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邪神[無限]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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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嘶” 帳篷拉鏈聲響起,外面的東西好像要進入帳篷里。 周力和思源兩個皮紙人從背包里跑出來,幻化變大成成人形態(tài)。守在余清韻身邊。 余清韻只是睡在席子上,條件簡陋不講究,根本沒脫鞋,她站了起來,開啟【口不能張,眼不能開】狀態(tài)。 帳篷外樹枝燒焦的焦炭味,黑色焦炭里不斷小聲裂開的噼啪聲,被打開還在搖晃的帳篷門簾一角。 周圍除了周力,思源和白面皮影小人,余清韻沒察覺到有其他東西。 余清韻解除狀態(tài),走出帳篷,周力和思源也出去,重新生起火。 周圍肯定有什么東西是余清韻察覺不到的。 這個秦嶺里的東西。 火焰再次升起,焰光帶來了視野的清晰,但也僅限于營地周圍。 余清韻沒有急著讓周力和思源變回皮紙人,回到背包里。 三個人守在火堆邊,余清韻把身后的帳篷門簾重新關(guān)上,擺了三個折疊椅在火堆邊。 她在等,在等周圍的東西再次忍不住滅火。 “呼” 吹氣聲再次響起,火勢旺盛,一瞬間視線全黑。 這一次余清韻聽清了,就在身邊,就在耳邊,看不見,摸不著,那個吹氣聲甚至沒有帶起其他的氣流和風(fēng)動,僅僅只是一個聲音,火就滅了。 周力和思源也反映沒有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余清韻沒能找出藏在暗處的那個東西。 余清韻在椅子上繼續(xù)坐著,黑暗之中,那個東西遲遲沒有下一步。 余清韻讓周力去找樹枝,重新燒火。 在周力找樹枝的期間,余清韻把強光手電筒和煤油燈都拿了出來試驗。 強光手電筒只適合極度黑暗下遠距離照射,光束集中,在這個場合下不適合使用。 余清韻又一個打火機點了煤油燈,亮起的一瞬間,余清韻看到自己面前閃過一張鬼臉。 一瞬間鬼臉消失不見。 時間太短,余清韻沒看清,只是依稀記得一點輪廓。 腐爛的,猙獰的,殘缺不齊的。 煤油燈隨著鬼臉的消失也滅了。 “噠噠噠” 有腳步聲踩過地上零碎的枯枝敗葉,周力把收集到的燒火樹枝抱回來了。 三個人重新生起了火。 火焰亮起不到一分鐘,又是一個吹氣聲,火焰滅了,余清韻沒能找出那個東西。 她重新燃起第三次火,這一次火焰亮起前,余清韻充分做好了準(zhǔn)備,握緊了手中的匕首。 火焰亮起的一瞬間,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尖叫,這聲尖叫的主人分不清性別,離他們很遠。 余清韻沒有顧得上恍神,她聚精會神,抓住第三次火亮起的一瞬間,鬼面圖紋浮現(xiàn),刺中了閃現(xiàn)過的鬼臉。 “噗呲”匕首刺入,那張鬼臉消失。 火焰仍然亮著,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匕首上的血液被匕首慢慢吸收著,一滴都沒有浪費地滴到地上。 今晚不出意外,它不會再出現(xiàn)。 那道尖叫聲也有可能不是真正的人,余清韻不會貿(mào)然夜晚行進那么遠的距離去查看。 “你們?nèi)齻€今晚一起守夜?!庇嗲屙崒χ芰Γ荚春桶酌嫫び靶∪苏f。 煤油燈不好放進帳篷,余清韻可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半夜莫名起火。 她拉開帳篷簾子,重新躺進去。 她需要好好休息,為明天爬一整天的山做準(zhǔn)備。 第78章 是誰 第二天一早,余清韻被周力和思源叫醒。 兩個皮紙人反饋,昨晚在余清韻刺傷奇怪的吹火鬼臉以后,無事發(fā)生,它們一直守在火堆邊,注意四周。 余清韻有讓它們在早上六點叫自己起床,但當(dāng)她起來以后,面前的兩個皮紙人說,它們兩人過去叫她起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帳篷外面,拉鏈進出口處,站著一對腳印。 