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邪神[無限]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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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立鶴渾身是黑色的腥臭血液,有些氣喘,站定,看到了余清韻在沙發(fā)上看著他。 他抿了抿嘴唇,抬腳要走上去。 這個時候前臺動了,朝莫立鶴走去。 第47章 因果報應(yīng) 莫立鶴沒有再拿出符紙,余清韻猜測他應(yīng)該是沒有符紙了。 沒有符紙的莫立鶴很被動,前臺剛朝他走去,下一秒渾身模糊,灰色不明,朝他撲去。 莫立鶴腳步一轉(zhuǎn),側(cè)身閃開,有些捉襟見肘,他一直捏著圓盤,隨著身上的傷口開始變多,最后不得已丟出圓盤。 圓盤高速旋轉(zhuǎn),將鬼影狠狠擊中,鬼影消散,圓盤掉落在地。 莫立鶴上前撿起自己的圓盤,圓盤裂開了好幾道縫隙。 余清韻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這個灰黑色的圓盤邊緣都有著干涸的紅褐色東西。 像是血,會是她的血嗎?莫立鶴就是拿這個東西肢解自己? 莫立鶴重新走到余清韻面前。 面對這個說話讓人下不來臺的男生,余清韻選擇先開口:“為什么說我是邪祟?” 莫立鶴沒有和她廢話,上前朝她的脖頸攻擊而去,只有直面面對莫立鶴的時候余清韻才發(fā)現(xiàn)他的招式真的很刁鉆。 余清韻側(cè)身閃開,用胳膊擋下莫立鶴的手做鷹爪,同時感覺到她胳膊上的火辣辣。 余清韻用胳膊把莫立鶴的手向外格擋開,莫立個手臂偏移。 只這一點,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力氣比莫立鶴大。 余清韻上前繞后,抓住他的脖頸,拿著他的一邊胳膊反身壓在他后背,一招制敵,將他壓在沙發(fā)前的桌子上。 通常這個姿勢要求實施者的力氣大過被壓制者才能順利完成,這正好合適余清韻。 莫立鶴皺眉,臉色更加地蒼白了。 “余姐,那個電梯開始下來了!”陳杰的聲音微微顫抖。 余清韻扭頭看去,那個電梯屏幕上的紅字字?jǐn)?shù)開始變換。 五樓。 四樓。 像死亡倒計時。 余清韻腦海里浮現(xiàn)出之前那幾個小邪祟裝作活人的時候瘋狂摁壓電梯開門和下樓的按鍵。 莫立鶴這個人做事考慮不周到,沒有制止這些邪祟的動作,只顧著解決他們,這正好方便了余清韻。 她撈起一旁的圓盤,手上一股被火灼傷的味道,皮膚綻開,隔開里面血紅的rou,“滋滋”的燒焦聲作響。 這個圓盤排斥她就像是寺廟那晚余清韻的匕首排斥李仁貴一樣。 余清韻臉色不變,把圓盤塞進莫立鶴的衛(wèi)衣兜里,說:“你們就躲在一樓角落這里,現(xiàn)在這里暫時安全,等我們回來?!?/br> 這個電梯說巧不巧,來的真是及時。 陳杰,李仁貴和鐘世榮一個怔愣,然后就見電梯門緩緩開啟,不斷有血從內(nèi)部墻壁留下。 電梯內(nèi)部地上躺著個黑色的小物件。 早已經(jīng)守候在電梯門口的余清韻壓著滿臉沉著的莫立鶴進入電梯,電梯迅速關(guān)上,然后陳杰三人連忙去看電梯屏幕的數(shù)字。 負一層。 負二層。 負三層。 負四層。 …… “你們酒店還有地下室嗎?”陳杰想開口問問酒店經(jīng)理。頭看過去。 整個大廳除了他,李仁貴和鐘世榮三個大活人以外,就沒有其他的人了。 “剛才,”陳杰說,“你們有看到那個酒店經(jīng)理去哪里了嗎?” 鐘世榮搖頭。 還是經(jīng)歷得多了時刻警惕著的李仁貴說:“我剛開始就看到他趁著現(xiàn)場混亂鉆去人群里不見了?!?/br> 出于自身安全,李仁貴當(dāng)時沒有選擇制止酒店經(jīng)理。 