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讓龍傲天當(dāng)我老婆[快穿]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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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子有兩個臥室一間客廳,簡元白和沈念一間,剩下的一間王力本想說讓蘇蘇和劉嬸睡,誰知劉嬸心疼兒子,硬是拉著蘇蘇要睡客廳的沙發(fā)。 蘇蘇本就是半路加入這個隊伍的,自然不好意思多說什么,也就同意了,王力見吳天已經(jīng)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客臥,他再推辭也沒有任何作用,干脆也跟著進去了。 簡元白找出一床疊在衣柜里的干凈床單換上,站在一旁的沈念則道:“我要洗澡,你先洗嗎?” “我已經(jīng)兩天沒有洗澡了,下一次洗不知道又是什么時候?!?/br> 簡元白當(dāng)然沒有什么和他搶先的意思,試了下熱水能用以后,積極熱心主動的說道:“要小爸幫你洗嗎?” “你眼睛看不見,萬一摔倒了怎么辦?” 簡元白問得認(rèn)真,沈念聽得無語,“我只是高度近視,不是瞎子?!?/br> 看著在他面前關(guān)上的浴室門,簡元白無辜的摸了摸鼻尖,第一次當(dāng)人小爸,這個親昵的度真的很不好掌握。 浴室里的熱水劈里啪啦的打在身上,沈念脫了衣服后冰冷的身體稍微有些回暖,走出浴室后,失去了填滿房間的溫暖水汽,他頓時冷得打了個哆嗦。 他一邊吹頭一邊冷得發(fā)抖,手上的電吹風(fēng)都跟著搖搖晃晃,看得簡元白好笑不已。 簡元白走過去,手放在沈念頭上揉了揉,剛想問他干什么的沈念就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滴水的發(fā)梢已經(jīng)變干了。 耳邊傳來男人含笑的聲音:“噓,不要告訴別人?!?/br> “一點小能力而已?!?/br> 沈念想說謝謝,又看不慣他得意的樣子,淡淡的開口道:“我告訴別人什么,說你是個人形電吹風(fēng)?” “對了,謝謝電吹風(fēng)?!?/br> 簡元白啞口無言,看著身后仿佛有翹起的尾巴般的沈念動作迅速的上了床。 他哼笑一聲,沒和小朋友計較,自己則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實際上,躺在床上的沈念很不好受,床上冰涼的一點熱度都沒有,無孔不入的寒氣讓他感覺自己睡在了一塊冰冷的石頭上,自己則是快要被凍僵的石雕。 等簡元白洗完澡上了床,就感覺到躺在一旁的人小幅度的,一點點的向他蹭過來。 他的手臂貼上了另一個人的手臂,那個人沒動了。 很快,似乎還是很冷,半個肩膀壓上來了。 簡元白冷不丁的開口:“現(xiàn)在我是什么?電暖爐?” 沈念一僵,癟著嘴默默的往旁邊挪開。 片刻后,他期期艾艾的靠近簡元白,可憐巴巴的說道:“小爸,我錯了?!?/br> 簡元白:“我不是電吹風(fēng)了?” 黑暗里,沈念的嘴巴撅得可以掛油壺,聲音卻又軟又粘:“什么電吹風(fēng),小爸怎么會是電吹風(fēng)。” 他絲毫不知道,簡元白的視力能讓他在夜晚把沈念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簡元白也不揭穿,伸手將人抱在懷里,哄小孩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睡吧?!?/br> 沈*能屈能伸*念甜得想吞了一口袋糖,“晚安小爸。” 他被人抱著睡得香,外面客廳里的人輾轉(zhuǎn)難免,昨天還靠在墻上睡覺,今天睡在沙發(fā)上都覺得冷得刺骨,一天一個溫度,這樣的世界簡直不給普通人活路。 