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閃婚媳婦愛囤貨 第2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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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縣的縣太爺在路遠的干媽面前都不得不放低姿態(tài),足見路遠身上現(xiàn)在的能量有多大了。 白竹看到兩個哥哥都不吭聲,她的柳眉微挑,有些不高興的問:“大哥,二哥,你們難道還覺得路遠配不上我嗎?我還真就納悶了,我就一個小鎮(zhèn)姑娘沒想到在哥哥們心里那么金貴呢。不管是過去的路遠還是現(xiàn)在的路遠,他配的上我?!?/br> 想到兩年前他們一起乘火車去省城,大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路遠叫去外面警告,白竹心里頭就堵得慌。 她知道哥哥們疼自己,可他們的疼愛讓白竹覺得有些窒息。 白夜囁嚅著開口:“竹子,既然你跟路同志是兩情相悅的,你們倆歲數(shù)也不小了,不該繼續(xù)拖著了?!?/br> 白磷也忙附和:“大哥說的對,只要路遠把竹子當寶貝捧在掌心里,別讓她被欺負了,我們做哥哥的沒啥不同意的?!?/br> 路遠忙站出來表態(tài):“白叔趙老師,兩位白大哥,請你們放心,我對白竹是真心實意的,我會盡我所能讓她幸福的。我賺一塊錢我自己花兩毛保證餓不著,剩下的都給白竹花。我知道我的原生家庭現(xiàn)在一團糟,我跟家里也已經(jīng)鬧翻了,往后盡量不來往。我爹被那女人迷了心竅,暫時也不需要我。我爹將來動彈不了了,那女人如果不要他了,我不能不管他,但那是我爹,我不需要白竹去侍奉?!?/br> 路遠自尊心很強的,利用木家的權(quán)勢讓白家人不得不接受自己,其實讓路遠心里頭很不得勁兒。 路遠很清楚白家認可的是他身上的能量,背后的靠山,而不是認可他這個人。 哪怕心里頭再不舒服,為了跟白竹的以后路遠不得不向現(xiàn)實低頭。 一個男人愛不愛你就看他肯不肯為了你去委曲求全,甚至是舍下自己的顏面了。 咩縣的頭頭腦腦們知道這會兒他們的作用已經(jīng)差不多了,他們很知趣的告辭。 臨走時王立軍邀木夫人去視察一下咩縣的水利工程,葉婉容欣然同意了。 木永和負責全省的水利工程,咩縣這邊當然希望能再爭取一個項目來,趁著木夫人來咩縣這些頭頭腦腦們自然要把握這個機會了。 等沒有外人在了,葉婉容便認真的對白家人道:“白竹跟路遠交往的時間也不短了,他們的年齡也不小了,我的意思是盡快讓他們把婚事給辦了,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相互照應(yīng)。路遠這次回來要把戶口遷到省城去。白竹的戶口在去省城上大學的時候就遷過去了,他們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后,路遠就能跟單位深情福利房了?!?/br> 趙麗華斟酌道:“夫人的意思是讓他們先登記再辦結(jié)婚儀式嗎?” 白夜忙說:“怎么也得把流程走完了再登記啊?!?/br> 白夜是在委婉的表示路遠不能不給彩禮就跟白竹登記啊。 路遠自是聽出了白夜話里的意思,他忙道:“我的家庭情況你們也知道,我會把該給竹子和白家的東西一樣不少的給了。結(jié)婚的話就在省城辦,干爸干媽還有天佑他們幫著張羅,我爹如果要參加的話他自己過去,如果要把別人也帶去那就算了。如果白叔跟趙老師不愿意我跟竹子的婚禮在省城舉辦,那咱們再商量?!?/br> 一聽路遠打算在省城舉辦他跟白竹的婚禮,白磷的眼睛瞬間一亮:“在省城好啊,大城市熱鬧,雖然遠點兒折騰點兒那也沒什么。” 活了快三十年白磷還沒去過省城呢,最遠也就是到過市里。 若白竹的婚禮在省城舉辦的話,那就是木家?guī)兔埩_到時候肯定去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 白磷盼著借meimei的婚禮自己好大大的見一把世面呢。 白夜跟白磷的想法是一樣的,meimei的婚禮能在省城舉辦最好,好跟著沾光見世面。 兄弟倆甚至已經(jīng)幻想起那天婚禮的盛況,他們作為新郎官的大舅哥那天肯定是極風光的。 第572章愛屋及烏2 兩個兒子的心思作為母親的趙麗華自然看在眼里,她對兩個兒子難免有些失望。 