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邪神[無限] 第2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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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白色墻面出現(xiàn)一個個裂痕,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里面不斷掙扎,最后一只手破墻而出,破墻而出的手指節(jié)分明修長,指間橢圓,直接瑩潤光澤,但是顏色慘白,透露著將死之人的破敗。 就像是一個信號,墻體上出現(xiàn)越來越多的裂紋,最后徹底粉碎。 大片的白色墻片不規(guī)則的剝落下來,墻體里出現(xiàn)了一個部分肢體還被困在里面的女人。 這個女人五官上印刻著對應(yīng)的鬼面獠牙。 栩栩如生,宛如厲鬼,陰冷怨毒。 余清韻還有肩膀的一只腳鑲嵌在墻體里。 她皺著眉頭,把自己的肩膀和腳拔出來,看向自己面前的鬼車。 鬼車就靜靜停在墻面前,任憑余清韻先前怎么叫它撞向自己,它也不聽。 鬼車是不會撞自己主人的。 有時候,鬼車太認(rèn)主也不是一件好事。 幸好還有鬼面獠牙。 青綠色的鬼面符紋在余清韻臉上逐漸消散,鬼車也化作一點點晶光慢慢消失。 余清韻隨機感覺到自己有些乏力頭疼。 鬼面符紋需要消耗大量精力。 這也意味著,在后續(xù)和周力他們幾人會和的途中,余清韻必須要謹(jǐn)慎行事。 她四下看看自己所處的位置, 又一個日常家居的房間,其他墻體已經(jīng)被鬼車一路奔來撞個粉碎,一片廢墟。 余清韻隨身帶了別墅格局圖紙,但她是被瞬移過來的,沒有經(jīng)過圖紙上面的路線行走,一時間分辨不出來這是哪一個建筑。 這個建筑明顯就是一棟供人居住的房子,但并不是主樓,初步判斷可能是保姆房或者管家房,余清韻并未在這里感應(yīng)到風(fēng)霽月殘肢。 既然這里沒有,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先趕回周力那里。 余清韻目前已經(jīng)召喚不出鬼車了,她再召喚一次恐怕整個人就要昏過去了。 — 陳杰一行人就站在大門前的廳堂里,背后是一排臺階,臺階之上,巨幅的別墅油畫色調(diào)暗沉,像一副被血潑上的畫作,一眼看過去說不出的惡心違和。 幾人緊緊靠在一起,呈現(xiàn)出防御姿態(tài),但并不是針對身后的巨幅油畫,而是側(cè)面廳堂角落里那個詭異的鬼影。 鬼影仍然一動不動。 幾人不知道周力是看出了什么,但聽他的準(zhǔn)沒錯。 不知道是從小習(xí)武的問題還是什么,莫時醒了,醒得很快,見他沒有再過多掙扎,思源讓周力莫時放下來。 莫時看出來周力的顧慮。 陳杰他jiejie沒有理會鬼影的指示,貿(mào)然前往大門,所以觸發(fā)殺機,被鬼手拖入其中不知生死,所以他們要想不觸發(fā)殺機,所以必須要跟著鬼影手的指示照做。 鬼影的手臂指向了北方。 莫時順著北方看過去,那是陳杰jiejie巡視過一遍的餐廳方向。 大廳通往餐廳需要穿過一個拱形大門,拱形門所帶來的部分墻體遮擋住餐廳絕大部分的景象,讓莫時一行人看不清楚餐廳里的場景。 陳杰jiejie去餐廳里巡視的時候并不讓他們一直跟著,讓他們在外面徘徊等待。 莫時努力回想著自己之前所看到的餐廳內(nèi)部景象。 大廳里有一個落地窗,窗邊兩側(cè)是看不清顏色的窗簾,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片樹林。 長方形的餐桌被桌布覆蓋,布料垂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個可以容納幾十人同時進(jìn)餐的長方體。 椅子長方形的長桌只有寬兩遍各放了一把椅子,一些角落墻邊放置了小桌子和花瓶,顯得不算單調(diào)。 最主要的是,餐廳再往北,就是那間廚房了。 莫時清楚地記得陳杰jiejie根本沒有打開過那個廚房進(jìn)去查看。 “我們要順著那個東西的方向去嗎?”耳邊是蔣欽天問話的聲音。 陳杰點頭,周力和思源沒有否認(rèn)。 幾人慢慢挪動步伐,靠近餐廳。 再走到拱形門口的時候,莫時看了看里面的情形。 點點月色從落地窗中傾瀉而下,背對著落地窗的座椅靠背高大,落下一片漆黑的陰影,好像有人坐在椅子上注視著他們進(jìn)入。 廚房門口是一個雙門推拉式結(jié)構(gòu)的門,并不是新現(xiàn)代半開放式的廚房,一堵墻和玻璃磨砂雕花的門板擋住所有人探究的目光。 莫時總覺得廚房里有東西。 再看向已經(jīng)拉開一些距離的鬼影。 鬼影仍然呆在那個角落里,直指他們前進(jìn)的方向,那個餐廳的位置。 莫時下意識拿出羅盤查看。 蔣欽天和藍(lán)成則也上前看一下莫時的羅盤。 