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棠兒說什么傻話,我今天不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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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親吻如春日晨露,淺嘗輒止,杜永城未及反應,杜棠已經從他唇上離開,無辜的大眼睛好似小鹿一般望著他。 他未曾料想到事情進展如此順利,原以為棠兒會在他的軟硬兼施下半推半就的接受,不想棠兒竟然真的……傻孩子,怎么能相信男人的鬼話呢? 媽的,硬了。杜永城舔了舔唇,胸腔里發(fā)出悶悶的笑聲,將杜棠的頭壓在肩膀上,單臂攬過她的腰,將她騰空抱起來。 杜棠忘記了反抗,只感覺頭腦一片空白,杜永城似乎輕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聽到他說,“這算哪門子親吻,傻姑娘?!?/br> 等到她恢復神智,她已躺在臥室柔軟的床上,杜永城伏在她身上,在親她的耳垂。 這讓杜棠想起家里的貓捉老鼠時,總是會先玩弄一番,待老鼠精疲力盡,再滿意地吞入腹中。 好癢好熱。她想推開杜永城,可雙手被壓在頭頂,掙不開,她抬腿想踢開杜永城,可男人仿佛早已預知了她的動作,右手抓住她的左腿,像是調情一般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然后將她雙腿左右分開,繼續(xù)跪趴在她身上。 不……不對,怎么會這樣……她只是照七叔的請求親了他一下而已,怎么就……就到床上了? 事情不該是這樣的。 她記得,杜永城跟她說“就一次,我保證以后再也不碰你,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他言辭懇切,字字珠璣,好像她不同意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小白眼狼。 然后呢?發(fā)生了什么? 她親了他,然后……就到床上了? 不不不,這不重要,現在不是回憶細節(jié)的時候。因為杜棠發(fā)現杜永城已經解開了她睡裙一側肩膀上的系帶,在舔她的脖子,短短的胡茬刺激著她柔嫩的皮膚,癢癢的。 可憐的少女果真成了待宰的羔羊。 “杜永城?。。 备嵫蚣饨?,試圖喚起屠夫的良知,“你在做什么?。?!” 屠夫不理會她,細細舔過脖頸,往下,剝下羔羊礙事的綠色毛皮,含住。 羔羊一下子卸掉了全部力氣,身子軟成了一灘水。 杜棠好后悔早上起來為什么沒有穿胸衣。 “棠兒,你心跳很快,不要緊張,聽話,乖一點,放松?!倍庞莱钦Z調里帶了一絲繾綣的味道。 杜棠手腳都被控制,全身發(fā)軟,寄希望于身上的男人能顧及一些倫理綱常,聲音發(fā)顫,“七叔,不要這樣……這真的是luanlun……你放開我。” 男人不理會她,輕輕咬住她的左乳,舌頭撥弄頂端的茱萸,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的乳rou上。 杜棠從沒有過這種感覺,胸有點痛,又有點癢,麻麻的,喉嚨好像被堵住一般,再也講不出話來。 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她仰起頭,又落下,反反復復,眼淚沿著眼角滑到耳朵,好涼,這提醒著她,現在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養(yǎng)父,脫掉她的衣服,在吃她的乳。 她的養(yǎng)父,想要強jian她。 杜棠張張嘴,只聽到自己啊啊嗯嗯的呻吟聲,她索性閉住嘴,眼神失焦地看著天花板,祈禱這只是個噩夢,祈禱噩夢早點結束,明日一早她還要上課。 可是很快,她的愿望破滅了。 杜永城抬起頭,喉結滾動,親她的眼角,“棠兒,怎么不叫了?你叫的真好聽,聽得我jiba都硬得不行?!?/br> “我真后悔沒有早些弄你?!?/br> 杜棠感覺頭顱好似被巨大的石頭撞了一下,撞得四分五裂、血rou模糊,疼得她連哭也不會了。 “杜永城。”杜棠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 她也不知自己的底氣從何而來,大抵人被逼到絕境就會爆發(fā)出驚人的勇氣,“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就去死?!?/br> 杜永城瞇眼,沒想到向來乖巧聽話的少女竟以命威脅,不過,他懂得徐徐圖之的道理。 “棠兒說什么傻話,我今天不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