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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順治的寵后日常 第18節(jié)

    蘇墨爾告了座,往皇后腳上看:“傷得怎么樣了?”

    金花把腳腕子藏一藏:“不敢看,黑乎乎的,一動疼極了,現(xiàn)在天天這么躺著,悶壞人?!闭f完撇撇嘴,才想起來還沒問候太后,于是裝模作樣把太后的飲食起居關(guān)心地詢問了一遍,說,“不能伺候皇額娘,我心里怪不是滋味,這次選秀也不能幫忙料理。”

    蘇墨爾由著她表演,等說完一段才說:“說到選秀,奴婢正是為這事兒來的,那日懿靖大貴妃求太后給皇子博穆博果爾好好選個福晉:皇后娘娘想來也聽到了。太后要選個日子讓博果爾自己相相。太后的意思,到時候皇后也去一去,彰示重視。”省的懿靖大貴妃閑語皇后托病,以后拴婚合意不合意,先不落口實,“太后讓跟皇后透個風,到那日必是選個鄭重的由頭做這事,所以要著朝服,越隆重越好?!?/br>
    金花想這大熱的天兒,穿幾層衣裳,又沉又悶,可是太后吩咐的,只能一口答應(yīng)下來。又問:“定了日子???我先預(yù)備著。”

    “還要等四貞格格進宮,且要幾日?!碧K墨兒回說。

    金花八卦的心呼呼燃,問蘇墨兒:“姑姑,太后幫博果爾選了幾個姑娘?好看嗎?”

    女人問別的女人,起頭第一句,必定是“好看嗎”。

    “有一個特別好看,還是個才女?!碧K墨爾一邊說一邊回憶。選秀見的姑娘太多,這次太后選得細致,設(shè)了好幾輪,每一輪留牌子的姑娘都不少,早挑花眼了。只是這個姑娘太出色了,蘇墨爾對她印象尤其深,所以記得清楚,“是內(nèi)大臣鄂碩的女兒,董鄂氏。這姑娘的母親是漢人,她也有些漢人姑娘的風姿。單看眉眼淡淡的,合在一起眉清目秀,且腹有詩書,態(tài)度也不卑不亢,既不媚上,也不自傲,太后對她很是嘉許?!?/br>
    蘇墨爾頓了頓又說:“有句話,卻是個短處,皇后聽聽就罷了,可別跟別人說?!?/br>
    金花生怕八卦不著,乖巧地說:“姑姑放心,保證不告訴旁人。”

    “太后說,鄂碩是個不長進的,早年間行軍打仗因為貪墨還挨過先帝的皮鞭,如今倒養(yǎng)了個好女兒?!碧K墨爾一邊說一邊掩嘴兒笑,“鄂碩當年挨了一百鞭子呢,差點打殘了。誰想到還有這后?!瓝?jù)說董鄂氏還有個同胞弟弟,也是一表人才。”

    金花心里盤算,董鄂氏,沒有第二個董鄂氏了,肯定是那個董鄂氏,這么快烏云珠就出場了?金花覺得自己交了好運,不過還是想確認下:“姑姑可知道這姑娘的閨名?”

    蘇墨爾聽她這么問,一愣:“閨名倒不知,皇后何不自己問她,你們都年小,應(yīng)當聊得來?!毖垡娭屎笈d致越來越高,越說越高興,眼睛都亮了。

    金花狡黠一笑,眨眨眼:“好?!彼挪粏?,她要叫福臨去問。福臨來了就跟他說。

    金花頭一次盼著福臨來,傍晚搬個涼椅在廊下?lián)u啊搖,搖到天黑也不見人。晚上胡亂睡了。

    初三這日,一邊鼓搗御膳茶房送來的梅子,一邊沒心沒緒,又白白等了他一天。

    初四她繃不住了,寫了個字條讓人送到養(yǎng)心殿。

    順治帝正頭疼廣西的南明大西軍,李定國以云南為大本營,攻到廣西,先大敗孔有德,繼續(xù)東征。順治帝遠隔萬里調(diào)兵遣將,拉著議政王貝勒大臣會商。滿洲鐵騎入關(guān)十幾年,還是水土不服,習慣性劫掠,行事全沒有“坐天下”的氣派;行軍打仗,漢臣也提不出什么建設(shè)性意見:順治帝深感無力。接連兩日,他每日下朝回養(yǎng)心殿苦讀二十一史,想從書中尋點啟發(fā)。

    福臨展開花箋,見金花那筆缺胳膊少腿兒的瘦金體寫著:“表舅舅,表外甥女兒做了新式樣兒點心,您來嘗嘗?”這幾句就是金花平日說話的口吻,讀著仿佛金花嬌柔的聲音正在耳畔響。

    福臨“嗤”笑一聲,這次倒是皇后先來招他了。于是問吳不服:“最近皇后忙什么?”

