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邪神[無限] 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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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兩個邪祟倒地,濺起星火。 “都沒事了?!庇嗲屙嵳f。 其他人紛紛睜開眼睛。 他們一看到渾身冒火的邪祟就忍不住往旁邊退去,顧不上之前的爭吵了。 “危險已經(jīng)過去了,那我們該好好聊聊剛才的事了,”余清韻表情嚴肅,“我不是你們的誰,既然都已經(jīng)懷疑我了,那就各走各的路?!?/br> 劉思華看著熊熊大火旁站著的余清韻,高漲的焰火將她的嚴肅的眉目照映得一清二楚。 她,她難道不覺得旁邊這兩個奇怪舉止的邪祟更應(yīng)該注意嗎? 就因為注意到邪祟奇怪舉止,所以余清韻才更急著想要跟著群腦子變得越來越不清醒,情緒越來越不穩(wěn)定的人分開。 這些天他們在洞窟里前行,擔驚受怕,永不見天日,走的每一條隧道就像是同一條永遠走不出去的路。這樣的環(huán)境,他們會變成這個樣子情有可原,但是余清韻并不愿意他們會影響到她后面的行動。 余清韻發(fā)現(xiàn)他們撞邪的頻率也越來越高,這一次所有人躲避,這兩個邪祟直接相互殺戮致死。 撞邪頻率高,說明他們已經(jīng)靠近邪祟密集的深處了,而且邪祟暴動相互廝殺這也是余清韻第一次見。 蹊蹺,詭異,這讓余清韻想起到現(xiàn)在還沒有頭緒的風(fēng)霽月和他宿主的蹤跡。 同行的這群人,早被余清韻觀察了個遍。 余清韻自己現(xiàn)在謹慎,但有時候謹慎過多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她把所有人都懷疑了個遍,到頭來發(fā)現(xiàn)每個人在她眼里都有疑點。 尚佳佳幾個現(xiàn)在跟在她身邊的人都有疑點,不在她身邊的張光緒和向?qū)瑯佑幸牲c。 張光緒是個邪祟,又或者是其他人假扮,余清韻不敢確定。 向?qū)皫滋鞄е_教授幾人在洞窟里走竟然一直沒有碰到邪祟,余清韻覺得奇怪。 余清韻現(xiàn)在缺少的就是一個點,一個最重要的點,一個能讓她直接確定風(fēng)霽月宿主是誰的點。 余清韻一直在找這個機會,但是沒找到,現(xiàn)在也不需要找到了。 他們一群人已經(jīng)接近洞窟深處了,拿到風(fēng)霽月被封印在這里的肢體才是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 風(fēng)霽月和他宿主的事先放一放,余清韻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和暗中的這個人比比誰更先到達洞窟最深處拿到肢體。 她沒有多余的時間浪費在這群人身上。 余清韻這段時間休息得也差不多了,雖然沒有之前剛進洞窟時狀態(tài)那么好,但是她把自己腦中考察隊所有人都過了一遍,發(fā)現(xiàn)誰都打不過她,這也說明藏在暗處的風(fēng)霽月宿主并不需要她太擔心,她只需要在后面趕路的過程中注意不要被像上次人甬一樣的大邪祟殺死就好。 余清韻既然這樣想,那么和晴空的合作就可能會泡湯,因為她并不知道晴空會選擇跟著考察隊尋找出口還是跟著她深入洞窟。 所以余清韻說完這句話以后,將目光放在了晴空身上。 晴空看了余清韻一眼,又看了看考察隊里的其他人。 晴空也很為難。 她的任務(wù)是探查邪祟暴動的原因,但沒有解決暴動這個任務(wù),之前跟余清韻合作也是想著既然能一起一勞永逸的解決也是最好。 余清韻現(xiàn)在要跟考察隊分開,晴空不免要在心里想一想自己和余清韻先前的合作還作不作數(shù)了。 “你們要分開走嗎?”晴空先是問了問考察隊里的其他人。 羅教授把自己的老花鏡摘下來,呼了口氣,又用內(nèi)襯的衣袖擦了擦,說:“不管你們是要怎么樣,我把話放這兒了,我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有施暹草的地方,如果你們怕死,那你們就自己走,我要跟著余小姐他們。” 尚佳佳說:“羅教授……” 魏正禮說:“羅教授,我們也不是不想找施暹草,以后還有的是機會,但如果我們現(xiàn)在這些樣子還要堅持下去,死了值得嗎?” 依潔說:“羅老,我覺得魏哥說的有道理……” 羅教授一瞪眼:“我又沒叫你們現(xiàn)在還要陪著我。我已經(jīng)是一把老骨頭了,我這次一定要找到施暹草,死了就死了。你們現(xiàn)在要走可以走,不用管我?!?/br> 劉思華左顧右盼,猶豫著,還沒有發(fā)言。 余清韻說:“既然都已經(jīng)立場明確了,那就分開。不過我先說,就算你們現(xiàn)在要找出口也找不到,你們根本出不去,只有把這個洞窟撞邪的事解決了才能找到出口。” “話是這么說,但我只是給你們提個醒而已,分開是一定要分開的?!?/br> 誰都不能阻擋余清韻要分開的心。 