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3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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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時候林香織轟左邊,右邊就會受襲,如果轟右邊,左邊就會受襲,堪稱“顧此失彼”,一瞬間都傻了。 但是下一瞬間,她就感覺體內(nèi)有一股龐大的勁力在游走。 嘭嘭兩聲炸響,林香織左右手開弓,兩拳剛好砸在撲來的兩只“嬰兒”身上,水花血rou紛飛如雨。 林香織從沒感覺這么好過,只覺得有季缺這翅膀真是無敵。 只見她雙手一伸展,季缺就飄在了她右肩。 林香織豪氣頓生,牙一咬,選擇了主動攻擊。 剛剛爬上岸的兩只“嬰兒”還沒來得及發(fā)動攻擊,就被林香織一腳一個踢飛了出去,撞在了河邊的兩棵樹上,爆裂成漿。 林香織只覺得自己如有神助,力道極大不說,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也十分靈敏,實在恐怖如斯。 這些之前把她嚇得夠嗆的嬰兒,在她手里宛若砍瓜切菜一般。 林香織只覺得全身經(jīng)脈內(nèi)真氣游走,每一次發(fā)力都是恰到好處,身體反應(yīng)速度也快得出奇。 她甚至有一種錯覺,這身體的反應(yīng)速度比她自己的思維快多了,已經(jīng)不是如臂使指,指哪打哪了,是還沒開指就打了。 二十多只看起來猙獰恐怖的水中怪嬰,不到一盞茶時間就被全部搞定。 特別是有一只躲在水下不出來的,林香織直接一拳砸在了水里,激蕩起的水箭將那怪嬰的腦袋直接射爆了,眼珠滑落在地。 林香織站在那里,忍不住想說一句——“還有誰!”。 當一切塵埃落定,她有些迷??粗砗蟮某岚?,說道:“原來不做翅膀這么爽,可為什么我腦袋有些……” 她嘴中的“暈?zāi)??”還沒出口,就倒在了季缺懷里,不動彈了。 季缺見狀,詫異道:“怎么回事?該不會我太大力,被玩壞了吧?” 第二百八十七章 我,季缺,平a的神 是的,身為一只翅膀,季缺只顧著自己爽了,不斷倒著鸞鳳倒轉(zhuǎn)的功法,將真氣粗暴的輸入林香織體內(nèi),讓其實力大增。 以往他作為主體,林香織她們當翅膀的時候,他總是不斷索取,并沒有感到不適,反而很舒服。 可是人與人的體質(zhì)不能一概而論,季缺一直把握著火候,可是就剛剛最后一擊,他玩得上癮了,一時忘了這不是自己的身體,轟出了超過林香織身體承受度的一拳,導(dǎo)致林香織氣血虛浮,直至昏倒。 不過還好的,通過季缺運氣調(diào)理一番后,林香織也只是暈倒罷了,沒有造成嚴重的后果。 季缺相信,只要在這京城,有寧紅魚在,即便是將林香織玩壞了都能修好,只是他心理上有壓力,畢竟這貓貓是他的摯愛,遭罪了自己也會一點點心疼。 這樣一番大戰(zhàn)之后,林香織虛弱得近乎暈倒,季缺卻依舊精力充足。 他的體質(zhì)本就萬中無一,加上剛才打架又沒有用自己的身體,自然消耗也少。 水中怪嬰被殺完了后,這戲臺后方變得安靜了不少,但是前面那些百姓跪倒在地念叨的聲音卻越來越明顯。 這些聲音匯聚在一起,顯得滄桑老舊,就像是古墓中挖出了不屬于這個時代的尸體,和這個世界顯得那般格格不入。 季缺抱著林香織來到了戲臺前,準備用拳頭喚醒這些無辜百姓,結(jié)果這時,他突然停住了腳步。 緣于戲臺上那詭異雕塑的鬼臉正在看著他! 季缺只覺得頭皮有些發(fā)麻,他記得清清楚楚,這雕塑的鬼臉之前是正對著臺下的,而現(xiàn)在卻到了右側(cè),剛好對著剛剛從戲臺后出來的他。 這一刻,季缺覺得這東西是真的活了。 mmp,一晚上幾個恐怖電影場景也是夠了。 還要不要人家的小心臟休息一下了? 季缺沒有立即動手,畢竟他不知道對方的深淺,以及有沒有什么后招。 他抱著林香織,來到了那些還在念叨的百姓身邊。 這一過程中,那蜈蚣一般的鬼臉雕塑一直沒有動,但是季缺總感覺對方在看著自己。 季缺一扭頭,體力的“太極拳勁”頓時旋轉(zhuǎn)起來,把這些百姓卷得飛起。 只見這些本來還在神神叨叨念叨的百姓在一瞬間發(fā)出了哼哼的聲響,一副既爽又痛苦的模樣。 季缺見狀,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三重太極拳勁有三重爽感,爽上加爽再加爽的馬殺雞,一般人百姓哪里遭得住,全身已經(jīng)顫抖成篩子了。 季缺現(xiàn)在哪里有空管得到這么多,閃電般出手,直接將地上還在爽的百姓他扔了出去。 這些百姓的身軀在落地的瞬間,猶若一片片落葉般輕靈,全都安然無恙。 季缺之所以會急著想把這些群眾扔出去,緣于他覺得這玩意兒像是要活了,他怕一會兒打起來地方太小,施展不開。 不過懷里的林香織他沒有放下,畢竟外面說不定有鬼怪,那些百姓他管不了太多,而林香織的安危必須要保證。 