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預(yù)備役的年代日常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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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伯父:又是被胖丫兒搶話的一天,話說,胖丫兒處理的比他好。 眾人:美人落淚,任誰鐵石心腸,都心里難受呢,回頭想想姜嫻剛剛說的話,好像,姜家丫頭今天確實比較無辜,被牽扯進來是一出,姜家兄弟被打成這樣又是一出。 什么?徐向彪也被打了?可是他垂著的手腕不紅不腫的,誰知道是不是裝的,這徐向彪在村里欺男霸女,搶人東西的事情還少嗎? 若不是礙于徐家,村人不敢怎么樣,誰不討厭徐向彪呢? 把徐向彪和姜嫻放一塊,只要是個人,他都會同情姜嫻的。 “徐伯父,可是我的哥哥們受傷了啊,他們都受了重傷,所以要去醫(yī)院,要花很多錢,還要耽誤下地,這也太可憐了?!?/br> 徐廣國一驚,瞬間明白,這死丫頭居然跟他要好處?!她怎么敢? 正當(dāng)他努力想著說點什么搪塞回去之前,姜嫻卻根本不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 “伯父,你行行好,我這幾個哥哥最近肯定都不能上工了,可是地里的活計不能停啊,還有你看看我三哥,他腦袋被向彪哥砸了,我之前因為潘文芳砸我腦袋的事情,可是躺了大半年呢,徐伯父,你看,你不需要給點補償嗎?” 徐廣國只恨心中那股子火沒法竄出來把姜嫻燒成灰,他不停是暗暗做著深呼吸,一旁的姜大鐵完全能感覺到自己這個大半輩子一直壓他一頭的對手的心緒起伏。 縱使他不爽今天這事把無辜的姜家兒女全都扯進去了,可看徐廣國氣的快要有氣出沒氣進的樣子,他宛若三伏天喝了冰水一樣,就一個字:爽! 他現(xiàn)在和他乖乖的小侄女就一個想法,徐廣國給多少錢,他們不在乎,但讓徐廣國不爽,他倆就爽了。 于是,他死死抿著嘴,就是不說話,今天是姜嫻說話的一天,他別去壞了孩子的事兒就行了。 姜大伯母此時已經(jīng)來了,她是在徐廣國被姜嫻懟的說不出話來的時候到的,這會子她和姜大牛想的一樣,看姜嫻大發(fā)神威就行了,可不能亂開口,壞了孩子的事兒。 當(dāng)然,要是姜嫻被欺負了,她第一個沖上去。 不過,目前看來,好像也不需要她。 徐廣國深呼吸到感覺自己都要沒氣了,才勉強理智回來了一絲,他深知,若想還要名聲,今天這補償他當(dāng)著大家的面得給。 于是:“你想要什么?” 姜嫻搖搖頭,淚花飛落:“不是我要啊,是我替哥哥們要的補償,我們要去縣醫(yī)院的,還耽擱了地里的活,伯父,地里的活是大事,你得找?guī)讉€人幫忙把地里的活給做了吖,去縣醫(yī)院要錢,什么都得買,吃飯也要糧票,伯父,這些我們家都沒有啊?!?/br> 生產(chǎn)大隊的生產(chǎn)其實是姜大隊長也就是姜伯父管,每人每天都會被劃撥到自己分得的田地去干活賺取公分,農(nóng)活也是具有連續(xù)性的,所以等閑不會換地方。 要是姜家兄弟不去,意味著別人就要多做活,但一天賺的公分是一定的,肯定會引起旁人不滿。 徐廣國真的要吐血了,他聽懂了,這死丫頭貪得無厭,她已經(jīng)點明了,她要的補償不僅是地里的活計要幫他們姜家這在場的幾個人做了,還得包了他們?nèi)タh醫(yī)院看病的醫(yī)藥錢,還要管他們的吃飯的糧票。 這臉怎么這么大啊? 第65章 這樣的男人 甭管姜嫻臉大不大,反正最后她達到目的了。 她給這次參與打架的姜家兄弟一個人爭取了五塊錢的營養(yǎng)費以及三天假期,同時可以在徐家人的“監(jiān)督”下,請赤腳醫(yī)生姜二伯看病抓藥,“合理”的醫(yī)藥費由徐家出。 期間,那韓一舟深覺自己應(yīng)該在姜嫻面前表現(xiàn)自己,一直在順著姜嫻的話游說徐廣國,不僅如此,還自愿當(dāng)證人,說出了徐家人先動手一事。 