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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是邪神[無限] 第222節(jié)

    緊接著,他聽到自己背后黃大仙的慘叫聲,與此同時,身上的白色虛光消失,四周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他小動物般的敏銳直覺在告訴他,快跑,這里還有其他的邪祟,不只是一具簡單的骷髏而已。

    但是他根本逃不掉了。

    他是從上面掉下來的,除非上面的人發(fā)現(xiàn)他,不然僅靠他一個人,上去也是要耗費不少時間的,而且周圍的邪祟可不會給他時間上去。

    它們更希望護(hù)林員能永遠(yuǎn)留在下面陪著它們。

    護(hù)林員架著盈白色的骷髏,被骷髏的巨力弄得節(jié)節(jié)敗退,向后移動。

    身后,不斷下降的溫度開始從背部脊柱深入骨髓。

    護(hù)林員開始冷得打顫,脖頸處的汗毛豎起,一個冰冷的東西慢慢撫上后頸。

    白色皮毛的黃大仙發(fā)出嚎叫,替護(hù)林員最后再擋住身后不知名邪祟的攻擊,開始消散。

    護(hù)林員受黃大仙庇佑,黃大仙重傷消散,他跟著吐了一口血,紅血粘稠,部分粘連到對面的骷髏身上,黑洞洞的眼眶憑空多出幾分貪婪的意味。

    完了,余青他們到現(xiàn)在還沒有來。

    護(hù)林員心里一陣絕望。

    “唰唰”

    頭頂傳來響動,與此同時,一道亮光從頭頂上打落下來。

    護(hù)林員仰頭零碎的枯枝落葉伴隨著土屑,紛紛落入他的頭發(fā)和眼睛里。

    隨著亮光的出現(xiàn),身后的陰冷消失,骷髏散架,在地上攤著。

    掉下來的土屑進(jìn)入眼睛,有些辣,視線開始模糊,瞇著眼睛沁出眼淚,看著頭頂上的亮光。

    是余青一行人的手電筒。

    亮光擋住他們的身影,就好像憑空立起來的手電筒,看不見人形,只能聽到男人聲音毫無波瀾,“繩子扔下去,你抓著繩子上來。”

    護(hù)林員還沒從剛才的危機(jī)緩過來,腦子有些空白,聽著男人一點也不慌亂的聲音,有些木木地拉著繩子,從坑底出來。

    出來以后,護(hù)林員直接坐在地上,身上還冒著汗。

    一張潔凈的紙巾遞到他眼前。

    “給,擦擦你嘴上的血。”那位名叫余青的男人面容平靜,就好像剛才的撞邪算不上大事。

    人家也算救了他,還貼心地給了張紙擦,護(hù)林員感激地接過紙巾,下一秒,男人問話,“我的地圖呢。”

    原來重點是最后一句。

    護(hù)林員把手上已經(jīng)皺巴巴的地圖遞過去,看著地圖上部分被鮮血浸染的地方,有些尷尬。

    余清韻沒在意地圖上的污漬,拿紙擦了擦,見血液沒有將地圖上的標(biāo)記給遮擋住,這才放下心來。

    只要地圖沒破損或者看不見標(biāo)記就行。

    護(hù)林員除了嘴巴上的紅血,整個人身上狼狽不堪,小擦傷不斷,除此之外并沒有什么大礙,黃大仙把他護(hù)得很好。

    他把擦完的紙巾放進(jìn)自己口袋里,心里暗道今晚到家后已經(jīng)要給黃大仙供份好吃的給它好好補(bǔ)補(bǔ)。

    護(hù)林員說:“我拿著鉛筆幫你在地圖上標(biāo)記了一下大興安嶺你沿途可以臨時居住的地方?!?/br>
    “這里并不是禁區(qū),所以也時常會有一些喜歡冒險的人還有主播過來,加上有時候會有一些突發(fā)情況需要在山里尋找東西,所以這里保留了一部分以前住在這里的居民的木屋,給野外的人提供住宿地點?!?/br>
    “地圖上的標(biāo)記都是你需要去的那個方向可以休憩的木屋地點,希望會對你有所幫助?!?/br>
    這對于余清韻來說確實非常有幫助,她看著地圖上的標(biāo)記,心情變得好些,“你其實可以直接用黑筆標(biāo)記的,我沒有意見?!?/br>
    護(hù)林員笑了笑,看得出來余清韻很滿意這條信息。

