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閃婚媳婦愛囤貨 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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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丹丹一次次的去跟林玉樹獻(xiàn)殷勤,卻是處處碰壁。 最近木丹丹更是得到了一個讓她無比失落的消息,林玉樹已經(jīng)開始接受家里安排的相親了,林玉樹對相親對象是有要求的,除了門第不低外,主要就是女孩子必須得有木楚楚的一點兒影子。 林玉樹在找木楚楚的復(fù)制品。 別看木丹丹跟木楚楚是堂姐妹,但是倆人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zhì),或者興趣愛好上都是南轅北轍的。 木丹丹就是想當(dāng)木楚楚的復(fù)制品都難。 “丹丹啊,你好好勸勸你弟,別讓他再胡鬧了。咱們這個家可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啊?!饼R秀敏拉著女兒丹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 木丹丹忙點頭:“媽,這會兒明銳還在跟咱們置氣呢,就是勸也沒用的。我看還是快些給明銳安排相親對象吧,明銳馬上就虛歲二十了,想談戀愛是很正常的?!?/br> 齊秀敏:“這個我和你爸都想到了,可是丹丹啊,你是jiejie,你的個人問題沒有著落的話,你——” 這兩年齊秀敏已經(jīng)給木丹丹張羅過幾次相親了,可惜都沒成。 木丹丹跟木明銳不愧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弟倆,他們擇偶要求差不多,那就是把異性的顏值放在擇偶的第一位。 不管是林玉樹,還是被木丹丹看上的木天佑都是顏值上鶴立雞群,出類拔萃的。 但凡木丹丹能遇到第三個能跟這倆人差不多顏值的,她也就不會在林玉樹身上繼續(xù)吊著了。 女兒跟兒子擇偶把臉放在第一位,這讓齊秀敏這個當(dāng)媽的真崩潰啊。 如果木丹丹不是看臉的話,沒準(zhǔn)她早就脫單了。 齊秀敏給木丹丹張羅的幾個相親對象都是出身不俗的,他們無一例外都看上了俊俏,溫柔的木丹丹。 他們不是身高不讓木丹丹滿意,就是身高還可以,但是臉上有太多麻點兒,或者是五官不夠精致。 聽到母親為她的個人問題憂心,木丹丹故作輕松的一笑:“mama,雖然我還沒有對象,但是也不妨礙先給明銳張羅啊。我還在上學(xué)呢,還是等畢業(yè)以后再說吧?!?/br> “丹丹啊,我知道你還是放不下林玉樹,我也希望你能嫁給林玉樹的,可是人家看不上你啊,咱們何苦做無用功呢。結(jié)婚過日子還是得找個條件好,喜歡你的人,這樣往后才過的舒坦啊?!饼R秀敏意味深長的凝視著木丹丹那雙明眸徐徐的說著。 當(dāng)初齊秀敏明知道木永興不喜歡她,她還是不辭辛苦的往上貼,最終是得到了木永興的人,可這輩子她過的多辛苦只有自己知道。 反觀那些嫁給了條件可以,自己未必多喜歡那個男人,但那個男人很喜歡她的姐妹們?nèi)兆訁s過的很舒心。 齊秀敏用自己的親生經(jīng)歷證明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女人結(jié)婚若能選擇兩情相悅的對象最好,如果不能的話若想往后過的舒坦那就選條件好,愛我的,而不是不我愛的放在第一位的。 只是她這會兒跟女兒丹丹說這些,還沒有被殘酷現(xiàn)實狠狠毒打過的木丹丹是不會理解的。 木丹丹去房間看了看被父親大人打成豬頭的木明銳,安慰了幾句然后就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木丹丹坐在自己的梳妝臺前認(rèn)真的思索木明銳跟白竹的糾纏,她覺得要想讓弟弟徹底死心靠家里的管教和給物色好的相親對象是不行的。 只有徹底的把白竹給毀了才能讓木明銳死心。 把白竹毀了不光讓木明銳死了心,而且還能讓林四月跟木天佑狠狠的痛一次。 到底要怎樣把白竹給毀了呢? 木丹丹暫時還沒有更好的法子,需要進(jìn)一步的籌謀,布局。 到了后半夜保姆王嬸子被自己的尿給憋醒了,她忙打開燈,然后披上衣服準(zhǔn)備去上洗手間。 王嬸子是住家保姆,她的房間在一樓的,而且離洗手間也比較近。 王嬸子從自己房間出來,她正要打開通向洗手間的那盞燈,她下意識的朝外面瞅了一眼,然后就瞧見了院子里有火光在閃。 第376章燒紙 這會兒可是三更半夜的,無邊的夜幕為世間萬物披上了一層夢的衣裳。 