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邪神[無限] 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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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是單發(fā)的,打完一發(fā)就需要再拿子彈上膛。 木倉管較粗,近距離攻擊會更強一些。 “呼” 經(jīng)幡隨風而起,一條經(jīng)幡落到了桑格達的腳下。 兩只藏獒已經(jīng)在尼瑪堆旁邊打轉了片刻,然后直接撲上了尼瑪堆。 頂上的石頭被推落到柔軟的泥土上,露出了石堆里的東西。 那是一只雙目怒睜,張著血盆大口的藏獒頭顱。 頭顱以一種隨意野蠻的方式丟進尼瑪堆里,平躺著頭顱,黑色黏膩成片的毛發(fā)下是干涸的血液。 石堆被推開,血腥味來漸漸濃郁起來。 兩只藏獒看著曾經(jīng)的同伴,先是有些猶豫,轉而覺得可怖,這種驚嚇感刺激了野獸的神經(jīng),兩只藏獒齊齊朝著石堆里的藏獒頭顱咬去。 “砰” 桑格達看著面前的一切,開了木倉。 木倉聲的巨響像一把回旋鏢,在這曠野里擦破了風和空間,不斷傳出震耳欲聾的回聲。 余清韻看向這個不知所措,但還算鎮(zhèn)靜得下來的中年男子。 他的那發(fā)子彈沒有打中誰,只是擦著石堆飛濺,警告這兩只藏獒。 這個做法確實震懾住藏獒,藏獒們停止了對頭顱的撕咬,漸漸退下。 “這是我失蹤的那頭藏獒!”桑格達說。 看出來了。余清韻心想。 自己這輩子是和頭顱過不去了嗎? 她上前用手親自查看了這顆頭顱。 正常的死亡流血程度,被啃咬斷開的頸部。 看來是昨晚那個白毛的野獸干的。 余清韻很清楚自己的運氣,看來那晚遇見的就是野人了。 她沒有動這顆頭顱,放回原位,然后跟著桑格達把石頭,石板重新堆壘起來。 等到完全壘好,余清韻問:“你說這是鎮(zhèn)邪朵幫,不是阻穢禳災朵幫。這兩者有什么區(qū)別嗎?” 桑格達說:“這兩個一般靠大小區(qū)分。鎮(zhèn)邪朵幫更小,阻穢禳災朵幫更大。而且鎮(zhèn)邪朵幫就說明這個地方是一個需要鎮(zhèn)邪的地方?!?/br> 鎮(zhèn)邪? 余清韻看著已經(jīng)開始緊張起來的桑格達,心里同樣緊張的同時,卻也確定了下來。 看來離邪祟不遠了。 撞邪,意味著她離目的地越近。 余清韻從車子里拿出地圖,對照著手機地圖,在噶拉貢八紙質區(qū)域圖上標記了這個鎮(zhèn)邪朵幫所在的大概位置。 他們全部上了車,車子繼續(xù)朝前開動。 沒多久,車前方出現(xiàn)了三個小黑點,黑點越來越大,原來是張子華三人。 是最后面一個女生主動上前來攔住桑格達車子的。 “叔,我身子不舒服,能不能先送我們幾個回去?我實在走不動了?!避囬T前的女人拿著一個手機,苦苦哀求。 旁邊沒有上前的張子華和谷川金看著,似乎是女生負責出面。 “這……”雖然她這么一說,桑格達也怕出人命,但還是先看向余清韻。 余清韻仔細打量了一下黎雪義雖然被寒風吹的有些蠟黃,但氣色還算不錯的臉,然后說:“我們不打算回去。你們還是走回去吧?!?/br> “那,那你們讓我跟著也行。求求你了?!崩柩┝x的聲音已經(jīng)在顫抖了。 他們是準備前往噶拉貢八深處的,余清韻不想隨意拉人入火坑。 但是她也注意到了黎雪義不對勁的用詞。 看了黎雪義身后的張子華和谷川金一眼,余清韻改變了主意:“幾個上車吧。坐后面?!?/br> 風霽月的人可能就在里面,這個女生顯然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所以不敢繼續(xù)跟著他們兩人了。 余清韻倒是很好奇這個女生先前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黎雪義三人上了后座位,被藏獒嚇到。周禮和思源雙手抱住兩只藏獒,不讓藏獒亂動,給黎雪義三人騰了騰座位。 擠一擠,勉強還能做的下。 黎雪義原本還一直畏懼著這兩只一直兇悍的巨型烈犬,后來見到這兩只犬被周力和思源像抱寵物一樣乖乖不動,黎雪義松了口氣。 