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邪神[無限] 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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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則噶腦中只出現(xiàn)這四個字。 他在原地躊躇著,突然腦子又有些放空,站著不動了。 接著,那個白色鬼影的身形漸漸變大了。 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當這個白色鬼影站在自己面前,隔著一米距離不到的時候,多則噶后知后覺。 原來不是它變大了,而是它一直在朝著自己靠近。 多則噶已經(jīng)能清楚地看到這個白色的鬼影了。 它有人的頭顱,軀干和四肢。卻沒有人的表層肌膚,長長的白色毛發(fā)覆蓋在它的全身。 原來多則噶看到的白色不是服飾,而是毛發(fā)。 它絕對不是人,它是什么東西? 多則噶想動,想舉起手中的□□向它發(fā)射子彈,但是他動不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緊接著,他就發(fā)現(xiàn)面前的白色鬼影沒有攻擊自己。 “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很激動地開口:“山神,是你嗎?我?guī)е騺硪娔懔?!?/br> “請允許我把我所有的羊群獻給偉大的山神!” “他”側(cè)開身子,讓白色鬼影能夠更好地看到自己身后的羊群。 “山神,我來到這里就是為了將羊群獻給你的!” “他”重新站好,看向這個白色鬼影。 同時,腹部一陣疼痛。 劇烈的腹痛讓多則噶發(fā)現(xiàn)自己重新接管身體的控制權(quán),他低下頭,看到一只長滿了白色長毛的手臂伸過來,穿透了他的腹部。 土色的長毛大衣蓋住了多則噶流出的鮮血。 “砰” 頗有重量的□□掉在雪地里,發(fā)出悶聲。 白色長毛手臂把手抽回,下半邊手的毛被染成了紅色。 多則噶只覺得后頭一腥,有什么東西不由自主地從腹部上涌到口腔。 他不可置信地抬頭,那張原先一直長滿白色長毛的臉早就已經(jīng)變了,變成了一個羊頭, 長而彎的一對尖角,渾濁的黃色動物瞳孔充斥著野蠻兇惡。 這只羊咧著嘴,看著多則噶發(fā)笑。 一瞬間,多則噶記憶回籠,恐懼感占據(jù)大腦。 他記起來了,他全部都記起來了。 他原本和桑格達,余清韻在車子里休息,結(jié)果被羊群里的那只怪物襲擊了,那只怪物盯上了自己! 它找到自己了!它找到自己了!它找到自己了! 其他人呢? 多則噶腦子一片茫然。 疼痛使他幾乎站不起來,向后跌倒在地,面前的羊朝他向前走了一步。 他倉皇地把頭左轉(zhuǎn)右轉(zhuǎn)。 其他人呢?自己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撲哧” 頭頂傳來血rou被利器刺入的聲音。 多則噶抬頭,那個站在他面前的白毛羊人的頭被切斷了,咕嚕嚕地掉在自己旁邊,死得干脆利落,倒有些滑稽。 多則噶傻眼了。 白毛羊人的軀殼隨之倒下,露出身后的人。 女人一身黑色沖鋒衣,低綁馬尾,凌亂的發(fā)絲拂過她蒼白的臉頰和紫色嘴唇。 那雙眼睛沒有任何波瀾。 她的眼珠子動了動,像一面鏡子,倒影出多則噶倒在地上的狼狽模樣。 女人蹲下身子,朝他伸出那邊沒有拿匕首的左手:“它其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多則噶從噩夢中驚醒,滿頭大汗,驚魂未定。 他后怕地觀察四周。 身邊呼呼大睡還發(fā)出砸吧嘴聲音的桑格達,車窗外噼里啪啦的火光,周力和思源守夜的身影,兩只藏獒趴在火堆邊,不遠處休憩的羊群和牧羊犬。 