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閃婚媳婦愛囤貨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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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舒文是比較愛干凈的,他如果不是特別喜歡胡巧慧的話,他是不可能會喝胡巧慧喝剩下的酒的。 同樣的,若是倆人感情沒到那個火候,胡巧慧也是不許對方碰自己用過的杯子的。 酒喝的差不多了,林四月就去廚房把烙好的蔥花油餅還有韭菜盒子端了過來。 蔥花油餅每一張被切成了撕小塊,每一小塊都是一個可愛的三角形。 韭菜盒子很小巧,所以不用切,拿起來就能吃。 雖然冬天老母雞嫌冷,不太樂意下蛋了,但林四月還是把家里大部分雞蛋拿出來和面,做韭菜盒子的餡兒。 用雞蛋和過的面烙出的餅會格外的柔軟一些。 韓老拿起了一塊油餅狠狠的咬了一口,等把吃進(jìn)嘴里的油餅咽下去后他不免惆悵的說:“走了就吃不到月丫頭做的可口飯菜了,哎!” 林四月忙笑著安慰:“韓爺爺,您回到大城市了,想下館子就下館子,外面做的飯菜比我做的好吃臺多了?!?/br> 蘇老很能理解老伙計的心情:“廚藝和中醫(yī)是一樣的,一個人一個樣,味道是沒法替代的。月丫頭啊,你給我們仨烙幾張鍋餅,再弄點(diǎn)兒咸菜,我們在火車上吃。” 坐火車的話沒法吃如韭菜盒子啥的這種味道比較刺激的東西,吃個餅就咸菜還是可以的。 林四月脆生生的應(yīng)下:“我就給三位爺爺烙幾張鍋餅,拿一些我們才腌好的辣白菜你們火車上吃。” 趙老笑呵呵的看向了正拿著筷子若有所思的秦天佑:“天佑啊,你小子娶了月丫頭真是你的福氣啊。往后你可得好好疼你媳婦,如果你敢欺負(fù)月丫頭,我們?nèi)齻€老家伙可饒不了你。” 白竹笑著插嘴:“趙爺爺,你放心吧,如果秦天佑敢欺負(fù)月月,不用三位爺爺出手,光我就會把他打的學(xué)狗叫。” 秦天佑不屑的朝白竹挑眉,心說就你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雞樣兒,還能保護(hù)我媳婦,我媳婦保護(hù)你還差不多。 雖然心里頭對白竹鄙視,但秦天佑可不敢說出來啊。 秦天佑鄭重的說:“我疼小月牙還來不及呢,咋舍得欺負(fù)她呢,要說欺負(fù)也是她欺負(fù)我啊,小月牙,我說的對嗎?” 被點(diǎn)名的林四月這會兒小臉上早已經(jīng)染滿了醉人的胭脂色,她嬌嗔道:“我可沒欺負(fù)你,少冤枉我?!?/br> 看到小兩口如此甜蜜,唐舒文和胡巧慧下意識的相互對視,他們掩飾不住的羨慕。 這頓飯持續(xù)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才結(jié)束。 胡巧慧,唐舒文跟三位老人家一起告辭的。 在路上,趙老笑著拍了拍唐舒文的后背:“你小子要想早點(diǎn)兒跟巧慧修成正果,那就跟著天佑和四月掙錢,把胡家人要的東西弄齊了。你也別怨恨巧慧的父母,個有個的難處?!?/br> 唐舒文用力點(diǎn)頭:“趙爺爺,我從沒有怨過巧慧的父母,我會努力掙錢盡快湊齊彩禮和三轉(zhuǎn)一響好早點(diǎn)兒把巧慧娶回家的?!?/br> 客人們都走了后,林四月就開始和面烙鍋餅,秦天佑忙去廚房燒火,白竹幫忙搟面餅。 鍋餅是東山省這邊的一道面食,烙出來的餅通體焦黃,偏硬,耐儲存,很適合做外出的干糧。 林四月所在咩縣屬于魯南地區(qū),這邊的鍋餅要稍微軟一些,不夠脆,耐儲存性不如以博山為代表的魯中地區(qū)的鍋餅。 林四月上輩子曾吃過魯中地區(qū)出鍋又硬又脆,非常耐儲存的鍋餅。 