可知為何你會在一夜之間境界倒退,又在三年無所寸進(jìn)?” 牧景酌搖了搖頭,笑容當(dāng)中帶著幾分苦澀,“師尊,景酌不知?!?/br> “這三年來我沒日沒夜的修煉,可就算我能感知到天地之間的靈氣,也無法將它們吸收進(jìn)體內(nèi),無論我修煉多久,丹田里始終空空如也?!?/br> “師尊見多識廣,可知道這一切是為什么?” 簡元白知道嗎,他也不知道,問向系統(tǒng)道:“他這個現(xiàn)象是為什么?” 系統(tǒng)把寥寥幾句的劇情翻爛了都,咬了咬尾巴,斟酌著說道:“按照龍傲天的一般劇情來說,他戒指里應(yīng)該有個吸收靈氣的老爺爺?!?/br> 簡元白聞言想都沒想就問:“小勺兒,你戒指里可有老頭?!?/br> 牧景酌:......老頭,什么老頭? 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師尊,我不曾佩戴戒指?!?/br> 簡元白舉一反三:“家傳玉佩?” 牧景酌更茫然了:“父親也未曾給過我玉佩?!?/br> 簡元白:“不起眼的小販處淘來的吊墜?” 牧景酌緩慢搖頭:“我雖然修為不得有進(jìn),但到底是族長親子,吃穿用度無一不是最好的,所以,也不會去小販淘吊墜帶?!?/br> 系統(tǒng)在簡元白腦海中哦豁了一聲,“難搞哦?!?/br> “所以我扮演的這個身份是為何要收牧景酌為徒?”簡元白想把這個不靠譜還說風(fēng)涼話的系統(tǒng)抓出來敲它腦瓜子。 系統(tǒng):“不知道啊,劇情沒說?!?/br> 簡元白沉默,然后對牧景酌說道:“你在本座面前打坐吸收靈氣試試,本座看看你的情況?!?/br> 牧景酌眸子閃動,在簡元白面前盤腿坐下,雙手?jǐn)[出手勢,閉上了眼睛。 他乖乖的聽從簡元白的話,沒有提出任何異議,內(nèi)心卻并不如表面平靜。 師尊突然來到牧家,一開口就把他的情況說得清清楚楚,又說他天縱奇才所以要收他為徒,可是現(xiàn)在,師尊好像對他為何如此也并不清楚。 那么為什么,會目標(biāo)明確的來到牧家,不假思索的收他為徒? 牧景酌不明白,但心里卻沒有對師尊加以負(fù)面的揣測,無論如何,師尊的突然出現(xiàn),不僅保下了他父親的地位威信,還幻化巨龍帶著他們?nèi)栂勺趶?qiáng)勢退婚,這對來說師尊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卻廢了大量靈氣來做,都是為了給他出氣。 他相信師尊。 牧景酌盤腿修煉時,簡元白則專注的看著牧景酌的情況,他的眼睛微微帶著流光,竟有一種無上威嚴(yán)在其中,他能將牧景酌體內(nèi)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牧景酌說得并不準(zhǔn)確,他感知到靈氣,也是吸收到了靈氣的,只不過靈氣沒有進(jìn)入丹田內(nèi)的原因,是那些靈氣先一步涌進(jìn)了牧景酌的身體軀干的血脈里,四肢里,而非丹田。 人有三處丹田,分別為下丹田,中丹田,上丹田,靈氣會在這三處丹田當(dāng)中游走,周而復(fù)始,奔流不息,如果說將體內(nèi)的靈氣比作水,那么練氣初期的修真者體內(nèi)的靈氣匯聚便是水流,隨著實(shí)力的增加,水流會變成筑基期的湍急小溪,金丹期的奔流大海。 最后靈氣沖破三處丹田,也就碎丹成嬰,徹底進(jìn)入了元嬰期。 牧景酌的丹田內(nèi)靈氣少得可憐,能維持這點(diǎn)靈氣,都還是他日夜修煉的結(jié)果,靈氣進(jìn)入他的體內(nèi),在丹田里存不住,很快就會被干渴般的身體各個部位分食。 簡元白的腦海里閃過了一個東西,淬體。 牧景酌的體質(zhì)天然的適合走淬體的路線,普通修真者想要將靈氣調(diào)入四肢身體難如登天,但他天然就可以做到,甚至不需要刻意去做這件事。 