桑格達的汽車不算小了,但是在許多人的擁擠下,滿人的車窗硬生生襯得車子小小一個。 “小姐,你有充電寶嗎?我想借一下?!崩柩┝x在車后座不好意思地說。 思源在包里鼓搗了一會兒,拿出一個充電寶遞給了黎雪義。 黎雪義連忙道謝,然后趕緊給手機插電。 手機屏幕里的吳燕也松了口氣。 剛才黎雪義一直提防著張子華和谷川金或許會對自己下手,所以用手機和吳燕視頻通話。 眼見著手機電量見底,以為自己死到臨頭的時候,桑格達的車子天神般降臨了。 還好,還好。 “你現(xiàn)在趕過來了嗎?”黎雪義當著車里所有人的面說。 “我現(xiàn)在在路上了。估計能比你們早到一點,我和劉強在屋子那里等你。” 不知道為什么,黎雪義覺得吳燕的語氣比平時強硬不少。 這個感覺有點陌生,但是在此刻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安全感。 “你現(xiàn)在在向導車上。那等他們送你們回來,他們是不是就要走了?”吳燕說。 黎雪義點頭。 后來他們兩個又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兩個小時后回到了桑格達的屋子。 余清韻看著下車后和吳燕擁抱的黎雪義一眼,又看了看吳燕身邊的劉強,挑了挑眉。 黎雪義把充電寶還給了思源,一行人跟著余清韻道別。 車子重新開動,出發(fā)。 緊閉的車窗里彌漫著藏獒的味道。 余清韻問:“紙條她拿了嗎?” 思源說:“拿了?!?/br> 其實剛才余清韻運用心神,讓思源寫了一張聯(lián)系方式的紙條,通過充電寶遞給了黎雪義。 余清韻想要知道這名女生在這短短的一個上午和半個下午里發(fā)生了什么,又察覺到了什么。 過了半個小時,余清韻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好友申請。 是黎雪義的。 余清韻同意了好友申請,說話沒有半點含糊:“你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br> 那頭很快傳來消息。 【我和他們從早上一路前進,憑借著以前和他們的經(jīng)歷分辨出戴著眼鏡的男生不是原來的男生了。后來遇到了一個牧民,在那里拖了一段時間,拖不住了,牧民要放羊,不肯送我,我就打開手機和我朋友視頻通話。另一個不戴眼鏡的男生雖然還是本人,但是卻跟戴眼鏡的男生是一伙的。還有,謝謝你?!?/br> 黎雪義怕余清韻分不清人,所以沒有說谷川金和張子華的名字,而是用特征代替。 當時危難關頭,黎雪義肯定也是懇求牧民送她回去的,這個奇怪的樣子卻沒有讓牧民松口送人,這個牧民身上一定有秘密。 車子繼續(xù)向前開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八點,再過一個多鐘頭就天黑了。 余清韻看著和天邊交接的地面出神。 在余暉落地之時,他們終于碰到了黎雪義口中所說的牧民。 牧民騎在馬背上,背著把□□,注視著夕陽。 橘黃色的,火紅色的余暉色調不一,在羊群的身上展現(xiàn),拉長它們的影子,影子在地上有些扭曲。 余清韻讓桑格達停車搭訕。 牧民看到是個本地人下車,也從馬背上下來。 余清韻一行人坐在車子里,沒有拉下車窗。 她進入【口不能張,眼不能開】狀態(tài),想要偷聽他們的聊天。 有些東西,有些事情,往往只有本地人才能敲得動本地人的嘴。 可惜的是,余清韻在那一刻忘記一件事。 本地人的本地話,外地人聽不懂。 聽到的是一陣嘰里呱啦后,余清韻脫離【口不能張,眼不能開】模式。 她靜靜地坐在車上等待著桑格達和牧民結束聊天。 中間她感覺空氣有點悶,拉下了一點車窗。 桑格達和牧民結束聊天以后,走到副駕駛座位的車窗邊跟余清韻說:“他叫桑格達,是來這里牧羊的。” 余清韻說:“你有沒有套出其他信息?他不可能單純來這里牧羊而已?!?/br> 桑格達點頭:“你說的沒錯,他確實有其他目的?!?/br> 他看了一眼那位牧民,牧民也朝他點了點頭。 得到了牧民的默許,桑格達作為中間人給余清韻傳話。 “他叫多則噶,之所以來這里,有一件最為重要的事情……” 余清韻聽完,瞳孔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