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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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悠情緒略微激動,一旁的六福聽不下去去:“秦姑娘,怎么這么說我們家世子?!?/br> “我還就說了,怎樣?”以前秦悠還會顧慮薛齊光的身份,可自從和他熟了之后,越來越不怕他了。 薛齊光反過來站在秦悠到立場上:“是,師父管教徒弟,你管的找嗎?” 六福也被薛齊光的行徑搞蒙了:“世子,你到底是哪頭的?行了,不跟你掙了,咱趕緊走吧?!?/br> 小爐子里的茶煮好了,薛齊光也有幸分了一杯茶,寒暄幾句,就離開了。 沈云簌道:“薛世子的嘴巴雖然欠了些,但人還是可以?!?/br> 秦悠不以為然:“你是不知道,他這人有些死皮賴臉,紈绔弟子一個?!?/br> “是有些紈绔,但還是有些原則的,娘親以前跟我說過,看人要看他的本質(zhì),不要看表象。” 這廂戚靈溪也回來了,她一臉懨懨的,似乎遭受了不好的事情。 等見了沈云簌,忍不住的掉了幾滴眼淚。 秦悠問:“戚姑娘,他們欺負(fù)你了嗎?” 沈云簌:“到底怎么回事?” 戚靈溪穩(wěn)住情緒道:“那位梅公子說,母親找過他,不要他和我往來,他覺得家世配不上,要我另尋他人,我倒不是因為這位梅公子難過,而是母親怎么可以這做,還故意說那位梅公子朝三慕四,害得我直接訓(xùn)斥了他一頓,才知道自己是有錯的一方?!?/br> 這個上巳節(jié),戚靈溪過的注定不愉快,早早的就離開了。 沈云簌和秦悠則是來到溪邊,秦悠的嫂嫂在這里和其他夫人宴飲,兩人也加入其中。 直到未時,方回到琉璃巷。 上巳節(jié)過后,下了一場綿綿小雨。 雨過春晴,林嬤嬤來了琉璃巷,離大婚的日子就剩下三天了,魏老夫人讓她過來照看。 林嬤嬤交代她一些事宜,成婚時有哪些禁忌,雖然感覺繁瑣,但沈云簌覺得自己應(yīng)付的來。 直到大婚前夕,林嬤嬤把一本冊子交到她的手中,并說道:“姑娘,這本冊子一定要好好看看,以免新婚之夜鬧了笑話,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隨時來問我?!?/br> 沈云簌點頭答應(yīng):“林嬤嬤,我會好好看到,您放心?!?/br> 待到林嬤嬤離開,沈云簌拿著冊子來到榻上,把繡鞋脫掉后,趴在榻上,尋了舒服的姿勢,準(zhǔn)備好好的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等她翻開冊子瞧了一眼上面的畫后,即刻把冊子合上,臉也漲的通紅。 還以為是一些關(guān)于女戒之類的書籍,沒成想是這等難以啟齒的畫面。 正在這時,春羅端著案子走進來,見沈云簌坐在榻上發(fā)愣,詢問道:“姑娘,奴婢給你做了香飲子?!?/br> 沈云簌忙把冊子用衣裙蓋住,指著一旁的矮幾:“放這里吧?!?/br> 春羅放下茶盞,見沈云簌臉色漲紅,把手放在沈云簌的額頭上:“姑娘,您不舒服嗎?” “沒有,我很好?!?/br> “那我陪您說會兒話吧?!贝毫_坐在旁邊的一張方凳上。 “我想靜一會,你……先出去?!?/br> “哦?!贝毫_覺得沈云簌的情緒不對,本是想說一些寬慰的話。 見春羅出了房門,沈云簌揉了揉自己發(fā)燙的臉。 把冊子拿出來,好奇心的趨勢,她拿起來又看了幾眼,隨即又合上,以往她以為魏臨抱著她吻的昏天地暗時已經(jīng)夠大膽了,如今才知道什么叫做小巫見大巫,她把冊子放到嫁妝箱子里,這些事,還不想知道太多。 深夜,萬籟俱寂,北院書房里的燈還亮著。 長易提著燈籠進了書房,對魏臨道:“世子,一切都布置妥當(dāng)了,您要不要過目看看?” 