劉嬸忍不住開口抱怨道:“這家人,什么窮鬼,空調(diào)也不裝,冷死人了?!?/br> “這個世道,怎么突然就出現(xiàn)了什么畸變,什么污染物了,明明一個月前我還能待在別墅里看著電視劇,現(xiàn)在,過得是什么日子啊,死了算了?!?/br> 蘇蘇聽了幾句,開口勸道:“劉嬸,睡吧,越說越精神,到時候天亮了都睡不著?!?/br> “抱怨也沒有任何作用的,劉嬸。” 劉嬸不高興,又嘟嘟囔囔的說了幾句,這才安靜下來,兩個人迷迷瞪瞪的還沒有徹底睡著,就聽見主臥傳來了動靜。 主臥的燈打開了,燈光從門縫泄露出來,劉嬸看到以后連忙起來敲了敲門問道:“怎么了白先生,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蘇蘇也坐了起來,看沒有人開門,多少有點擔(dān)心,起身也站在了門口,不過稍微站得后面了些,落后半步在劉嬸身后。 敲門沒有反應(yīng),劉嬸又敲了敲門,“白先生?” 門唰的一下在兩個人面前打開,簡元白臉黑得嚇人,沉聲道:“找一找這家人備的有沒有治反胃惡心的藥?!?/br> 劉嬸和蘇蘇慌慌忙忙的找了起來,幾個人的動靜也讓隔壁房間的兩個人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王力也跟著一起找了起來,吳天則是被劉嬸拽了一把,才開始不情不愿的裝模做樣的翻找。 她們什么都沒找到,空手進了簡元白房間,才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沈念慘白著一張臉,捂著肚子,顯然是剛剛吐過,簡元白將水遞過去,他喝了一口以后又沖進了廁所。 這時候,吳天突然開口道:“是不是傷口被感染了。” “被污染物感染的癥狀之一就是嘔吐,感染是有潛伏期的,現(xiàn)在出現(xiàn)癥狀也正常?!?/br> 他這樣一提,其他人臉色頓時大變,不約而同的往后退了退。 簡元白冷眼掃他一眼:“嘔吐就一定是感染嗎?” “吃過什么,受涼,都有可能導(dǎo)致嘔吐不知道嗎?” 作為做飯的人之一,蘇蘇小聲開口道:“可是,我們晚上大家都是吃得一樣的東西?!?/br> 言下之意就是怎么大家都沒事,就沈念一個人有事。 劉嬸心里直打著突突,她是給沈念下了藥,那藥是她在藥店里的時候拿的,治自己心悸的,混著其他藥吃沒有問題,但是單獨吃就容易腹痛,嘔吐。 可她劑量下的少,沈念不應(yīng)該這么快就有反應(yīng)才對啊。 原本她想的也是找一個機會裝作不要命的救一次“白先生”,留下好的印象,再適時的讓沈念嘔吐,營造出他被感染的了的假象。 現(xiàn)在...那點劑量下,沈念吐得這么厲害,該不會是...真的被感染了吧。 她心猛地一跳,害怕得又退了一步。 五個人面露恐懼和敵視,事到如今,劉嬸干脆和她兒子一唱一和起來,“是啊是啊,白先生你還是離他遠一點吧,萬一...” 王力也忍不住開口:“我覺得趁現(xiàn)在沈念還沒有變成怪物,把他單獨關(guān)在一個房間里比較好?!?/br> 他沒好意思說直接趕出去,只是說將人單獨關(guān)著。 蘇蘇站在一邊,幾次想要開口,都沒有說什么,而是縮了縮肩膀,又往后退了一點。 等沈念吐完出來,就看見已經(jīng)退到門外的五個人警惕的看著他。 吳天看著面色慘白的沈念,語氣帶著nongnong的敵視:“沈念,你已經(jīng)被感染了,要是有點良知,我勸你最好自己離開這里。” 劉嬸則道:“白先生,你不要再靠近他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污染物了?!?/br> 簡元白一直沒說話,此時則攔腰抱起了沈念,“走,我?guī)闳フ宜?。?/br> 可有五個人組成一道人墻,齊齊將他攔住了,吳天見識過簡元白的厲害,默不作聲的往后退了點,劉嬸和王力成了主力軍。 “白先生,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們怎么辦?” 