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閃婚媳婦愛囤貨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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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子好歹是在里頭蹲過十來年的,他多少懂一些法,他很清楚一旦坐實了秦母一家給安的罪名他將會付出什么代價。 賴子寧可魚死網(wǎng)破,他也不打算二進宮了。 “石桂花,你特釀當(dāng)我是啞巴聾子呢,咱們倆都好了二十來年了,兒子閨女都生了,你還想跟老子撇清關(guān)系,你特釀的臉長到腚上了嗎?”賴子是扯開嗓子在吶喊,他甚至想要掙脫開枷鎖過去給污蔑他的老相好兩個大嘴巴子。 第125章真相大白 賴子原本就希望自己和老相好生的兒子們認祖歸宗,自己也好老有所依。 秦母死活不松口,她各種哄啊勸的,當(dāng)時郎情妾意的賴子到也可以接受不把兒子認回來的事實。 如今被強兩天好卿卿我我的老相好反咬一口了,賴子肯定不會顧念倆人的情分把黑鍋獨自背下來。 不想當(dāng)背鍋俠的賴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來個魚死網(wǎng)破,把他和秦母多年來的秘密統(tǒng)統(tǒng)的捅出來,好讓秦天寶,秦天順不得不認祖歸宗。 秦母一聽賴子把啥都說出來了,她也急了:“高鐵錘,你別胡咧咧,你污蔑我的名聲就算了,你污蔑我家老頭子,我兒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br> 這會兒的秦母就跟一只被人拔禿了毛兒的公雞,恨不得用自己的尖嘴把拔她毛的人給啄死。 已經(jīng)豁出去的賴子可是什么都不怕了,他雖然跪在臺上,但頭卻仰的老高老高,然后用非常洪亮的聲音向眾人訴說他和秦母年輕時候如何相識,如何到一起,以及后來倆人的久別重逢。 賴子突然變身一流的“演說家”,口才那叫一個好啊,臺下所有人都被他深深的吸引住了。 賴子越講越興奮,甚至還把跟秦母在一起茍合的細節(jié),以及秦母罵自家男人的那些話都如數(shù)家珍的娓娓道來。 所有人都沒想到賴子和秦母的這個瓜可以這么大,這瓜大到他們貌似從沒有吃過。 事已至此,秦母卻是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她跪在那里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有一些情緒激動的吃瓜群眾直接朝臺上的秦母扔石頭。 “老破,鞋,跟男人亂,搞也就算了,還把跟野男人的生下來讓家里的男人養(yǎng),缺不缺德啊。” “就是啊,這種破鞋就應(yīng)該千刀萬剮?!?/br> “要是在舊社會賴子和石桂花這樣的就應(yīng)該直接扔到池塘里淹死?!?/br> 大家眾說紛紜,一時間場面陷入混亂。 直到后來公安鳴槍示警后,混亂的現(xiàn)場才慢慢的安靜下來。 大家一個個的義憤填膺,摩拳擦掌,恨不得對跪在臺上的一對狗,男女直接送回到老家去得了。 事件的大反轉(zhuǎn)是大部分人都始料未及的,等賴子把他和秦母的關(guān)系說清楚后他們的情況要比之前大家以為的那種更加惡劣了。 如果單純的搞,一下不正當(dāng)男女關(guān)系,跟關(guān)系不正當(dāng)?shù)膫z人把孩子整出來好幾個讓秦父這個冤大頭來養(yǎng)那罪責(zé)是不一樣的。 秦父不光是天字第一號的冤大頭,而且還是苦主。 如果是再過幾十年,被妻子和外面的男人當(dāng)冤大頭幫他們養(yǎng)孩子,離婚起訴到法院是要追究過錯方的精神撫慰金,甚至是撫養(yǎng)孩子所花費的撫養(yǎng)費的。 秦父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當(dāng)場就給嘍一聲,直接過去了。 