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閃婚媳婦愛囤貨 第99節(jié)
偶然的機會下當時還是小蘇的蘇寒柏跟村里一個老中醫(yī)有了交集,對方見他天資聰穎,對學醫(yī)也感興趣,所以就把他收入門墻。 再后來本地戰(zhàn)火不斷,家家戶戶都吃不上飯,還有的被強抓壯丁,蘇寒柏跟哥哥蘇寒松為了吃飽穿暖,然后就離開家鄉(xiāng)跟著隊伍打仗。 再后來蘇寒松犧牲在戰(zhàn)場上。 蘇寒柏因為會醫(yī)術,一直都在衛(wèi)生隊,這期間他學會了西醫(yī)。 打鬼子的時候蘇寒柏跟千金小姐木出身的衛(wèi)生兵婉儀邂逅相遇,二人竟一見如故,日久生情,跨越門第倆人結發(fā)為夫妻。 如果木婉儀沒有犧牲的話,蘇老肯定早就兒孫滿堂了。 如果倆人唯一的孩子沒有夭折的話,蘇老的晚年也不至于如此孤單。 蘇老后來跟某位在中樞任職的大人物有了交集,他的地位也就隨之發(fā)生了變化。 蘇老特意回老家尋找過母親和舅舅們,可惜他們?nèi)妓烙趹?zhàn)火。 蘇老父系這邊的親戚到是有幾個尚在人世的,但是蘇老仍舊對年少時同宗對他們孤兒寡母的排擠耿耿于懷。 木老了解蘇老對于故鄉(xiāng)同宗的芥蒂,不過他還是進一步勸解:“當年欺負你們孤兒寡母的那幫家伙早就做了古,你啊也就別耿耿于懷了。以你現(xiàn)在的地位從老家那邊尋個可靠的晚輩給你養(yǎng)老不難,有點兒血緣的總比完全沒血緣的靠譜吧?” 蘇老:“大哥,你放心吧,我物色好給我養(yǎng)老的年輕人了,雖然我們沒血緣,但他的人品各方面我是仔細考察過的。如果你的大孫子宣徽在的話跟他一般大了。” 提起仍舊下落不明的大孫子來,木老的神色瞬間暗淡:“也不知道宣徽在哪兒?娶媳婦了沒?寒柏,你之前在信上跟我說你遇到了個年輕人覺得他的來歷跟我的宣徽有些像,什么時候把那個年輕人領來給我看看呢?” 蘇老突然起身回了正屋,不一會兒他拿了一張報紙放到木老面前。 蘇老指著報紙的頭版頭條說:“這篇報道的采編是楚楚,報道上講的這個被冒名頂替的林四月就是我說的那個年輕人的媳婦。楚楚跟四月丫頭認識,沒準她也認識四月的對象秦天佑呢?!?/br> “回頭我跟楚楚提一下,如果她真的認識林四月的對象,我要見見那個小伙子?!蹦纠虾芮宄K老言行上是很謹慎的。 蘇老說的那個年輕人未必真的就是木家丟失二十來年的長孫,但是他特意跟木老提及證明他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若那個年輕人真的是木家長孫最好,若不是對于木家而言也沒什么損失。 從孩子丟失到現(xiàn)在,除了動亂的那十年外,木家一直在不斷的尋找,期間不少人上門認親,可惜上門認親的都不是木家丟失的長孫。 被失望重創(chuàng)的次數(shù)多了,再失望一次雖然疼痛,但不會像一開始經(jīng)受失望時那般疼的撕心裂肺。 不知不覺就到了星期六。 上午林四月有課,從下午一直到下周一就是學生們的周末時光了。 下課后,林四月收拾了一下就準備離開。 “林四月,圖書館又來了一批新書,咱們一塊兒去借書吧?”坐在林四月后排的王磊走到了林四月的桌前,雙手放在卓上,目光專注的看著林四月利落的收拾東西。 面對王磊的盛情,林四月忙柔聲拒絕:“不好意思啦,我得回老家辦點事情,下午一點的火車。” 王磊一聽林四月著急回老家,他有些惋惜的說:“那好吧,那我先去圖書館了?!?/br> 跟王磊一起出去的另外一位男同學周亮笑著打趣他:“人家林四月可是名花有主了,你再跟人家獻殷勤屬于瞎子點燈白費蠟知道不?” 他們歷史系總共就那么幾個女生,而這個班就林四月一個女生。 不管林四月長啥樣,她在這個班兒上那都屬于妥妥的班花一枚啊。 林四月性格歡脫,她跟班上的同學處的關系都不錯。 歷史系明顯是男多女少,女生是香餑餑。 而秦天佑所在的醫(yī)科大學恰恰相反,女多男少。 當初秦天佑報的是臨床醫(yī)學,被分配到了腦科。 秦天佑所在班上男女比例失調(diào)的不是特別嚴重,但也是女多男少。 秦天佑不光是他們這個班,他們整個臨床醫(yī)學系的顏值擔當。 秦天佑除了上課就是泡圖書館,或者不在學校里。 他在女生們面前顯得分外高冷,那張英俊的臉上大寫的閑人勿近。 盡管如此,秦天佑隔三岔五還是在自己的書桌上摸到情書。 “你叫秦天佑對嗎?”秦天佑剛走下教學樓就被兩個女生給攔住了去路。 先跟秦天佑打招呼的是攔他去路的兩個女生里個頭比較高,長得更漂亮的那一個。 第204章承蒙抬愛我已英年早婚 面對攔住自己去路的兩個女生,秦天佑臉上捎帶出點兒不耐煩:“我是秦天佑,二位同學把我攔住,我欠二位的錢不還還是咋地?” “秦天佑,我只是想要跟你交個朋友。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大二高級護理專業(yè)的,我叫木丹丹?!闭f話的仍舊是那個高個子的女生。 木丹丹身邊的女生個頭沒有她高,樣貌和氣質(zhì)也不如她,一看就是個小跟班兒。 得知對方想跟自己交個朋友,而且還自爆了家門,秦天佑的臉上無任何波瀾:“承蒙木學姐抬愛了,我們專業(yè)不同,年級不同,性別不同,恐怕不適合做朋友?!?/br> 秦天佑的拒絕已經(jīng)夠干脆,夠直接的了。 這木丹丹臉上稍微的有些掛不住,不過她還是勉強的笑了笑:“那天在圖書館我看到你借了一本《聊齋》,巧了我也很喜歡這種光怪陸離的小說,我們算不算是愛好相同呢?” 逛圖書館的時候秦天佑偶然發(fā)現(xiàn)了一本繁體字的《聊齋志異》,他就借了拿回去給林四月看。 林四月喜歡看這類鬼啊弧啊的故事,白天看的話她是不害怕的,但是晚上看她就嚇的不輕。 秦天佑把書借回去,晚上他就親自讀給林四月聽,到了那種有些驚悚的橋段林四月就嚇的花容失色,面色蒼白,一個勁兒的朝男人懷里鉆,或者朝被窩里鉆。 每次看到自家小月牙被驚悚的故事橋段嚇的厲害,秦天佑就忙化身保護受傷小羊羔的勇士,這也算是他們夫妻之間增加感情的那種特殊小情趣了。 木丹丹竟然能說出秦天佑在圖書館借了什么書,可見她對秦天佑已經(jīng)注意很久了。 活這么大秦天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直接的年輕女孩子。 “木學姐,不好意思,我不愛看《聊齋》,那書是我借了給我愛人看的?!鼻靥煊犹匾馓崞鹞覑廴巳齻€敏感的字眼兒,而且把這三個字咬的格外清晰,為的就是讓木丹丹清楚他早已英年早婚。 果然,木丹丹在聽到秦天佑說書是借給愛人看的后,她的花顏瞬間染上了秋霜。 等秦天佑大步流星的走遠以后,木丹丹身邊的小跟班小心翼翼的說:“丹丹,我跟你說秦天佑結婚了,你還不相信非得親自驗證?!?/br> 木丹丹哼了哼:“他不是農(nóng)村出來的嘛,結婚對象肯定是父母包辦的那種農(nóng)村土包子,像秦天佑這樣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好男子就該配一個年輕漂亮,有文化的知識女性,杜鵑,你說是不?” 秦天佑并沒有把木丹丹攔住他的路求交往的事告訴給林四月,他覺得這種小事沒必要告訴媳婦讓她擔心。 夫妻倆一起吃了個午飯,然后就去火車站坐車準備回咩縣老家。 這次倆人一起回老家主要是為著冒名頂替上大學那個案子。 林四月不肯和解,走訴訟這套程序的話林四月必須得親自回老家一趟。 如果當下有律師啥的,林四月就不用親自跑了,完全可以花點兒錢請個律師幫忙跑前跑后,包括開庭她都不需要出庭,由律師代為出庭就可以了。 律師這個行當在當下的內(nèi)地還是很青黃不接的,別說在小縣城了,就是在省城都見不到幾個律師。 夫妻倆從省城回到老家咩縣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早就接到消息的路遠在車站接他們。 “招待所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直接送你們過去吧?!甭愤h拍著秦天佑的肩膀說。 秦天佑捎帶疲憊的回道:“聽你的安排。” 路遠用借來的摩托車帶著秦天佑跟林四月到了招待所。 路遠忙讓人給夫妻倆弄了點兒吃的。 吃上熱乎乎的飯菜后,林四月才有力氣問路遠老家這邊的情況:“朱夢真和她的父母都關著還是?” 路遠抽了口煙后才回答:“朱夢真的母親把一切都攬在了她一個人的身上,所以他們爺倆被提前保釋出獄。朱夢真的父親這邊后臺是比較硬的,他們家不光在市教育局有人。” 朱夢真冒名頂替上大學的事徹底大白天下后,她那個市教育局的親戚很快就被處理了,至于幫她開各類假身份證明的街道辦啊,縣一中等相關人員也很快被擼了。 