她原本以為兩個兒子反對白竹跟路遠交往主要還是出于哥哥對meimei的疼愛,而今看來他們對meimei婚姻的算計早就超過了兄妹之間的情分了。 趙麗華原本是不贊成白竹的婚禮在省城舉辦的,主要是路途太遠,太折騰了。 既然兒子們迫切的希望婚禮在省城辦,斟酌再三后趙麗華也就默許了。 家里說了算的是趙麗華,作為丈夫的白中華大部分時候都是完全服從老婆大人的安排。 眼看到了吃午飯的時間,路遠提出請大家去飯店吃點兒東西,于是一行人便離開招待所,朝唐明泉跟李晚霞的飯店去。 葉婉容看出路遠眼里努力蘊藏的某些負面情緒。 尋了個機會,葉婉容把路遠單獨叫到一旁溫柔勸導(dǎo):“你心里頭的不舒服我明白,孩子你若想跟白竹好好地必須學會愛屋及烏。白竹的父母是個好相處的,她那兩個哥哥是卻是小市民。你雖然知道那兄弟二人是什么德行,但要從另外一個角度去想他們的所作所為。如果我的思思尋的對象跟我們家不門當戶對,我和你干爸肯定也不同意,天佑作為思思的親哥哥肯定也不樂意啊。當初楚楚跟和平交往的時候天佑作為兄長也是cao心不少的,哪怕和平跟天佑是多年交情,他也擔心楚楚跟了他會受委屈?!?/br> 被葉婉容開解一番后路遠心里頭順多了,他感激的望著說:“干媽,謝謝您?!?/br> 葉婉容知道路遠想通了,她笑著在對方肩膀上溫柔的拍了拍,嗔道:“傻孩子,咋跟干媽還客氣上了,是不是把干媽當外人了?” 接下來葉婉容跟路遠同白家坐在一張桌上吃午飯的時候氣氛明顯比在招待所的時候和諧,自在了很多。 吃了午飯后,路遠和白竹迫不及待的撇下家人單獨約會去了。 算起來他們已經(jīng)好些天沒見了,這會兒總算見到了自然要好好訴訴衷腸了。 路遠把白竹拉到懷里上來就道歉:“竹子,對不起,是我不好,害你總害怕自己懷孕導(dǎo)致那什么都不調(diào)了。四月狠狠罵了我,我覺得還不夠,你打我一頓吧?!?/br> 看到男人老老實實的道歉,那張俊美的臉上寫滿了愧疚,白竹的心早軟的一塌糊涂了。 “就算打你一頓也改變不了什么了啊。”白竹用小粉拳在路遠的胸口輕輕捶了幾拳。 路遠緩緩低頭溫柔熾烈的吻落在那嬌艷欲滴的櫻桃唇上。 白竹快要被吻的窒息時,一切總算歸于平靜,她的桃腮早已染上了胭脂色,杏眼也變的分外迷離。 女子的害羞在男人眼里是最昂貴的胭脂,特別是長得漂亮的美人兒若害羞了則會分外的灼灼其華,千嬌百媚。 眼前的白竹美的讓路遠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沖動,他的呼吸隨之變的急促起來。 路遠在努力的克制,他拉著白竹的纖纖素手緩緩道:“竹子,我保證往后會好好保護你的,在大學畢業(yè)之前咱們不要孩子?!?/br> “你的意思是我畢業(yè)之前你就不要我了唄,要當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白竹俏皮的看著某人。 路遠下意識的搖頭:“除非你不許我吃,否則的話我可忍不住。我讓你開心的同時也會好好愛護你的,竹子,相信我。” 這次回來路遠要把戶口從老家這邊正式遷往省城去。 思量再三路遠還是決定回去跟父親見一面,當初父子因為田桂芳鬧的不那么愉快時路遠已經(jīng)把自己的戶口從家里遷出來了。 他要朝省城遷戶口無需看父親的臉色。 雖然對父親很失望,可他畢竟是路遠在這個世界上血緣最親最近的唯一至親。 元宵節(jié)這一天,路遠還是回了一趟家。 白竹生怕路遠被小后娘欺負,所以她執(zhí)意陪著路遠回家。 白竹把母親做的元宵拿了一些給路遠,讓路遠當是自己買給父親的禮物。 倆人過來的時候路父正在幫田桂芳擰衣服呢。 眼下沒有甩干機,而天冷衣服洗了為了讓它干的快一些,在洗完后需靠人力把衣服里的水擰出來。 冬天的衣服都比較厚,一個人擰不動,最好是有個人幫著。 當路遠看到父親幫田桂芳在那擰衣服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瞬間的愣神兒。 面前的倆人看著是如此的和睦,幸福。 在路遠的記憶里他的母親跟父親從來沒有這么好的時候。 路遠的母親一直身體不大好,而且生了一個就不能繼續(xù)生了,在所有人眼里路父是個很好的丈夫。 曾經(jīng)路遠也以為父親是個好丈夫,直到看到父親跟田桂芳的相處他才知道那些年母親多委屈,父親這個丈夫多不稱職。 路父微微一偏頭就瞧見了站在不遠處的路遠,他的手瞬間一頓,手里捏著的那半截兒衣服就掉在了水盆里頭去。 “遠子,你啥時候回來的?”