王嬸子卻在這個時候看到了院子里有星星火光在閃爍,她的心突突了一下,以為自己看錯了,當(dāng)她定睛朝窗外一看就確定院子里的確有火光。 這會兒院子里咋有火光呢? 難道是哪兒著火了嗎? 作為一個“稱職”的保姆王嬸子顧不得自己肚子里還憋著尿,她快步到外面查看情況。 等從屋里出來后王嬸子就立馬知曉了火光的來源。 但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正蹲在院子中間在那燒紙呢,那星星點點的火光就是從那兒發(fā)出來的。 王嬸子試探著朝那燒紙的人靠近了些,等靠近了她就認(rèn)出了正在燒紙的人 “天佑,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咋在這兒燒紙呢?”王嬸子努力不讓自己驚呼的太大聲了。 在王嬸子看來大半夜的在自己家住的地方燒紙那可是不吉利的,木天佑作為這棟別墅未來的主人他怎么能在自己院子里燒紙錢呢? 聽到動靜后,正蹲在那燒紙的木天佑一動不動,同時他低沉著嗓音,語帶悲痛的說:“王嬸子,自從小月牙流產(chǎn)后,這幾天晚上我們總是睡不好,睡著了就做噩夢。夢到小嬰兒在對著我們撕心裂肺的哭,你沒看到小月牙的臉色一直不大好嘛,就是被噩夢纏的。我們老家那邊有個風(fēng)俗就是孩子如果是是意外沒的,孩子的親人們就可能做一些不好的夢,只有多燒點兒值錢送過去幫孩子早點兒投胎才行?!?/br> 頓了頓木天佑繼續(xù)低沉著嗓音道:“我和小月牙總是做噩夢,肯定是我們的孩子在怨我們沒有把他保護(hù)好,害他不能來到這個世界上。我們對那孩子是有愧的,該多燒點兒紙錢幫他早點兒投胎。我爺爺歲數(shù)不小了,家里肯定忌諱這個,王嬸子一定得替我保密。燒完了我就把紙清理干凈。” “哎,我知道了,我不會多嘴的。”說完這些王嬸子就默默的回了屋。 次日一早,木天佑照舊吃了早飯去學(xué)校,林四月的身體也養(yǎng)的差不多了,她不愿意落下課程也要回學(xué)校了。 葉婉容把一個厚厚的用上等的毛皮做的斗篷拿出來給林四月披著:“我知道這會兒披這個還早,等到了學(xué)校你就脫下來。” “謝謝媽。”林四月喜歡的撫摸著斗篷上光滑柔亮的毛色。 “mama好偏心啊,這么好看的斗篷都不給我和jiejie。”木相思眼巴巴的瞅著林四月身上的斗篷,看的出來她是真的喜歡,吃醋到不是真的吃醋,不過是在變相的撒嬌求關(guān)注罷了。 葉婉容伸手在木相思粉嫩的臉上掐了一下,嗔怪道:“你這小妮子,越發(fā)不懂事了。咋能什么好東西都緊著你啊,這次期末考試你的成績?nèi)绻苌先€幾名,我就把我那箱子小說都給你看?!?/br> “好啊好啊,mama不許說話不算話?!蹦鞠嗨碱D時雀躍起來,她只要想到能看mama珍藏的那些小說,就幸福的不得了。 葉婉容珍藏了一箱子的小說,除了有古典名著,近現(xiàn)代的一些知名作品外,還有很多外國名著。 那幾年的時候私藏這些禁書那是不得了的罪過啊,如今風(fēng)頭過了,葉婉容也就不介意讓孩子們知道她藏了很多小說。 不過木相思也就幸福了幾秒鐘,因為mama說讓她看那些小說的前提條件是成績得提高啊。 看到木相思先是笑顏如花,然后又皺巴巴的小臉林四月忍俊不禁。 林四月笑著撫了一下木相思柔軟的青絲,柔聲道:“就是成績提高個幾名而已,思思,我相信你可以的?;仡^讓你竹子姐再用心一點兒給你補補課,年底你的成績肯定就上去了?!?/br> 木相思就是偏科,每次都是她最不擅長的數(shù)學(xué)給拉分了。 等丈夫跟孩子們都上學(xué)的上學(xué),上班的上班了,葉婉容就去樓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間。 自從退休以后,葉婉容就不許保姆收拾她跟丈夫的房間了,而是她自己收拾。 葉婉容收拾完了臥室,她正準(zhǔn)備出去買點兒食材做點兒小點心,來樓上灑掃的王嬸子湊了過來。 “太太,我有個事兒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蓖鯆鹱訁s著葉婉容的臉色再三的猶豫遲疑。 葉婉容面色柔和的招呼王嬸子進(jìn)了臥室,然后笑道:“秋菊啊,你來家里工作也不是一兩天了,我們從沒把你當(dāng)工作人員,而是當(dāng)家人。你如果有什么事兒盡管說就是了,是想家了還是想讓我?guī)湍銤q漲工資呢?” “太太,不是我的事兒,是我昨天晚上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看到天佑他——”王嬸子欲言又止,做為難狀。 一聽王嬸子要說的事兒跟木天佑有關(guān),葉婉容心下警覺,但面上溫和如常:“你昨天晚上起來看到天佑怎么了?盡管說就是了?!?/br> 王嬸子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這才囁嚅道:“我看到天佑大半夜的在院子里燒紙了。