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3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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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成海嘆了口氣,說道:“這禮都沒收,這事怎么可能談成了。他兒子心頭有火,不想強(qiáng)壓,回去后叫那小子和紅魚小心點,沒事別亂出門。 不過他既然已答了話,自己不會插手,那些小輩恐怕也不會做得太過?!?/br> 二少爺不禁氣悶道:“都怪那小子!我寧家上下從今以后,恐怕都要躲著趙家一頭了。” 寧成海面容陰沉,說道:“寬兒,你從小就喜歡去賭坊,可須知用人和賭博一樣,我寧家既然選擇了季缺,那就和買定離手一樣,定然要把他當(dāng)自家人來看待,斷然不要后悔。 此事是福是禍,猶未可知?!?/br> 僅僅這次見面就可以看出,趙無極看似和善,其實心底是住著一頭猛虎。 半條街的賠禮看都沒多看兩眼,就退了回來,僅僅這份氣勢就足夠讓人畏懼。 和這種人聯(lián)姻,是福是禍還真說不準(zhǔn)了…… 這季缺和紅魚有感情基礎(chǔ),更容易成為自己人。 可惜,就是長了一張嘴。 想到這里,寧成海依舊忍不住想要吐槽。 …… 寧家二少爺寧寬和家主寧成?;貋碇缶托那椴缓?。 特別是面對季缺和寧紅魚時,沒有什么好臉色。 要知道在這幾兄弟里,他算是比較疼這meimei的,之前聽聞meimei有了身孕,趕緊張羅找醫(yī)師的也是他。 可是每每想到父親在趙家卑躬屈膝的模樣,他就整晚整晚睡不著。 趙家雖強(qiáng),可寧家也不是尋常家族,兩個家族曾有過聯(lián)姻的歷史,當(dāng)時趙家只能說是寧家的小弟,父親這次表現(xiàn)得如此卑微,皆是拜這個meimei和季缺所賜。 雖然父親已說過要把季缺當(dāng)作自己人,可他還是忍不住。 …… 有關(guān)財神寶庫的事,季缺自然是和寧紅魚、林香織這兩位紅顏知己商量過了。 林香織驚訝道:“搬山境宗師都死了,這種事你也敢答應(yīng)?” 隨即,她忍不住對著季缺和寧紅魚說道:“你們兩個還是私奔吧?!?/br> “等等,你們就普通的上下屬關(guān)系,我為什么要說私奔?!绷窒憧椝妓鞯?。 寧紅魚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她說得有道理,我們還是私奔吧?!?/br> “說了不是私奔!” 這時,林香織已想過來掐寧紅魚的脖子了。 季缺忍不住說道:“你們先別鬧,說實話,我對你家寶庫很感興趣。后面我又找你爹說過了,如果我順利帶出了寶庫里的東西,我得分一半。” 這時,林香織和寧紅魚兩人就看見了季缺雙眼發(fā)亮的財迷模樣。 “你寧家有錢成這樣,都要貪戀著里面的財寶,這得值多少銀子?”季缺一臉期待道。 “敢情你答應(yīng)得這么痛快是因為銀子?”寧紅魚一臉詫異道。 “不然呢?”季缺一本正經(jīng)回答道。 寧紅魚揉了揉腦門,說道:“很好,白感動了?!?/br> 寧紅魚不是一個很容易感動的人,同時也是一個沒多少世俗欲望的人,所以當(dāng)她和季缺私定終身,并且還有了身孕的消息傳出來時,寧家上下會那般震驚。 可是這一次季缺千里奔襲,背下了一切黑鍋,讓她如湖泊般平靜的內(nèi)心蕩起了多少漣漪,灑落了多少繽紛的落英。 差不多她已確定了這會是她這輩子唯一同行的道侶,她可以容忍對方任何過錯,除非忍不住。 于是下一刻,她忍不住捧出了季缺的臉,說道:“我就喜歡你這種愛財如命的樣子。” 林香織一把把季缺拉了過來,說道:“這不是讓他去冒險的理由?!?/br> 季缺認(rèn)真道:“其實我分析過了,以寧家那四個練氣功的,還能讓搬山境宗師去冒險的能力,我和紅魚就算私奔恐怕都逃不了多遠(yuǎn),且會過得很辛苦。” “所以還不如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寧紅魚和林香織同時皺起了眉頭。 “什么托?” “總之,你倆該相信我,我如果得了寶庫,那豈不是寧家大功臣,到時候再和女上峰你一成親,你爹一感動,再把你和大半個寧家托付給我,那我豈不是走上了人生巔……扼!” 