    吳不服垂著頭細細稟報:“蘇墨爾姑姑來了一趟,跟皇后娘娘說說笑笑半上午;娘娘命人把貓都送貓兒房了,就留了一只;之前管御膳茶房要的東西齊了,昨兒娘娘自己動手鼓搗了兩壇子酒,封好了存在嫁妝屋子里;然后昨日前日連著兩天傍晚在廊下候著,就等著萬歲爺……”

    “行了行了。”聽到這兒福臨臉上的笑都藏不住了,含著笑把吳不服截住,“你先回去吧?!?/br>
    “奴才怎么回話?”吳不服領(lǐng)了命,卻不走。

    福臨大筆一揮,也寫了個字條:“嘗。候著?!?/br>
    傍晚,福臨又一次不提前傳信兒徑直去坤寧宮,想看看金花在廊下望眼欲穿等他是個什么情形,滿臉繃不住的笑,長腿大步進門。

    意外的,廊下空蕩蕩,他心里失落,收斂笑容進殿,殿里竟也沒人。

    吳良輔亮開嗓子要通報,被他用眼神制止了,他在坤寧宮轉(zhuǎn)了一圈,在耳房找到金花。

    小宮女小太監(jiān)見了他,匆匆忙忙,橫七豎八跪了一地。金花盤腿坐在耳房地上,手托著頭聚精會神瞧著,身后一片sao動窸窣她都沒留意,福臨故意重重邁步,她聽了,說:“哎,小聲兒,你們別進來,它跟你們不熟?!?/br>
    福臨走到跟前,在她身后蹲下,聲音擦著她的耳朵:“朕也不能進來?”

    金花扭頭:“哎。萬歲爺,臣妾失禮了?!币粊矶疾粊?,要來一起來。今夜貓兒有事兒,福臨又來了,早知道明日再給他寫字條兒。

    福臨盯著金花,她面色紅潤,眼睛炯炯有神,秋波瀲滟。不得不承認,越發(fā)水靈嬌艷。

    再細看她面前,木箱子里松松軟軟墊了厚厚一層,之前金花日日抱著的大肥貓正臥在里面。金花轉(zhuǎn)頭把兩只細膩粉紅的小手擋在他眼上說:“萬歲爺別看,胖大橘生小貓貓,它怕羞。

    “好。不看?!备ER垂了頭,見金花把頭又轉(zhuǎn)向胖大橘,委屈地說,“巴巴地把朕叫來……”

    金花聽著語氣不對,忙把頭轉(zhuǎn)過來,手還擋在他眼前,說:“走,讓貓兒處的人守著,咱們吃點心。表外甥女兒還有事兒求您……”一邊說一邊小心挪開盤著的腿,抓著福臨的手要起來。

    福臨扭身看了眼吳良輔。

    吳良輔會意,把小宮女小太監(jiān)都驅(qū)散了。福臨伸手抱著金花站起身:“朕算是知道了,非得有事兒求我……”一用力,這句話就續(xù)不上氣兒了。

    金花總覺得他這一下抱得突兀,從蹲到站,搖搖欲墜,好像還聽到他身上關(guān)節(jié)“咔吧”作響,下意識把自己緊貼在他胸上,柔軟的雙臂摟上他脖頸,眼睛忽閃忽閃說:“這次是特別好特別好的好事兒?!闭f完扭臉兒看他。

    他也正看她,面色粉紅透白,長長濃密的睫毛恨不得撓到人心里,眼神純澈,又透著期待。

    好事兒?福臨長喘了一口氣,他覺得身子單弱的金花,才幾天不見,分量見漲,捧在懷里沉甸甸的。

    好事兒……還有什么事兒,比表外甥女兒身子旺健更好?