昨晚竟然一直有東西站在余清韻帳篷門外,和熟睡中的她相隔幾步,火堆旁的兩個皮紙人一直沒發(fā)現(xiàn)。 那個東西就一直站著,沒有拉開拉鏈,如果拉開了,余清韻會立即驚醒。 即便如此,余清韻還是后怕,出了一身冷汗。 這身冷汗不只是因為昨晚那個東西一直站在帳篷外面,無人察覺,更是因為白面皮影小人。 白面皮影小人比兩個皮紙人敏銳多了,昨晚那個東西剛剛出現(xiàn),白面皮影小人立即通知了余清韻。 但是之后那個東西站在帳篷外,白面皮影小人居然沒有來提醒她。 “你們有看到白面皮影小人嗎?”余清韻心下不妙。 周力和思源搖頭:“昨晚你進入帳篷睡覺以后,我們就沒有看到它,還以為它在帳篷里守著你?!?/br> 白面皮影小人一直沒有出現(xiàn)。 余清韻撩開帳篷的門簾,看向周力和思源說的那個鬼腳印。 腳趾清晰,兩個腳掌并排,就站在帳篷門口正面,腳印很深,像陷進去一樣。 奇怪的鬼腳印。 消失的白面皮影小人。 余清韻沒有任何頭緒。 雖然說白面皮影小人之前有被風(fēng)霽月蠱惑的可能性,但當(dāng)黃歲娥說白面皮影小人突然被陶罐里的白色粉末飄出并包裹之后,余清韻對白面皮影小人的懷疑就蕩然無存,因為陶罐里的骨灰是前世自己的骨灰,骨灰包裹住白面皮影小人,未嘗不是在“凈化”它。 白面皮影小人不出現(xiàn),可能是被什么東西絆住,亦或者是與昨晚站在帳篷外的東西相互博弈消失了,不然那個東西也不會一直站在帳篷外進不來。 以上都只是余清韻的猜測。 她拿出手機,把這個腳掌拍了下來,對周力和思源說:“趁著現(xiàn)在還沒那么熱,我們趕緊收拾營地出發(fā)?!?/br> 白面皮影小人消失,不代表余清韻就找不到風(fēng)霽月肢體的位置了。她身上還有著白面皮影小人上次畫的地圖,風(fēng)霽月所有肢體大概位置都在上面。 余清韻和周力兩人花了點時間把營地收拾好,她望著西南方向,郁郁蔥蔥的樹林和連綿起伏的山勢。 余清韻不懂風(fēng)水,可也能感受到西南方向的群山聳立環(huán)繞,鎮(zhèn)煞陰邪之地。 余清韻帶好手套和帽子,出發(fā)。 一路上坡,全是擋人的樹枝草叢,比人還高,周力站在最前面開荒,余清韻站在中間,思源在后面。 余清韻需要保存體力,以便應(yīng)對不時之需,又或者提防著哪一個地方可能會竄出來昨晚的鬼臉。 林間早晨霧氣彌漫,余清韻只能看到周圍的周力和思源,還有擋路的草。 耳邊只有三人砍草和踩斷地上枝丫的聲音。 余清韻原本在正常揮動著手上鐮刀的時候,鎖骨處突然有點刺痛。 她沒太在意,林間砍草時常會有枝條揮來。 可是又過了一陣子,余清韻的鎖骨處扔火辣辣的疼,有一道液體流動的觸感在鎖骨處,沾著肌膚,貼著衣服布料。 余清韻騰出左手把衣領(lǐng)揪起來,低頭一看,自己的衣領(lǐng)不知何時破開了一個斜著的口子,自己的鎖骨傷口處的血流出。 難道是枝條太鋒利了?余清韻奇怪。 她用一點紗布和膠布,包扎好自己鎖骨處的傷口,三人繼續(xù)前進。 又走了一段路,余清韻的后背一陣刺痛,她平靜地問身后的思源:“我的后背是不是出現(xiàn)傷口了?” “你的后背被割了一道口子?!?/br> 余清韻讓思源幫自己包扎。 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思源把旅行包放下,在里面拿出紗布和膠布。 余清韻的背后包扎完畢。 余清韻問:“你們兩個有被割傷的痕跡嗎?” 周力和思源說:“有一點。” 余清韻查看他們身上的傷。 都是細碎的小創(chuàng)口,連傷口都算不上,皮紙人身體特殊,這些小創(chuàng)口并不會流出紅色或者黑色的血液,外面一層的皮被切開,會露出里面黃色的紙。 自己的傷口和它們不一樣。 有東西在附近。 余清韻掃視四周,除了翠綠的一片,沒有任何不對勁。 “走吧?!庇嗲屙嵳f。 這一次,她不再是拿著鐮刀跟著周力和思源兩人一起砍草,她把鐮刀收起來,匕首拿在手中,改變隊形。 周力和思源在前面,她自己一人在最后面。 “如果身后傳來不對勁的動靜,你們就轉(zhuǎn)身支援我?!庇嗲屙嵳f。 周力和思源點頭。 一行人繼續(xù)前進,又走過了一段時間,余清韻感覺到腳腕一個劇痛,瞬間,鬼面圖紋開啟,朝著底下看去,看到一個鬼臉在地上沖著她笑。 那個笑容咧開,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