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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我爸的籃球時代 第56節(jié)

    他想要守護籃球隊的每一個人,她也要守護他。

    一番話,說的趙孟尋心里很受用,索性招招手,讓人帶夏沉光去換衣服,嚴(yán)厲警告他,以后上班必須穿白襯衣。

    夏沉光換了衣服走出來,熊背蜂腰的體態(tài),最大號的衣服讓他穿都顯小。

    這件白襯衣穿身上,將他健壯的體態(tài)勾勒得明明白白,胸肌大的都快爆出來了。

    售樓部年輕女孩經(jīng)過他身邊,都禁不住回頭打量他,嘴上掛著笑。

    陽光又帥氣,個子還高,高出周圍男人一個頭還多,不吸引眼球都難。

    不一會兒,夏安瑜的車抵達(dá)了售樓中心。

    趙孟尋迎著夏安瑜走了大廳,有說有笑,完全沒有了方才教訓(xùn)夏沉光時兇巴巴的樣子。

    一臉的阿諛諂媚。

    整個售樓部無人不知夏安瑜的太子身份,一群人忙碌了起來,又是切水果盤,又是拿甜品點心沖咖啡,將他迎進了冷氣充足的辦公室里。

    夏驚蟬站在梯子上,單手撐著老爸的肩,望著前呼后擁的夏安瑜。

    這哪兒是來實習(xí)的啊,這是領(lǐng)導(dǎo)視察工作啊!

    見兩人發(fā)呆,趙孟尋大步流星走過來,生氣地指責(zé)他們:“看什么看,這位是我們夏氏集團的太子爺,你們兩個有點眼力勁兒,見了他恭敬些?!?/br>
    夏沉光不屑一顧,但夏驚蟬笑瞇瞇地說:“多謝趙經(jīng)理的提醒,我們年輕不懂事,全仗您給我們傳授經(jīng)驗了?!?/br>
    趙孟尋被夏驚蟬幾句話說得暖洋洋的,本來還想讓他們?nèi)ゴ筇柕紫掳l(fā)傳單的,想想算了,叫別的實習(xí)生去,給他們派了大廳里給看房的客戶端茶倒水的工作。

    辦公室里,夏安瑜一邊喝著手搖咖啡,一邊打量著落地窗外努力招待客戶的兩個人。

    既然是他們要來公司里實習(xí),他也不能讓他們“失望”,叫來了趙孟尋:“把那兩人安排到室外去發(fā)傳單?!?/br>
    趙孟尋看看外面的毒日頭,猶豫道:“這會兒大中午,外面四十多度呢,要不等晚些時……

    “你看看外面人來人往的,說不定就有潛在客戶?,F(xiàn)在就讓他們?nèi)?,對了,那男…?/br>
    夏安瑜想了想,嘴角綻開一絲冷笑,“讓他穿公仔服?!?/br>
    “……

    趙孟尋走出了辦公室,把夏驚蟬和夏沉光叫了過來。

    看著兩人恭恭敬敬的樣子,他也有點開不了口,但太子爺交代的事情,不能不照辦,只好頤指氣使地吩咐了工作,讓他們?nèi)チ胰盏紫掳l(fā)傳單。

    本來以為這倆人多少會抱怨幾句,沒想到他們爽快地答應(yīng)了下來。

    夏沉光穿上了厚厚的、密不透氣的公仔服,夏驚蟬跟在他身邊,時不時讓他摘下頭套,給他扇扇風(fēng)。

    男孩也怕她曬著,抬起手,給她擋著陽光。

    落地窗邊,趙孟尋詫異地望著他們,不知道這倆人是怎么得罪了夏家這位太子爺。

    ……

    夏氏地產(chǎn)的總部,頂樓辦公室里,夏樾忙完工作的事情,叫來了助理:“那三個孩子,在售樓部表現(xiàn)怎么樣?”

    “我剛剛打電話去問過了,說只來了一個,另外兩個好像沒來?!?/br>
    “沒來?”夏樾放下了手里的圓珠筆,“確定嗎?”