    余清韻已經(jīng)背好了自己的背包,看著護(hù)林員拿上自己的布包,余光的樹影婆娑,仍然搖晃如鬼影。

    她無視暗中的動靜,問護(hù)林員,“那你平時巡山的時候又碰上有什么怪事嗎?或者說,最近這里有發(fā)生過什么怪事嗎?”

    護(hù)林員說:“有,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br>
    他有些擔(dān)心余清韻他們?nèi)嗽谔旌谥斑€沒到達(dá)第一個站點木屋。

    “你來的這一帶其實我們護(hù)林員很少來巡查,一是因為之前就有人員檢測到這里怨氣激增,二是前陣子其中一個站點木屋里發(fā)現(xiàn)了幾個冒險者的尸體,早就死了半個月了尸體腐臭發(fā)爛?!?/br>
    四人繼續(xù)前進(jìn),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又走了兩個小時,前方起了微光,靠近一看,他們已經(jīng)走出了這片樹林。

    面前是一片剛沒過石頭子的溪水,清澈見底,但是足夠寒冷。

    有一個人背對著他們,穿著黑色的登山服,帶著帽子,單手拿著一個設(shè)備在說著些什么。

    方照天是一名戶外冒險主播,最近國內(nèi)怪事頻出,部分人已經(jīng)感覺到不對勁,開始減少出行次數(shù),他們這些戶外冒險主播的流量因此增多。

    流量增多,那么做這一行的主播也開始多了起來,他就在為直播和視頻的選題而煩惱。

    好多主播也是戶外直播,那他能有什么選題能在一眾戶外探險的主播中脫穎而出?

    最后他想到了前往各個靈異地點打假探險。

    這一次他打算去的地方是大興安嶺的站點木屋。

    “你們看,我現(xiàn)在就在大興安嶺外圍附近,剛出了片林子,估計下午晚上就能到第一個站點木屋了。這一帶應(yīng)該是有四個站點木屋的?!?/br>
    他拿著設(shè)備三百六十度轉(zhuǎn)了一圈,讓大家看看大興安嶺的景色。

    光影在鏡頭前掠過,他似乎看到了自己身后那篇漆黑無邊的樹林里有一個屹立著的身影。

    彈幕里一片歡樂。

    【方哥你真的去大興安嶺啊?說去就去,真男人??!】

    【這荒郊野外有野獸怎么辦?】

    【都有站點木屋,護(hù)林員應(yīng)該也是在這里時常巡邏的吧?】

    【還是回來吧,剛才我看到林子里好像有什么東西,該不會是野獸吧?】

    這下子方照天確定了自己沒眼花,林子里確實有東西。

    他向前走了幾步,跨過那灘淺淺的溪水,和身后的樹林拉開了距離,這才敢把目光正式向那片林子里望過去。

    剛才鏡頭里的黑影讓他想到了自己穿過那片林子時的一些事情。

    每一棵樹都異常高大,枝葉遮蔽天空,濃密的樹林之下是一片黑暗,每一棵樹伸直的枝干就像是一個個張開著雙臂,不斷搖晃的人。

    他總感覺有東西跟在自己身后,可是一回頭,什么也沒有,當(dāng)時他的一些異常被直播間的觀眾注意到,原本觀眾看著他在荒郊野外直播就有點緊張,他異常的舉動也讓眼尖的觀眾們猜測是不是有什么人跟在他后面,已經(jīng)開始打算報警了。

    “啪嗒”