第55章 第55章 ◎大婚◎ 魏臨放下狼毫, 起身道:“那就看看去?!?/br> 這段時日,北院一直都在修整,后院正房本只需要添置一些家具即可, 魏臨在這里住的時日也不長, 所有的物件幾乎都是新的。 去了琉璃巷, 進了沈云簌的閨房, 魏臨才知她的一些喜好,屏風(fēng)擺放的位置就與常人不同, 柜子的格局, 以及很多小的生活習(xí)慣。 從春羅那里得知, 沈云簌的房間都是按照宜州時布置的, 說這樣她們家姑娘會覺得有家的感覺。 魏臨幾次去都記下一些細(xì)節(jié), 回來畫了圖紙,讓工匠再去重修改建。 翌日天微亮,沈云簌就被三個丫鬟叫了起來梳妝。 林嬤嬤特意請了會開臉的王娘子過來,她是鎮(zhèn)北侯府宗親家的全幅娘子, 出身雖然不高,卻是個十分有福氣的人, 尋她開臉的人家越來越多,手藝也就練了出來。 開了臉后,沈云簌本就瓷白的臉如鍍了一層光,更加細(xì)膩光滑,上妝的時候,春羅都不舍得給沈云簌涂太多的妝粉。 王娘子看著沈云簌也是移不開眼睛:“這些年我給許多姑娘家開過臉, 沈姑娘是長得最出挑的一個。” “我們姑娘在宜州的時候, 也是最美的?!?/br> 說話間, 與沈云簌交好的人都來了, 秦悠和戚靈溪一塊來的,緊接著是南佳縣主,還有她未來嫂子莊曉儀,幾個姑娘圍在一處,說說笑笑,話題離開不沈云簌和魏臨。 戚靈溪道:“我第一次見阿簌,就在想,像這么貌美的女子會花落誰家,真沒想到是魏家世子,這算不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南佳縣主:“嗯,她們早就有跡可循,去年宴請的時候,我見魏大人把人直接抱走了,當(dāng)時就覺得有古怪?!?/br> 秦悠也道:“是,薛齊光曾說,他就多說了幾句話,魏大人差一點把他給滅了。” 莊曉儀則沒見過魏臨,只聽她們說,就覺得此人占有欲極強,不僅未這位未來小姑子感到擔(dān)憂。 沈云簌的小院子,擁簇的人越來越多,巷子外已經(jīng)是水泄不通。 對于鎮(zhèn)北侯府這新郎官,大伙都想瞧上一眼,雖然沒見過面,卻早有耳聞。 最令人津津樂道的是魏臨在與狄國交戰(zhàn)期間,把狄國軍隊打片甲不留,單挑贏過狄國的第一勇士,給大燕掙了不少的臉面,如今邊關(guān)安穩(wěn),少不了魏臨的功勞,除此之外,在京都大理寺任職期間的功績也十分卓越,只是不知何時,關(guān)于他的一些不好的傳聞出來,有說他不近女色的,有說他是大燕的最狠的酷吏,為人心狠手辣。 但從今日起,不近女色已經(jīng)不攻自破了。 這廂房內(nèi),沈云簌已經(jīng)打扮妥當(dāng),頭戴鳳冠,面似芙蓉,平日里見慣了沈云簌淡妝的樣子,今日這般華麗的裝扮著實讓人眼前一亮。 這時,外面的吵鬧聲越來越大,原來是迎親的隊伍抵達(dá)了琉璃巷。 眾人紛紛出了房,看一看外面的新郎官,魏臨一襲紅色婚袍,黑發(fā)由鑲著紅寶石的金冠束起,身姿挺拔,站在眾人中也是格外的亮眼。 進入小院子時,魏臨被幾個朝堂上的同僚攔住,平日里此人不敢得罪,但今日大婚,機會難得,必是要想辦法刁難一番,才能放人進去。 而魏臨身邊的人皆是文韜武略的都有,都不用他作答,一一化解。 末了魏臨做了一首催妝詩,一首過后這些人還不甘心,又要對對子。 長易帶著幾個身強力壯的大漢直接開出一條路來。 而沈云簌這邊到的林嬤嬤早就打點好,不許姑娘們?yōu)殡y魏臨,說他們家的世子娶妻不易,不能因此耽誤了吉時。 雖然沒有攔他,但利市錢還是要給的,茶酒司互念詩詞,催請新人出閣。 沈云簌由著媒婆牽引著來到前院,與魏臨一起拜別父兄。 沈弘之坐在上首,細(xì)聲慢語的叮囑沈云簌在夫家應(yīng)當(dāng)怎樣行,沈云簌聽得出,沈弘之的語氣與平日里不同。 她也明白,既出了這個門,她以后就是別家的人,對于父親,自當(dāng)有萬般不舍。 