想著,季缺將懷里的林香織直接吸在了背上,用上了被動帶球撞人的觸感。 那詭異的雕塑在此時依舊沒有轉(zhuǎn)過頭,但是整個戲臺周圍已經(jīng)響起了一陣詭異的聲響。 這聲音就像是無數(shù)個人在對話一般,不! 不是對話,而是在自言自語。 就像是很多被鎖在監(jiān)獄里太久,不見天日,卻精力充沛的犯人一般,發(fā)出了的瘋狂囈語,具有很強的攻擊性。 下一刻,只聽見咔嚓咔嚓一聲碎響,那雕像突然扭過頭來,臉上的鬼臉面具裂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很多東西要破殼而出一般,整個戲臺上下的聲音變得更大,而戲臺上方的燈火也開始搖晃起來,仿佛有鬼在那里吹氣一般。 嘭的一聲,鬼臉面具在這一瞬間徹底破碎,然后臺上的燭火也跟著熄滅了。 季缺眼睛微亮,不由得倒退了好幾步。 只見那鬼臉面具后,匯聚了不知道多少張臉。 這些臉每一個都只有巴掌大小,除去五官外,還擠著層出不窮的眼睛。 它們臉上的表情無不是憤怒、猙獰到極致,看得人頭皮發(fā)麻。 緊接著,那雕塑蜈蚣般的身體也移動了起來。 季缺本來想徒手摧毀這雕像的,但現(xiàn)在看見這玩意長相這么嚇人后,于是決定讓小千姬出馬。 下一瞬間,季缺身形一閃,往戲臺下方的一把竹椅閃去。 鬼臉鬼怪見狀,十多張鬼臉同時發(fā)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吼叫,從上方竄了下來。 它的速度很快,猶若閃電,十多張鬼臉在此時露出了尖銳的牙齒,發(fā)出了咔嚓咔嚓的聲響。 更加詭異的是,這種咔嚓咔嚓聲中還帶著人語,仿佛它的口腔里住著無數(shù)人一般。 只見這些鬼臉往前一伸,脖子變長,如蛇一般往季缺身上咬去。 它們的速度快得驚人,可是季缺的速度卻更快。 季缺先是跳到了竹椅上,然后用手抓了抓有點發(fā)癢的鼻頭,這才猛的刺出了一劍。 只是一劍,但是空中卻綻放出了六朵劍花。 千姬劍變化流暢自然。 只聽見嘭嘭嘭一連串炸響,劍花過處,皆是血花。 六張最先發(fā)動攻擊的鬼臉發(fā)出了一陣哀嚎,臉已經(jīng)被炸得稀爛。 下一瞬間,這詭異雕塑如蜈蚣般的身體就如鞭子般甩了過來,快得異常,空氣仿佛都被切破,形成了一道白痕,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中分外扎眼。 面對這一掃,季缺腳步一個輕靈搖晃,帶著林香織躲開了。 唰的一聲,宛若最鋒利的刀鋒用力劃過一般,戲臺下的布幔連著椅子被這尾巴掃斷不說,連外面的兩棵樹都攔腰而斷,切口處光滑平整。 可惜的是,這一掃再如何鋒利生猛,都沒有擊中季缺。 季缺風神腿一個甩動,帶出一片殘影,轉(zhuǎn)瞬就出現(xiàn)在了這鬼臉雕塑的后方。 手中的千姬劍發(fā)出了一陣森寒反光,那是季缺體內(nèi)的真氣在劍體中流轉(zhuǎn)的跡象。 嘭的一聲,鬼臉雕塑蜈蚣一般的身體頓時飛出去了半截,還在地上不停扭轉(zhuǎn)。 季缺神情寧靜,扭了扭脖子,覺得林香織的胸口有點壓人,不由得將其身體從左肩換到了右肩。 身體被季缺用劍削飛出去了半截后,鬼臉邪物頓時發(fā)出一聲恐怖的吼聲。 那聲音就像是數(shù)百上千個犯人被同時處于火刑,發(fā)出的那種撕心裂肺的慘叫。 之后,鬼臉邪物的速度陡然加快,不管是那如蛇身一般的脖子,還是蜈蚣一樣的身體,都發(fā)出了一連串如閃電般的攻擊。 季缺依舊表情木然,速度也跟著加快。 當初陳寒石號稱飛劍都能抓得住,還不是被他偷襲成功,要比快,他罕逢敵手。 季缺周身有劍光不斷亮起,將這個密閉的黑暗空間都照得明亮。 空氣中滿是炸裂的火花,嗡鳴聲不止,那是千姬劍和邪物的鬼臉、身軀不斷相撞。 沒多久,四周只剩下了一陣啪嘰啪嘰的聲響,那是邪物被分解得支離破碎的軀體。 邪物有十八顆腦袋,現(xiàn)在季缺將其分成了七十二份。 它那蜈蚣般的身軀看起來挺長,季缺就給他斬成了十八段。 地面之上滿是深刻的劍痕,那圍著戲臺的篷布早就出現(xiàn)了很多道切口,只是因為季缺出劍太快的原因,要仔細去看才能看到跡象。 季缺看著這一地還在蠕動的器官,特別是那些一節(jié)節(jié)蜈蚣般的身體里,存在著很多只眼睛時,只看得很不舒服。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感嘆道:“平a的感覺還不錯?” 是的,只要速度夠快,平a一般情況就能解決所有問題。 嘩啦一聲,一陣風吹來,本就被切得支離破碎的布帷頓時散落一地,露出了夜色下季缺扛著林香織的身形。 那些之前被扔出去的百姓已然醒來,只是還在地上爽得爬不起來。 當他們看見季缺之后,頓時發(fā)出了一陣又爽,又驚恐的叫聲。 地面上那些蠕動的rou塊,以及那些還在張著嘴巴眼睛蠕動的半邊臉,足以把人嚇尿。 特別是一些姑娘,直接尿了。 季缺嘆了口氣,走向了戲臺前,用手指一挑,燭臺的火焰就重新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