朱家的親戚仍舊有在咩縣,還有沂州市當官兒的,因此朱母把一切的罪責大包大攬,朱父跟朱夢真把自己摘出來,加上有人給縣公安局施加了一些壓力,所以朱家父女倆就從里頭放出來了。 林四月沒想到自己竟然碰上了個硬茬子。 如果她執(zhí)意要打這場官司的話,就算是贏了,保不齊朱夢真的后臺們會想方設法的讓她往后的日子不好過。 面對這難啃的硬骨頭,林四月一臉凜然的說:“我不管朱夢真家的后臺多硬,這個官司我肯定要打,我必須得把朱夢真給送進去?!?/br> 路遠把目光看向秦天佑:“老秦,我的意思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將來你們羽翼豐滿了,有的是機會收拾朱夢真一家。如果你們非得打這個官司的話,未必就真的能把朱夢真給送進去啊。他們是在犯罪,但是朱夢真的母親已經(jīng)把罪責都攬在了她一個人身上,朱夢真就算有罪的話,她未必真的就會蹲?!?/br> 路遠當然不愿意忍下這口氣,但他很清楚朱家背后各種盤根錯節(jié)的關系。 雖然暫時還不清楚朱夢真有在省城那邊的背景,可他可以確定林四月跟秦天佑是沒啥背景的。 他們就是兩個普普通通的窮大學生而已。 就算朱夢真背后的人不能馬上奈何這夫妻倆,保不齊他們就瞅準了機會狠狠的給倆人使個絆子呢。 秦天佑斟酌片刻后才徐徐開口:“老路,你說的這些我們都清楚,你是為我們好。就算我們現(xiàn)在同意和解,你覺得朱夢真和她的家人能因此對我們感恩戴德嗎?不會的,他們只會覺得我們是在認慫,或者說是能為了金錢輸?shù)粼瓌t的。就算小月牙同意和解,我也不許她跟那邊和解。我還真就不相信一個小小的朱夢真真的能無法無天,她的背景如果真的那么硬,早在木楚楚把冒名頂替案報道出來后就有所反應了?!?/br> 第205章必須得讓她進去 林四月接著秦天佑剛才的話繼續(xù)說:“就目前的情況推算朱夢真在省城那邊并沒有什么厲害的背景,就算有我也要跟她死磕到底。” “起訴了朱夢真,但是朱夢真的母親把責任都承擔下來,就算朱夢真要承擔法律責任的話,也只能算是從犯。我核對了一下幾方供詞從始至終朱夢真跟這件事唯一的關聯(lián)就是她接受家里安排拿著這些假證明去大學報道?!甭愤h沒法把各方供詞拿給林四月看,只能告訴她這個結論。 林四月的初衷是要把朱夢真弄進去,不管朱夢真背后有無背景,就目前的供詞而言哪怕是到了庭上朱夢真都只能算是坐享其成的從犯,而非主謀。 從犯的話就算判刑也比較輕的。 林四月單手托著腮經(jīng)過一番深思熟慮后才開口:“我打算利用輿論的力量讓有關部門不得不重視,不得不對冒名頂替者從嚴。就算朱夢真真的沒有主動參與買錄取通知書,以及通過有關部門制造各類假身份證明,可她是這件事的既得利益者啊。必須得讓她從從犯變成主犯才行,我打算再利用一次輿論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再請省報的記者來跟蹤報道嗎?”路遠問。 林四月道:“不光省報的記者,還有電臺的記者都要來,我們需要從長計議一下,不過我們得從長計議一下,爭取拿到一些對朱夢真一方非常不利的錄音證據(jù),很多適合聲音可比文字更有影響力。” 林四月很清楚當下的法律非常的不健全,民法,刑法,各類的刑事訴訟都不完善。 法院的判決很多時候不是根據(jù)法條,因為無法可依,所以買賣錄取通知書,冒名頂替上大學這一類的案件法院那邊判決的話也沒有什么法律或者先例可以依據(jù)。 朱母把所有罪責都承擔下來了,到了庭上朱夢真只能算是從犯,若她背后的人在運作一下,也許筑夢啥責任不用承擔呢。 如果不讓朱夢真進去,不讓她背上永遠洗不掉的污點,那么就不能讓類似倒賣錄取通知書,冒名頂替上大學的亂象徹底杜絕。 冒名頂替上大學不被杜絕,對于只能通過讀書改變命運的底層年輕人而言就是懸在腦瓜的上的達摩克里斯之箭,不一定哪天就落下了砸在自己的頭上了。 正因為清楚當前我國大陸這邊法律上的不健全,林四月才打算通過進一步打輿論戰(zhàn)讓請示扭轉(zhuǎn),把朱夢真給重新送進去。 林四月和秦天佑,路遠聚在一起認真的商量好了打輿論戰(zhàn)的對策。 林四月讓路遠帶著尋了個合適的地方給省城那邊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