    作者有話說:

    要不來都不來。哈哈,女人們也是一樣。

    期待讀者收藏作者。

    謝謝你們,嗚嗚。又很開心。

    明天上新書千字榜,據(jù)說應(yīng)該晚點更新,所以明日更新時間尤其飄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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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辣椒

    福臨捧著金花自耳房回寢殿, 頭一次行這么遠,金花又比以前圓潤些,邁進寢殿他先氣喘了, 于是心一橫直接往里間兒走。金花見情勢不對,忙松了環(huán)著他頸的胳膊, 一擺手:“表舅舅,走差了……”

    福臨“唔”了一聲:“沒差?!?/br>
    金花立起頭, 重把手柔柔攏上福臨, 仰臉湊到他耳旁,氣息拂在他下頜上,小聲兒說:“還有正事兒沒講,新花樣兒點心沒嘗, 往里間兒走, 又沒有表舅舅的枕頭?!闭f話間看了眼窗外, “天還沒黑, 倆人先往蕙帳鉆,傳到慈寧宮,皇額娘能樂意嚒?戲演過了,表外甥女兒以后可怎么自處?”

    福臨歪歪頭,金花的桃花眼里泛著楚楚可憐,在他眼里神色閃爍,他又心軟了, 不過才養(yǎng)了幾日,還是個孩子……于是鼻尖湊向她粉白的臉頰,金花一抻頭躲了, 福臨不理會, 重抱著懷中人轉(zhuǎn)回榻上。

    金花屁股墩兒先落實了, 福臨長松一口氣,兩人都松了胳膊。

    福臨想起那日金花拉著他的手把他從對面拉到身旁,留戀起把她的小手攥在掌心的柔軟溫涼,說:“嗌,往里頭挪挪,我也坐這邊。”

    金花仰頭一笑:“表舅舅,今日多熱,坤寧宮的冰大半都送到景仁宮佟妃meimei那兒了,咱倆分開坐罷,涼快?!?/br>
    一邊說著,一邊把福臨常服兩邊的袖口都往上挽了兩寸,理齊整了,說:“表外甥女兒一向不怕熱,難為表舅舅跟著受累,袖子挽上去是不是涼快一點兒?”說完又拉著他右側(cè)袖管撒嬌似的搖了搖,一邊搖一邊抬臉對著福臨粲然一笑。

    這個笑直落到福臨心里,他少不得由著她擺布,自己坐到對面。

    點心上桌,福臨瞧了樣子先皺皺眉頭,綠油油的一片。下筷子嘗一嘗小菜,跟上次一樣味道的腌料,這次腌的是青色的辣椒。辣椒脆香,生辣,福臨慣不食辣,不防備一口辣到嗓子眼兒,慌吐了,又開始“咳咳咳”。

    金花忙遞帕子送茶:“表舅舅,漱一漱?!毕霂退囊慌?,腳下礙事兒,夠不到,只能眼睜睜看他咳過,玉白的臉微微泛紅,又仿佛有點鐵青。自己夾了一塊,細品,只有辣椒的本味香,還有淡淡醬汁的咸鮮,清脆爽口,一邊自言自語,“真的不辣啊?!敝匦抡辶艘槐K茶遞過去。

    福臨飲了整盞,清清嗓子,啞聲說:“朕幾乎不食辣,表外甥女兒陪皇額娘和朕用了那么多次點心,竟然不知道?”

    金花一噎。往日坤寧宮侍膳,都是她給太后布菜,太后親自給福臨布菜,她唯恐太后有“媳婦兒搶了兒子”的顧慮,避之唯恐不及,每次都是太后親指,她才奉命給福臨夾一筷子,壓根兒沒走心,哪會留意到他不食辣;上次在養(yǎng)心殿,御膳都是照著福臨的口味安排,她更無從知道……

    “臣妾知錯了。萬歲爺嘗嘗這個?!苯鸹ㄑb乖,夾了一筷子綠油油的蔬菜,表面鋪了一塊切成薄片的雞蛋,上面蘸著一點蛋黃色的濃稠醬汁。

    福臨看了金花一眼,抿抿嘴:“這雞蛋,難為坤寧宮的小廚房還能切成薄片……”

