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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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之人,正是導游。 身后那些人都是村民,皆為男性,看上去年紀都在六十歲上下。 按照劉蠱的說法,都是老光棍? 而且,年紀可能遠比外表要大。 “咦,你怎么開門了,不是說了晚上可能會有野獸嗎?”導游快走一步,來到夏閻真面前,有些不滿地呵斥。 “等太久,大家都餓了?!毕拈愓婵粗鴮в紊砗?,一手手電,一手一盤菜,還有人扛著兩個大木桶的幾十個村民說道,“這么豐盛嗎?” “當然?!睂в翁鹉?,盡量用鼻孔對準夏閻真,“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br> 事到如今,她也不用再多掩飾。 那種高傲、不屑還有想要拉人一塊下地獄,看著別人和她一樣墮落的報復扭曲情緒逐漸顯現(xiàn)。 “對了,曹芳呢?”導游問道。 “在廁所?!毕拈愓嫱撕笠徊?,主動打開大鐵門。 導游帶著四十個村民魚貫而入。 那些村民看上去有些畏畏縮縮,實則目光死死盯著在禮堂內的女大學生身上,不自覺地舔著嘴巴。 一副快要憋不住的樣子。 還有兩個則是多看了夏閻真幾眼。 “嗯,你們縮在那邊干什么?” 進來后,導游注意到一群人在臺子前面緊緊擠成一團,看向他們的透著惶恐不安,頓時感覺不妙。 “咔擦?!?/br> 身后傳來鐵門關上并且上鎖的聲音。 導游猛地回頭,就看見那位路上撿來的夏十一站在門前,肩頭不知何時扛著一把黑白色的大槍。 那把大槍,給人一種蠻荒猛獸,兇戾無比的感覺,這是見過血的兵器! 不是裝飾品! 他從哪里掏出來的? 夏閻真泣血槍斜抗在肩頭,對著導游和一眾村民笑道:“有誰在村子里面地位比較高,對村子的秘密了解比較多的,舉手示意一下,避免待會被我誤殺了?!?/br> “按住他!” 導游哪里不明白,他們已經(jīng)暴露了,立刻喊道。 “哈哈哈!” “他是我的!” “別著急,要等其他人來?!?/br> 一群村民直接沸騰,他們丟下手中的飯菜,二十多人朝著夏閻真撲過來。 剩下的人則是撲向那群女大學生。 尖叫聲頓時響徹整個禮堂。 泣血槍向前,夏閻真握住槍身末端,對著沖上來的村民,一槍橫掃! 沉悶的呼嘯聲在禮堂內回蕩,壓下尖叫。 鮮血殘肢飛濺。 沖過來的村民被夏閻真這一槍盡數(shù)掃死,尸體都變得殘破不堪,中間一段完全消失,變成一蓬血霧碎rou。 以夏閻真如今的力量,哪怕不用劍斬,單純橫掃,威力也極為恐怖。 正常的房子建筑,在他面前,脆弱得就和泡沫似的。 村民們的確身體素質驚人,但也沒到鋼筋水泥的程度,哪里經(jīng)得起夏閻真的攻擊? 折損直接過半。 導游臉上怨毒的表情凝固。 這是……什么東西? 夏閻真握著泣血槍,沒有沖入人群——泣血槍的長度擺在那里。 五米,一寸長一寸強。 讓他足以和這些村民保持足夠的距離,不讓他們身上的鮮血濺射到自己身上。 現(xiàn)在可沒有穿黑暗之囚,還有防水防血的功能。 短短十秒鐘。 四十個村民盡數(shù)死在夏閻真泣血槍下——他們沒有人舉手表明自己知道很多。 只剩下導游呆呆地站在原地,褲子逐漸濕潤。 禮堂被濃烈的血腥味充斥著。 另一邊的女大學生們沒有再尖叫了,而是開始大吐特吐。 夏閻真走到導游面前,泣血槍按在肩頭,將其按跪在地:“你知道不知道,村子里的秘密?” 導游全身都在顫抖,嘴巴打顫,說不出來。 “看來是不知道了。”夏閻真抬槍就要下砸。 “我知道,我知道!” 導游突然尖叫起來。 槍在她頭頂停下,掀起一陣風壓。 “說吧?!?/br> “村長,村長他崇拜神靈,他稱呼它為母神?!睂в纹谄诎?。 “母神?” 夏閻真思考了一下,這個稱呼可太寬泛了。 很多神話體系中,都有那么一兩個神靈被可以被叫做母神。 比如女媧、蓋亞、婆利蒂毗之類的。 這些“母神”,通常都具有繁衍子嗣、孕育生命的權能。 甚至是眾神起源。 “你們懷孕過嗎?”夏閻真突然問道。 導游愣了一下,搖搖頭,她從未懷孕過。 “那些被拐賣到村子里的其他人呢,她們都去了哪里?”夏閻真又問。 導游搖搖頭后又立刻說道:“只有村長,只有村長知道?!?/br> “看來還是要從村長身上入手?!毕拈愓姘档?。 就在這時,導游突然一偏身子,站起來,朝著夏閻真張口。 一道猩紅的煙霧從她口中噴出,如同箭頭,噴在夏閻真臉上。 緊接著,導游轉身朝著鐵門跑去。 她要去通風報信! 剛到鐵門,還沒來得及打開,背后就傳來一陣劇痛,擴散向身子周圍。 導游低頭一看,看到了白色,被鮮血染紅的槍身。 那把大槍把她釘在了鐵門上。 第二百七十章 村長在哪? 夏閻真刻意留力,這一槍沒有把導游直接轟碎。 泣血槍槍刃鋒利程度一般般,那也是和可以從十層樓掉地下室的燃血劍比出來的一般。 泣血槍不是只能把人轟碎。 釘著也能辦到。 “你沒事?”導游艱難地轉頭,用余光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你剛才做了什么?”夏閻真看不到紅煙。 只能確定導游沖著他張口,做了個噴吐的姿勢。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村長不會放過你的!”導游面容變得極為扭曲。 她剛才透露出一些信息,是為了自保逃離,通風報信。 可不是真的屈服了。 現(xiàn)在希望破碎,就徹底翻臉。 “這就是遺言嗎?”夏閻真拔出泣血槍,導游眼中的神采漸漸消失,癱倒在大門前。 鐵門上留下一個拳頭大小的空洞。 夏閻真打開鐵門。 一陣夜風刮來,外面的新鮮空氣吹散了禮堂內的血腥味。 夏閻真轉頭說道:“拿上手電筒,再穿件外套長褲,跟我走吧?!?/br> 他打算先把這些人送出去……送到車上什么的。 這個禮堂反正是不好呆了。 釣魚一次就夠,下次過來的就不只有這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