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邪神[無限] 第16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女主她兒媳、別釣了啦[電競]、沉夜·刑偵、變質(zhì)(骨科,h)、孤枝幼雀、迷失信號[病嬌]、酸酸甜甜腦洞堆放處、隔著(兄妹骨科1v1)、葛蓓莉亞綜合征(NP高干骨科)、女配在體院挨cao的N種姿勢(NPH)
余清韻把快要接觸到窗簾的匕首收回。 撩開窗簾是因為余清韻想要提醒外面抬轎四人,很顯然,這行不通,她一旦撩開窗簾就會有不知名的危險。 既然窗簾不行,那就門簾好了。 余清韻抬腳想要弄開門簾。 同樣,也是一伸過去,整個人就開始哆嗦。 內(nèi)壁上的鬼臉因為她這些動作而有些sao動。 內(nèi)壁上的鬼臉浮動,一張張的,都想往前擠,前面的鬼臉又被后面的鬼臉開始擠到后面。 上挑冷笑的眉眼,充滿了陰冷和貪婪,仿佛余清韻就是那個rou餑餑。 門簾也不行。 看來想要通知外面抬轎的四個人是不可能了。 外面仍然是除了腳步聲以外,再沒別的聲音了。 莫立鶴斷后攔住風(fēng)霽月的時候,余清韻也早聽到箱子外面仆人們的談話內(nèi)容。 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是廳堂,離季府門口和紅轎已經(jīng)極為接近了。 余清韻出了箱子就直接開跑。 她有想過莫立鶴可能會死亡。她一定不能被抓住,不然莫立鶴的死就沒有意義。 誰知跑到半路就看到趕過來的白面皮影小人。 鑒于白面皮影小人之前能和風(fēng)霽月糾纏牽制,余清韻拿過白面皮影小人就原路返回趕回廳堂。 后來,白面皮影小人成功纏住風(fēng)霽月,她成功救回奄奄一息的莫立鶴。 只是莫立鶴傷勢過于嚴(yán)重,又沒有她這樣恐怖的恢復(fù)力,要是再不趕緊逃離這里出去救治,恐怕還是難逃一死。 內(nèi)壁上的鬼臉們似乎呼之欲出,但遲遲沒有動靜,只能變化著姿勢,各個都盯著余清韻。 余清韻見到它們似乎不能攻擊自己,有些疑惑。 旁邊的莫立鶴低垂著身子靠在紅轎內(nèi)壁邊上,坐著軟墊,無力支撐著身子,低垂著腦袋,只能看到那些粘連著血塊的一根根發(fā)絲。 鬼臉們對莫立鶴絲毫沒有興趣,而是看著余清韻的位置。 她看著內(nèi)壁上一雙雙眼睛,順著它們視線轉(zhuǎn)移,發(fā)現(xiàn)這些鬼臉看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懷中的銅鏡。 對了,新娘帶鏡進(jìn)轎就是為了祛除轎子中的邪垢。 銅鏡的邊框是一大塊金黃色的銅制成的,微黃的鏡面,照得人和場景模糊不清。 即使是一面照射景物不盡人意的鏡子,外觀上看,做工也是極為得細(xì)致。 銅鏡的鏡面已經(jīng)微微碎裂。 也許是因為鏡面的些許磨損,才讓轎子里的鬼臉們擺脫了一點束縛,得以在內(nèi)壁上活動。 因為摸清了鬼臉不能攻擊的原因,余清韻這才放下心。 她把銅鏡靠在旁邊的轎子內(nèi)壁上,鏡面對準(zhǔn)內(nèi)壁。 內(nèi)壁上的鬼臉瘋狂轉(zhuǎn)動,都想要遠(yuǎn)離銅鏡所處的那塊地方。 鬼臉實在夠多,不管怎么移動,隨處都有鬼臉。 銅鏡照到的那處地方發(fā)出刺耳的焦灼聲。 “噗呲噗呲” 鬼臉瘋狂涌動,整個轎子里發(fā)出聲響和搖動。 余清韻身下的轎子有一瞬間停止移動。 外面的周力四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轎子里的不對勁。 但是轎子只停下了幾秒,很快繼續(xù)移動。 抬轎的四人沒有出聲詢問余清韻,也沒有停下轎子進(jìn)來查看狀況。 原因很簡單。 出了府,在外面抬轎,不能發(fā)出人聲,不然會被四周窗戶上的邪祟發(fā)現(xiàn)。 上次他們?nèi)耸肿銐颍闶菤⒘艘徊?,成功挺過去,這次他們只有五人。 至于轎子里的異動。 周力四人對余清韻很放心。 要是真的有危險,余清韻拼了命也會跑出轎子的。 