太久沒看到兒子了,當看到兒子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路父又驚又喜。 一旁的田桂芳瞧見丈夫因為兒子的“從天而降”而高興的跟什么似得,她瞬間吃味兒。 田桂芳故意自己手里捏著的那半截衣服也丟到水盆里,然后嗔道:“這衣服一會兒你來洗?!?/br> 路父忙笑呵呵的應(yīng)了:“好,一會兒我洗。遠子回來了,你快去給遠子包餃子吃,家里還有點兒rou,就包豬rou白菜兒的?!?/br> 田桂芳剛剛是當著路遠的面跟老路撒嬌呢,這會兒她忙變了一副面孔朝路遠溫婉的笑著:“遠子啊,你可好些日子沒回來了,你爹想你想的跟什么似得。” 接著田桂芳就瞧見了跟路遠站在一起的白竹,然后她不免驚訝起來:“這不是趙老師家的女狀元嘛,你倆咋?” 路遠當眾拉起白竹的手,然后鄭重其事的對自己的父親道:“爹,白竹是我對象,我們交往很久了?!?/br> 接著路遠把另一只手上那個裝了湯圓和rou的布袋子遞給了路父:“里頭的東西都是我跟白竹買了孝敬爹的?!?/br> 第573章父子間 田桂芳得知白竹竟然跟路遠是對象后,她的臉色變了一下,一股子醋味兒在心口窩那兒翻來覆去。 “路遠呢,你處對象咋不跟家里說呢?”田桂芳酸溜溜的問著。 已經(jīng)把東西從路遠手里接過的路父也忙埋怨起來:“是啊遠子,你啥時候跟白同志處的對象???誰給你倆做的媒???” 路遠淡淡的回答:“我們處了很久了,我倆自由戀愛的。爹,我今天過來就是看看你,既然你覺得很好,那我跟白竹就先走了?!?/br> 路遠不愿意繼續(xù)在這里當個多余的,更不樂意看到小后娘田桂芳那張面甜心苦的臭臉。 才抬起腿來路遠忙又道:“我已經(jīng)認了天佑的父母當干爸干媽,我跟竹子的婚事他們幫忙cao辦。到時候如果你想去喝喜酒就自己去,如果要帶外人的話那就別去了?!?/br> 路遠說這些的時候喉頭微微的有些發(fā)緊,他知道自己說這些很傷父親的心,可他又不得不這么說。 只要回想起父親幫田桂芳坑自己那件事,路遠便覺得無比惡心。 幸虧路遠是那種喝醉了后就只知道睡覺,渾身跟一灘爛泥似得,要不的話他跟田桂芳的女兒可能真的就那啥,到時候路遠若還想要保住工作的話只能捏著鼻子認栽。 “路遠,你認了有錢的干爹干娘不認你的窮爹了是嗎?”田桂芳忙不迭的倒打一耙,進一步的條鎖著父子之間的關(guān)系。 確定路遠跟自己的女兒再無可能已經(jīng)讓田桂芳很不得勁兒了,如今又聽到路遠認了厲害的干爹干娘,她心里頭自然越發(fā)不平衡起來。 十里八村的誰不知道天佑的父母多尊貴啊,路遠竟然認了那樣的干爹干娘。 田桂芳想的是自己幫路遠照顧他親爹,他自己有點兒能量就該讓他們娘幾個沾光才行。 從跟路家結(jié)親到現(xiàn)在田桂芳沒有從路遠那沾一點兒光,她如何肯甘心呢? 田桂芳比路父小了將近一旬,她嫁給一個老頭當然不是圖人家歲數(shù)大,圖人家不洗澡了。 在田桂芳的挑唆下路父立馬抓住了事情的重點,轉(zhuǎn)而生出怒意來。 路父怒沖沖的質(zhì)問距離自己幾米遠的兒子:“遠子,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你就認干親,你到底有沒有把你老子我放在心上???” 面對父親的質(zhì)問路遠卻是一臉平靜,他不緊不慢的說:“不經(jīng)我的允許爹就娶了田桂芳,你都不顧及我的感受,我為什么還要去顧忌你呢?從你幫著田桂芳用卑劣的手段撮合我跟類秀容的時候開始咱們爺倆也就沒啥情分了,不過將來你動彈不動了,這娘們不要你了,我還會伺候你的,畢竟你是我親爹。我只是盡義務(wù),但我不會去愛你,尊重你,你好自為之?!?/br> 言盡于此,路遠便拉著白竹的手揚長而去。 身后傳來了路父憤怒的咆哮:“路遠,你這個狼崽子,不認我這個爹你黑了心肝,你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 伴隨著路父的咆哮還有田桂芳委屈的哭訴:“老路啊,早知道因為咱倆的結(jié)合害你們父子倆鬧的老死不相往來,我再喜歡你也不非得跟你結(jié)婚了。我當初撮合他跟秀容不也是為他好嘛。他那么大歲數(shù)了還沒對象,我家秀容雖然沒有穩(wěn)定工作,可比路遠小了五六歲,家務(wù)活啥的干起來是一把好手,咋就配不上了?” 路父這會兒滿腦子都是兒子忤逆不孝,現(xiàn)任妻子多溫柔賢惠,多委屈。 路父咆哮完了,然后便溫聲細語的哄起田桂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