姜嫻在韓一舟開口的時候,倒是安靜的很,幫她姜家她就聽著就是,本也是事實,只要韓一舟沒有信口開河,損害了姜家利益,她都不準(zhǔn)備開口跟韓一舟說一句話。 她在瀾國的時候,雖然沒有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但對于那些權(quán)貴男子的想法,身為探子是要提前揣摩的。 訓(xùn)練她們的師傅里,有專門的一個師傅每天都給她們講這些。 這韓一舟呢,就是屬于拖泥帶水的那一種,用華國這邊的話來說,姜嫻覺得他對于女性欠缺尊重,他呢,自以為他很“愛”姜嫻,可是另一面,他還要和那徐嫣兒藕斷絲連。 這種男子,大概率對于女人也不會忠誠的。 這樣的男人呢,若是遇到她們這樣的學(xué)過專門對付男人手段的女子,分分鐘要倒霉的,要是原本的姜嫻跟了這樣的男人,那倒霉的肯定是姜嫻。 姜嫻不屑于再用什么所謂的手段去對付男人,她在融入華國后,就自動摒棄了屬于瀾國探子姜嫻的那一部分。再說,真要姜嫻選男人,韓一舟這樣的,她確實也看不上眼。 至于她不參與以后,徐嫣兒和韓一舟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那跟她也沒什么關(guān)系。 徐家人什么心情,姜嫻沒興趣知道,反正姜家人都挺高興的,一個個都頂著鼻青臉腫的花臉,卻笑開了花。 他們幾乎是簇擁著姜嫻回家的。 姜大伯母笑的滿臉的褶子,樂的簡直見牙不見眼,當(dāng)著徐家人的面,她都沒忍住。 有誰能有她胖丫兒的本事? 若是以后還有這樣的好事,姜大伯母其實不介意以后多去打幾架的。 打一架五塊錢,十架可是五十塊錢啊,去年,麥?zhǔn)沾箨牭墓し忠粋€就值四分錢,一天累死累活的干,滿工分也沒有五毛錢的,五塊錢就是十多天的工分啊。 除了這個,請老二看病,徐家也要給錢呢,不僅給錢,老二這個赤腳醫(yī)生在大隊里給隊員看病,都是算工分的。 如今他們公社整個都是按照人六勞四的分配制度來算工分的,如他們姜家,壯勞力看起來挺多的,可是家里孩子也多,干吃飯賺不到工分的也多呢。 旁的且不說,就說她們妯娌三個,老幺家的是老師,她是拿工資的,地里的活計肯定輪不到她做。 至于她和老二家的,身體也就一般,早年孩子多,又遇過戰(zhàn)亂和災(zāi)年,年紀(jì)越大,身體上就開始腰酸背痛起來,重活肯定做不了。 姜大伯母雖然平日看自家老頭子哪哪兒都不順眼,但也得說一句,姜老大,姜老二還有姜老幺對自家媳婦都挺心疼的。 反正,她和老二家的,就沒怎么上過工。 老二家的,其實也是野馬性子,她就喜歡跟著姜老二到處跑,而她,多是在家做做家務(wù)活。 鑒于這些原因,其實姜家的工分每年到年底并不富余多少,工分少,錢就少,想多買點糧食,還得貼錢呢。 所以,今兒遇到這等大好事,還是自徐家口袋里扒出來的,姜大伯母簡直比過年還高興呢。 一路上,她海一樣豐富的夸獎詞匯瘋狂的往姜嫻身上丟過來。 便是姜嫻早就練就了八風(fēng)不動的本領(lǐng),可是被姜大伯母夸的跟做出多大貢獻的偉大之人一般,姜嫻表示自己承受不起呢。 回去以后,姜嫻繼續(xù)按部就班的過自己的日子,姜建水的情況,她倒是每天都有關(guān)注,確保他沒什么事,姜嫻才徹底放下心來。 村里還是有姜嫻的流言了,姜嫻還是看大伯母有一天氣咻咻的回來,她才知道的。 不過,她一點不覺得意外,早在一開始,她就和趙大丫說過,這種事傳起來最快了。 說什么的都有,她還能堵住他們的嘴不成,于她來說,這些都是些和她無關(guān)的人罷了。 強大如姜嫻,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姜嫻了,莫說這些閑言碎語擊垮不了她,就是當(dāng)著她的面說,她心緒都不帶起伏的,最多和當(dāng)天一樣,解釋兩句,愛信不信。 時間這么悠悠的過,緊趕慢趕的,姜嫻終于在廣播員考試的前一晚,給自己織了一件毛衣,還給自己用顧大嫂給自己的絲綢做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她還做了條裙子,用的是在鎮(zhèn)上找翁大娘買的那紅色的斜織格紋的布,不過不是她自己做的,顧大嫂熱情周到,知道姜嫻想做條裙子,就把事攬過去了,找的是顧家的女婿馮裁縫,硬是插隊給姜嫻做了一條。 