    突然有東西掉在方照天的帽子上,帽檐往下滑,差點把眼睛給遮住,方照天拿著設(shè)備的手差點不穩(wěn),鏡頭搖晃了一下又穩(wěn)住了。

    右手拿著設(shè)備騰不出來,左手往上一摸,冷冷的,有些濕潤的樹枝。

    樹枝的小分叉勾住了他的針織帽。

    方照天松了口氣,把樹枝丟掉,很快就在前方看見了光,直接帶著直播間的觀眾跑出樹林。

    記憶回籠,方照天看見彈幕里的觀眾還在說話。

    【那個站點木屋不是說鬧鬼死人嗎?我感覺不是鬼,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鬼?!?/br>
    【你沒見過,不代表不存在,我有個表哥前段時間就是撞邪了,直接死了。】

    【這個世界怎么可能真的有鬼,我看站點木屋死掉的那幾個冒冒險者可能是被人殺害的?!?/br>
    “大家還是不要胡亂猜測造謠的好,我來這里之前有在網(wǎng)上查過信息,目前網(wǎng)上沒有過準(zhǔn)確肯定的新聞有說過大興安嶺的站點木屋真的死了人,所以我這次帶大家過來也就是為了打假,大家不用擔(dān)心?!?/br>
    雖然方照天是這么說,心里還是怵得慌,因為就算這個世界上沒有鬼,也是有殺人犯的存在。

    萬一那是殺人犯怎么辦?

    緊接著,方照天就看到林子里走出來四個人。

    其中有三個穿著黑色沖鋒衣,背著包裹,拉鏈拉至衣領(lǐng)處豎起,看不清面容,只能依稀看見為首黑色沖鋒衣男人冷淡的眉眼。

    三人跟著穿著綠色反光條的男人。

    方照天一眼就看見了獨屬于護(hù)林員綠色制服和工作牌,只是這一眼,就讓他松了口氣,趕緊打招呼,“你們好啊,是這里的護(hù)林員嗎?”

    他舉止熱情洋溢,可是那三個穿著黑色沖鋒衣的男人看起來卻有些冷淡,只是朝著方照天微微點頭,不愿多做交談的樣子。

    護(hù)林員看到方照天在這里,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皺眉,走近方照天,說,“這里荒郊野外并不安全?!?/br>
    他自然看到了方照天的直播設(shè)備,看了一眼鏡頭,然后說:“知道你在做戶外直播,但是你也要清楚哪些戶外是能做直播的?!?/br>
    方照天被護(hù)林員說來說去,有些尷尬,但還是笑著一直應(yīng)答。

    護(hù)林員當(dāng)然知道面前這個主播是在敷衍糊弄自己,自己也沒有什么辦法去限制人家自由。

    余清韻則是無奈,反正這一次她不會再去帶著那些人送死了。

    而且護(hù)林員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不走,那就尊重個人命運吧。

    只是,她的心情略微復(fù)雜。

    余清韻不愿和其他路人有過多的糾纏,站在一旁,雙手插兜,等著護(hù)林員和方照天說完話就走。

    方照天直播間的觀眾自然看到了自己喜歡的主播熱臉貼冷屁股。

    【什么鬼啊,不知道什么叫做相互尊重嗎?】

    【怎么了個招呼都這么冷漠啊……】

    【不得不說,這三個人確實很拽?!?/br>
    【只有我注意到他們?nèi)齻€居然讓護(hù)林員給他們帶路嗎?】

    觀眾們好奇,方照天自然要揭開他他們的好奇心,“那個,哥,你們這是,去哪兒???”

    護(hù)林員說:“有點事?!?/br>
    他不想說,方照天自然也不能刨根問底,最后尷尬地走了。

    方照天走了以后,護(hù)林員又帶著余清韻三人穿谷了一片小林子,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再往前走就已經(jīng)脫離大興安嶺外圍范圍了。

    護(hù)林員停下腳步,和余清韻三人分開,原路返回。

    余清韻三人快步走著,在天黑之時,終于來到了護(hù)林員給她標(biāo)記的第一個站點木屋。

    木屋看起來大而簡陋,只有一層樓,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維護(h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