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預(yù)備役的年代日常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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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氣和錢的事是小,但姜嫻覺得,做這事很有意義,她想以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鼓舞那些受到傷害的人們,追求自己的權(quán)益不可恥,受到傷害不是自己的錯。 做完這事那晚,姜嫻做了個夢,夢見曾經(jīng)的華國姜嫻正拉著她的手,然后徹底的走進(jìn)了她的身體里。 姜嫻醒來后,這個夢境一直很真實,她不知道這個夢是不是預(yù)示了什么,一直以來,她已經(jīng)相信自己和華國姜嫻就是同一人,但這個夢里,她倆似乎徹底的靈rou合一了也說不定。 她想大約是因為,她終于在這個國度,為這個國度的人做了一件好事,并且真正的徹底融入了這個國度。 最后還有一件好事,就是姜嫻的點心生意算是做起來了,她和b市那個黑市的大娘熟悉了,做了好幾次糕點去,賣的都不錯,每次多則賺七塊八塊,少則賺四塊五塊,有時候姜嫻不要錢,還能換到糧票油票之類的東西。 和打獵比起來,這點子錢似乎少了點,但做糕點這事兒,于姜嫻簡直不要太容易,也不費(fèi)什么事兒,連難弄到米面之類的,都可以花錢直接在大娘那兒買。 果醬什么的,出自三環(huán)山,那些咸鮮的餡料家里就有材料,這一來二去的,不費(fèi)什么事兒,還得了錢財,何樂而不為? 姜嫻兩個月送過六回,全折成錢財,賺了有三十多塊錢。 這一日,姜嫻又在家做糕點呢,同樣的小七小八還有閃電圍著她,今兒她要做蘿卜糕,顧珩前陣子出門,帶了一麻袋胡蘿卜回來,這胡蘿卜和她們這邊的水蘿卜不同,他們這邊的水蘿卜長得個兒大,渾身白色,只有上面的葉子是青色的,胡蘿卜不同,小小長長的橘紅色。 拿回來的第一天,她就做了一次蘿卜糕,結(jié)果賣得不錯,這回這一次是追加的。 姜大伯母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見姜嫻把那野蜂蜜不要錢的往里面加,不僅如此,小七小八還有閃電面前的碗里,還有一只糯米粉捏成的胖胖豬…… 姜大伯母心疼的瞇起眼睛,對著姜嫻嘮叨: “我說胖丫兒,你看看你,一天天的,把這幾個臭小子還有這條狗都吃胖了,你瞅瞅他們啥事都干不了,就顧著長rou了?!?/br> 在姜大伯母樸素的觀念里,做事的人才能多吃,這群混小子,一點活不做,就知道吃,都養(yǎng)饞了也養(yǎng)懶了。 當(dāng)然,最關(guān)鍵的,她替姜嫻心疼錢。 姜嫻不在意這個,說話間,一個又一個花型的橘色蘿卜糕就做成了。 她這回準(zhǔn)備了四十斤拿去賣,一斤能賺一毛五至兩毛,所以這一次能賺八塊錢,還剩下兩盤,一盤子留在家里,一盤子給顧家送去才作罷。 四十斤裝在三哥特地幫她打的木頭飯盒里,姜嫻又帶了一碟給顧家的蘿卜糕,就去了顧家。 走到路上,就看到顧珩了。 姜嫻駐足,顧珩停下自行車,一把上前,就把那飯盒提過去了。 姜嫻也不推讓,雖然這點子重量,她一個人完全沒問題。 兩人信步往顧家去,姜嫻問: “今天去找江局長問過那事了?怎么樣?” 今天顧珩是去找了江局長,那個叫陳兵的接頭人抓到了,他果然和徐廣國熟識,并且他還知道徐廣國有個專門放寶物的秘庫。 現(xiàn)在只要確定那個秘庫的存在,并且確定里面的東西是徐廣國非法所得就行,但這案情還在發(fā)展,沒有偵破,自然不會公開,顧珩就是特地去江遠(yuǎn)瞻那邊問進(jìn)展的。 顧珩對姜嫻沒什么不能說的,兩人湊一起,顧珩小小聲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不遠(yuǎn)處,徐廣田家的又看到兩人湊在一起,顧珩手上還拿著個大木盒子,扶著個自行車,當(dāng)下紅眼病犯了: “真是不害臊!死不要臉。” 