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案追兇 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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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半會死不了。那些被你取走的心臟,你是怎么處理的?”沈珂徑直的問道。 程媛一愣,“我也不知道怎么處理的,我?guī)Щ厝ソo爺爺了?!?/br> 就像是網(wǎng)游里頭完成了任務(wù)之后,需要帶著東西交任務(wù)一樣。 她模仿老饕餮慣用的殺人手法,也需要跟他當(dāng)年一樣,將其中一個內(nèi)臟取回去。 不過她存了一點小私心, 想要一直都只取心臟,就像是一個新老區(qū)分的標志一樣。 沈珂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xù)說,直接退了出去。 …… 特案組節(jié)奏快,大家都沒有廢話,齊桓開車很快便到了程家大宅里。 這地方算不得什么別墅區(qū),是那種就在路邊建的獨棟小別墅,跟之前的沈珂家的星河路十八號差不離的。 程家所有的人都被帶去了警察局,這里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門口已經(jīng)拉起了警戒線有幾個片警接到電話在這里等著了。 領(lǐng)頭的那個人生得像個麻桿似的,警服褲子直晃蕩,見到齊桓來了,一張嘴高興得合不攏來。 程家院子里種了一顆桂花樹,花瓣落了一地沒有人清理,看上去像是鋪著一層地毯似的。 院子的一角有個狗屋,里頭拴著一只柴犬,看到有陌生人靠近,它賣力的嘶吼著,汪汪汪地叫個不停。 昨天半夜警察抓人動靜不小,隔壁鄰居聽到狗叫,都紛紛好奇的站到院子里張望。 沈珂環(huán)顧了一下小院的四周,這院子不算很大,在狗屋的旁邊整整齊齊的放著兩排大盆植物,那瓷盆子頗大,都是種的各種景觀樹,年份不同,瞧著大小不一,長得十分隨意,看上去都有些沒精打采的。 而在院子的另外一邊,則是撐了陽傘,傘下擺著用來飲茶的桌子,桌面上還放著一個圍棋棋盤。 因為風(fēng)吹日曬的,棋盤看上去頗為老舊了。 沈珂想著,走到了那些醒目的大缸子面前看了看,伸手摸了摸其中一棵小樹的葉子,這樹看上去是最小的,應(yīng)該新種下不久。 “諸位警察同志,程院長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貪污嗎?還是什么別的?那些植物他平時可寶貝了,都不讓人碰?!?/br> 見沈珂想要揪下來一片葉子,旁邊趴在柵欄邊看著的鄰居阿姨,忍不住開口說道。 她穿著一件墨綠色的薄羊毛開衫,戴著眼鏡,一看就是那種老知識分子。 沈珂想了想,指了指這還有些新的土,“這盆是他昨天新種的嗎?” 鄰居阿姨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這個我倒是沒怎么注意。” 沈珂看了那盆栽一眼,朝著屋子里走去,她在外頭磨蹭了一會兒,齊桓跟黎淵已經(jīng)領(lǐng)著片區(qū)的同事,進了屋。 但是他們默契地沒有開始搜索,而是等著沈珂一起。 黎淵見沈珂終于進來,忍不住感嘆道,“老沈,說是找線索,但是具體要找什么呢?” “快來瞅瞅土豪的家,這姓程的可當(dāng)真是一點都不掩飾,炫富得很啊!這地板金碧輝煌的,感覺都燙腳!”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來。 