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老牛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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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報紙頭條新聞標題——“十二年溫情守護,秉業(yè)集團總經(jīng)理陪養(yǎng)女祭祀生父”。 杜棠草草瀏覽報道內(nèi)容,把報紙卷成一個筒扔到杜永城腿上,擰著眉頭抱怨道:“寫得都是什么東西,什么‘悲痛欲絕哭暈’,除了配圖就沒有一句話是真的。你為什么要同意亂七八糟寫這種報道?” 杜永城神清氣爽,心情很不錯,昨夜他去杜棠房中,杜棠不單毫不反抗地讓他摟著睡了一晚,甚至還默許他把枕頭被子搬到了她房里。 杜永城慢慢展開報紙放在茶幾上,溫和地解釋:“報紙上的東西大都有夸張的成分,真真假假算不得數(shù),我囑咐過助理只許拍你的背影,放心好了,你走在路上都不會有人認出你的?,F(xiàn)在企業(yè)都講究社會形象,這篇報道發(fā)出去對我們集團也有好處?!?/br> “可是別人都知道我們的關系,那……我們這樣……”杜棠皺著眉頭,她最介意的并不是虛假報道。 杜永城知道杜棠心里依然存著“l(fā)uanlun”這個疙瘩,盡管她已接受他的親近,但改變想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沒有關系,只要杜棠邁出一步,他就能讓她心甘情愿地把身子和心都交給他。 他低下頭輕啄杜棠的額頭,半真半假地安慰她:“棠兒,我們沒有真正的血緣關系,不算luanlun的,不要瞎想。就算別人知道了,也只會罵我一句老牛吃嫩草,沒有人會怪你的?!?/br> 杜棠注意力被“老牛吃嫩草”轉(zhuǎn)移,額頭被舔得發(fā)癢,小聲嘟噥:“確實是。” “說什么?” “我說你確實是老牛吃嫩草!”杜棠歪頭躲開,抬手抵在額頭與杜永城中間,“你不要再舔了,我頭上都是你口水?!?/br> 然后掰著手指跟他講:“我今年才十七歲,你已經(jīng)三十四了。等十年之后,我還很年輕,可你都要快五十了。我們怕是不能白頭偕老,大概率是黑發(fā)人送白發(fā)人?!?/br> 她沒注意到男人越來越難看的表情,自顧自接著說:“不過,你把我從小養(yǎng)大,這份恩情我始終記在心里。我不會嫌棄你年紀大,等你老了我還會給你養(yǎng)——” 剩余的話被杜永城吞入腹中,杜棠被親得喘不過氣,圓潤的眼睛可憐巴巴瞪著杜永城,無聲祈求。 青澀的少女并不知道,越是露怯越容易激起男人的破壞欲。 杜永城掐一把少女圓鼓鼓的胸,疼得杜棠“啊”一聲,他順勢把舌頭伸入杜棠口中。 杜棠委屈得想哭,兩手用力抓杜永城的胳膊。 男人寬厚的大舌靈活地卷起少女的舌頭,像往日他趁杜棠睡熟偷親一樣,細細舔舐少女口腔中的每一處。 醒著時強吻跟趁睡熟偷吻不同,杜棠喉嚨里受不住發(fā)出的“嗯嗯”聲、濕潤哀怨的眼神、不停掙扎的手腳,甚至連胳膊被少女抓破的痛感,都讓杜永城感到格外刺激爽快。 男人舌尖抵在少女舌頭根部,重重地頂一下,沿著舌根輕輕地滑,一面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少女臉上可憐委屈的表情。 一會兒癢一會兒麻,杜棠實在承受不住,杜永城又不肯放過,她別無他法伸出舌頭抵抗,丁香小舌哪里頂?shù)眠^有豐富舌吻經(jīng)驗的男人,徹徹底底潰敗下來,被杜永城肆意玩弄。 淚水從眼角流出,順著臉頰流下,杜棠張開嘴艱難地發(fā)出嗚咽聲,左右偏頭欲圖躲避男人的吻,反而適得其反,讓他的舌頭伸得更深。 反抗失敗,杜棠無助地松開手,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討厭死了,杜永城這個混蛋,不就是說了他一句嘛,就莫名其妙對她做這種事,沒有一點點容人之量,小氣!不要臉! 不知道從哪里學了這種惡心的東西,讓她那么難受,還……親得那么熟練,等他弄完,她一定要好好拷問,如果杜永城以前也對別的女人做過這種事,她就再也不要跟他親近了! 杜永城見少女眼神開始渙散,眼皮不住地合上,終于寬容大度地放過她。 杜棠喘息許久,漸漸恢復清明,第一件事就是抓住杜永城的領帶質(zhì)問:“杜永城!你究竟吻過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