    “說車上下來的只有夏安瑜,讓夏總放心,售樓部的人會好好關(guān)照他,不會讓他受累的?!?/br>
    夏樾望著窗外當(dāng)頭的烈日,心里想著,夏沉光那小子,指不定又跑哪兒玩球去了。

    他始終不是合適的繼承人選,哪怕是親生兒子,夏樾也很難把公司放心交給他。

    比起他來說,夏安瑜穩(wěn)重多了。

    “夏總,下午有個工程部的會議,您看幾點合適?”

    夏樾皺著眉頭思忖了片刻,起身道——

    “不忙,我親自去售樓部看看?!?/br>
    第37章 欺負(fù) “許青空,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fù)你?!?/br>
    毒日頭底下, 夏沉光用公仔的大手掌替夏驚蟬擋著陽光。

    她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

    平日里兩人喜歡你一言我一語地拌嘴,但夏沉光關(guān)心她也是真的, 日曬雨淋都會本能地替她分擔(dān)遮擋。

    夏驚蟬摘掉了夏沉光腦袋上厚重的公仔頭套,汗水都潤濕了頭發(fā),像被水沖洗過似的。

    他搖搖頭,抖了夏驚蟬一臉?biāo)?/br>
    小姑娘打趣著說:“現(xiàn)在看清夏安瑜的狼子野心了?”

    “徐文洋那事兒之后, 就看清了。”

    夏沉光分發(fā)著傳單, 大多數(shù)路人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也沒停下來, 仍舊賣力干著。

    “所以啊, 你要多為自己爭??!”

    夏沉光發(fā)完了手里的一沓傳單,又接過了夏驚蟬手里的傳單,讓她站在廣告牌的陰涼底下:“我不一定贏不了他?!?/br>
    “不試試怎么知道!”

    “你以為爸媽喜歡他是因為從小養(yǎng)育的情分嗎?不止這樣,找到我之后,他們請了一位特別知名的大師來算命, 大師說,夏安瑜是他們命里的福星,能讓家族興旺,他和我爸是命中注定有父子緣, 抱……是老天的意思,陰差陽錯反而成就了這段緣分, 所以將錯就錯, 是最好的做法。”

    夏驚蟬:“……”

    好家伙,這招夠厲害的。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夏安瑜搗的鬼, 反正夏家父母特別迷信這一套。

    秦阮琳信佛, 常年佛珠不離手;夏樾更是癡迷此道, 不管是動土搬家還是出行談事,都要看看黃歷、算算風(fēng)水。

    有大師為夏安瑜說話,又有多年養(yǎng)育的情分,難怪夏家父母偏疼這位養(yǎng)子,反而親生兒子扔在旁邊不管不顧。

    “夏沉光,只要你愿意爭取,我就會幫你。”夏驚蟬踮腳拍拍他的肩,向他保證,“為了將來能當(dāng)個躺平富三代,我拼了!”

    “你怎么幫?小丫頭片子一個。”夏沉光不屑一顧。

    “本來上次徐文洋的事,沒我的干預(yù),你得身敗名裂,還會跟父母斷絕關(guān)系,看看,我不也幫你渡了這一劫嗎。”

    夏驚蟬笑著將卡通頭套戴在他腦袋上,“這會兒你就老老實實、勤勤懇懇地工作,等待時機,我相信上天會眷顧努力的人?!?/br>
    夏沉光從她手里接過了一大沓傳單,散給路過的行人,賣力地宣傳著龍瀅的新項目。

    沒一會兒,經(jīng)理趙孟尋走了出來,見夏驚蟬站在廣告牌底下乘涼,顧及到夏安瑜的叮囑,兇巴巴地指責(zé)道:“又在偷懶,偷懶要罰工資的,還不快趕緊去工作!”

    “趙經(jīng)理。”夏沉光摘下頭套,懇求道,“這么大太陽,我怕她中暑,她的傳單我來發(fā)?!?/br>
    “不行!你們兩個都有工作,手頭這些發(fā)完,還有呢。”趙孟尋不依不饒道,“都別想偷懶,快把頭套戴上。”

    “你太過分了吧!”夏沉光忿忿道,“這是故意搞我們呢!”

