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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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沈云簌有些摸不著頭緒。 “你為何要將我和太子的事說出去……你嘴巴也太快了吧?!?/br> 說完,揚(yáng)手就要打過來,春羅和妙圓眼疾手快,一個(gè)擋在沈云簌的面前,一個(gè)把人給拉住了。 魏瑤一把推開妙圓:“你算個(gè)什么東西,竟然敢拉我?!?/br> “住手?!币坏懒鑵柭曇魝鱽?,所有人都定住。 魏臨剛散值,回府就瞧見這么熱鬧的一幕,他大步過去,把魏瑤拉到一旁問:“你要干什么?大吼大叫,成何體統(tǒng)!” “我……哎吆,四哥,疼呀!” 魏臨松了手,雙目寒光的盯著魏瑤看,她嚇的大氣不出,方才的士氣一瀉千里。 這會沈云簌有些明白過來,想到今日在河邊的一幕,難道魏瑤與人私會的事已經(jīng)東窗事發(fā)了,而她恰巧看到,魏瑤便把這件事怪到她的身上,沈云簌問道:“表姐,你是不是以為我背著你告狀了?” 看著沈云簌一臉無辜的樣子,她氣不打一出來:“還裝,就看不慣你這幅乖巧的樣子,別以為我……” “有事說事,你胡說這些做什么?”魏臨厲聲道。 “四哥,是她陷害我,害我的我被母親罵,害得我……”魏瑤越說越?jīng)]底氣,畢竟是她犯了錯(cuò)事。 妙圓也恍然明白,聯(lián)想到今日魏瑤的行為,恰巧被三人看見,就把此事怪罪到落湘院的頭上,妙圓忙開脫道:“我們剛回府上,就是陷害你也得有時(shí)間,五姑娘你怎么就確定告狀的人是我們呢?” 魏瑤看著主仆三人,眼睛上下打量,地上散落幾個(gè)包裹和盒子,方才因阻止她散落一地,若這樣看,的確像是從街上回來,難道說告知的另有其人,可又是誰呢? 魏臨聽妙圓講了事情的始末,訓(xùn)斥起魏瑤:“沒有證人和證據(jù),就不要誣陷別人,腦子一熱胡亂咬人,你是魏家的姑娘,方才跟瘋狗有什么區(qū)別?!?/br> 魏瑤面色漲紅,魏臨不幫著她就算了,竟然還幫著沈云簌教訓(xùn)自己。 春羅也替沈云簌感到委屈,上前道:“在馬車上,我們家姑娘一直叮囑我們不要把事情泄露出一個(gè)字,為了不光是五姑娘的臉面,還有鎮(zhèn)北侯府的名聲,五姑娘不問一聲就出手打人,我們姑娘長這么大,沒有挨過訓(xùn)斥更沒挨過打,倒是在鎮(zhèn)北侯府受了所有的委屈?!?/br> 這時(shí),鳶兒跑了過來了,小聲和魏瑤嘀咕了兩句,魏瑤聽后,心虛的看了沈云簌一眼。 魏臨問道:“怎么回事?” 魏瑤尷尬的看著魏臨:“是誤會一場。” “道歉!”簡單的兩個(gè)字,不容辯駁的氣勢。 魏瑤硬著頭皮道:“對不住了,表妹?!?/br> 沈云簌沒答話,只讓妙圓和春羅收拾地上散落的包裹盒子,主仆三人離開。 魏瑤方覺得自己又闖禍了,正想走卻被魏臨拉住陸,直接問出:“你想嫁太子?” 魏瑤被魏臨問住了,憤怒害羞交織一處,簡直無地自容。 “他若想娶你,定會請奏陛下給你們賜婚,可這么久都沒動靜,不覺得他并非真心想娶,你倒是夠愚笨,跑去外面跟人私會,你連名聲都不顧了嗎?” “不是這樣的,他說了要娶……的?!闭f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 “太子想娶你,可卻不想娶你做太子妃,而皇后又因曹家反對你們倆,太子不愿得罪自己的母后,可若你們私情被公之于眾,皇后必是為了皇家的顏面,最多納你為側(cè)妃,太子妃的位置不可能是你的?!?/br> “才不是呢?!?/br> 魏瑤不懂,可他心里跟明鏡似的,如今朝著黨派分明,鎮(zhèn)北侯府不愿摻和,這太子早就有意拉攏鎮(zhèn)北侯府的人,可沒想到是聯(lián)姻這個(gè)餿主意。 皇后與曹貴妃明里暗里斗了許多年,怎么會允許對方的侄女做太子妃呢,最多為了顧全大局,給一個(gè)側(cè)妃的名分。 “那你就繼續(xù)自欺欺人?!蔽号R不再多說,徑直離開。 曹氏沒想到女兒這般不爭氣,本想息事寧人的事,結(jié)果鬧得整個(gè)府里的人都快知道。 