第87章 施暹草 羅教授把自己的老花鏡帶上,走向了余清韻的身后,嘆了口氣,說:“先前我就和你們說過,這次洞窟考察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要去就來和我報備。眼下關(guān)系到你們的死活,你們走我并不怨你們,要走你們就走吧?!?/br> 尚佳佳咬了咬嘴唇:“羅教授,我們一起走吧,你真的要死在這里嗎?” 魏正禮向前走了幾步想要靠近羅教授:“教授,你和朱教授這一次洞窟考察都沒了,我們要怎么和所里交代?” 羅教授沉默了一下。 余清韻轉(zhuǎn)頭看向這位老者。 滿頭華發(fā),帶著一個老花鏡,因為長時間地呆在灰暗的洞窟里,顧不得講究,衣服皺巴巴的,臉色憔悴。 火光沒了余清韻的遮擋,打在這名老教授身上,身子微微佝僂,他的眼眸藏在鏡片的反光之中,看不出情緒。 余清韻也很好奇為什么這名老教授連性命也顧不上,執(zhí)意要跟著他們?nèi)ふ沂╁卟荨?/br> 還是說,考察研究真的是這群科研人員心中怎么也放不下的執(zhí)念嗎?比命都重要? 羅教授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們擔心我,也知道我要是真的死在這里,你們回去以后也難交代?!?/br> “我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交代好了遺囑,所里面的事務(wù)也跟助手完成了交接,打了預(yù)防針,這些你們都不用擔心了,這都是我自己選擇的路?!?/br> “我這輩子,就想再看一次施暹草,圓我的心愿?!?/br> “為什么非要這一次看?”魏正禮不明白,“我們等下一次,下一次準備妥當了再來不可以嗎?” “你不懂,”羅教授說,“你知道我上一次和我的教授來的時候是多少年前嗎?” “是五十年前?!?/br> “這些年我也來這里考察過,可每一次都無功而返,只有這一次,洞窟封閉灰暗,和五十年前一樣?!?/br> “施暹草所在的洞窟,五十年才出現(xiàn)一次。我這一次要是走了,下一次就再也沒了機會” 依潔說:“你看到了施暹草,不能帶出去,自己也死在這里,羅教授,值嗎?” 羅教授說:“……值?!?/br> 三個學(xué)生都為難地看著他,站在了一起,站在了余清韻的對立面。 他們的行動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 余清韻轉(zhuǎn)頭看向晴空和劉思華。 她已經(jīng)無所謂晴空是否會跟著自己了。 晴空思索。 魏正禮幾人她是知道的,要是尋找出口的路上碰到了邪祟,沒有人護著,一定會死。 而且她這一次的任務(wù)只需要查到秦嶺深處邪祟暴動的原因就好了。 “抱歉。” 晴空對余清韻抱歉地點了頭,走向了魏正禮幾人。 余清韻看著她的舉動就知道晴空一定沒有出過幾次任務(wù)。 居然連撞邪之后無法離開這片區(qū)域都不知道,她提醒了人家也不當回事。 “我跟余姐?!眲⑺既A見狀,走到余清韻和周力身邊。 他身邊站著兩個戰(zhàn)斗力,安全感倍增。 晴空沒放心上,他自己可是還記得寺廟里那場奇怪詭異的大雨和僧人不能下山報警的詭異氛圍,下山撞邪那場沒有盡頭的白霧。 不出意外,這次肯定也不能離開這里,而且剛才余姐也說了石壁頂上已經(jīng)沒了露天,這肯定是出不去了,還不如跟著余姐一路走著。 他前面一次沒有信她,但還是被她給救了,這次自己可不能再拖后腿了,這次再識不清跟錯了人,肯定會死的。 晴空雖然有符箓能護著,但劉思華還是更信得過一起撞邪了好幾次的余清韻。 余清韻在原地收拾了一下東西,背好自己的背包,周力背著自己的旅行包,劉思華和羅教授各背各的。 余清韻對著他們點頭:“我們走了,再見。” “再見,”晴空心里復(fù)雜,自己剛和人家承諾好合作,轉(zhuǎn)頭沒幾天就失信了,“下一次見面,能幫的上忙的,你盡管說?!?/br> 余清韻嗯了一聲,帶著三人選了個洞窟隧道,走向更深處。 晴空站在原地,又看了看魏正禮幾人,她坐下理了理火堆,說:“我們現(xiàn)在這里休息,回復(fù)一下體力和精力。” 她環(huán)顧四周,眼下這里就有四五個隧道,也不知道該走哪里。 “等我們休息好了,再出發(fā)尋找入口?!鼻缈照f。 魏正禮幾人坐在她身邊聽著她的話,紛紛應(yīng)下來,有了晴空的保護,幾人也都明白自己在洞窟里生存幾率會高上不少,隱隱有以她為首的趨勢。 魏正禮準備那點枯葉扔進堆火,尚佳佳就指著他的脖子,驚呼:“你看看你的脖子?!?/br> 所有人都看過去。 魏正禮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微微的疼,還有點黏膩。 他把手又湊到自己鼻間聞了聞,好像,是血。 剛才余清韻手上黑不溜秋的東西輕輕碰了他一點,冰冷無比,他當場被人家的氣勢給嚇了一下,事后還以為沒多大的事。 看來那個女人的武器,真的很鋒利。 魏正禮不寒而栗,抖了抖身子。 那個女人和她的同伴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火焰燃燒,遲遲沒有新的燃燒物添入,周圍變得有些灰暗,人一變少,顯得更加的空曠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