    趙孟尋回頭,看看落地窗邊端著咖啡杯的夏安瑜:“誰讓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知道那位是誰嗎,是我們公司的太子爺,誰不拿他當(dāng)祖宗供著,你們還敢得罪他?”

    夏驚蟬對趙孟尋道:“要說太子爺,這位才是正牌的,你別巴結(jié)錯了人?!?/br>
    “曬暈了吧你,少廢話,繼續(xù)干活!”

    趙孟尋推搡著她,讓她去毒日頭底下繼續(xù)發(fā)傳單。

    這時,一輛黑色奔馳車駛來,停在了路口,司機恭敬地下車?yán)_門。

    夏沉光以為是有客戶上門,倆忙上前分發(fā)傳單,宣傳樓盤項目,眼見車上走下來的穿襯衫的男人有點眼熟。

    他也是曬得有點暈乎了,定睛看了好幾秒,才認(rèn)出來那是夏樾!

    夏樾倒是沒認(rèn)出面前這穿著大熊公仔服的傳單小哥是他兒子,而是一眼望見了烈日底下的夏驚蟬:“小蟬,你怎么在這里發(fā)傳單?”

    “啊,叔叔好,這么熱的天,叔叔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們?!毕拈凶吡诉^去,用手給夏驚蟬擋著日頭,皺眉說,“大中午的發(fā)什么傳單?沉光呢?”

    夏驚蟬望望面前這只大公仔:“諾,那兒呢?!?/br>
    夏樾眼神里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走過去摘下了他的頭套,看到面前這個大汗淋漓的小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怎……么在外面發(fā)傳單?”

    “不是實習(xí)么?!毕某凉饴唤?jīng)心道,“干不來別的,發(fā)發(fā)傳單還是沒問題的?!?/br>
    夏樾心疼地望著他:“累不累啊?兒子?!?/br>
    “還行?!毕某凉庥悬c擔(dān)心地望向夏驚蟬,“我是男生,不怕曬,主要是小夏,女孩子曬黑了就不好了,爸,你跟他們說說,讓她進去工作,行嗎?”

    夏樾立刻回身道:“小蟬,別發(fā)了,真是……你們過來實習(xí),不是讓你們來臥薪嘗膽,中暑了怎么辦!”

    夏驚蟬笑著說:“叔叔,沒關(guān)系,這不算什么,沉光哥能吃苦,我也可以?!?/br>
    “他能吃苦,你是女孩子,也跟著他干?。俊?/br>
    “他幫我發(fā)了好些呢。”

    夏樾看著夏沉光這一副又憨又老實的樣子,心底生出了幾分憐愛,讓助理遞來了紙巾,親手幫他擦了臉上的汗。

    “傻孩子,誰讓你這大太陽底下來街上發(fā)傳單的?”

    夏沉光和夏驚蟬同時望向了經(jīng)理趙孟尋。

    趙孟尋人都傻了。

    如果沒認(rèn)錯的話,那……位就是夏氏地產(chǎn)的一把手——董事長夏樾吧!

    他怎么跟這兩個實習(xí)生聊起來了?還親手給夏沉光擦汗。

    這這……別是什么親戚吧!

    趙孟尋一顆心瘋狂下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過來:“夏、夏總,您好,您看看這毒日頭,快請里面坐著吧?!?/br>
    夏樾的慈祥之色一掃而空,轉(zhuǎn)過身,氣場全開地問道:“是你讓他們大中午的在外面發(fā)傳單?”

    “呃,……

    趙孟尋鬧不準(zhǔn)他和這兩人的關(guān)系,不敢把太子爺抖落出來,只好硬著頭皮應(yīng)承了下來,“這不是周末嗎,廣場上人多,就叫了兩個實習(xí)生出來發(fā)傳單,年輕人,吃點苦頭也沒什么。”

    “夏安瑜呢?他怎么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