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預(yù)備役的年代日常 第2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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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再想想?!?/br> 嬌嗔的語氣似小勾子一般,一下一下的像是要把他的心給勾出來。 顧珩渾身發(fā)軟,車也越騎越慢,路人見到,就覺得這男人騎車忒沒技術(shù),搖搖欲墜的,幾乎倒地。 真是白瞎了這男人有輛自行車還有一個姑娘愿意坐他的車了。 顧珩是非常了解自家媳婦兒的。 媳婦兒語氣雖然不輕不重的,但絕不會無中生有,她強(qiáng)調(diào)自己有事兒瞞著她,那就肯定有。 他思索了一會兒,突然頓了一下,似乎想起來了。 他心中把顧云開罵了個半死,這混蛋莫不是在他媳婦兒面前說漏嘴了?說到木家那個誰了? 心里罵完顧云開還不過癮,又把顧老爺子腹誹了一頓,心說,老頭子這輩子估摸著跟他真是犯克,遇到他就沒一件好事兒。 平白無故擱這兒給他挖了個坑,把他埋了。 “媳婦兒,你……你是說你姓木的同學(xué)?”顧珩生平頭一次,說話心虛的不行,每一個字都非常艱難的才能從嘴巴里吐出來。 姜嫻差點(diǎn)被他氣笑了,她又?jǐn)Q了他一下,這一下賊狠了,反正她一擰,某人肌rou收緊,狠狠顫了一下: “果然是木藝園?!?/br> 第405章 解釋(一更) 顧珩這人平日端的是矜貴冷淡的做派,哪怕是在很久以前的一無所有最落魄的時候,從他臉上都甚少看出什么。 但今兒,不同了,他連車都騎不下去了,把自行車隨意往路邊一停,就拉住姜嫻的手,把姜嫻從車后座拉下來,臉對著臉,軟聲哀求道: “媳婦兒,你聽我解釋。” 他倒也是個聰明了,心里不安,擔(dān)心媳婦兒真被氣著,所以選擇快刀斬亂麻的語速很快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他說的雖然快,但姜嫻聽來,卻也覺得說的中肯,沒有遮遮掩掩的。 這正說明,顧老板心里沒鬼。 算是過了姜嫻這的第一關(guān)。 無非就是顧老爺子想要掌控他這個孫子,亦或者他覺得他顧家的血脈就該配木家的血脈才能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更甚者許是顧老爺子想要改善他那繼媳和孫子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就安排了木家侄女與顧珩相親。 他自然是不會提前告訴顧珩這事兒的,怕他反抗,那會子還出了個先斬后奏的餿主意,就拿著木藝園的照片,屈尊降貴的去j省找顧珩,想要逼顧珩就范: “那老頭子跑過來堵著我,忒是無賴,說自己命不久矣,還說什么只要我結(jié)婚,他就是死也瞑目了?!?/br> 顧珩說這事兒的時候特別譏誚,顧老頭簡直是個無賴,他雖說對那老頭很是反感,但那老無賴使人把他架到那省城醫(yī)院,他躺在那兒嗚嗚哭泣的時候,他莫不是還能上去撓他不成? 想要跑,外面他一堆親信堵著他不讓走。 老頭子自然知道他身手不錯,畢竟他的身手雖然學(xué)的雜,但最主要的學(xué)的還是顧家的一套拳法。 據(jù)說,顧家祖上當(dāng)過鏢師,是以都會不俗的拳腳功夫。 那會子,在他年紀(jì)很小的時候,自己的母親就讓他練顧家的這套拳法,為的是強(qiáng)身健體,也是為了不受欺負(fù)。 畢竟,那會子,長兄羸弱,長姐除了嘴巴厲害,其他的都不厲害,能依靠的只有他了。 等到他日漸曉事兒,知道自家的那些狗血的恩怨情仇,他顧家拳法都已經(jīng)小成了,而且,他也不至于幼稚到,討厭顧家人,就連顧家的拳法也不練了。 憑啥?人有錯,物品有什么錯。 再者,顧珩相信從來握在手里的,學(xué)到的本事才是自己的。 是以,顧珩愣是把顧家拳法練的爐火純青的厲害,哪怕后來,他也練了其他身法,但顧家拳法可沒丟。 這也是他和顧云開身手相當(dāng),而且身法有些類似的原因所在。 這也導(dǎo)致了一個問題,顧老頭對顧珩的身手了如指掌。 既然是有備而來,顧珩自然是出不去,外頭那些人沒顧老頭允許,那是不可能讓他走的。 “顧老頭就那么壓迫著我,還把那姓木的姑娘的照片拿給我看,跟我說,是給我選的名門淑女,然后便壓著我去見人。” 顧珩吞了吞口水,只覺得說的極為艱難,那時候,自己沒有心悅之人,覺得沒什么,但這會子說起這事兒,哎呦,怎么那么心虛呢。 “我……我假意同意,我發(fā)誓,我真的完全沒看那照片,只是假意同意去見面,為的就是脫身。” 這話是真話。 畢竟他那會子對于女人沒什么興趣,一門心思掙錢,他家中那病弱的長兄需要各種補(bǔ)藥,他總有一種危機(jī)感,唯恐哪一日他手上的錢不湊手,長兄就要離自己而去了。 再者,無論顧老頭說的天花亂墜的,他又不是頭腦不清楚,會要他介紹的女人,他是瘋了不成? 顧老頭也是頭腦不清楚,怎么?