王力也道:“我們五個人,都是活生生的人啊,你難道就能放任我們不管?” “你不能這么冷血?!?/br> “只是把沈念關(guān)起來看看情況而已,如果他沒有變成怪物 ,我們誰都不會拿他怎么樣?!?/br> 簡元白突然笑了,“拿他怎么樣?” “你們還想拿他怎么樣?” “你們五個的命,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白先生!” 劉嬸突然一把跪了下來,聲淚俱下的說道:“他沈念是人,我們五個人就不是人了嗎,他注定要變成怪物,我們五個才是值得你救的人啊?!?/br> “況且,況且,沈念他。” 吳天突然開口打斷她,“沈念,你一個高度近視失去眼鏡如同廢物一樣的人,現(xiàn)在還被感染了,究竟憑什么能夠心安理得的看著這一切?” “你難道不覺得恥辱嗎?” 系統(tǒng)此時在簡元白腦海里叮咚響了一聲:“請讓龍傲天說出龍傲天臺詞,要求,情緒飽滿有力,聲音鏗鏘高亢?!?/br> “臺詞:你是哪門子的垃圾?現(xiàn)在情況尚且不明,我是龍是虎還輪不到你質(zhì)疑?!?/br> 簡元白看一眼懷里面色慘敗如紙快要暈過去的沈念,又看一眼面前虎視眈眈的五個人,對著系統(tǒng)問道:“這破臺詞,非說不可?” 系統(tǒng)強調(diào):“非常重要,一定要說,而且要讓吳天聽到?!?/br> 二十分鐘后,五個人面色比躺在軟墊上昏睡的沈念臉色還要難看,他們脖子上套著一個還在循環(huán)流動的頸環(huán)一樣的半透明的水環(huán),吳天的脖子上還在流著血,被劉嬸小心翼翼的噴上了藥。 看著兒子脖子上的傷,劉嬸再也忍不住恐懼和憤怒,脫口而出:“你根本不是白先生,沈念也根本不是你的繼子,你不用為了他做到這種地步。” “媽!”吳天壓著驚怒低吼一聲,在劉嬸投過來的視線中,略顯頹然的說道:“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br> “我早就告訴過他了。” 原本看著沈念的簡元白抬眸看向劉嬸等人,他的眼神很冷,帶著威脅:“你們應(yīng)該慶幸沈念昏過去了,否則...” “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心里要明白,懂嗎?” 緊接著簡元白又皮笑rou不笑的嚇?biāo)麄儯骸氨緛砦抑幌霂е蚰钊フ宜?,你們非要讓我留下和你們共進退。” “現(xiàn)在好了,沈念要是沒事,那皆大歡喜,沈念要是變成怪物了,那你們就是口糧?!?/br> “放心,在沈念肚子里的共進退,那也是共進退?!?/br> 五個人盯著簡元白,心如墜冰窟,只感覺他比那些怪物還要可怖。 第93章 被笑廢材的小可憐 沈念醒過來以后,神智清醒,身上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這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劉嬸小心翼翼的問道:“現(xiàn)在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簡元白沒有說話,沈念看著五個人脖子上流動的水環(huán),一時間有些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這是?” “他們太擔(dān)心你的安危了,所以在這里守了一晚上?!焙喸酌娌桓纳恼f著瞎話,轉(zhuǎn)眼看向劉嬸等人時,劉嬸頓時改口:“對對,你瞧我,急得糊涂了,念,沈念啊,你怎么樣了?” 王力也跟著開口道:“沈少爺你沒事吧?!?/br> 蘇蘇表情有些歉疚,怯懦的說道:“你還好嗎?” 吳天滿臉不甘眼神里還有著藏不住的恐懼,道:“你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