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預(yù)備役的年代日常 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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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頭倒酒,語調(diào)緩緩又鏗鏘有力,聽的姜嫻心都酥了,該死的迷人。 姜嫻懷疑,這男人故意勾引她。 奈何,姜嫻就吃這一套。 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姜嫻太知道了,她眼中波光流溢,那目光陡然間變得更加的妖冶起來,美眸之中,跑出來好多好多的小勾子。 勾住顧珩的眼、勾住顧珩的心、勾住顧珩的婚。 一貫深沉冷靜,只在姜嫻面前偶有波瀾的眸子這一會兒失了冷靜,那深沉的淵藪之下似乎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只剎那之間,驚濤駭浪已起。 眸光有多火辣露骨,聲音卻預(yù)發(fā)的冷然清凈。 只是動作可一點(diǎn)都不“冷靜”。 他一手勾住姜嫻的腰,一手執(zhí)杯靠近,臉幾乎貼著姜嫻的臉。 呼吸相聞,視線膠著。 兩人都能感覺到對方對自己致命的吸引力。 突然,姜嫻手里被塞了個東西,低頭一看,是倒的半滿的酒杯。 兩人舉杯,相視一笑,然后一飲而盡。 酒杯落下,身影相疊。 男與女,陰陽調(diào)和,癡纏在一處,架子床上燭影搖曳,成雙成對。 姜嫻第二天醒來,看著頭頂?shù)拇擦簧系幕y,有片刻的怔忡。 三秒過后,意識回籠,她猛然從床上彈起來。 對了,她嫁人了。 再透著窗戶看外面,陽光斜斜的從窗口撒進(jìn)來。 姜嫻懊惱的揉了揉眉,作為一個“古人”,她自然隨便看看太陽的位置就知道現(xiàn)在的時辰了。 此時太陽還在攀升,但是距離最高點(diǎn)已經(jīng)很近了。 最高點(diǎn)的太陽代表著正午,陽光灑落,普照大地。 所以,這會子距離正午沒多久了。 大約在十點(diǎn)到十二點(diǎn)之間。 姜嫻嘆了口氣,簡直是不敢置信。 她就說吧:切忌貪色。 以至于,今兒早上她慣常醒來的時間沒醒來,昨兒帶來的“嫁妝”大公雞打鳴她也沒聽見,她很懷疑,是不是這雞在姜家呆慣了,所以剛來她家不適應(yīng),以至于沒有打鳴? 然后,一覺睡到了大中午? 姜嫻閉了閉眼,滿腦子不可遏制的昨天夜里的情景。 似起了風(fēng)暴的眸子、強(qiáng)壯的腱子rou、有力的臂膀&額際一滴滴掉落的汗珠、吱呀搖動的架子床…… 姜嫻甩甩頭,強(qiáng)制自己在腦海中給自己踩了個急剎車。 額,怎么回事?難道她本質(zhì)是個大色女? 她掀被下床,暗自慶幸:幸好,他倆人獨(dú)門獨(dú)戶的單獨(dú)過日子。 這要是家有長輩,見新媳婦睡到日上三竿,非得在心里嘀咕不可。 姜嫻正準(zhǔn)備找身衣服穿,眼尾一掃,就見一整套干凈嶄新的衣服整齊的疊放在床尾,昨天換下來的嫁衣,已經(jīng)不見了。 姜嫻把衣服拿過來,發(fā)現(xiàn)內(nèi)外衣服搭配非常合理,均是她帶來的衣箱子里的衣服。 站起身,穿好衣服,走到桌前,昨晚放酒壺酒杯的桌子上,這會子放了一個搪瓷臉盆,臉盆底部是鴛鴦戲水的圖案。 盆邊搭著一條桃紅和白色交錯的條紋毛巾,也是新的。 盆下,一個白色的皂盒里是黃色的硫磺皂,一邊的搪瓷杯子比盆矮那么一丟丟,里面是半杯清水,杯子上面架著一個牙刷,牙刷上是擠好的牙膏,杯子下面,還有一管剛開封的中華牙膏,鐵皮的外殼,黃胖黃胖的。 盆旁邊還放著一個新的大紅色的熱水瓶,姜嫻拔了水瓶頂上的木塞子,倒出里面的熱水,不燙不冷,溫溫的,剛剛好用來洗臉,也能用來摻和搪瓷杯里有些涼的水,兌溫了用于刷牙。 姜嫻自然知道這是顧珩做的,但令她詫異的是,顧珩能做到這般的無微不至。 她側(cè)耳傾聽了一下,在旁邊的灶間那兒有動靜,聽聲音,很明顯,顧珩正在劈柴呢。 第262章 婚后生活 一早,顧珩就醒來了,他睜開眼,一眼看到了跟他近在咫尺的媳婦兒,人還是睡眼惺忪的狀態(tài)呢,他嘴角就忍不住扯出笑容來。 終于,他和胖丫兒成了真正的一家人啦。 他手一伸,摸到枕頭下面的手表,一看,不過早上六點(diǎn)剛過。 雖說昨晚兩人折騰的很晚才睡下,他壓根沒睡多久,但他今早就是精神抖擻。 他貪戀的看了一眼又一眼的一旁的媳婦兒,壓制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腳。 這姑娘睡著的時候倒是乖的很,雪白粉膩的面頰,黑發(fā)披散著,靜靜的側(cè)臥在一旁,她睡姿很規(guī)矩,既不纏著人,也不搶被子。 可是,這只是假象而已,醒著的時候,那折騰勁兒,簡直讓他血脈賁張,簡直就是妖精。 越看她,顧珩的臉越紅,紅的都要燒起來了,他都不用怎么細(xì)想,只要這么看著她,昨天那難洞房花燭之夜兩人折騰的場景就清晰的印刻在他的腦子里。 