    金花忙接了話頭:“臣妾做了個切雞蛋的小物什?!币贿呌謯A了一片雞蛋獻寶般布在福臨碗里,“萬歲爺看這片,切片均勻完整,厚薄一致。這里面幾只白煮蛋皆臣妾親手所切?!?/br>
    福臨吃了青辣椒的教訓,小心夾了一塊雞蛋放在嘴里,雞蛋的腥混著牛奶的味道,還有一絲微微的甜。想吐出來,看了眼金花,她正滿臉期待望著他,等他品評。福臨直了直嗓子,半囫圇著咽下去,在金花誠摯的眼神里,嘴角硬扯了個微笑:“不錯,味道,味道比較不,不俗?!?/br>
    金花得意地扭頭一笑:“是了!這是蛋黃醬,為了做這醬,臣妾領(lǐng)著小廚房的廚子、宮女打了半下午雞蛋,手都打得抬不起來了,才勉強做成?!?/br>
    福臨忙說:“這么繁瑣,下次不做了,表外甥女兒不必在點心上花這么多心思。上次的醬黃瓜還有???那個送粥,朕足夠了,天熱,朕也沒胃口。”下次金花說她做了新式樣兒點心,他可不來嘗了。

    金花早發(fā)現(xiàn)他不嚼,囫圇吞。心想坤寧宮小廚房難吃,以后萬歲爺記個教訓,別來吃點心。初一、十五地伺候,耽誤事兒。如今也不知胖大橘怎么樣了,貓兒房的小太監(jiān)哪及自己上心。今日主動去招他竟是招錯了。

    福臨埋頭喝粥,唯恐金花再給他布別的菜,饒是就著金花的美貌乖巧,這新式樣兒點心也咽不下。正躲著她的眼神,又聽金花說:“表舅舅,孔四貞格格走到哪兒了?什么時候進宮?”金花終于要聊正事兒了。

    福臨算了算,桂林到北京,約么半個月到一個月的路,折差星夜兼程送旨意,如今孔四貞一行也才領(lǐng)旨上路,怎么也要半個多月后,于是說:“還早著,約摸還有大半個月,表外甥女兒倒心急?!?/br>
    “可不是,還連著博果爾選福晉,前兒蘇墨爾姑姑說這次給博果爾相看的秀女里有位才女,相貌好,學問好,風度好,臣妾太好奇,盼著早日一睹風姿?!?/br>
    福臨松了勺,抬眼看她,金花微微含笑,瞇著眼睛,一臉神往。不知想到什么,眼神又聚到他臉上,炯炯的眼神探究著他,說:“這么好的姑娘,皇額娘怎么就惦記著許給博果爾皇弟。若是博果爾兄弟相不中,咱們就把她選進宮,做表舅舅的妃子,好不好?”

    說完又轉(zhuǎn)著她寶石核兒樣的眸:“弟弟沒選中,哥哥收進宮,若是傳出去,好似不太好聽。要不,要不表舅舅你先找個機會相一相,若是您相中了,咱們直接選她進宮,本來今年選秀也是要充實后宮,皇額娘跟表外甥女兒說幾回了,選秀選秀……至于博果爾皇弟,蘇墨爾姑姑說皇額娘今年為了給宗室拴婚,選了許多好姑娘,還有那么多秀女呢,皇額娘從秀女里另外選一個好的薦給博果爾皇弟就是?!边@次給博穆博果爾拴親,還容他自己擇,竟有些“自由戀愛”的意思,金花暗忖。

    不等福臨答話,金花又想了個巧招兒:“反正四貞格格還有約莫一個月才到,咱們先跟那位才女姑娘見一面,表舅舅相看相看?哎,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住在家里還是住在宮里,要是住在宮里就好了?!?/br>
    全是金花的急智。本來還囿于正史、野史和各家傳說,等著烏云珠嫁了人又機緣巧合跟福臨相知相守,如今機會在眼前,干脆抓牢了,一步到位。如果這位董鄂氏不是烏云珠就罷了,若是烏云珠,豈不剛好,也能幫博穆博果爾另尋一門好親事,免他經(jīng)歷婚姻波折。

    福臨“咳咳”兩聲,說:“朕沒答應(yīng)皇額娘選秀,還是先讓博果爾他們選罷?!?/br>
    “表舅舅,眼下宮里的嬪妃庶妃格格人是不少,您可心的人少,佟妃meimei、楊庶妃和端貴人眼見著一年半載脫不開身,還有……”她一眼瞥到他神色不豫,不敢說下去了,閉了嘴,遮遮掩掩喝了口茶。

    剛放下盞,抬頭,福臨的眼風又跟刀子似的,緊盯著她問她:“還有什么?”