簡元白出聲道:“你對著這個樹干來一拳我看看?!?/br> 牧景酌睜開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起身后對著斷崖上的樹用盡全力揮出一拳,樹干輕晃,樹葉搖落,稚嫩的小少年眼眶頓時就紅了,默不作聲的將拳頭往身后背了背。 好疼。 “你每一次修煉打坐,是吸收到了靈氣的,只不過這些靈氣并非在你的丹田內(nèi),而是在你的四肢里,你的軀干里,但這點(diǎn)靈氣對于你來說,它們撐不開經(jīng)脈,你也沒有學(xué)過合適的功法調(diào)動它們,靈氣和你的血脈就像水油不容。” 簡元白微低著頭,思索著開口道:“如果你日日夜夜打坐吸收靈氣,卻又無法將散溢在身體各個經(jīng)脈里的靈氣徹底融進(jìn)骨血里,那你將爆體而亡?!?/br> 牧景酌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我該怎么辦?” 他一開口,語調(diào)都帶著細(xì)微的哭腔,簡元白這時才抬頭看他,發(fā)現(xiàn)牧景酌的眼眶都紅了,頓時有些無措的將人抱住,“有師尊在呢,自然會有辦法讓你修煉的?!?/br> 簡元白心里生出幾分疼惜,說到底也只是十五歲的孩子,得知自己身體問題修煉困難又有可能爆體而亡,害怕想哭也是人之常情。 他一邊跟牧景酌說著話,一邊在戒子空間尋找合適的功法,大乘期的強(qiáng)者,靈念一閃,便能將戒子空間里面的東西探知的清清楚楚。 這個身份還真有一本功法適合牧景酌修煉,《煉體決》。 “你的情況走體修最為合適,只不過淬體這條道路注定要比旁人難走,”簡元白輕嘆:“會很疼,小勺兒怕疼嗎?” 牧景酌又偷偷把破皮的拳頭往身后藏了藏,剛剛還因?yàn)檫@點(diǎn)小傷差點(diǎn)哭了,現(xiàn)在說起來難免有些尷尬和心虛:“不怕疼的?!?/br> 和不能修煉相比,牧景酌是真的不怕疼,只不過因?yàn)閯倓偟氖虑?,難免說起來覺得會有點(diǎn)尷尬。 這落在簡元白的眼里,就是他是怕疼的,但是作為未來的龍傲天,哪怕是怕疼,也得修煉。 簡元白想了想道:“本座這里有一本天品功法,最適合你不過。” “只是這本功法特殊,需要達(dá)到筑基才能開始修煉,并且要廢棄此前的修煉根基,借助碾碎自己修為的爆發(fā)力,將自己全身的經(jīng)脈全都沖擊一次。然后才能從頭開始修習(xí)這本功法?!?/br> “最重要的是,這般廢除修為的事情不會只做一次,筑基,金丹,元嬰,每個大境界都要經(jīng)歷一次?!?/br> “但是此功法兇險,稍有不慎便可能在過程中爆體而亡,且在廢掉修為時,是你最為危險的時候,僅憑身體的強(qiáng)度,不少修士都有可能殺你?!?/br> 簡元白看著沉思的牧景酌又道:“當(dāng)然作為天品功法,它自有優(yōu)勢,你廢除修為后在再修煉,會以極快的速度恢復(fù)到原本的水平,每廢除一次修為,你的全身經(jīng)脈身體骨骼都會得到淬煉,習(xí)得這門功法,想要以筑基越級殺元嬰也易如反掌,不管那名元嬰學(xué)的,是上中下那一類品階的功法。” “本座不干涉你的選擇,你要自己想好?!?/br> 筑基越級殺元嬰?! 這般跨越兩個境界的反殺牧景酌從未聽過,任何一本上品功法,也最多讓學(xué)習(xí)上品的筑基和中下品功法的金丹有一戰(zhàn)之力。 天品功法,竟然如此恐怖。 牧景酌一時間不知道該震驚他的師尊擁有上百年沒有出現(xiàn)過的天品功法,還是該震驚天品功法的修煉苛刻程度和練成后恐怖的效果。 但是最為重要的是,“我連練氣初級都突破不了,又如何能達(dá)到筑基來學(xué)這本功法呢?” 簡元白:“本座會在你身上留下一道禁制,讓靈氣強(qiáng)行留在你的丹田內(nèi),但這禁制每過半年就會松動一些,你的境界可能會有所下降,這也是為了不讓你的丹田受到損害?!?