馮裁縫不愧是有名的裁縫,反正姜嫻挺滿意的。 裙子是百褶的樣子,顯得裙擺層次豐富,姜嫻試過了,上面白襯衫,下面紅裙子,恰恰好遮住膝蓋,不長不短,她穿起來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一樣,確實漂亮。 毛衣姜嫻是用的茜草染的色,淺淺的紅,姜嫻請教了親媽,衣服上還織了菱形花紋。 姜嫻決定,若是考試過關(guān)了,通知她去面試,她就里面穿白襯衫,紅裙子,外面罩一件淺紅毛衣,把襯衫領(lǐng)子露出來,穿絲襪和黑皮鞋。 后來,姜大哥還跟她說了,那位主面試官姚站長雖然古板公正,但曾經(jīng)有留洋背景。 姜嫻私以為,一個廣播員,怎么說都是新時代女性,穿著也不能太土氣吧。 她這么打扮,雖然洋氣了點,但自認還算端莊。 不過,這都是后話,凡事也得等到她這一回順利通過考試再說吧。 第二天,姜愛國就用拖拉機帶著姜嫻去了鎮(zhèn)上,同來的,還有姜二伯母,姜四哥、五哥和六哥。 要不是家里人還得吃飯,李秀芬早上有課,姜二伯早上有個病人需要他去,估計來的人還得更多。 姜嫻默然:這也太聲勢浩大了。 她要是考不上,那就丟人了。 第66章 先撩者賤 拖拉機轟轟轟的開到豐收公社小學(xué)附近,為了這次考試,豐收公社還專門找了附近公社小學(xué)的兩間教室。 可見,這次考試的人還挺多的。 雖然報名門檻高,要初中以上文憑,不過并不限男女,也不限是不是豐收公社本公社的,這就導(dǎo)致這一回,人多了起來。 畢竟廣播員工資并不低呢,在社里,那也是拿工資有糧票的人了。 如姜嫻這般浩浩蕩蕩的,一堆人來送考的,真的沒有。 姜嫻自然看到了徐嫣兒,她身邊還有兩個男女,三人看著她,徐嫣兒倒是平靜之中帶著惡意,那兩個男女估計已經(jīng)聽說過她是誰了,可沒有徐嫣兒的克制,眼神之中全都是諷刺之色。 姜嫻僅僅瞥了一眼,就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開了,還拉住了憤憤不平的小老六,不爽歸不爽,打臉的法子可不是只有當(dāng)面撕這一種。 除了小老六,其他人都挺淡然的,姜建峰拍拍姜嫻的肩膀,笑道: “好好考,去年五哥那次考試比這里的人還多呢,不要給五哥丟臉,知道不?”疼meimei那是肯定的,不過姜建峰覺得,適時的壓力還是要的。 姜嫻無語,其實她想說,五哥不需要再給她壓力了,他們這一大群人過來,周圍的目光給她的壓力已經(jīng)足夠了。 好在她一貫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慣了,心中瘋狂吐槽她還能保持面上的自信: “放心吧,五哥?!?/br> 姜嫻也不想再被圍觀,和家人揮揮手,便進里面去了。 一個半小時的考試很快結(jié)束了,姜嫻感覺還不錯,反正卷子她都寫滿了,這是她第一次參加華國的考試,新鮮的很,早就把本就沒什么的緊張感淹沒了。 大約冤家路窄,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徐嫣兒三人從隔壁教室出來。 徐嫣兒斜了姜嫻一眼,故意抬高聲音說: “有些人啊,真是自不量力,長的個狐媚子,也想當(dāng)廣播員?還有自己那成績,不知道自己成績有多差么?” 周圍哼哈二將捧她的厲害,也跟著附和。 姜嫻一把推開那跟著徐嫣兒的那女人,把她推的一個踉蹌,她已經(jīng)囂張到?jīng)_到她面前來了。 她冷冷的說了兩個字:“幼稚?!?/br> 理都不帶搭理的,就走了。 那女人剛想沖過來和姜嫻理論,觸及到姜嫻的眼神,頓時愣住了,那是一個怎樣的眼神?冰冷幽深,她在某一個瞬間好像脖子被攥住了一般。 就是那么一會兒,姜嫻已經(jīng)走遠了。 那女人抬頭看徐嫣兒,發(fā)現(xiàn)她也閉著嘴,目光之中,多了nongnong的她看不懂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