    還有什么,金花不敢說,他這么當回事兒迫著她,她怕。

    沒有烏云珠,也可以有其他人。多少旗人家巴巴兒想把女兒送進宮,錦衣玉食不提,還能幫襯父兄,佟皇親如今是佟皇親,等康熙帝時就是“佟半朝”了,還不是因他家兩代都送了女孩兒入宮,做了高位份的嬪妃?乾隆帝的小舅子傅恒不也是靠jiejie得寵,白落了許多軍功和爵位尊榮?

    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人家想送女兒進宮,謀一家子的榮華富貴,金花不攔著。

    當務(wù)之急,先去探探那位董鄂氏姑娘,究竟是不是烏云珠。

    不等金花答,福臨說:“表外甥女兒怎么知道朕沒有可心的人兒?朕沒答應(yīng)皇額娘選秀充實后宮,也不準備改口。有才女美人兒,還是先給宗室拴親?!备ER慢悠悠喝了一口粥,“表外甥女兒倒是越來越愛替朕張羅,從子嗣到嬪妃?!?/br>
    “表舅舅,表外甥女兒既在中宮之位,這都是份內(nèi)的。表舅舅這么護著,表外甥女兒也想表舅舅日子過得舒心暢意……”這句是真心話,她樂見福臨跟烏云珠早日過上真心真意,蜜里調(diào)油的日子。

    “行了,表外甥女兒的心意朕心中有數(shù),選秀的事別提了,憑皇額娘安排。博果爾皇弟相看的秀女,也照皇額娘的打算來。什么兄啊弟的那些渾話,不許再提。”

    金話聽福臨越說越語氣越冷,心里突突跳,一抬頭見他收了刀子似的眼風,帶著一種復(fù)雜的眼神對著自己。她忙垂了頭,眼神往旁邊飄。

    福臨修長的手伸過來,握上她溫涼的小手,她掙了一下,紋絲不動,只能由著他握著她囫圇攥著的拳。

    兩人默坐了一會兒,金花留神聽著耳房的動靜,小太監(jiān)進進出出,心里惦著胖大橘。想了想,換了個沒來由的笑臉,對福臨說:“表舅舅最近見過端貴人?表外甥女兒如今窗外事皆不知,不知她那兒可順利?”

    福臨見她的笑容,松了手,悻悻說:“順利?!?/br>
    “楊庶妃呢?表舅舅最近賞過菜?。俊?/br>
    “日日不落?!备ER想,自從金花提過楊庶妃位份不高,他讓吳良輔換著花樣給她送她份例外的菜過去。不都是她提過的?他樣樣都安排的妥妥帖帖,她就不用多花那些心思。

    金花聽了,忍不住自嘲,孰輕孰重,孰遠孰近這個聰明人怎么會不曉得?哪用她cao心?她這份心意估計他瞧著輕飄飄的。正沒意思,福臨說:“表外甥女兒,腳腕的傷,好些了嚒?”

    金花撇撇嘴,過了這么些天,您才想起來問吶。一閃而過,又是那個沒來由的笑臉:“好多了,表舅舅惦著?!?/br>
    順著金花說過什么他都惦記著這茬兒,福臨想起來,朝廊下喊了聲:“吳良輔。”

    “皇上?”吳良輔小步進來,躬身候著。

    “朕在西暖閣案上放了個盒兒,來的急,忘了,你遣個妥當?shù)男√O(jiān)去取來?!备ER故意著重了“妥當”兩個字兒。

    “奴才馬上來?!眳橇驾o想了想,還是自己最妥當,應(yīng)聲躬身退出去,讓吳祿陪著他回一趟養(yǎng)心殿。什么稀罕物兒,巴巴兒專門去取一趟。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