外面的人仍然抬著轎子移動,里面的余清韻冷靜地?zé)o視轎子內(nèi)壁上瘋狂活動的鬼臉,板過莫立鶴的身子,查看傷勢。 莫立鶴的傷多是因為怨氣入體破壞了器官內(nèi)臟,內(nèi)部出血,肌膚表層伸出血液,整個人看上去剛從血池里爬出來的一樣。 他的頭上磕出了一個大口子,那是他摔在地上時弄出來的傷,左手只是擦破了點皮,但是右手的幾根指頭rou都掉的差不多了,已經(jīng)能看到里面的森森白骨。 右手的手指扭曲,讓人看的就發(fā)痛。 右手是莫立鶴畫符箓時主用的手。 余清韻帶著白面皮影小人折返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風(fēng)霽月頂著那張清雅出塵的臉,一腳踩在莫立鶴右手。 風(fēng)霽月真的狠,莫立鶴要是再不得到及時救治,這只手算是廢了。 余清韻用手想要撕下自己干凈的內(nèi)裙裙擺來給莫立鶴包扎。 她的力氣很大,卻根本撕不下這身精致繁復(fù)的嫁衣,無奈之下,改用匕首切割。 匕首切割得很利索,內(nèi)裙一下子就弄出來一個長布條。 余清韻下意識很熟練地拿起布條給莫立鶴的右手輕柔地包扎好。 他還在昏迷,氣若游絲。 除了包扎一些傷勢嚴(yán)重的傷口,余清韻就做不了什么了。 希望莫立鶴能再堅持堅持。 余清韻把莫立鶴的身子慢慢挪動,給他弄了個舒服的姿勢休息。 轎子最后慢慢停了下來,門簾是被外面的思源主動撩開的。 轎子外面的人弄開了門簾,沒有發(fā)生其他危險。 余清韻把莫立鶴留在了轎子里面。 她一出來就看到周府的大門。 門口兩邊各掛著紅色的宮燈。 風(fēng)吹著宮燈下的燈穗流蘇。 周圍大霧彌漫,五米之外只剩下灰白色的世界,只有這高大陰森的周府門口開著門。 周圍只剩下他們六人。 風(fēng)霽月沒有追上來。 余清韻沒有廢話,朝著他們點頭,然后走入周府。 她走了幾步路,扭頭往后看,看到周力幾人仍然站在紅轎旁邊,靜靜望著她。 紅轎需要人在這里留著接應(yīng)。 但其實更重要的是周力幾人留在這里負(fù)責(zé)擋住可能會趕上來的風(fēng)霽月。 余清韻已經(jīng)走了兩三米遠(yuǎn),隔著時不時飄起的白霧,看著已經(jīng)有些模糊身形的四人最后一眼。 所有人都在為她斷后。 晴空,向丹旎和鄭云庭至今不見蹤影,應(yīng)該也是留在了季府?dāng)嗪蟆?/br> 余清韻拿著匕首,手腕上纏著圓盤,懷抱銅鏡,不再遲疑,跑入周府。 已進(jìn)入周府,余清韻就感覺自己似乎腳下的土地有些扭曲,可是定睛一看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周圍的氣氛變了。 黑色的夜,路上的燈籠都冒著紅色的微光,照亮著暗色的,扭曲的植物枝葉。 紅色嫁衣的女人跑過一個個房屋,掠過一個個花卉植物。 房屋里紙糊的雕花窗子偶爾能看到冒出的奇怪鬼影,旁邊的花卉植物總是會詭異地抖動。 周府靜悄悄的,布置也沒有季府那般熱鬧。 周老爺,周夫人和一個個仆人都不見蹤影。 余清韻沒有在意自己途徑的一個個詭異可怖的景象和不正常的動靜。 她循著記憶里的位置,跑進(jìn)了花園,找到了那片湖水。 夜晚的湖面上,大霧漸起,竟然有幾分像府外阻擋余清韻幾人視線的白霧。 水底下的流動很難控制。 余清韻把護(hù)身的笨重銅鏡放在了棧橋上,然后直接跳入了湖中。 一進(jìn)入湖水里,冰冷感覆蓋在肌膚之上,滲透入骨髓之中。 余清韻空蕩蕩的心口更加的痛了。 她在水下睜開眼,入目就是自己心口上紅艷艷的血水。 刺痛,鈍痛,像是有刀子在慢慢磨著自己心口上的rou,這可比風(fēng)霽月干脆利落地掏出自己心臟疼多了。 余清韻雙臂張開,調(diào)整姿勢,朝著水底下游去。 就在這時,余清韻的肩膀,手臂被后面的東西扯住了。 她扭頭往后看,看到了紫色的rou,綠色的rou,還有各種惡心的東西。 原來周府上的邪祟不是消失了,而是全都上了她的背。 進(jìn)入水下后,這些邪祟開始有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