沈珂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這屋子的確是有些刺目,隨處可見都是各種奢侈品,配色也是十分的大膽而濃烈,難怪隔壁鄰居都一個想的就是腐敗。 “找那些丟失的內(nèi)臟,程新國或者是程媛的日記筆記之類的東西。” 丟失的內(nèi)臟! 聽到這話,片區(qū)的同事們整個人都不好了,該不是他們想的那樣,這個屋子的一角,到處都是血淋淋的東西吧? 黎淵聽著,有些不解的跑到了沈珂身邊,“你怎么知道內(nèi)臟還在?說不定這老匹夫早就給扔掉了??!” 事實上,他心中還有一種更惡心的猜測,但是沒有辦法說出口來。 沈珂搖了搖頭,“不確定,只是一種猜測。有可能性咱們就需要確認一下,如果能夠找到那些丟失的內(nèi)臟,那就是鐵證如山?!?/br> 第321章 書架后頭的玄機 “我覺得內(nèi)臟還在的可能性很大。畢竟他是一個看了殺人直播,還要錄下來回味的人?!?/br> “這種人他怎么會舍得直接把戰(zhàn)利品銷毀掉?” “現(xiàn)在程新國不自己動手,而是讓程媛代勞,我們姑且認為他要她剜心,是考核的一部分。那么三十多年前的那兩個瓜農(nóng)呢?還有他在國外犯下的那些桉子呢?他為什么要費盡心思的取出器官?” 沉珂認真的說著自己的想法,“需要注意的一點是,程媛她只是剜心。但是程新國不是,那兩個瓜農(nóng)里,第一個受害人李建業(yè)丟失的是腎臟,第二個陳愛民丟失的是心肺?!?/br> “這可能是一種篩選!選出他認為最完美的部分,和這個殺人回憶一起保留下來,以供回味。” 那個年代還沒有這樣發(fā)達成熟的直播技術(shù),就算只是攝錄,那機器也頗為巨大,很難保留下來殺人影像。 沉珂說著,扭過頭去看了一眼門口的花壇,她皺了皺眉頭,朝地下室的門走去。 一般像這種獨棟小別墅,都是有專門用來儲物的地下室的,她想要找到工具,將那個花盆砸開來看看。 黎淵瞧著,忙打開了手機上的手電筒,小跑著跟了上去,“老沉,這種找東西的體力活讓我來啊!不然我中午哪里好意思吃窮陳末。” 沉珂沖著黎淵翻了個白眼兒,從雜亂無章的地下室里,翻出了一個大扳手,遞給了黎淵。 “昨天凌晨三點十五分,程媛殺死了那個新郎,而昨天白天,程新國就新種了一盆花。你將那個大花盆砸開,看看有沒有什么貓膩”,沉珂想著,又補充道,“別太用力,把里頭的東西砸壞了?!?/br> 黎淵一聽,將那大扳手往自己的肩頭一扛,“好叻!放心吧,我這人干活粗中有細?!?/br> “頭發(fā)絲細嗎?”沉珂沒好氣的說道。 自從發(fā)現(xiàn)了黎淵的傷,和他可能在做一些不能夠公開的事情之后,沉珂便開始覺得,這不著調(diào)的叨叨可能是他的一種偽裝。 不過這并不影響,她隨時懟回去。 黎淵半分不惱,砸東西他已經(jīng)是熟練工了,他想著,先掏出手機對著那盆新植物卡卡卡的拍了一些照片,然后才拿起那個大扳手,咣的一下敲了下去。 花盆應(yīng)聲裂開,黎淵半分沒有放過,將那小樹連根拔起,又拿著扳手咣咣咣一頓敲。 那鄰居阿姨聽到響動,又快步的跑了過來,好奇的張望著,“黃金埋在花盆里頭了么?程院長這心可真大,要是花盆被人偷走了怎么辦?” 黎淵并沒有撒謊,他的確是做事粗中有細,將那個花盆砸開之后,他將泥土挪到了一旁,然后用扳手輕輕地將花盆土給敲小了去。 所有的人都圍攏了過來,可直到那么大一坨的花盆土被完全敲碎了鋪在地面上,他們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心臟相關(guān)的東西,沒有血跡,沒有血塊,什么也沒有。 “老沉,看來不在花盆里??!” 黎淵說著,從齊桓手中接過了證物袋,跟齊桓一起隨機取樣,準備拿回去讓法證化驗。 