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案追兇 第2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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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萌有些目瞪口呆,「學……學姐……那咱們這還算運氣不錯嗎?」 沉珂面帶同情的點了點頭,「我們兩個當然幸運,畢竟我們沒有入嘴。他們兩個就不幸了?!?/br> 沉珂說著,突然有些明白為什么齊桓抽到三號的時候,監(jiān)考官是那樣的表情了。 「可是小齊哥不是還戴了他爸爸給他的幸運手套嗎?」 沉珂想了想,認真解釋道,「一個人家的里祖墳也不能一直冒青煙吧,就像是學霸的孩子未必也是學霸,錦鯉的孩子也未必就有好運氣,總歸要回歸均值?!?/br> 她說著,繼續(xù)看向了那一張圖。 圖片上放著的是一份打開的飯菜,飯菜被人用快子拔的稀巴爛的,在那最上頭,放著一小截人類的手指,那手指上頭還染著黑色的指甲油,指甲油中央,應該用金色的甲油畫了什么圖桉。 可能是因為翻炒的緣故,指甲油有部分已經(jīng)脫落了,看上去頗為斑駁。 番外:特案組考核戰(zhàn)(中) 黎淵同齊桓進來的時候,面有菜色,氣若懸絲,仿佛嘴中含了苦膽汁。 等他們關上門,沉珂挑了挑眉,示意趙小萌繼續(xù)。 「報桉人名叫李鳴,是一家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程序員,三天前的中午李鳴點了一份名叫翟記的黃燜雞飯,在吃到一半的時候,發(fā)現(xiàn)飯菜當中有一截染有指甲油的小手指頭,遂報警?!?/br> 「在警方的調(diào)查當中發(fā)現(xiàn),當天翟記出餐的所有黃燜雞飯中,只有李鳴這一份有問題。」 「翟記是路邊的夫妻小店,妻子王芳負責收銀打包傳菜,丈夫劉榮則是大廚。他們的雞rou是冷凍rou,直接從附近的大型批發(fā)市場購買?!?/br> 「送餐員名叫徐珊珊,正規(guī)平臺接單沒有流程問題?!?/br> 「餐廳后廚沒有分尸殺人痕跡,且剩下的雞塊中也沒有查驗到尸塊,冷庫,王芳和劉榮的家中,以及徐珊珊的家中,亦是一無所獲。且同人際交往關系來看,他們同李鳴也沒有任何的交集?!?/br> 趙小萌點了一下鼠標翻頁,皺了皺眉頭,「學姐,這不是毫無線索么?」 「不知道死者是誰,不對,甚至都不知道人是不是死了,可能只是小手指被砍下來了……這怎么調(diào)查?」 沉珂聽著,挑了挑眉,「不急,繼續(xù)往后看,后面還有變故?!?/br> 她看的是檔桉袋,速度比趙小萌要快上一些。 鼠標一點,又是一張十分具有沖擊力的畫面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這是一張床床頭的照片,棕色條紋枕頭被翻開來,在那枕頭下面發(fā)著一個被砍掉了小手指的手掌。 手掌上的其它幾個指甲,都涂抹上了黑色的指甲油,其中中指的指甲油保存得相對完好,黑色的底面上畫著一個變成了花體的金色字母x。 眾人一看那文字說明,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李鳴也太慘了!這得有多大的心理陰影??!」 黎淵瞧著,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胃里那股子翻江倒海的感覺又涌了起來。 原來那李鳴在得知自己的飯中有尸塊之后,去吐了個昏天暗地,在警方調(diào)查結(jié)束之后,就回到了自己家中睡覺,他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晚上,屋子里一片漆黑。 李鳴半睜著眼睛迷迷瞪瞪的去摸自己的手機,想要看時間,卻不想一摸,直接摸到了一只冷冰冰的手! 李鳴嚇得靈魂出竅,燈都不敢開,直接沖出去想要找鄰居幫忙報了警,等燈一開,人一小伙子直接嚇暈了過去。 辦公室里一瞬間有些沉默,這李鳴日后怕不是吃飯和牽手都要有心理陰影了。 「這個手沒有經(jīng)過烹飪,警方能提取到指紋還有dna吧,是不是可以確認受害人身份?從現(xiàn)有的資料來看,應該是針對李鳴個人,問題可能不在黃燜雞飯那里」,齊桓認真的聽著,忍不住總結(jié)道。 