她跟那邊的烙餅師傅學(xué)了方法,所以她這會兒給幾位老人家烙的鍋餅很有魯中地區(qū)鍋餅的特色。 林四月根據(jù)三位老人家的行程時間總共給他們烙了十張大鍋餅,又把已經(jīng)可腌好的辣白菜分別裝在了三個罐頭瓶子里。 忙乎完這些的時候差不多凌晨了。 白竹早就撐不住去睡覺了。 秦天佑一直陪著林四月把所有的活兒干完了。 次日一早,三位老人家在小兩口這里吃了早飯,拿上林四月給做的干糧后就啟程了。 李瑞山特意雇了公社里的拖拉機(jī)送三位老人家去縣城。 學(xué)習(xí)五人組,以及跟三位老人家打過不少交到的村民們懷著不舍的心情跟他們依依惜別。 臨走之前,蘇老用力在秦天佑肩膀上拍了拍:“回頭我給你寄一些醫(yī)書來,你好好學(xué)。好好跟月丫頭過日子,還有就是盡可能的想辦法了解自己是從哪兒來的?!?/br> “蘇爺爺,您說的我都記下了?!鼻靥煊佑昧Φ某K老點(diǎn)點(diǎn)頭:“蘇爺爺,如果沒有您我不可能恢復(fù)的這么快,這么好,這份恩情我秦天佑是要記一輩子的?!?/br> 秦天佑是個不善表達(dá)自己感情的人,可這會兒面對跟蘇老的離別他很難不煽情。 “天佑,你不用太感激我,這一切都是你的造化,你我的緣分,這是老天爺?shù)陌才拧!碧K老緩緩的把落在秦天佑肩膀上的手挪開,然后瀟灑的爬上了停在前面的拖拉機(jī)。 多咱等上了火車,趙老才悄聲問蘇老:“你對天佑那小子的感情不一般啊,要不要把他帶到木婉儀的娘家人面前去讓他們辨認(rèn)一下,沒準(zhǔn)這小子真的是木家丟的那個孩子呢?” “老趙啊,你太急躁了?!碧K老幽幽的說了這么一句,然后就不再看趙老,而是緩緩的垂下了頭自顧自想心事去了。 就在三位老人家離開的第二天,吃了午飯后天空開始飄起小雪花來,這是這個冬天的初雪,比以往時候來的稍晚了一些。 第109章棚被雪壓塌了 看到天空中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雪花林四月的心情其實(shí)沒那么好。 林四月還是很喜歡冬天能看到雪花紛飛的,但是種了塑料大棚后她就有些害怕雪的到來了。 下雪氣溫就會變得很低,影響棚內(nèi)蔬菜的生長,還有就是雪下的太大的話就容易把棚給壓塌了。 棚被壓塌了,那所有的努力可就化為泡影了。 收音機(jī)的氣象預(yù)報說今明兩天省自西向東會有雨雪冰凍,魯南地區(qū)局部有中雪。 從第一片雪花飄落,林四月就在內(nèi)心默默祈禱,祈禱雪不要下的太大。 小雪怡情,大雪壓棚。 趁著雪下的不是太大,林四月去了李支書家一趟。 “叔,嬸子,晚上如果還下雪的話你們可一定得悠著點(diǎn)兒,隨時鏟掉棚頂?shù)姆e雪,防止積雪太厚把棚給壓塌了。”林四月冒著雪跑這一趟主要就是叮囑李支書兩口子防止積雪壓棚的。 她雖然把雪天注意事項(xiàng)早就給夫婦倆人寫在本子上了,以防萬一,林四月還是覺得自己親自過來叮囑一下比較妥帖。 孫秀娥沒想到林四月如此細(xì)心,她笑道:“四月啊,你放心吧,你在本子上咋寫的我們就咋做,不夸張的說我和你叔這會兒把棚子里那些蔬菜看的比我們自己孩子都重要呢。” 大隊(duì)支書李瑞山忍不住插了一句:“我對我自己兒子閨女都沒像照顧棚里的蔬菜這么仔細(xì),周到過?!?/br> 孫秀娥斜瞥了李瑞山一眼,沒好氣的嗔怪:“沒仔細(xì)照顧孩子你覺得很光榮嗎?” 李瑞山訕訕一笑,然后就低下頭不吭氣兒了。 堂堂大隊(duì)支書在家里其實(shí)個老婆讓往東,他不敢往西,老婆讓打狗,他不敢攆鴨子的妻管嚴(yán)。 從李支書家出來后,林四月就快步回家了,這會兒雪已經(jīng)沒過腳掌了。 這場雪從吃了午飯開始下,一直下到晚上還沒有停下的意思。 這期間林四月和秦天佑已經(jīng)接連處理了棚頂?shù)姆e雪好幾次了。 