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邪神[無限]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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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 是那個白面皮影小人的笑聲。 皮影小人的笑聲在整間房里回蕩著,余清韻皺了眉,讓骷髏小人出現(xiàn)。 笑聲消失后,骷髏小人并沒有出現(xiàn),余清韻依然能感受到彼此之間的聯(lián)系,它們的狀態(tài),但是余清韻發(fā)出的指令全部無效。 骷髏小人也不見了。 在一個家里尋找著紙片一樣輕薄的東西太難了,余清韻詢問風霽月:“我出去以后你有在家里看到白面皮影小人嗎?” 風霽月說:“沒。我只看到了你的骷髏皮影小人?!?/br> 余清韻說:“它們在干嗎?” “你失去它們的聯(lián)系了?”風霽月瞇了瞇眼,“它們在廚房里磨刀?!?/br> 磨刀?余清韻背后發(fā)涼,她往四周看了看,整個家里安靜極了。 余清韻走去廚房。 里面干凈整潔,鋒利發(fā)亮的菜刀掛在刀架上。 一個。 兩個。 三個。 一個不少。 余清韻想把這三把菜刀收起來,但是把家里所有地方想了一遍,發(fā)現(xiàn)都不行。 消失的三個皮影小人就藏在暗處,她無論把菜刀放在哪里都能被它們拿出來。 最后余清韻還是選擇把這三把菜刀留在刀架上。 余清韻走出廚房,刀架上的菜刀貼墻的背面,白面皮影小人微笑的黑色線條露了出來。 余清韻坐在沙發(fā)上查看手機消息。 李仁貴給她發(fā)來了消息。 【賣供奉香火符紙的人找到了,是個老道士,說要親自加你的聯(lián)系方式問幾句話才決定賣不賣?!?/br> 余清韻給李仁貴發(fā)消息 【可以,你把他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吧?!?/br> 李仁貴發(fā)來老道士的聯(lián)系方式,余清韻復制號碼,添加好友。 對面很快通過了好友申請。 是一個當代中老年人通用的荷花頭像,名字叫敬上三清。 余清韻說【我想來買一些香火供奉過的符紙?!?/br> 對面正在輸入中,好半天才打出一段話【你拿來具體要做些什么?】 余清韻說【紙人,符箓?!?/br> 對面說【可曾去過寺廟?!?/br> 【去過?!?/br> 【把你的地址和號碼發(fā)來給我吧,我把所有的符紙給你發(fā)過去,一共一百張。】 余清韻有點摸不著頭腦,但還是發(fā)了地址和號碼,然后說了聲謝謝,問多少錢。 【一萬?!?/br> 對面毫不含糊地發(fā)來消息。 余清韻感覺一萬有點少了。 余清韻又去問李仁貴關(guān)于這個老道士的事。 李仁貴說是他之前去的一個小道觀,做老板的就喜歡多去這類地方拜拜,不過這個小道觀香火有點少,基本上都是周圍村子里的人去供奉,可能要揭不開鍋底了。 余清韻轉(zhuǎn)頭繼續(xù)聯(lián)系老道士,問道觀情況如何,改天想去拜一拜。 老道士直接說道觀堅持不下去了,就不必來了,這次賣符紙也是迫不得已了。 余清韻說資助一百萬繼續(xù)開下去,然后繼續(xù)弄些香火供奉過的符紙專門給她提供。 對面應了下來。 符紙的事情搞定了,余清韻等著夜晚到來。 晚飯和爸爸mama吃過以后,余清韻回房等待。 23:59。 爸爸mama準時出門,余清韻站在家門后,聽著樓道里它們下樓的動靜。 它們走了。 余清韻又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家里的廚房。 她只開了客廳的燈,燈光打在余清韻的身上,將她暴露在最明顯的地方。 廚房里一片灰暗,只能看到里面柜臺和冰箱的點點輪廓。 看不見刀架,更看不見面掛著的菜刀。 里面似乎又傳來了一點點磨礪的聲音。 是她聽錯了嗎?余清韻不敢確定。 余清韻拿出匕首,推開家門。 廚房里皮影小人磨刀的事現(xiàn)在需要放一邊,今夜探索四樓可是她早就決定好的事情。 余清韻打開門,關(guān)上家門,聲控燈亮起。 余清韻的眼窩,臉頰,人中流下陰影。 樓上再次傳來腳步聲,直沖余清韻而來。 余清韻就在三樓等著它。 四樓的東西下來了。 非常的瘦,但又不像前晚的骷髏那般直接沒有rou。 和胖大嬸的話對上了。 第63章 狂熱 余清韻迎上去,匕首尖峰對準它的手腕,這么向上一劃,皮開rou綻,整條筋被劃破。 她又彎腰躲過攻擊,這次匕首直指它的天靈蓋。 匕首剛一碰到它眉峰,余清韻的肩膀被它抓到。 肩膀上一陣刺痛,讓余清韻的匕首不能再精進半分。 余清韻的匕首轉(zhuǎn)了個方向,要將它整個眉骨劃破。 鬼影松開了對余清韻肩膀的攻擊,躲過這一擊。 余清韻忍著疼,乘勢而上,將匕首從它的眼睛扎進腦中,還沒來得及深扎,它就閃開,這一次毫不留戀,它跑下樓了。 余清韻站在原地,氣喘吁吁,沒有追上去。 她打算看看四樓晚上胖大嬸對面那間房里的骷髏有沒有被爸爸mama處理掉,那具骷髏到底想干什么,它跑進爸爸mama的房間到底是為了陶罐里的那些骨灰,還是風霽月的手。 余清韻走上四樓,三樓的聲控燈暗下,整個樓道內(nèi)重歸于一片黑暗與死寂。 男人今晚又是喝得醉醺醺,半夜回家。 他走進熟悉的樓房,胡子拉碴,酒氣纏身,就連呼出的氣仿佛都帶著酒味。 今天白天出門居然碰到那一家子恐怖的東西了,真是晦氣。 男人腳步搖晃地踏上臺階。 “噠” “噠噠” 二樓樓梯平臺里的聲控燈沒有亮起,男人靠著樓道的墻壁上走,全世界似乎在搖搖欲墜。 他記得二樓的聲控燈早在一個月前就壞了,一直沒人來修。 真麻煩。 男人走到了二樓的拐角平臺,撞上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男人倒在地上,又艱難地站起來,他確認面前黑乎乎的是一團人影,破口大罵:“你他媽不長眼睛???沒看到我要過去嗎?” 男人罵完就要湊近看。 一湊近,一股說不清的臭味襲來,讓男人打了個激靈。 這個味道,有點像長時間放置在外面的生rou,發(fā)臭了,但仔細一聞,又不太像是那個味道。 男人把頭遠離了這團黑乎乎的人影,突然有點心慌,罵了句神經(jīng)病,卻繞開了那團黑乎乎的人影繼續(xù)往上走。 他還有十幾個臺階就上到三樓了。 往上的三樓聲控燈因為男人的腳步聲亮起,橘黃色的燈光打在男人臉上,明亮的視線讓男人剛才莫名慌亂的心多了點安全感。 有了點安全感,他壯著膽子往后看了看。 樓下陰影處,那團黑乎乎的人影仍然佇立在那,一動不動。 男人自討沒趣,撇了撇嘴,繼續(xù)往上走。 “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