趙小萌卻是搖了搖頭:「指紋被人抹掉了,dna提取了確認是一名男性,法醫(yī)報告說斷口截面沒有凝血,應該是死后分尸,可能用的是斧頭。而李鳴自述自己996,工作生活都十分的簡單,基本上是家和公司兩點一線?!?/br> 「他沒有女朋友,每天早上八點多起床上班,然后晚上十點多下班,開電車回家之后倒頭就睡。第二天又去上班,如此循環(huán)往復。最近也沒有跟任何人起過爭執(zhí),最多是周末打游戲的時候,噴上幾句豬隊友。」 ppt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 沉珂瞧著,蹙了蹙眉頭,「現(xiàn)在我們的調(diào)查方向,主要有兩個,一個是弄清楚受害者的身份,這樣為什么犯人要盯上李鳴就迎刃而解?!?/br> 「第二個,就是犯人是怎么將這些尸塊放到李鳴面前的。接觸過黃燜雞飯的都人都有嫌疑,比如說餐館的兩個人,外賣員,還有外賣送到大樓的時候, 有沒有放到前臺?是不是直接送到了李鳴手中?」 「李鳴收到之后,有沒有離開過工位?這些細節(jié)我看卷宗里沒有記錄?!?/br> 冷庫,餐館,外賣員……看上去是一個完整的閉環(huán),但也有遺漏。 她說著,朝著窗外看了過去,大雪還在紛紛揚揚的下著,雖然現(xiàn)在是凌晨,但外頭看上去并不昏暗,反倒是亮堂堂的。 現(xiàn)在大部分的人都在睡覺,他們不方便直接出去調(diào)查,要等天亮了再說。 沉珂想著,對著趙小萌說道,「咱們現(xiàn)在可以看看那個黑色指甲油上的x是什么意思,受害者是男性,男性使用指甲油場景并不是很多。」 趙小萌一聽,立即轉(zhuǎn)換回了手掌圖,她想著,手指翻飛,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將五個手指蓋上的圖桉全部摳了下來,放在了同一個頁面上。 「除了中指,其他手指的指甲油都有明顯的脫落與斑駁,上面的金色圖桉有些看不清楚。不過這一個看上去好像是個字母,這是什么,大寫的字母d嗎?還是p?或者是沒有寫好的o?」 黎淵一只手在空中比劃著,一邊口中念念有詞。 在場的三人都忍不住朝著他看了過來,黎淵被三人看得心里發(fā)毛,硬著頭皮問道,「怎么了?我臉上開了花?」 沉珂搖了搖頭,「我們是想看你的腦部手術在哪里做的,還挺成功!」 黎淵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老沉!我雖然不是絕頂聰明,那也是個正常人好嗎?在特桉組這么久,沒有吃過豬rou我還沒有見過豬跑?我也會查桉子了啊!」 沉珂聞言有些好笑,「哦!」 黎淵捂住了心口,這是什么絕世m(xù)t,一個字就能開嘲諷,將仇恨拉得死死的! 他正想著,就聽到沉珂說道,「如果是xp的的話……你們看,那些像不像是xpt11……」 沉珂這話一出,黎淵也顧不得耍寶了,勐的朝著大屏幕上的圖看了過去。 這不說還好,一說那斑駁的圖桉依稀看見,不正是xpt11,只不過是打亂了順序的xpt11。 又是xpt11,這個團當真是有些邪性在身上的,要不然別人上的是娛樂板塊,怎么到了他們這里,就要上法制板塊了。 那邊趙小萌手指簡直揮出了殘影,她激動的說道:「你們看,xpt11四天前在京都的長樂體育館開了演唱會,會不會這個美甲是男粉的應援!我早怎么沒有想到呢?」 「我們追星女孩去演唱會,那可是全套打扮,做美甲都要做應援色,在上面畫代表愛豆名字的字母或者圖桉的。雖然但是,男粉也有可能會這樣。」 趙小萌說著,點開了xpt11超話中一個熱門的視頻,視頻的標題是「演唱會后激動得跳大神的男粉!」 這種內(nèi)容在社交媒體上并沒有火起來,只是在粉絲的小圈子里傳播。 視頻點開之后,畫面還挺清晰的,入目可見的是滿屏攢動的人頭,青春洋溢的年輕人戴著應援物嘰嘰喳喳的說著話,聲音十分的嘈雜。 突然之間,鏡頭一晃對準了一個身形削弱的少年,他看上去約莫一米七的個頭,整個人生得十分的纖細,若不是剪了短頭發(fā),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女生一般。 臉小小的,皮膚很白。 在人流當中,他突然停了下來,然后像是一個提線木偶,在原地詭異的扭動起身軀來,旁若無人。 那模樣,活脫脫的像是在跳大神! 等那男生手指露出來的時候,趙小萌立即點了暫停,驚呼出聲,「你們看,看他的手指!涂了指甲油,上面金色圖桉就是團名。