她把人關(guān)進(jìn)屋里,一陣痛罵,瞧她和沈云簌對峙后失魂落魄的樣子,也住了口,口干舌燥,喝了一大茶水,略微xiele火氣,又繼續(xù)道:“這事本就我們?nèi)康娜酥?,你偏偏去招惹什么沈云簌,這下好了,你祖母也知道了?!?/br> “難道不是她告訴你的嗎?” “當(dāng)然不是,你出府后我就讓人跟著呢,若那人是別人,早就把他當(dāng)街打一頓了,可偏偏是太子,只能先跑回來告知與我。” 魏瑤想到魏臨的話,還有與沈云簌的矛盾,母親對自己的管控,以及說著要和她廝守卻又不作為的太子,眼下想死的心都有了。 晚膳后,獨(dú)獨(dú)不見魏瑤,曹氏以為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可聽鳶兒說人那里都找不到人,方覺的出了事,哭著去尋魏老夫人。 為了尋找魏瑤,府里亂成了一團(tuán),經(jīng)歷這一遭沈云簌也乏累了,還未來得及歇會,就聽到魏瑤不見,也跟著擔(dān)憂起來,又起身去了福安堂。 曹氏哭著說:“她會不會做什么傻事吧,都是我不好,說了那些多難聽的話,還動手打了她?!?/br> 鄧氏在一旁勸阻她不要亂想,直到魏臨過來,把人都安排了一下,府里幾乎上下都開始找人。 想到白日里魏瑤去過的地方,沈云簌第一次主動靠近魏臨:“四表哥,今日我在南街的河邊見過她,你說表姐會不會去哪里呢?” “我去找。”魏臨吩咐完,準(zhǔn)備出門,可繞過長廊,又折返回來。 “你跟我去吧,若是找到,也能幫著勸一勸?!?/br> 今日方和魏瑤吵了一架,竟然讓她去勸人,不知魏臨怎么想的。 但瞧魏臨不容拒絕的眼神,沈云簌點(diǎn)了點(diǎn)頭,妙圓也忙把沈云簌來不及穿的棉披風(fēng)給披上。 本以為大家一塊去,沒想到出了門,魏臨直接把她拽上馬,騎著馬兒直奔南街,丫鬟、車夫和小廝都丟下了。 今日聽了魏臨一則話后,魏瑤想了過去的種種,丫鬟也沒帶,獨(dú)自一個(gè)人來到河邊,曹氏反對她與太子,無非就是姑母跟皇后不對付,怕惹得曹家不高興。 許多事情她看不透也猜不透,如深陷在一團(tuán)迷霧中,只憑著自己的直覺走,可魏臨說的對,若是太子真的有心,不會這般拖著,若真是如此,她可跟著耗不起,更不想因自己連累整個(gè)鎮(zhèn)北侯府。 本想和曹氏商議一番接下來該如何做,才能挽回眼下的局面,可曹氏只會對著她數(shù)落斥責(zé),急眼的時(shí)候給她一巴掌,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與太子,她起初只是敬仰,可她進(jìn)宮看望姑姑,幾次偶遇后,見他溫文爾雅,說話也風(fēng)趣幽默,心里又生出別樣的情愫,再然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她甚至?xí)X得,他或許能與她天荒地老。 人心本就參不透,更何況是儲君呢,今日聽了魏臨一些話,瞬間有種撥開迷霧的感覺。 河岸邊,沈云簌被魏臨直接抱下馬,她想自己下馬,奈何這一路疾馳腿腳都是軟的,剛穩(wěn)住身體,就看到坐在河岸邊的魏瑤。 “是你去勸?還是我去勸?”魏臨問道。 她可不想去勸,更不想來尋她,魏臨不問她同不同意就拉著她上了馬,現(xiàn)在又想把問題拋給她,沈云簌不答,也不看魏臨。 “你去吧,你們都是年歲相仿女子,應(yīng)該會有些話題,放心,有我在,她欺負(fù)不了你。” 魏臨的的話,總是不容拒絕,沈云簌點(diǎn)了點(diǎn),朝著河邊走去,魏臨跟在身后,卻保持一定的距離。 來到魏瑤身邊,沈云簌把身上的披風(fēng)給魏瑤披上,她穿的少,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冷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 魏瑤抬眼,驚訝之際問道:“怎么是你?” “家里亂成一鍋了,都在找你,我和四表哥一起來的。” 魏瑤回身,瞧著不遠(yuǎn)處的魏臨,他立在河岸邊,眼睛望著流動的河水。 