她手執(zhí)喜扇出了廳堂的門,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沈弘之強顏歡笑,沖她擺了擺手。 沈云簌和魏臨在眾人擁簇中,出了沈府,廳堂門前的人少了很多,沈弘之靠在椅子上掩面哭泣。 沈時堯打發(fā)周圍的人出去,父親最講究體面,也不愿意讓人見到他脆弱的樣子。 沈云簌上了轎子,辭別了父兄她的心情本就有些沉重,但聽轎夫口念詩詞,要討利市酒錢,不給不起轎子,轎子頓時外變的十分熱鬧,她的情緒也稍稍好轉(zhuǎn)些。 沈云簌的嫁妝也是琉璃巷津津樂道的話題,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妝,那份奩儀錄有人曾看見過,十分厚重,必定不是虛抬。 這份嫁妝,有父親積攢的一些,有母親生前留給她的,還有魏臨送來的聘禮,以及陛下賞賜的那一份,以往的人不知道,但沈云簌身家闊綽的事遮擋不住了。 十里紅妝,從街頭排到街尾。 魏臨一向低調(diào),但今日娶妻,他想要所有人都知道,比原本定的路線多繞了四條街。 街道茶樓的窗子處,謝岐站在那里,看著花轎從街上經(jīng)過。 身后的劉弓不明白,謝岐丟下一堆未處理的事情,來到這茶樓里看人成婚,得知花轎里坐的是沈家姑娘,才知自家主子并沒有真的放下。 “殿下,事已至此,您想開一些?!?/br> “孤已經(jīng)想開了,只是來沾沾喜氣?!?/br> 而茶樓斜對面,是咬牙切齒的鄭成均,自家女兒被流放,她們卻歡歡喜喜的成婚,自然咽不下這口氣,可魏臨在朝中的地位只增不減,而他除了一個削了的爵位,什么也沒有了。 他不信魏臨一點錯處都沒有,憤憤不平的說道:“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讓魏臨償還我的痛處。” 姻親的隊伍走了半個京城,來到鎮(zhèn)北侯府。 沈云簌下了轎子,京都有個攔門的習(xí)俗,女方進入男方家,街坊四鄰會攔門討要吉利錢,不給不讓進。 但今日是魏臨娶妻,未有人敢上前攔門,這吉利錢還是要給的,長易給大伙分發(fā)出去。 沈云簌被魏臨一路牽引著來到正堂,拜堂后,又一路引著她去了北院,原以為儀式已經(jīng)結(jié)束,回到洞房才知,還有一些儀俗未完成。 共飲合巹酒,要一邊飲酒,一邊聽著喜娘的唱詞,飲了酒后,還要同吃一塊rou,寓意是同吃一塊rou,富貴不斷頭,撒帳后,在眾人哄笑聲中,禮儀終于結(jié)束。 魏臨將所有人都趕出去,喜床上的兩人并排而坐。 魏臨轉(zhuǎn)臉去看沈云簌時,她又把喜扇擋在面前,魏臨道:“從今以后,你就是我魏臨的妻子,別擋著了,讓為夫好好看看你?!?/br> 沈云簌整張臉通紅通紅的,方才飲合衾酒的情緒還未下來,她手中的喜扇被魏臨抽走。 方才人多,魏臨也未仔細(xì)看沈云簌,她戴著鳳冠身著嫁衣的時美的動人心魄。 被魏臨這么一直瞧著,沈云簌有些不自在,轉(zhuǎn)過臉時,被魏臨制止:“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br> 沈云簌低頭淺笑:“表哥,往后每日里都能看的,要不你去忙吧?!?/br> 沈云簌頭上這一頂鳳冠很有分量,從早上到現(xiàn)在一直壓在她的頭上。 魏臨湊近了一些,慢調(diào)絲縷的把鳳冠取下來,靠近之時,溫?zé)岬暮粑搽S之過來,沈云簌不由的抓緊了床上的被褥。 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她知道魏臨還要做什么,也沒打算逃避。 只是下一刻,魏臨托著他的鳳冠來到妝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