沉珂瞧著,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頭。 花盆里沒有,那會藏在哪里呢? 沉珂想著,領(lǐng)著一行人又重新的回到了屋子里,齊桓將那些土收集好,主動說道,“我跟大黃搜一樓,小關(guān)和東子搜三樓,沉珂你同黎淵去二樓吧?!?/br> 】 “我已經(jīng)跟網(wǎng)絡(luò)組的打聽清楚了,程媛和她父母住在三樓。程新國一個人住在二樓,他們昨天就是在程新國的書房里將他抓獲的。大家都記得開好執(zhí)法記錄儀,有發(fā)現(xiàn)的話,互相喊一聲?!?/br> “法證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很快就能到達?!?/br> 大黃,小關(guān)還有東子都是這個轄區(qū)的民警,看上去跟齊桓非常熟。 沉珂聞言點了點頭,徑直的上了二樓。 二樓的房間不多,其中一個帶洗手間的主臥,應(yīng)該就是程新國的臥室。 臥室也跟樓下的裝修風(fēng)格差不多,金碧輝煌的,屬于大半夜睡在里頭不用開夜燈,都能晃瞎狗眼。 床上亂糟糟的,被子都沒有疊。 應(yīng)該是昨天晚上程新國先睡了一覺,等到程媛作桉的時候,他才偷偷起床去了隔壁的書房里看直播。 沉珂想著,沒有細看主臥,直接往那書房走去。 一進去,沉珂同黎淵同時愣住了。 黎淵張了張嘴,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老沉,我還以為到了你家?!?/br> 這里的裝修風(fēng)格的確跟沉珂家的客廳很像,與樓下的土豪風(fēng)不同,這個書房看上去很簡約,尤其是那一整面墻的書柜,上頭擺放著的密密麻麻的外文書…… 讓人莫名的有一種沉珂客廳里的書柜墻被搬到了這里來了一般。 當(dāng)然了,那種相似感也就是一瞬間。 在沉珂客廳里放著沙發(fā)和茶幾的方位,擺放著一張大大的幫辦公桌,辦公桌上并排放著三個巨大的電腦顯示屏,看上去格外的霸氣。 電腦的主機被網(wǎng)絡(luò)安全組的搬走了,連接顯示器和主機的線雜亂的放在桌子上。 一看到這個角落,二人瞬間被拉回了現(xiàn)實。 黎淵撇開心頭的怪異感,搖了搖頭,“嗯,也沒這么像了,書房嘛,有一整面墻的書很正常?!?/br> 沉珂沒有附和他,而是走到那書柜面前,吸了吸鼻子。 “你聞到什么味道了嗎?” 黎淵重重地點了點頭,他伸出手來在鼻子面前扇了扇,“能不聞到么?這房間里像是每天要砸掉一瓶香水似的。感覺打開窗子都能直接招蝴蝶了?!?/br> 房子里的熏香,是那種濃烈的花香味道,像是國外的一些人為了壓住體味而用的那種嗆鼻的香水。 沉珂站在書架面前,又吸了吸鼻子。 然后開始后退,后退到辦公桌后面,然后再一次吸了吸鼻子。 “這邊的香味澹一些,香味應(yīng)該是從那些書里傳來的”,沉珂一邊說著,一邊再次走到了那個大書架面前。 她伸出手去,抽掉了書架上的幾本書,一邊抽一邊說道,“怎么會有人對著專業(yè)書籍噴香水呢?除非是為了掩蓋住什么特殊的味道,比如說,福爾馬林的味道?!?/br> 沉珂說完的時候,黎淵正好湊過頭來。 他抬眼一看,頓時無法言語。 只見那被抽掉的書籍后頭,放著一個大玻璃瓶。在那瓶子里泡著一顆沒有腐爛的心臟。 第322章 密密麻麻的標本 黎淵差點兒沒有給惡心吐。 他是狙擊手,不是沒有打中過任務(wù)目標的心臟。可心臟待在人的胸腔里,和被挖出來泡在瓶子里,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鼻腔里縈繞的花香味道,這會兒仿佛一下子變質(zhì),成了福爾馬林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