接下來秦母和賴子是要被民兵們押著游街的,義憤填膺的吃瓜群眾們不時的朝當(dāng)事人身上扔菜葉子,泥土,甚至是吐唾沫。 秦天寶和秦天順這兩個從合法婚生子這會兒也成了眾人恥笑的jian生子,他們恨不得原地去世。 受不了打擊暈過去的秦父已經(jīng)被送去了衛(wèi)生院。 隨后秦天佑跟林四月,以及秦二叔等人就到了衛(wèi)生院。 秦父不過是一時間受不了打擊暈過去了,并無生命危險。 秦天佑和林四月沒有馬上進去看秦父,秦二叔和秦三叔一起進去的。 秦父被安排在了一間單獨的病房里休息。 “老二,老三,我窩囊啊,我不如死了算了?!鼻馗冈谧约簝蓚€親弟弟面前嗚嗚嗚的放聲痛哭起來。 他們兄弟仨曾經(jīng)也是手足情深,兄友弟恭的,自從秦父娶了一個不嫌不孝,強勢蠻橫的媳婦后,他和兄弟們和父母之間的關(guān)系才越變越差。 后來因為二位老人的贍養(yǎng),秦父跟兩個弟弟徹底鬧翻了,自二位老人故去他們幾乎是不上門的,頂多在路上碰到了不咸不淡的打個招呼。 只有在妻子不在場的情況下,路上碰到了自己的弟弟和侄子們秦父才敢和他們說話。 當(dāng)初二位老人需要贍養(yǎng),說好的三房一家一個月,秦二叔和秦三叔對二位老人自然沒的說,但秦父在秦母的轄制下狠心的把上門投奔的老父母拒之門外。 大冬天的二位老人在外面凍的瑟瑟發(fā)抖,就是進不了大兒子家的屋。 那會兒秦天佑已經(jīng)去參軍了,他把津貼和發(fā)的福利郵寄回家給爺爺奶奶用,東西一點兒都沒用在二位老人身上,全部被秦父秦母他們給私吞了。 因為大哥拒絕贍養(yǎng)父母,所以秦二叔秦三叔對他頗有怨言,兄弟們自然越發(fā)生分了。 如今看到他們的大哥活成了個笑話,哭的凄凄慘慘,秦二叔和秦三叔的心腸瞬間就軟了。 秦二叔拍了拍秦父的胳膊,溫和的安慰著:“大哥,我們知道你難受,如果想哭你就哭,別憋在心里頭?!?/br> 秦三叔也忙安慰:“是啊大哥,不管到啥時候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可千萬別鉆牛角尖。再說了孩子是你養(yǎng)大的,天寶和天順,紅梅肯定認你是他們的親爹?!?/br> 這一刻,秦父才真正明白這個世界上誰對自己最好。 兩個兄弟不計前嫌的寬慰,讓秦父倍感暖心的同時,也越發(fā)的無地自容。 他為了維護家庭的穩(wěn)定和睦,不得不屈從與妻子,沒想到到頭來自己為他們眾叛親離,換來的不是家和萬事興,而是笑話一場。 良久,秦父才訥訥地的說:“怪不得咱爹娘就是不喜歡天寶和天順,他們寧可疼我們從外頭抱回來的天佑也不疼那倆孩子,也許爹娘早就看出不對勁來了?!?/br> 秦父當(dāng)初之所以盲從妻子的挑唆,把需要贍養(yǎng)的父母拒之門外,主要矛盾就是他覺得父母偏心。 父母對二房,三房的孩子都特別親,對他們家的三個孩子一直不咋親。 當(dāng)父母的眼里,心里自家孩子就是鑲金邊兒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誰不喜歡我家孩子就是跟孩子的父母為敵。 如果當(dāng)爺爺奶奶的不稀罕孫子孫女那就是罪上加罪,身為父母的他們恨不得把老頭老太太啊嗚一口吃了。 第126章不是養(yǎng)父母是買家 秦父就因為自己的父母不疼秦天寶兄弟,所以他就越發(fā)的怨恨他們。 經(jīng)年累月的怨恨,加上秦母不斷的挑唆,當(dāng)二位老人需要贍養(yǎng)的時候秦父這個做兒子寧可淪為被人唾罵的不孝子,也不肯舍一個煎餅,一塊咸菜給二位老人充饑。 縱然秦二叔,秦三叔對他們這個又窩囊又不孝的大哥再怎么埋怨,這會兒他們還是愿意好言安慰對方的。 如果說世間之事都有因果循環(huán)的話,秦父也算是嘗到了自己種下的惡果。 被秦二叔,秦三叔寬慰一番后,秦父的情緒逐漸的穩(wěn)定下來。 他雖無生命危險,但衛(wèi)生院這邊希望他留院觀察一天再回去。 秦二叔,秦三叔退出病房后,秦天佑這才進去,林四月遲疑了一下最終沒有跟著進去。 林四月站在門外安靜的等著秦天佑從里頭出來。 看到進來的人秦天佑時,秦父忙拿被子把自己的臉給蒙住。 