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8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地球人實在太兇猛了、開局簽到圣人果位、某人的男友、小美人懷崽后被豪門霸總寵上天、歲歲歡愉、春風不講理、頭發(fā)不保!談戀愛老遭罪了、酒與北戴河、alpha們都是壞狗、山洪爆發(fā)時
沒要多久,那神秘的白面人已站了起來,冷笑了一聲,說道:“沒用的?!?/br> 那里根本沒有人,他卻像是在對誰說話。 一時間,季缺躲在樹后,別說呼吸,整個人連著身上的毛孔都處于閉合的狀態(tài),宛若一塊石頭一般平平無奇。 那人從路盡頭走了過來,不緩不急。 黑暗之中,他臉上的白色面具頗為顯眼,跟一張漂浮在空中的人臉一樣。 季缺看著他的發(fā)式和身形,只覺得平平無奇,很難找到像樣的特征。 之后,白面人離開了,季缺依舊沒有動。 直到過去了兩柱香時間,確定了依舊沒人返回,他才重新動了起來。 季缺戴上了早已準備好的黑面罩,來到了祖地的靈狐雕像下,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那人剛剛是在和這和靈狐雕像說話? 夜色之中,這靈狐雕像的臉早已被風雨侵蝕得一片模糊,上面更是有些孔洞,有一種陰森猙獰之感。 可是季缺反復看了一圈,甚至確定了神像的公母,依舊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于是季缺從地上抽了一只剛白面人點燃的香起來,插在了對方嘴上,說道:“老兄,有話也可以和我說?!?/br> 靈狐聳立在哪里抽著煙,沒有回應。 看來問話是行不通了。 “湖底,魚尸。” 最后,季缺不禁將目光放在了旁邊的這口井里。 因為不管是湖底,亦或是魚尸,都和水有關(guān)。 而井恰好是取水的。 不過這是一口枯井,林香織地圖上的標注寫得很清楚。 季缺覺得,有必要下井去看看。 那黑幽幽的井口,一旦超過一段距離,就漆黑如墨,什么都看不清。 季缺沒怎么猶豫,徑直貼著井壁往下滑去。 很快的,黑暗就將季缺包裹,這古井的內(nèi)里狹窄,一點光線都沒有。 在這種情況下,即便季缺擁有銳利的眼,依舊看不清周圍,于是他輕輕點了一下背后的千機劍。 一點光源便在劍柄處亮起,照亮了井壁。 這口井挺深,初始十來丈深度時挺干燥,手指貼壁一滑,便會有微塵卷動,可到了后面,滑膩的青苔出現(xiàn)了。 這些青苔分布在井壁上,東一塊西一塊,看起來跟鼻涕一般,有些惡心。 這井越深就越潮濕,是不是證明了它不是枯井? 季缺繼續(xù)往下滑去,偶爾抬起頭來,只覺得井口像是變小了不少。 在這種情況下,人對時間和距離的感知皆會出現(xiàn)偏差。 在這陰冷的古井里,即便是季缺都生出了一點點恐懼感。 這是人類的本能,無法避免。 他繼續(xù)下滑,忽然之間,一張英俊的半邊臉陡然出現(xiàn)在眼前,嚇了他一跳。 原來這井里真的有水。 幽幽的井水,看不清深淺,映照著季缺那蒙著半邊面的臉。 他發(fā)現(xiàn)這樣的偽裝不夠全面,于是很快取下了黑面罩,戴了一張新的面具在臉上。 這張面具剛好有九個圓筒圖案,近乎覆蓋了他的全部面龐,很像竹牌里的九筒。 劍柄上的光芒映照著井水,看起來就像是通往另一個世界。 季缺深深吸了一口氣,嘩啦一聲入水,往下滑去。 這井水一片冰涼,帶著刺骨的寒意。 不過季缺這段時間攢了不知多少真元,倒不懼寒意,可能因為精通游泳的關(guān)系,入水之后,反而有種如魚得水的感覺。 只是沒要多久,這井就見底了。 井水并不深。 井壁上,覆蓋著滑膩膩的青苔。 季缺太極拳勁道一攪,面前的青苔頓時被卷走,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綠色的球。 