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你哪次不喊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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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你哪次不喊難受?” 男人一條長腿橫著壓在杜棠小腿上面,讓她一丁點也動彈不得,只能無力承受。手指隔著棉布緩慢揉壓xue口四周的嫩rou,粗糙的纖維毫不留情碾過軟爛敏感不曾被冒犯過的xuerou。 xuerou蠕動收縮著想把入侵者推出體外,卻怎么也擺脫不了男人抵著內(nèi)褲的指尖的折磨。 異物插入摩擦的觸碰讓杜棠xiaoxue酸澀得難以忍受,弱小的電流從xue口往身上游走,杜棠發(fā)出難耐模糊的呻吟。 “唔……嗯啊……嗯嗯……別……” 她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斷斷續(xù)續(xù)地嗚咽著,手掌抵在杜永城胸膛,身體隨著xue內(nèi)手指的攪動一下一下顫動。 杜永城借著月光看到棠棠噙滿淚水的眼睛,柔柔弱弱地望著他,似語還休。 他心里驀地一軟,打算就此收手,棠棠不愿意就以后再說,畢竟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好好相處,總有一天她會同意。 “不想弄了?” 他抽出插在xue里的手指,掌心扣住濕膩的內(nèi)褲襠部緩緩按壓。 杜棠忙不迭地點頭,細軟的哭聲里漏出幾個字,“……不弄了……” 她話音剛落,男人的動作就徹底停了下來,杜棠仰躺在枕頭上喘息。 夜色朦朧,杜永城視線下移,綿軟飽滿的兩只rufang伴著呼吸一起一伏,白得晃人眼睛,白天下手似乎稍微狠了點,晚間涂了藥,現(xiàn)在rutou還腫脹立著, 杜棠偏過頭想喊他把腿移開,卻看見杜永城盯著她的胸出神。 赤裸的身體被人看光,那個人還是……杜棠雙臂環(huán)繞擋住胸,“不許看了!” 指甲不慎劃到rutou,尖銳的痛感讓她“啊”的一聲,想到若不是杜永城先把rufang玩腫了,她那里也不會一碰就疼,杜棠委屈得要命,理直氣壯地補上一句,“以后也不能摸我!” 杜永城很自然地摸著她的臉安撫,另一只手毫不費力地撥開她的胳膊,食指輕輕點在被指甲劃到的rutou上,“疼了?” 只是那么一點點皮膚的接觸,杜棠卻感覺一股莫名而來的酥癢從乳尖擴散至整具身體。 真是奇怪,自己碰跟杜永城碰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他一摸她,她身上的感覺似乎就放大了好多倍…… “我說了你不許摸我?!倍盘男⌒囊硪砝_杜永城的手,唯恐他不知輕重再弄痛了她。 “棠棠你真有意思?!倍庞莱丘堄信d致地說。 “什么?” “你每次爽完了就跟我發(fā)脾氣,不給親也不給摸,”他大發(fā)慈悲地抬起腿,還給杜棠自由,接著說,“我辛辛苦苦伺候你,最后還落不到好?!?/br> “你胡說什么?”杜棠情緒激動,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明明一開始是他先動手的,“杜永城,你不要顛倒黑白好不好!是你非要和我做那種……那種事情的,我不愿意的?!?/br> “不愿意,”杜永城好像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不咸不淡地說,“我剛插你逼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推開我?你舒服地叫那么歡,還摸我胸……” 杜棠怔住,眼神閃過一絲迷茫:她為什么不推開他?難道她真的樂在其中嗎? 但在這種情況下,她是不可能承認的。 很快,她拉過被子蓋住上半身,眼神躲閃,“我……我忘記了。” 杜永城托著她的臉,低頭看她,“呵……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會了說謊,棠棠,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br> 杜棠偏頭不理他,只留給他一個不開心的側(cè)臉。 杜永城不再對此事過多糾結(jié),棠棠的性子綿里帶刺,真惹惱了怕又和上次一樣,跟他置氣一個月。 他把她摟進懷里,臉貼臉低聲哄,“我跟你開玩笑呢,別生氣,”然后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br> 杜棠不想理會他,把腦袋埋到被子里面,悶悶地說:“我睡覺了?!?/br> 被杜永城用手指弄了一次,她倒是真的感到疲乏,眼皮越來越重,臨睡的前一刻,她想:原來做那種事真的有助于睡眠…… 迷迷糊糊中,杜棠好像聽到杜永城在她耳邊呢喃“內(nèi)褲都濕了穿著也難受,脫了吧”,然后她配合著抬起屁股,被人扒掉內(nèi)褲,有什么東西在她下身抹了一把,她聽到男人的聲音“那么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