光滑雪白的肌膚,香氣四溢又軟魅的纏著他,嬌嬌的聲音…… 顧珩猛然間從被子里坐起身,讓被子外的冷空氣把他心里的躁動和火熱給強(qiáng)行澆熄了去。 他一而在,再而三的在心里告誡自己:顧珩,這是你媳婦兒,昨晚她已經(jīng)很累了,現(xiàn)在不足三個小時,你若是再打擾她休息,你還是人么? 他索性背過身去,不敢再多看胖丫兒一眼。 匆匆掀了被子,起身,他故作鎮(zhèn)定的穿好了衣服,等坐在凳子上好生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后,他回首給胖丫兒掖好被子,才出門去了。 家里的一切都是新的,大紅色的喜字,貼在門上,窗子上。 停在廂房和堂屋回廊之間的自行車。 擺在堂屋里的收音機(jī)以及縫紉機(jī)。 屋里,就是不一樣。 這屋子,從里到外,都是顧珩親手布置的。 但,以往他雖然也帶胖丫兒來看屋子,但胖丫兒走后,便一室的冷清。 現(xiàn)在,就是不一樣了,這個家里,多了溫暖的氣息。 昨晚上,家里還留下了一些臟了的鍋碗瓢盆,這是他們的新家,從今往后就得開火做飯了,這個家,這里的女主人,這里的一切,如烙印般已經(jīng)印刻在顧珩的心中,讓他的血液都忍不住不停的升溫,奔沸。 往后余生,他也是有家的人了。 他挽起袖子,就開始干起活兒來。 顧珩先把昨天弄臟的鍋碗瓢盆規(guī)整回去,然后,他從米缸里取了新米,熬了大米粥,里面還切了新鮮的青菜和rou糜。 做好這一切后,任粥煮著,他又燒了水,給胖丫兒把洗臉的水打進(jìn)屋里放著。 期間,他進(jìn)進(jìn)出出屋子好幾回,那姑娘睡得跟小豬一樣,一點(diǎn)都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 他心軟的如棉花一樣,只覺得心中無限愛憐之意洶涌而出。 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家中的麥秸稈不多了,顧珩見姜嫻短時間內(nèi)沒有睡醒的跡象,看了鍋里的粥一眼,在鍋灶下面又燒了一把火溫著,便進(jìn)山打柴去了。 剛出門不久,就遇上徐廣原家的老婆石婆子,她遠(yuǎn)遠(yuǎn)看到顧珩提著個鐮刀穿著舊衣就出門了,她心中一動,眼睛一轉(zhuǎn),特意迎上去: “顧小三啊?今天結(jié)婚第一天,你這是要去哪兒啊?上山砍柴么?” 顧珩眼中微微閃過不耐,他想起來了,這石婆子是村里有名的八婆,就喜歡張家長李家短的亂傳話,他怎么就碰見她了。 他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屋子,對了,石婆子一家跟他如今的家間隔不遠(yuǎn),難怪碰上了。 “嗯?!彼麎焊鶝]停,繼續(xù)往前走。 顧珩的冷淡絲毫不能阻礙石婆子,顧珩往前走,她壓根攔不住他,也不敢真的去攔他,畢竟她有事相求呢,索性就在顧珩眼面前反復(fù)橫跳的干擾他。 “哎,顧三,姜家嫻丫頭呢?怎么不一起來?你去哪里打柴啊,能不能幫嬸子打一點(diǎn),對了,從前面那個歪脖子楊樹的山口進(jìn)去,菌子多,你去的時候,能不能順道給嬸子摘點(diǎn)菌子?” 石婆子熱絡(luò)的跟顧珩搭話,一副和顧珩很熟的樣子。 要說這石婆子,也沒做過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但她這人也不是好人。 她最喜歡搬弄旁人家的是非,還聽風(fēng)就是雨,村里愿意跟她說話的都是跟她一樣的八婆,大部分人壓根不愿意搭理她的。 石婆子一直說個不停。 其實(shí),她今天之所以過來和顧珩搭話,實(shí)在也是心里有了點(diǎn)想頭。 她被顧家的富貴刺激的眼睛都紅了,沒想到平日以為是個街溜子的壞小子,現(xiàn)在發(fā)財了。 她一直想打聽顧珩是怎么發(fā)財來著。 可是,她一直沒找到機(jī)會。 顧家長房,一個病秧子成天不出門,還有個母老虎兇的要死,她說一句什么,那婆娘能用唾沫星子淹了她。 顧家那出嫁的閨女兒,人家根本不常在村里走動,再者,馮家跟她家,一個在村南,一個在村北,壓根碰不見。 倒是姜家人多呢,可是姜家和徐家現(xiàn)在都這樣了,雖然表面上沒什么事兒,但徐家人恨姜家的可不少。 按照她男人的說法,姜家搶了徐家的一切,是他們家的大仇人。 她要是敢去姜家聊這些事,且不說姜家人能不能搭理她,她男人就得打死她。 所以,思來想去,她私以為顧珩這人才是最好的突破口。 首先,顧珩雖然不茍言笑,他年紀(jì)小的時候,她經(jīng)常聽說他跟那些男娃打架斗毆的傳言,但對于長輩們,倒是沒聽說他有什么惡行。 悶葫蘆一樣,但好像也不會肆意妄為。 石婆子自詡自己好歹比顧珩長一輩兒,怎么說都是長輩,自己問顧珩話,難不成他還能不說? 她都想好了,先跟顧珩套近乎,然后就表忠心,讓她兒子跟著顧珩后面打下手也成,就像那個趙承光一樣。 以她兒子的聰慧,等摸清楚顧珩是做什么的,就把顧珩一腳踹了,單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