季缺話還沒說完,已被林香織雙手卡住了脖子。 只見林香織雙手發(fā)狠,卡著季缺脖子一陣搖晃,一邊搖,一邊憤怒道:“你是不是早就想和她成親了!我辛辛苦苦對你,還是不如胸大有銀子的女上峰是吧? 我家也很有錢,你把我大伯干掉,這林家也是你的,你去嗎?” 季缺一下子握住了林香織的手,瘋狂點頭,喉頭擠出了模糊的一段話——“這建議不錯,你我也娶,林家的銀子我也要!”。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已有些喘不過氣了。 寧紅魚站在旁邊,認(rèn)真說道:“你掐這么大力,他都快喘不過氣,要翻白眼了。” 林香織一扭頭,一臉奶兇道:“要你管!就是掐死了也不給你!” 之后,她就掐著季缺,將其拖了出去,進(jìn)到了季缺的房間里。 屋子里,季缺依舊被林香織掐著脖子,只是力道已減輕了不少。 而這個時候,季缺反而不敢動了,因為林香織哭了。 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順著臉頰滑落在地。 “你渾蛋!” “你無恥!” “你早就想和她在一起了,對不對?” “我真傻,以為你就對我一個人那么好,沒想到,你對所有好看的女人都好!” 林香織一時咬牙切齒道。 季缺甚至能看到她那兩顆可愛且尖尖的小虎牙。 下一刻,季缺身體一緊,緣于那兩顆小虎牙已咬在了他的脖頸下方。 出血了! 這樣的局面讓他聯(lián)想到了傳聞中的吸血鬼。 是的,林香織在他脖子上咬出了兩個血洞,甚至吸了兩口他的血。 下一刻,林香織才放開他。 季缺摸著這兩小小的傷口,說道:“解氣了?” “沒有!不過給你咬一個印記,證明你是我的!”林香織認(rèn)真說道。 季缺扭了扭脖子,有一種酸澀的感覺。 “你別動,越動血越止不住?!绷窒憧椑浔?。 可是她眼中已是關(guān)切。 季缺卻自顧自動了動,說道:“不礙事,我挺喜歡這印記?!?/br> “你變態(tài)!”林香織忍不住臉頰泛紅道。 隨即,她一邊用一塊紗布按住了季缺的傷口,一邊嚴(yán)肅問道:“寧紅魚這件事是不好辦,你確實沒有多少選擇,可這不是你借機(jī)沾花惹草的原因。 我對我的恩情,我恐怕一輩子都償還不了,可是我見到你喜歡別的女人,依舊很生氣。” “你說,除了寧紅魚外,你還有沒有喜歡的女人?”林香織質(zhì)問道。 “當(dāng)然有。”季缺一本正經(jīng)道。 “什么!”林香織毛發(fā)都炸了。 “你嘍,除了她就是你。”季缺趕緊補(bǔ)充道。 林香織依舊不太服氣,明明是她先的,明明是她和這家伙在同一個屋檐下朝夕相處的,為什么現(xiàn)在多了一個女上峰。 男人就不該去干活,就該讓女人好好養(yǎng)著,那樣就沒有所謂的女上峰了。 “除了我和她,就沒別人了吧?!绷窒憧棽环獾?。 雖然說男人三妻四妾尋常,可她最多能接受的就只有兩個。 這個時候,季缺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了唐衣的身影。 那個被自己撕掉衣服,女人得不能再女人的唐衣,以及那個迷離得很軟很白很水rujiao融的夜晚。 那個夜晚他還不確定是誰,可大概率是唐衣了。 因為那晚林香織在外面,寧紅魚不會做這種神秘的舉動。 下一刻,季缺的脖子又被卡住了,甚至被抵到了墻上。 “你這么猶豫干什么?” “我!” “你還有喜歡的?” 季缺認(rèn)真道:“最后一個了!” 林香織睜著美麗的大眼睛,說道:“你確定?” 這個時候,季缺又忍不住想起了那個還沒有長大卻快要長大的小白露。 他和小白露很合唉。 他記得上次和對方一起吃了甜豆腐腦兒,路遇一個算命的,非要給他們算一卦。 結(jié)果算出的結(jié)果是“天生一對”。 當(dāng)時小白露紅了臉,而他在那一刻,確確實實心跳加速了,仿佛被戀愛的甜美滋味籠罩。 見季缺猶豫,林香織已然確定了,說道:“我看你這印記太少了!” 說著,她又要來咬季缺,結(jié)果季缺這次身體一滑,溜了出去,一邊溜一邊道:“我覺得這一個印記就足夠了!” 之后,寧府的人就看見季缺飛檐走壁竄出好遠(yuǎn)的畫面,不知情的還以為遇到了膽大包天的飛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