還有主駕駛位置上余清韻的背影。 一切看起來是那么的寧靜祥和。 沒有可怕的白毛羊人,沒有嘶吼的攻擊聲,也沒有腹部受傷。 如果不是車窗上的裂紋,多則噶真的要以為剛才的襲擊也是夢。 “做噩夢了?” 主駕駛位置的余清韻發(fā)出聲音。 “嗯,”多則噶想到了剛才在夢里救下他的余清韻,“不知道算不算噩夢。” “不用在意,”主駕駛位置上的人聲音平靜,“那只是一場夢,代表不了什么。繼續(xù)休息吧。明天還要打起精神來趕路?!?/br> 聲線平,沒有任何顫音,在這夜色下更令人聽了心下安定。 明明看起來很年輕,她給人的感覺卻像是經(jīng)歷許多大風大浪后沉淀下來的穩(wěn)重可靠,以至于總是能讓人忽略掉她的年齡。 多則噶放松呼吸,靠在車后座,挨著桑格達,再一次漸漸陷入睡眠。 這一次,他一夜無夢。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八九點,車內(nèi)空無一人,縈繞著藏獒動物的sao臭味。 多則嘎有些慌張,往窗外看去,看到已經(jīng)熄滅的火堆,正在交談的周力和桑格達,還有查看周圍環(huán)境的余清韻和思源。 兩只藏獒就趴在火堆邊,不遠處羊群有三只牧羊犬圍繞著,他的馬繩被思源牽在手上。 還在就好,還在就好。 多則嘎長舒一口氣,打開車門走下去。 “你醒了?”余清韻見到他下車,“你的馬需要有人騎乘,你還要騎馬嗎?” 面前的多則嘎昨天晚上遇見了那個可怖的羊人,加上半夜噩夢驚醒,面色憔悴,厚重的黑眼圈在眼底彰顯著主人的精神狀態(tài)。 他看上去并不像是能夠在外頭騎馬的樣子。 這讓余清韻回想到了昨晚的遭遇。 那個白毛羊人逃跑以后,余清韻使用【詭夢】進入了多則嘎的夢境。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雖然夢境并不能遇見未來,但是可以反映出夢境主人潛意識里的想法。 在夢里,白毛羊人對多則嘎陰魂不散。 這說明,多則嘎認為這個白毛羊人仍然會找上門。 這個怪物,吃掉什么東西,似乎就能夠變成那個東西的模樣。就連余清韻也難以發(fā)現(xiàn)怪物的偽裝。 昨晚在白毛羊人逃跑以后,余清韻大半夜的讓多則嘎清點了一下剩下的羊數(shù)量。 一百一十九只。 那個怪物確實跑了。 這個怪物是白色的,那么她前晚在桑格達家碰見的白色人影會不會就是那個怪物? 那個怪物為什么吃掉了藏獒,卻沒有變成藏獒的模樣?難不成藏獒不是那個怪物吃的? 假設(shè)藏獒不是那個怪物吃的,那藏獒肯定是被其他東西,或者其他人給解決掉的。 之前的黎雪義說了,張子華還是那個張子華,谷川金卻不是那個谷川金。 原本余清韻以為谷川金可能會是風霽月的人,現(xiàn)在想想,有可能不是。 她之前在車上有回想過藏獒出事的那晚,處于謹慎,有詢問過桑格達、在她跟車去到下面縣城的時候,桑格達家里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桑格達說,谷川金對著三只藏獒拍攝過。 藏獒出事,卻沒有出現(xiàn)“新”藏獒來混入其中,有沒有可能,那晚出事的,不只是藏獒? 那晚出事的可能是谷川金。 但是怪物不可能有兩個,所以理論上來說谷川金和羊群里的怪物不可能同時存在。 所以余清韻猜測,怪物可能不是吃掉什么人就會變成什么人。 怪物可能是吃掉什么人,就會分裂出被吃掉的那個人。 這樣一來,她的理論就成立了。 谷川金那晚有可能又偷偷私自去拍攝,碰到了怪物,被吃掉,然后分裂,期間驚動了藏獒,所以藏獒被吃了。 這么一來,余清韻又能推測這個怪物的殺人條件了。 她注意到,出事的兩晚都是在月亮被烏云遮蔽得不見光的時候。 而且怪物似乎會攻擊第一個注意到它的人,而且一個晚上應該只能分裂一個人。 不然那晚的藏獒也不會只是單純的失蹤了。 想通這一切后,余清韻心里好受些了。 一切真相,還需要后面慢慢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