姜嫻豈會聽不到,冷冷一回頭,那眼神之中的狠意讓徐廣田家的當(dāng)下一抖,脖子一縮,轉(zhuǎn)身就跑了。 顧珩也冷冷的看了徐廣田家的一眼道:“囂張不了幾天了?!?/br> 姜嫻點頭,她對待這些村人的態(tài)度,基本上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她可不是什么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之人,可能是親眼目睹了她打了徐向彪讓他的手至今都還沒有好全乎,如今村里那些曾經(jīng)對姜嫻惡語相向的,乖覺的很。 如今尚在蹦跶的也就是一個徐嫣兒還有和徐廣田家的湊在一起的幾個女人。 第186章 關(guān)系(一更) 姜嫻去顧家待了一會兒便走了,今天她休息,上午那陣子,和二伯父一起,背著藥箱給人治病去了,下午做了糕點,也不用她自己送去,顧珩會幫她送到那賣貨的大娘那邊。 她從顧家離開,臨時起意,轉(zhuǎn)而去了周家,自從處上對象,她去大丫那兒就少了,主要是沒時間。 只難得做了糕點,讓小八送給大柱,讓他帶回家。 今兒也是,蘿卜糕在剛做的時候,小八正和大柱玩兒呢,捏胖胖豬的時候,姜嫻多捏了,送了四個給大柱帶回家了。 她獨(dú)自去了周揚(yáng)平家里,還敲了敲門,然后站在門口等。 里面?zhèn)鱽硪粋€清脆熟悉的聲音:“來了?!比缓蠖6_诉说?,有人把半掩的門打開。 開門的是大柱,走在后面的是趙大丫。 趙大丫笑:“只有你每次來,還搞敲門這一套。” 姜嫻目光定格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這不是時候不同嗎?你有身子了,我不得文靜一點,免得嚇壞了小朋友?!?/br> 聞言,趙大丫笑瞇了眼:“哈哈,就你講究,有什么,混小子懶得很,這點動靜嚇不著他?!?/br> 在廣播站穩(wěn)定了工作后,姜嫻就開始拎著藥箱跟著姜二伯父去給人看病了,她時間不多,主要是不跟著師傅晚上學(xué)習(xí)的時間,不過,她醫(yī)術(shù)不錯,這村里村外的女人還都是愿意找這位小女姜大夫。 因為小姜大夫現(xiàn)在有兩個,不好區(qū)分,所以她們都親昵的叫姜嫻小女姜大夫。 畢竟無論大姑娘小媳婦的總有些難言之隱,她們不想跟家里或者跟男大夫說也很正常,有了姜嫻后,就不同了,同為女性,比起男性,她們覺得自己更能接受姜嫻。 短短三個月不到,姜嫻的名氣在這一片更大了。 以前只是美貌,現(xiàn)在又多了見義勇為和醫(yī)者仁心。 姜嫻熟練的給趙大丫把了脈:“皮實的很,不用擔(dān)心。” 趙大丫懷孕四個月的時候,姜嫻就摸脈摸出是個男孩兒,趙大丫大呼神奇,不過倒也信了姜嫻的話,現(xiàn)在給腹中胎兒的諢名就是:“混小子”。 趙大丫低頭愛憐的摸摸肚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遲疑,問道:“真的沒事吧,要不要開點安胎藥給我吃吃?” 姜嫻詫異的盯了她一眼:“不用,好端端的吃什么藥,是藥三分毒,干嘛自找苦吃?” 趙大丫一邊拉著姜嫻,眼角睨著大柱蹲在院子里玩兒,她就轟他:“大柱,去灶間給你姜小姑弄點紅棗茶來,記得多煮一會兒,你姑姑喜歡爛的?!?/br> 趙大柱給了他姐一個白眼兒,道:“想撇開我說話就直說,用這什么理由?上回還說姜姑姑喜歡吃硬一點的,這回就變成爛的了?” 說著小大人一般揮揮手:“你們聊吧,不用顧及我,我去找小八玩去了?!?/br> 姜嫻:“……”孩子大了確實越來越不好騙了。 趙大丫的鞋底已經(jīng)飛了一個過去:“……就知道貧嘴,明天就把你送去上學(xué),省的在家氣我?!?/br> 大柱背著兩人擺擺手,小大人一樣跑了。 姜嫻看了一圈:“揚(yáng)平呢?怎么沒看到他?” 趙大丫一提起周揚(yáng)平,臉上立刻就洋溢著一抹潮紅: “他去隊里了,這時候稻子是生二化螟這種蟲的高發(fā)期,揚(yáng)平的意思,可以在這時候用藥了,另則,揚(yáng)平之前不是跟姜大隊長提的稻田養(yǎng)鴨的事嗎?等除了蟲,過陣子,便可以放鴨苗了,他就這件事的細(xì)節(jié)還得跟姜隊長商量商量?!?