莫時的羅盤上刻著一些他們看不懂的字,蔣欽天和藍(lán)成則也見過其他的羅盤,羅盤上的刻字大抵來來回回都是那些形制,密密麻麻的黑線和紅線,還有看不懂的術(shù)語。 但是莫時的羅盤有些不一樣,蔣欽天和藍(lán)成則也不知道是莫時的羅盤特殊,還是說莫家的羅盤形制都是這樣的,莫時的羅盤上面并沒有什么黑線和紅線印刻,整個羅盤質(zhì)地更像是一塊路邊最普通不過的灰黑色的石頭,石頭上凹陷著一個個密密麻麻看不清的字,上面放著幾個指針,指針在輕微晃動著。 現(xiàn)在這個羅盤上裂開了好幾個大口,指針在上面也搖搖欲墜,頗有種劣質(zhì)品的感覺。 看起來有些平平無奇,這讓蔣欽天和藍(lán)成則有些失望。 莫時只是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的羅盤,在目光觸及到羅盤的下一秒,他將羅盤給收了起來,有些懊惱。 他居然忘記自己的羅盤已經(jīng)被陳杰這幾個奇怪詭異的親戚給弄壞了。 沒有羅盤的莫時有些像是斷了幾根手指的人,因為羅盤在他平時施術(shù)時會起到一定的輔助作用,而且能檢測怨氣濃度,怨氣所在方向,查看風(fēng)水布局,還有一些陣法的運用。 周力帶著他們幾人已經(jīng)進(jìn)入餐廳。 餐廳里能看到外面鬼影的一半肩膀,那個露出的肩膀仍然指向餐廳。 “我們該不會還要一直往北邊走吧?再往北邊走就要進(jìn)入廚房了。”陳杰低聲說。 莫時看了看磨砂玻璃的廚房門,廚房門內(nèi)中間有一團(tuán)深色的陰影,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呆在門口后或者只是一些廚房臺桌。 希望只是一些廚房臺桌的陰影。 他看向廚房處,周力,思源和陳杰三人卻是看向落地窗外。 莫時注意到,也跟著看了一下那扇巨大的落地窗,落地窗的玻璃從地板蔓延至天花板,主樓的一樓講究寬大,彰顯財力,因此一樓也是最高的一層樓,目測足足有五六米之高,大廳臺階之上的巨幅油畫兩側(cè)還有蜿蜒盤旋而上的樓梯,大廳那一處甚至比餐廳這里的五六米還高。 這扇五六米之高的玻璃窗戶外是一片無月的夜幕和墨黑的樹林。 一棵棵樹頭尖尖歪七扭八,樹林底下的陰影就好像一個個對疊在一起的尸體,樹頭尖尖就像是那些尸海之中的向上伸出的,大張著五根指頭的鬼手。 這些樹林和別墅之間相隔著看的見的一段平面道路,這也意味著他們可以找機會破開玻璃,從主樓里逃出去。 周力看了看身邊這群青年,所有人都在這一刻明白他的意思。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好時候。 他們繼續(xù)走近那間廚房,離廚房還有四五米的距離時,所有人都聽到空氣中斷斷續(xù)續(xù)宛若蠅蚊般的聲音。 有些像兩個堅硬物品相互摩擦,有些像東西被用力擠壓劃過,又有些尖尖細(xì)細(xì)令人耳膜震痛。 聽不太清,但聲音的源頭是從前方廚房發(fā)出來的。 莫時咽了咽口水。 周力扭頭看了一眼后面角落里的鬼影。 鬼影仍在。 “你們時刻注意一下它,等我打開門,它消失了,你們就找機會把玻璃砸了,我會在你們后面斷后,不用管我,直接跑走,前往南邊,小余就在南邊。” “如果我打開門,他動了,”周力看了一眼莫時,“我和思源會攔住它,你們依舊砸窗跑開,明白了嗎?” 昏暗無光的餐廳里只有他們幾人的手電筒最為明亮,每個人的神情看起來模糊難測,每一個人的臉都在光影下透露著詭譎。 幾人點頭,身上已經(jīng)開始不停流冷汗。 幾人繼續(xù)靠近廚房。 一步,兩步,三步。 距離四米,三米,兩米。 隨著他們的走近,廚房里的聲音也在逐漸變大。 最后,所有人都聽清廚房里發(fā)出的聲音到底是什么。 帶著清晰顆粒感的摩擦聲,尖尖細(xì)細(xì)的,耳膜發(fā)痛。 【嘶嘶嘶】 【嘶嘶嘶】 【嘶嘶嘶】 那分明是磨刀聲。 蔣欽天幾人的臉都白了,下意識地看向周力。 周力站在最前面,思源在最后方,整個隊列儼然將中間三人放在安全保護(hù)位置上。 這個雄壯的男人面對著廚房的磨砂玻璃門,看不見神色,高大魁梧的身形看起來極為有力,拿著手電筒,光線照射在地板上,勾勒出右手的虬結(jié)肌rou。 他高大得如同小山一般的身形將那道玻璃磨砂門擋住,給予幾人安全感。 他們已經(jīng)走到玻璃磨砂門前了。 廚房里的東西就像知道他們已經(jīng)靠近,停下了磨刀聲。 此時,所有人停下腳步聲,周圍彼此的呼吸聲全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周力感受到自己的后背被人戳了戳,扭頭往底下看去,莫時一雙眼睛看著他,神情嚴(yán)肅,沒有說話,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轉(zhuǎn)向了后面屬于那個鬼影的角落。 周力跟著看過去,和那張五官扭曲的眼睛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