家里不光有先生和太太,木老歲數(shù)這么大了,天佑大半夜的在家里燒紙不管因為什么都不太好,他可以不顧慮您和先生,可木老他不能不在意啊。我知道我是個外人,不該多嘴,我就是覺得天佑這么做不太好?!?/br> “你說天佑大半夜不睡覺在院子里燒紙?”葉婉容一臉驚詫的問:“你看準(zhǔn)了嗎?” 透過葉婉容的反應(yīng)王嬸子覺得她是很在意這個的。 王嬸子忙點頭:“我肯定看準(zhǔn)了,我還上去跟天佑說話了。我答應(yīng)他不能把這事兒告訴太太的,可我尋思著不能不說啊。天佑年輕不懂事,萬一他繼續(xù)燒的話給長輩們帶來啥不好的那可就糟了。我知道先生和太太不信這個,覺得是迷信,可我明知道天佑這么做不好,還瞞著太太的話,我的良心會過不去的?!?/br> 葉婉容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她沉聲道:“秋菊,這件事你做的很對。我跟先生雖然不信這個,可俗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br> 第377章計 保姆王嬸子確定葉婉容似乎很在意木天佑半夜燒紙這件事,她暗下高興,面上卻絲毫不顯。 與此同時葉婉容卻在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王秋菊的面色,她任何一個微表情的變化葉婉容都不肯放過。 “秋菊啊,天佑有沒有說他因為什么半夜起來燒紙呢?你知道啥就說啥,你放心吧,我肯定會替你保守秘密的。”說著葉婉容還溫柔的在王秋菊肩膀上拍了拍。 王秋菊看到葉婉容的確很想知道木天佑為啥半夜燒紙,對方很想讓她知無不言的。 思忖了片刻,王秋菊微閉的雙唇才緩緩的張開:“我聽天佑一邊燒紙一邊低聲絮叨著,他絮叨的聲音很小,可那會兒大半夜的掉根針都聽得見。我模糊的聽到天佑好像再說燒紙去邪氣啊,害了孩子之類的話,具體的我也不敢多問啊。” “嗯,行了,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比~婉容的臉色rou眼可見的陰沉的要滴出水來了。 王秋菊低著頭緩緩的從葉婉容的房間退出去,然后就繼續(xù)干活兒。 一整天王秋菊的心都有些忐忑,畢竟她早晨跟葉婉容說了不該說的。 傍晚時分,木天佑和林四月一塊兒從外面回來了。 葉婉容也才把熱乎乎的綠豆糕做出來。 “四月,你快坐下吃點心,也別多吃,等下還得吃晚飯呢。”葉婉容把一托盤散發(fā)著香氣的綠豆糕放在了林四月面前。 林四月忙不迭的捏起了一塊點心,點心溫?zé)徇m中,捏在手里很舒服,吃進(jìn)嘴里軟糯可口。 就在林四月吃點心的功夫葉婉容把木天佑叫到樓上書房去了。 “四月啊,天佑不是跟你一起回來的嘛,他咋沒坐在這兒吃點心呢?”保姆王秋菊狀似無意的問。 林四月忙道:“我媽叫天佑去樓上說點兒事。對了王嬸子,今天晚上做什么好吃的呢?” 王秋菊忙笑道:“做豆芽排骨湯,還有木須rou,蒸米飯,飯菜做的差不多了,等先生回來就能開飯了。四月啊,你先吃著點心,我得去樓上找找我的手絹兒了,估摸著是我之前去二樓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不小心掉在那兒了?!?/br> 林四月:“嬸子快去找找吧,如果找不到的話就買塊兒新的?!?/br> 王秋菊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徑直朝樓上去了。 這會兒葉婉容正容色嚴(yán)肅的跟木天佑低聲說著什么。 “天佑啊,今天晚上紙還繼續(xù)燒吧,我到要看看這個王秋菊還能生出什么幺蛾子來?!比~婉容的聲音低到只有與她近在咫尺的木天佑勉強能聽得見。 木天佑微微頷首,用同樣極低的聲音道:“楚楚已經(jīng)去查王秋菊的底細(xì)了,但愿是咱們想多了?!?/br> “王嬸子,你躲在我爸媽門外干什么呢,賊頭賊腦的?!遍T外突然想起了木相思不耐煩的聲音。 正把耳朵貼在門上的王秋菊嚇的身體猛的一哆嗦,然后強似鎮(zhèn)定的笑了笑:“相思,我就是在找手絹,路過太太和先生的房間。我今天上午去過太太的房間,我尋思著是不是手絹掉在里頭了,太太和天佑正在說話,我尋思著要不要敲門呢你就回來了。” 緊接著門里傳來了葉婉容稍顯沉郁的聲音:“秋菊啊,你的手絹丟了就再買一塊新的,我的房間多一粒塵土我都不愿意,又怎么會多出你的手絹呢?” 王秋菊忙鎖著脖子去了別處。 很快房門就開了,木天佑鐵青著臉從里頭出來。 木相思看到哥哥的臉色不好,她就忙貼心的上前關(guān)切:“哥哥,你咋不高興呢,是mama兇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