洞壁里的景象一下子顯現(xiàn)出來。 劍柄上的光芒經(jīng)過井水折射,照亮著周圍的環(huán)境。 一時間,這井中的一切皆充滿了古老的氣息,讓人生畏。 季缺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覺得自己是不是想錯了,這里其實并沒有什么,那位失蹤的前輩也沒來過這里。 他從井水中探出了腦袋,而就在這時,他發(fā)現(xiàn)了異樣。 只見井壁上有一道爪痕。 那爪痕很是清晰,又很是凌亂。 不過季缺依舊認出了那是什么字——“祂要出來了,祂要出來了!”。 看到這行字,身處這幽暗古井的季缺生出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這行字很小,甚至可以說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扭曲,仿佛那恐懼的感覺,能透過石壁傳出來。 祂要出來了,那個祂指誰? 緊接著,季缺就看到了一個名字,一個讓他頭皮發(fā)麻的名字。 方四海。 方四海就是他要找的那個探子前輩的名字。 他來過這里,甚至在這里刻下了這樣扭曲的一行字。 他在這里,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要刻下這樣一行字? 祂要出來了? 后面呢? 湖底,魚尸呢? 這和“湖底、魚尸”有什么關(guān)系? 一種陰冷恐怖的感覺籠罩著季缺,讓他呼吸有些沉重。 而就在這時,只聽見滴答滴答的落水聲響起,應該是有什么水滴之類的從井口滴下來。 季缺抬起了手指,一接,發(fā)現(xiàn)指尖被染得一片殷紅。 血? 第九十三章 絕對不是正經(jīng)人! 滴答,滴答。 上方有血水落下。 如果季缺所料沒錯的話,應該是有人在上面搞鬼。 下一刻,手指一彈,將那滴指尖的血水彈出。 緣于他感知到了里面的灼燒感,仿佛是有團火在其中燃燒一般。 沒有任何猶豫,隨著季缺的右手在千機劍上一握,一只冷箭呼嘯著向井口射出。 而近乎同一時間,季缺后背貼在井壁上,雙手雙腳一陣擺動,頓時如一條魚般竄了上去。 井口處,只見之前那白面人去而復返,手里握著一只被捏成碎渣的野兔,上面溢出的血水不斷往下滴落,他的整只手掌也變動一片殷紅,冒出了蒸騰的熱氣。 這時,一道暗影襲來。 白面人不為所動,空出的左手雙指輕描淡寫的一夾,就把那枚冷箭夾在了指尖。 下一刻,只聽見砰的一聲,冷箭爆裂開來,灑出飛舞的石灰粉。 白面人趕緊后退,而這個時候,季缺已貼著井口鉆出,抬腳就是一記滑鏟。 結(jié)果那白面人也是了得,仿佛早就預料掉了這局面,徑直前撲。 于是兩人一上一下,一個臉上戴著白板,一個戴著九筒,相錯而過,幾乎同一時間陰險的使出一記膝撞。 白面人撞的是季缺肚皮,季缺則撞的是對方襠部。 兩人幾乎同一時間變招防御,于是膝蓋嘭的一聲撞在了一起,分別彈開。 落地之后,兩人幾乎同一時間轉(zhuǎn)身,又近乎同一時間灑出一把石灰,又同一時間后退。 兩人皆是一驚,沒想到對方能陰險到這個程度。 兩人沒有任何猶豫,又冷不丁的灑出一簇石灰,又偏頭躲開。 緊接著,白面男雙掌拍出,一時間,空氣扭動,形成兩個磅礴的掌影,帶著生石灰如水般向季缺沖來。 幾乎同一時間,一陣棍子呼嘯的聲響在季缺那邊響起。 只見季缺揮舞著千機劍化作的雙節(jié)棍,帶著呼嘯的勁風往前抽去。 于是涌來的生石灰一個停滯,反向撲去。 白面人雙掌頓時加大了勁力,手上的青筋頓時如蛇般涌動起來,帶起了一陣更加磅礴的掌勁。 于是翻涌的生石灰又一個停滯,又向揮舞著雙節(jié)棍的季缺沖去。 而季缺臉戴九筒面具,雙節(jié)棍一下子變成三節(jié)棍,舞得如封似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