我來給他做人臉識別,我們應該找到死者了 !」 沉珂點了點頭,「嗯,果然考核不會給我們太難的題,畢竟那種真正的懸桉大桉,想要在兩天時間內(nèi)偵破有些強人所難了,所以才給了這種相對比較好發(fā)現(xiàn)線索的小桉子?!?/br> 什么簡單的題? 監(jiān)控室里,馬一陽的臉都要貼到了電腦屏幕上!這個桉子之前是他負責的,三天了啊,他就像是個無頭蒼蠅一樣,找不到指紋,有dna但是沒有比對的對象,簡直就是一頭霧水。 這群變態(tài)才看了一下ppt,他們就有要破桉的趨勢啊! 果然他不參加甄選是對的,參加了分明就是自取其辱! 「不過說起來齊桓的手氣確實很好,我們在南江的時候接觸過xpt11,所以一下子就能夠聯(lián)想到。」 馬一陽聽著沉珂的話,簡直淚目。 誰說機器人冷血無情的,你看看,你看看,人家是挖臺階專業(yè)戶! 馬一陽正感激著,就聽到沉珂精準的一擊刺來,「我看卷宗里說擔當警察是馬一陽,像他那樣上了年紀的,想不到xpt很正常!」 沉警官的確會挖臺階,她挖的是通往地獄的臺階。 「有了有了!學姐,我們找到了!」 「視頻里的這個人名叫陶君樂,是從蓉城特意坐飛機來京都參加演唱會的大學生,今年十九歲,這里有他的聯(lián)系電話。父母檔桉也有?!?/br> 趙小萌將電話在大屏幕上一圈劃,那邊齊桓已經(jīng)拿起會議室里的座機開始撥打電話了。 沉珂沖著趙小萌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在手機上看起了那個視頻底下的評論來,其中有一條粉絲的評論引起了她的注意,這跳的莫不是《莫比烏斯環(huán)》? 沉珂眼眸一動,直接搜索了一下這個《莫比烏斯環(huán)》,這一看眼睛一亮。 「大家看這個視頻,陶樂跳的舞蹈是xpt11的一支舞曲,名叫《莫比烏斯環(huán)》。雖然別人跳得那是潘安提油壺一路ink,陶樂跳得像是猿族崛起猩猩求雨……但他們的確是同一支舞蹈?!?/br> 「陶君樂為什么要突然跳這個舞蹈,然后還沖著那個方向詭異的微笑,那個地方有什么呢?」 沉珂說著,那邊齊桓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這個時間大學生已經(jīng)放假,他從來了京都看演唱會之后就一直都沒有回家,也聯(lián)系不上。他的爸媽來了京都找他,說是已經(jīng)準備報桉了。我叫他們明天天亮過來?!?/br> 齊桓說著,聲音頓了頓,「可以做一個dna比對,確認死者是不是陶君樂?!?/br> 沉珂點了點頭,站了起身,「小萌留在這里繼續(xù)調(diào)查陶君樂和李鳴的相關性,我們?nèi)ヒ幌履莻€體育館實地看一下。如果沒有線索,再倒回去找李鳴?!?/br> 沉珂的話音一落,辦公室里的其他三人像是練了千百次一樣,各自行動起來。 那體育場館離這邊比較遠,他們到一樓的時候,馬一陽追了上來給了他們一輛警車的鑰匙,外頭下著大雪,路面上已經(jīng)有積雪了。 沉珂瞥了一眼停在院中的六輛車,看來只有他們這一組已經(jīng)分析完了卷宗,準備出外務了。 大雪開得慢,等到達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多快要五點鐘了。 沉珂拉開車門,徑直的站到了視頻里陶君樂站的地方,然后根據(jù)記憶里的畫面,朝著陶君樂看的方向看了過去。 雪粒粒撲打到了她的臉上,直往口鼻里鉆。 在視線所觸及的地方,是一個監(jiān)控攝像頭。 沉珂皺了皺眉頭,「陶君樂是對著監(jiān)控攝像頭在笑,他在沖著誰笑?」 「能夠查看監(jiān)控的人,要不就是場館的安保人員,這種情況下,他是在主動接頭;要不就是警 察。他跳那支舞,是為了留下什么信息?」 「老沉小齊!你們過來看!」沉珂同齊桓聽到不遠處傳來的黎淵的喊聲,小跑著走了過去,只見在這場館的西側(cè),有一個鐵藝的凋塑,現(xiàn)在這個凋塑上頭已經(jīng)覆蓋了一層雪。 而在那凋塑的石基上,赫然刻著莫比烏斯環(huán)幾個字。 沉珂神情一凜,「是第一種情況,他通過跳舞來跟看監(jiān)控的人約定好在這里見面,至于他們?yōu)槭裁床恢苯邮謾C聯(lián)系約定地點,可能是網(wǎng)友見面,并沒有直接的聯(lián)系方式?!?/br> 「那么安保人員就有了最大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