/br> “以你的情況,是天生的淬體的苗子,只是開始會很難,你想好了的話,本座就會給你留下禁制。” 牧景酌沒有任何猶豫,堅定的說道:“我要學(xué)。” 九重大陸弱rou強(qiáng)食,經(jīng)過退婚一事更讓牧景酌明白,誰拳頭大便聽誰的這個道理。 “修真者本就是與人爭與天斗,死亡和疼痛不過是最小的兩件事?!?/br> “好!”簡元白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愧是本座的徒兒,能有如此心性為師沒有看錯你?!?/br> “你且坐下,我為你上禁制?!?/br> 牧景酌盤腿坐下,簡元白的手指在他的背后畫出繁復(fù)的走勢,以指為筆,以靈氣為墨,筆筆落金,道道印記打進(jìn)了牧景酌的身體里。 兩人在后山斷崖之上,眼前是緩慢移動的云海,料峭的山峰在云海中若隱若現(xiàn),良久,簡元白收手,“修煉,煉的不只是修為,還有心性,坐在家中整日盤腿打坐不是什么好的修煉方法?!?/br> “本座雖然已收你為徒,但是還未到望云宗將你的魂牌放入宗門,未進(jìn)行拜師典儀,而本座也不會帶著你去望云宗?!?/br> 牧景酌有些驚愕,心里多少有點(diǎn)慌張,“師尊...” “別怕,”簡元白道:“此地距離望云宗路程遙遠(yuǎn),本座要你自行前往,待你登上無望峰,便是本座正式向外宣告你是我徒弟之時?!?/br> “此程或有兇險,你可愿意?!?/br> 牧景酌目光堅定,看著簡元白點(diǎn)頭道:“我會走到無望峰的,請師尊在無望峰上等徒兒?!?/br> 簡元白又道:“本座替你應(yīng)下了一年以后的青云福地之約,若是一年之內(nèi)到不了無望峰,爬也要給本座爬到青云福地,明白了嗎?” “知道,師尊。”牧景酌繃著稚嫩的臉點(diǎn)頭,嚴(yán)肅又認(rèn)真:“小勺兒不會給師尊丟臉的?!?/br> 他第一次自稱小勺兒,讓簡元白眼眸含笑,伸手捏了捏他帶著嬰兒肥的小臉,“好,師尊等你。” 養(yǎng)孩子真好玩,可愛到他心癢癢。 簡元白和牧景酌道別離開了,在牧景酌眼前一步步往前走,到第三步落地時,人已然消失不見。 牧景酌注視著前方的云海山巔,安靜的看了一會,卻又盤腿坐下,呼吸吐息一周,靈氣果然留存在了他體內(nèi),這讓牧景酌驚喜異常。 他曾經(jīng)不過一年便半步筑基,如今又了這份禁制,牧景酌有自信哪怕每過半年會松動,也能很快達(dá)到曾經(jīng)的水平。 牧景酌隱隱感覺自己忘了什么,但又很快沉浸在修煉當(dāng)中,不知不覺就已經(jīng)是幾個時辰過去了。 退婚,被第一宗門宗主收為徒弟,上門去送一紙休書,又有時隔三年終于能修煉的喜悅,樁樁件件,早就讓牧景酌將原本想帶回來的那枚蛋忘得干凈。 等牧景酌長舒一口氣站起身,竟然驚愕的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到了練氣中級,略微的驚訝之后便是驚喜,這種境界提升的感覺,他已足足有三年都未體驗(yàn)過了。 總是板著的小臉漾開笑意,臉上因?yàn)橄矏偠行┘t撲撲的,在暗處看到的簡元白感嘆道:“小孩子果然還是要笑起來才更可愛?!?/br> 系統(tǒng):“你不要在這里看孩子了,還是想想怎么以另一個身份出現(xiàn)在牧景酌身邊吧?!?/br> “你扯出什么歷練,自行去望云宗的借口時,怎么不順便提一下你另一個身份,說作伴,保護(hù),什么都好,這樣也有合適的理由啊?!?/br> 簡元白:“兩個身份之間有聯(lián)系會容易暴露吧,等到牧景酌路上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再適時的出現(xiàn),不是更為合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