林四月很清楚再過幾十年塑料布的質(zhì)量更好的時候,棚都有可能被雪給壓塌了,更何況眼下的塑料布質(zhì)量不比不上后世的時候呢。 為了自己的寶貝菜菜們繼續(xù)茁壯成長,林四月寧可累點(diǎn)兒,她不允許棚上有一點(diǎn)積雪。 吃過晚飯后,秦天佑跟林四月商議:“這雪還不知道多會兒才停呢,你先去睡,我盯著?!?/br> 林四月下意識的搖頭:“我可睡不著,還是咱們一起吧。你的腿和腰還是不能太使力了,活兒我多干點(diǎn)兒,你如果疼我就聽我的。” 秦天佑知道他拗不過自家小月牙,只得乖乖從了:“那我就陪著你,你負(fù)責(zé)清雪我?guī)湍愦蚴蛛娡?。?/br> 眼下還沒有通電,晚上在外面要想照明只能通過手電筒。 前些日子秦天佑弄來了兩個礦燈,照亮的效果肯定強(qiáng)過手電筒了。 夫妻倆正說著話呢,秦天河和秦天齊過來了。 兄弟倆是特意過來幫小兩口關(guān)照大棚的。 秦天佑也就沒跟哥倆客氣。 這場雪下到后半夜總算停了,這期間秦天河,秦天齊一直在這里,他們幫著清理棚頂?shù)姆e雪。 地上的積雪已經(jīng)快到人膝蓋了,但是棚頂還有大棚周圍的積雪卻清理的干干凈凈。 秦天河和秦天齊干活麻利,而且干的特別實(shí)心實(shí)意,如果沒有兄弟倆幫忙的話,這個晚上對于林四月和秦天佑而言是很難熬的。 “天河大哥,天齊,我弄了雞蛋打鹵面,你們吃一口暖和暖和再家去睡覺吧?!绷炙脑滦χ鴮π值芏说馈?/br> 兄弟倆也沒跟林四月客氣,他們搓了搓手,然后就一起去吃面了。 這會兒已經(jīng)是凌晨零點(diǎn)多了,整個世界萬籟俱寂。 忙碌了大半個晚上的四個人圍坐在爐火旁,幾口熱騰騰的面下肚,不是一般的舒坦啊。 等兄弟倆把面吃的差不多了,秦天佑分別在二人肩膀上拍了拍:“今天晚上多虧了你們幫忙,等菜下來了咱們幾家平分?!?/br> 秦天河呵呵笑道:“咱們兄弟之間扯那些做啥???咋,我們不來幫忙你們還不給我們菜吃了?” 秦天齊也說:“就是啊,我們呢不光是過來幫忙的,主要還是學(xué)經(jīng)驗(yàn)啊,你們種的好了,往后我們也種,誰還沒有點(diǎn)兒自留地啊。” 林四月笑著說:“往后的政策越來越好了,沒準(zhǔn)過幾年國家就允許咱們自己承包荒地了,所以你們先摸索一下種大棚的經(jīng)驗(yàn),將來政策好了你們就種大棚發(fā)家致富?!?/br> 兄弟倆吃完了面,又暖和了一會兒便回去睡覺了。 天慢慢的放晴了,等次日清早一輪宛如雞蛋黃的小太陽緩緩從東方的云海里鉆了出來。 瑩瑩白雪配上一輪紅日,天地間宛如一副紅裝素裹的美人圖。 看到太陽出來,林四月和秦天佑的心情怎一個好字了得。 他們把被雪弄濕的棉被,草苫子從棚上撤下來晾曬。 昨天晚上李支書兩口子幾乎沒睡覺,因此他們的大棚也是安然無恙的。 與此同時,陳家的氣氛就不那么美妙了。 一早起來,當(dāng)陳英看到自己好好的大棚被厚厚積雪壓塌的時候,她整個人就傻掉了。 棚徹底的垮塌了,厚厚的積雪已經(jīng)把塑料布,還有蓋在上頭的棉被,草苫子都壓在下面了。 那些已經(jīng)長勢喜人的菜被壓在了最下面,這會兒早就被凍壞了。 眼看菠菜,生菜還有蒜就要上市了,這下全部玩完兒了。 陳英的父母一看好好的大棚被雪壓塌了,他們一個冬天白忙活了后,一個個都在那捶胸頓足。 接著陳母就把這股子情緒發(fā)泄在了陳英身上:“你這個死妮子,如果不是你非得要種大棚的話,咱們家咋能損失這么些錢,這下好了全都敗光了,你舒服了吧?” 陳母只要想到種這個大棚的全部投入打了水漂,她就rou疼的心肝脾肺腎相互撕裂著疼痛。 陳英躲開了母親抽過來的大掃帚,她一臉不服的替自己辯解:“棚被雪壓塌了咋能賴我呢?你沒看看這場雪下的有多厚啊。下這么大的雪誰家的棚不會被壓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