插足控制了兒子的家庭還不夠?還想左右孫子的家庭? 簡直可笑,他也不是顧宴山那個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呢N。 什么名門淑女?跟他有啥關(guān)系。 甚至什么所謂的名門淑女,他是厭惡的。 那會子,可不就是為了名門淑女,他們兄妹三人和母親才會落得這樣一個飄零的下場。 “然后,我就趁著同意去吃飯的路上,逃跑了。” 是以,這事兒沒成。 他都快忘記了這事兒,之所以知道木藝園的全名,還是后來顧云開加深了一下這件事的印象。 姜嫻瞅著這人拉著她,緊緊的,眼神之中有些慌亂又有在乎,似乎特別害怕她因?yàn)榇耸滦挠薪娴佟?/br> 然而,她怎么會呢。 今兒在課題組教室里的一舉一動,姜嫻都看在眼里。 顧珩從頭到尾都很冷漠,和平時無異。 至于木藝園,姜嫻不知道她如何想的,但她心緒亂了,姜嫻是看得出來的。 不過對此,姜嫻卻并不擔(dān)心,有很小一部分的原因在于,這幾個月的相處,對于木藝園,她還是有些了解的。 不提她對于顧珩有沒有什么心思,就說顧珩目前已經(jīng)是她姜嫻的夫,她骨子里矜傲讓她大約是做不出搶奪旁人夫婿之事。 退一萬步講,便是她起了什么心思,姜嫻也不怕自己跟她刀兵相向,名正言順的搶男人若是還搶輸了,那她也別活了。再者,顧珩可不是顧宴山。 當(dāng)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yàn)轭欑竦膽B(tài)度。 她從一開始就相信顧珩,未有一絲的遲疑。 這么多年了,他倆之間的感情日漸深厚,姜嫻清晰的認(rèn)知到,顧珩離不開她,她亦然。 如何會為了一個本來就相親沒成的人,心起漣漪,讓自己的媳婦兒失望? 若是顧珩是這樣的人,那根本就不會有她的存在了。 她也就是故意做作一下,想看看顧珩在乎她的樣子罷了。 往常,都是顧珩吃醋,這會子,遇到那些圍著他的女人,她確實(shí)也有點(diǎn)小小的醋意。 畢竟人家木藝園確實(shí)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名門淑女。 家世好、長相好、人品也不錯,還是大學(xué)生。 她在心里輕嘆一聲,到底舍不得顧珩這般,忐忑不安的表情根本不適合他。 她于是抽出手,在顧珩臉色一變之時,又狠狠的擰了他一下,下一刻抱住他的腰: “好啦,我還不信你?你表現(xiàn)一直很好,我都看在眼里,我就是吃醋了?!?/br> 她又從他懷里抬頭,故意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用眼睛翻他: “怎么?就許你吃醋,不許我吃醋?!” 第406章 上學(xué)的要求(二更) 顧珩簡直覺得自己不知道怎么愛她才好。 他抬手遮住她的眼睛,沒忍住,在她唇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他媳婦兒怎么能這么可愛呢。 “瞧你做的怪樣子,好端端的臉,都被你糟蹋了。” 說是這么說,但觸碰媳婦兒臉的手別提有多輕柔了。 再說了,顧珩覺得,翻眼睛皺鼻子的,那簡直無人能做的能像他媳婦兒這般順?biāo)难?,合他的心意?/br> 姜嫻“哼”了一聲,抓住顧珩的手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你敢說我怪?” 兩人就這么黏黏糊糊的,又騎著車回家去了。 原以為今兒能早點(diǎn)兒到家呢,沒成想,還比平日姜嫻回來晚,好在大伯母二伯母都沒說啥,看到顧珩去接姜嫻了,只以為是顧珩回來晚了。 晚上,吃了大伯母做的飯,和孩子們玩了一會兒,夫妻倆就進(jìn)屋了。 自是一番親親熱熱后,兩人躺著,顧珩一手摟著媳婦兒,一手拿著把芭蕉扇,有一下沒一下的給媳婦兒扇風(fēng)。 這八月的溫度還是很高的,兩人這會子還有些熱,不過大約姜嫻覺得更熱一點(diǎn)兒,畢竟顧珩跟個火爐子一般,好在她被燙著燙著也習(xí)慣了。 加上顧珩體貼她,這不是拿著芭蕉扇給她扇風(fēng)呢。 不過,比起姜嫻,顧珩覺得自己簡直是身心舒坦。 媳婦兒身上涼涼的,冰肌玉骨一般,顧珩滿足的喟嘆,多久了,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麥?zhǔn)沾箨?duì)的大屋里,現(xiàn)在終于媳婦兒又回到他身邊了。 夫妻獨(dú)處時間,少不得話家常。 姜嫻半瞇著眼,昏昏欲睡,聽著顧珩跟她說家里的事兒。 “想不到昨兒一大早剛打聽到哪兒有孵小雞仔兒的,今天大伯母就弄回來五只?” 華都倒是沒有麥?zhǔn)沾箨?duì)一戶只能養(yǎng)三只雞的規(guī)定,你愿意養(yǎng)著就養(yǎng)著唄,只要不打擾到別家就行。 大伯母高興壞了,覺得自己可算找到自己個兒愛做的事情了,今天姜嫻他們一回來,姜嫻就發(fā)現(xiàn)不僅是小雞仔兒抱回來了,連雞窩都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