/br> 姜嫻點點頭,周揚(yáng)平今年提出了一個稻田養(yǎng)鴨的事,就連預(yù)防稻種蟲害的農(nóng)藥都是他幫忙聯(lián)系的,莫要看韓一舟在麥?zhǔn)沾箨犂锖孟袷亲钣忻麣獾闹?,其實周揚(yáng)平才是知青里面的老大哥,如今更是參與到村中的生產(chǎn)事務(wù)中來了,連公社的龔書記都是知道他的,稻田養(yǎng)鴨的事,姜大伯父報到公社后,更沒有抹滅周揚(yáng)平的功勞,為此,周揚(yáng)平還得了龔書記的口頭褒獎,龔書記還用周揚(yáng)平做了幾回事,寫了幾次材料,對他贊不絕口。 村里許多人都羨慕趙大丫的好運(yùn)氣,說她摸到了金疙瘩。 說完了周揚(yáng)平,趙大丫臉色一沉,變得滿面愁容起來:“我跟你說,我覺得最近曹柳變化好大,神神叨叨的。” 姜嫻愣了愣,似乎沒想到她提起曹柳,感覺逐漸的,兩人各忙各的,好像疏遠(yuǎn)了,自從處對象,她就只在趙大丫這里見過一次曹柳,她似目光有些閃躲她,然后就匆匆走了。 “她怎么了?”雖然疏遠(yuǎn)了些,姜嫻總不至于不聞不問。 趙大丫道:“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到我這兒來,跟我說什么,要保重孩子,不要無緣無故流產(chǎn)了?!?/br> 說到這,趙大丫納悶又生氣。 她懷了喜歡的人的孩子,滿懷期盼,自己的朋友居然來說這種話,換誰都不爽。 可她也不是那種沖動的人,所以雖然不高興,她還是抓著她問了,問她為什么這么說。 “她最后被我抓著沒辦法,說是韓一舟告訴她的?!?/br> 姜嫻心中似有什么快如閃電般掠過,但她沒抓住,她試著捋了捋頭緒: “韓一舟告訴她的?” 趙大丫點點頭,有些茫然:“她以前不是還特別煩徐詩雨還有韓一舟么?怎么突然就能和韓一舟說到這種事了?關(guān)鍵,我的事韓一舟怎么知道的,他倆啥不能聊,偏要聊我的事?還詛咒我?” 趙大丫越說越搓火:“最近那韓一舟也怪的很,跟那徐詩雨兩個,見天兒往揚(yáng)平身邊湊?!?/br> 兩人還聯(lián)袂而來呢,韓一舟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徐詩雨也諂媚的不行,看在趙大丫眼里,就是兩人冒壞水。 “你說可笑不,兩人對揚(yáng)平那親熱勁兒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看到我卻不冷不熱的,那個徐詩雨,恨不得用眼白看我?!?/br> 姜嫻眉頭微皺,她總覺得其中缺少什么或者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令這件事聽起來很詭異。 她突然想起那一回她去給曹柳送吃食,正好撞見徐嫣兒去找韓一舟一事,陡然之間電光火石,她一把拉住趙大丫:“你說曹柳是不是和韓一舟……關(guān)系不錯?!?/br> 其實,她想說好上了的,但考慮到曹柳的臉面和名聲,韓一舟如今可是個已婚人士,所以,姜嫻說的有點含蓄。 第187章 抹黑(二更) 姜嫻這么說,趙大丫她一聽,居然聽懂了,她似乎也驚的不輕: “她她她,糊涂啊,圖啥啊?” 是啊,圖啥?。?/br> 徐嫣兒圖啥? 曹柳圖啥? 抓到了曹柳這條線,如果真是她所猜測的這樣,姜嫻倒是覺得,事情的邏輯有那么一絲半縷的被捋順了。 “你說曹柳提醒你這個,她說是從韓一舟那兒聽說的,那韓一舟是從哪里知道的?” 姜嫻想起那一回去知青點給曹柳送吃的,曹柳抱怨說徐詩雨看到她,如同看到賊一樣,對別人反而不這樣。 只有她姜嫻知道徐詩雨已經(jīng)不是華國的徐詩雨了,或者不僅是徐詩雨,還是徐嫣兒。 既然有此奇遇,那么再多一點其他的奇遇,是不是也很說得過去,好比,她是不是預(yù)知了一些事情。 這般一想,好像就很符合這么些日子來,徐嫣兒上躥下跳搞得事情了。 按照她無利不起早的尿性,她幾乎是用不留后路的辦法抓住了韓一舟,可能說明,這人以后會很厲害? 結(jié)合這人的家世,徐嫣兒可能以后是當(dāng)官太太的命? 這倒是比當(dāng)個大學(xué)生舒服多了,畢竟大學(xué)生以后想要實現(xiàn)財富,那也得憑著雙手奮斗,哪有坐享其成來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