秦天佑緩緩的走到床邊坐下,他的雙手疊在一起放在膝上。 “二叔和三叔已經(jīng)安慰過你了,多余的話我就不說了。我只想知道你們當(dāng)年拾我回來的一些細節(jié)。”秦天佑面色嚴峻的望著躺在床上瑟縮成一團的人。 這是他的養(yǎng)父,曾經(jīng)秦天佑也是尊敬過他,愛過他的,但是他在贍養(yǎng)老人上的不作為讓秦天佑沒法把他當(dāng)成一個值得尊敬的長輩。 這會兒秦天佑對這個人有的只是同情,同情他不遺余力的維護那個家,結(jié)果到頭來卻是換夢一場。 他不僅戴著綠帽很多年,而且傾盡所有幫不忠的妻子跟外面的男人養(yǎng)大了孩子。 室內(nèi)安靜了良久,秦父緩緩的把蒙在臉上的被子掀開,然后小心翼翼的對上秦天佑那雙凌厲如刀的雙眼,他訥訥的開口:“天佑,你不是我和你娘趕集拾回來的,你是我們用你爺爺奶奶給的五塊銀元還有幾袋子麥子從別人手里換回來的?!?/br> “你們是從誰的時候把我換回來的?”秦天佑盡量把聲音壓的很低,他的手指和嘴唇因為過分激動而微微顫抖。 秦父如實回答:“是你大舅,奧不對,是天寶天順的大舅幫忙聯(lián)系的人。你也知道我結(jié)婚好幾年都沒有孩子,我們想撿個孩子回來養(yǎng),但運氣不好,所以你娘就請她的娘家人幫忙,后來她大哥就聯(lián)系到了一個專門幫忙買小孩兒和買媳婦的人販子?!?/br> 秦母的娘家哥哥算是二道販子,他幫著從人販子手里把才兩歲多的秦天佑買了過來。 秦父秦母又用五塊銀元和幾袋麥子,加上一些高粱,小米啥的把秦天佑從秦母娘家哥哥手里抱回了家。 當(dāng)時才解放沒幾年,在農(nóng)村地區(qū)花點兒東西換個活蹦亂跳的孩子,媳婦一點也不稀奇的。 五塊銀元加幾百斤的糧食換個男孩兒已經(jīng)算是高價了。 秦母之所以不肯讓秦天佑知道他是咋來的,自然是怕讓他知道了真相后將來不贍養(yǎng)他們了。 雖然跟秦天佑的關(guān)系逐漸惡化,只要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管是從法理還是情理秦天佑都不能不贍養(yǎng)自己的養(yǎng)父母。 雖然秦母不懂法律,可她畢竟有足夠的生活經(jīng)驗積累。 經(jīng)驗的積累往往勝過年輕人的紙上談兵,照本宣科。 秦父這會兒肯把一切告訴秦天佑,是因為他此刻對自己的妻子已經(jīng)心灰意冷,他不可能再按照妻子的心意去做事,甚至說妻子不許他做的他偏要去做。 讓秦天佑知道自己是怎么來到秦家的,算是秦父從結(jié)婚到現(xiàn)在差不多三十年來他第一次違背妻子的意思。 差不多半個小時以后秦天佑面色沉重,步伐沉重的從病房出來。 林四月沒有馬上問他什么,她默默的牽起他有些冰涼的手一步步的走出了衛(wèi)生院。 “哥,咱們?nèi)鵂I飯店吃點兒東西再回去吧?!绷炙脑氯崧暩靥煊由塘恐?。 秦天佑悶悶的嗯了一聲,繼續(xù)被林四月牽著往前走。 衛(wèi)生院距離國營飯店不是太遠。 鎮(zhèn)上的國營飯店沒有單獨的包廂,好在這會兒早就過了吃午飯的高峰期,吃飯的人不是特別多,環(huán)境相對不那么嘈雜。 秦天佑先找了個位置坐下,林四月去買票,點菜。 她是國營飯店的老熟人了,服務(wù)員們都跟她很熟。 林四月要了兩碗雞蛋rou絲的打鹵面。 不一會兒服務(wù)員就把面送了過來。 吃完飯,倆人就回了村。 到了家以后,秦天佑才把之前跟秦父在醫(yī)院病房的談話簡明扼要的跟林四月贅述一番。 “這么說他們壓根不是你的養(yǎng)父母,而是買家?!绷炙脑滤坪鯇@個結(jié)果不是特別驚訝,同時她又難掩失落。 把秦天佑賣到秦家的主犯和二道販子,也就是秦母的娘家哥哥頭幾年就嗚呼哀哉了,墳頭上的柏樹都長老高了。 秦父秦母這對買家只知道孩子是主犯從省城那邊弄來的,是他親自去省城把孩子弄到咩縣跟秦母的大哥交易的還是他也是個二道販子就不得而知了。 當(dāng)時秦父秦母見到秦天佑的時候,小孩兒身上穿著綢緞的衣服,身上沒有別的信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