魏瑤回過身賭氣說道:“這個(gè)家已經(jīng)容不下我了,找我做什么,你們走吧,不用管我?!?/br> 沈云簌無視她的這些氣話,只解釋道:“表姐,今日之事是個(gè)意外,我今日出門為的是見莊姑娘,無意間撞見了你,更不知道那人是太子,接下來的事你應(yīng)該都清楚?!?/br> “是我沖動了,是母親身邊的人跟蹤我,對不起,不該罵你,更不該對你動手?!?/br> 雖然沒打到,可她畢竟做出了這一舉動,現(xiàn)在人人都維護(hù)她,魏瑤覺得自己就是個(gè)惡女。 沈云簌坐在石階上:“三舅母派人跟蹤也是擔(dān)心你的安危,我從府里出來前,聽下人說已經(jīng)暈了過去,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br> “她經(jīng)常暈倒,這是她慣用的伎倆,我問你,若你是我,你會怎么做?” “我不是你,我不會讓這等事情發(fā)生的,婚事我會聽爹爹的安排,不會惹得他不高興?!?/br> 還真是乖的不得了,魏瑤失笑一聲:“讓你嫁給誰你就嫁給誰,你怎么這么老實(shí),不是,你真是糊涂?!?/br> 沈云簌不以為然:“在我看來,是表姐糊涂。” 魏瑤不否認(rèn)她的話,她也的確做了件糊涂事,同時(shí)又十分好奇這位表妹的心思:“長這么大,你就沒有愛慕過那個(gè)男子?” 第22章 第22章 ◎萌動情思◎ 沈云簌搖頭:“沒有……也不知道怎樣才算愛慕一個(gè)人,表姐以為呢?” 魏瑤終于明白,為何沈云簌能和魏惜處得好,敢情都是沒有開情竅的人,可她和魏惜又不一樣,她什么都懂,也或是還沒遇到那個(gè)讓人心動之人吧, “怎樣算愛慕,當(dāng)然是見了他后心里砰砰亂跳,不見他又日思夜想,恨不得跟他天荒地老,這你都不明白?!?/br> “可娘親說過,作為女子,不能滿心滿眼的都是男子,只有活出自己,男子才會愛惜你?!?/br> 魏瑤轉(zhuǎn)臉看沈云簌,第一次聽到這一番謬論,從見了沈云簌,就是一副頜首低眉的樣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的道理誰不懂,竟也能說出活出自己的狂妄之言。 “姑母就是這么教你的?” “她也是這么做的?!?/br> 魏瑤被堵住了,也越發(fā)好奇,她的姑母是個(gè)怎樣的女人,可惜人走到早。 “表姐,你是不是感覺好些了?” 說了這么多,魏瑤心情也不如之前那么煩躁,也冷靜下來。 魏府里的馬車也來了,丫鬟鳶兒下了馬車,哭著求魏瑤跟她上馬車回府,說曹氏嚇暈了過去,為了尋她,府里鬧翻了天,還說魏老夫人會為她做主的。 魏瑤以為家里人都不在意自己,可得知府里的人都在找,連平日里忙的腳不沾地的四哥也來尋她,頓時(shí)也沒有那么氣了。 魏臨也走過來道:“趕緊回吧,別讓祖母和三嬸擔(dān)心?!?/br> 魏瑤上了馬車,方想起沈云簌還在外面,她還披著沈云簌的披風(fēng),等她掀開車簾,叫人一起上馬車時(shí),見魏臨把自己的披風(fēng)披在沈云簌的身上。 這一幕出現(xiàn)在誰身上都很正常,唯獨(dú)魏臨做出來詭異的很,他這個(gè)素來被人背地里叫做冷面閻王的四哥竟然在關(guān)心人? “姑娘,是要等表姑娘上來嗎?”鳶兒問魏瑤。 魏瑤放下車簾,覺得魏臨對沈云簌的態(tài)度很不一樣,想到今日極力維護(hù)她,心里油生出一個(gè)大膽的猜測,莫不是冷面閻王情思萌動了。 “不用了等他們,咱們先走吧。” 河岸邊,沈云簌由著魏臨替自己披上披風(fēng),她想拒絕,奈何魏臨的語氣和動作如命令似的,只好站著不動配合他。 “今日一直在忙,這會肚子餓了吧?” 沈云簌看著魏瑤的馬車離開,氣的攥緊了手指,把她晾在這是何意,虧她還不計(jì)前嫌一直勸告。 直到魏臨問了句餓不餓,沈云簌才晃過神來,也頓覺的肚子餓了,今日忙壞了,她連晚膳還沒來記得吃呢。 “前面有一家面館,我?guī)闳??”魏臨試探著問她。 沈云簌看了一眼,街道對面的鋪?zhàn)忧?,幾個(gè)大紅燈籠格外耀眼,掛著的幌子上寫著一個(gè)大大“面”字,與其和魏臨一起吃面,不如早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