陳杰,李仁貴和鐘世榮重新坐回原來的角落沙發(fā)上。 既然人家要作死,他們也不應(yīng)該攔著。 半響。 “等等,”陳杰說,“他死了,他身上的□□怎么辦?” — 酒店經(jīng)理在這個酒店里一直有著一個專屬于自己的休息室,這個休息室隔音很好,墻壁和門也很厚重安全,里面有獨立衛(wèi)浴,也有棋牌,名酒之類的。 他被迫跟著余清韻提心吊膽,看著人群混亂,她和莫立鶴隱隱有對上來的意思,酒店經(jīng)理覺得這兩個人不管是誰最后活下來,他都要像陳杰那幾個傻子一樣跟著跑。 雖然跟在他們身邊活下去的幾率會很大,但是自從樓梯之中獨自看到那抹粉紅色的痕跡,酒店經(jīng)理的心就開始慌了。 為什么只有他一個人看到了那個女生?身后的陳杰和鐘世榮當(dāng)時為什么沒有腳步聲?他們是死了嗎?現(xiàn)在眼前的陳杰和鐘世榮是邪祟偽裝的? 當(dāng)意識到隊伍里出現(xiàn)了鬼以后,酒店經(jīng)理決定自己跑路。 他打算龜縮在自己隱蔽的個人休息室里面,等待著余清韻或者是莫立鶴任何一個人最后破除酒店的詭秘,到那個時候他再出現(xiàn)。 休息室的位置很隱蔽,要繞過大廳前臺的空墻,存在于后間走廊。 后間走廊在酒店的員工后間和大廳中間,休息室的門和墻壁顏色渾為一體,就在綠色安全燈的旁邊。 酒店經(jīng)理幾乎是跑著進入后間走廊的,他抹了抹臉上的汗,暗罵這些邪祟,同時心底里止不住的慌亂。 后間走廊只是一段很短的走廊,因為短,后間和大廳都有光線透入,所以走廊上除了綠色的安全燈,酒店沒有再安裝其他的路燈。 但是此刻后間根本沒有開燈,整個走廊只有外部大廳的光線射入,酒店經(jīng)理的前方只能看到角落里的一縷縷幽綠的光。 他走在走廊里,身后有著大廳里照來的光,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在前面的地上。 不用怕不用怕,要是身后有人他自己能看到影子的,現(xiàn)在自己周圍沒人很安全。 酒店經(jīng)理在心里這么想著。 但邪祟的會不會被光映出影子? 無人知曉。 他看著前方幽綠的安全燈,加快步伐,同時聽到了身后轉(zhuǎn)來的熟悉的腳步聲。 “噠” “噠” “噠” 女式的小皮鞋踏著地面,在空曠的走廊回響,和酒店經(jīng)理保持著相當(dāng)遠的距離。 酒店經(jīng)理控制不住的呼吸急促,嘴唇嗡動,他眼角開始不自覺地緊張抽筋,唇白得嚇人。 他的步伐快了一點,但是他不敢跑。 他怕他要是開始跑了,身后的東西意識到他發(fā)現(xiàn)了它,身后的東西就會加快步伐朝他跑來。 人類慣會自欺欺人。 酒店經(jīng)理走著走著,仍然只能看到前方的綠光。 他為什么一直走不到休息室? “噠” “噠” “噠” 身后的腳步聲加大了聲音,朝著他步步緊逼。 走廊中只能看到他一個人的影子。 酒店經(jīng)理其實也和李仁貴一樣是個胖子,只是和李仁貴看起來胖但也有些壯的身形不一樣,酒店經(jīng)理只是單純的胖。 他的肚子像個撐大了個瓷器瓶身,肩膀和下身像逐漸縮小的瓷器瓶口,圓圓的頭顱像是花瓶上點綴的,凋落花瓣的花心。 酒店經(jīng)理想到了當(dāng)時他們一行人跑在走廊里,要進入樓梯間,肥碩的酒店經(jīng)理是這個逃命隊伍里拋在后面的最后一人。 身后莫立鶴和推著小推車的邪祟在走廊纏斗。 酒店經(jīng)理奮力跑著,身上的贅rou不停隨著重力震蕩,他的腳步沉重。前方的粉紅色連衣裙女生穿著小皮鞋,快速輕盈地跑動。 女生纖細,跑動間的裙擺輕拂過走廊桌子上作擺設(shè)的花瓶。 花瓶好看極了,這個酒店每一層走廊上用作擺設(shè)的花瓶都是酒店經(jīng)理曾經(jīng)自己選的。 有典雅的古代純色,有艷麗的花瓶瓶身,有濃淡總相宜的水墨瓶身。 這層樓里的花瓶是水墨瓶身,白瓷肌底,燈光映照,流光瑩潤。 電梯的門在他們兩個經(jīng)過的時候突然開了,猝不及防,酒店經(jīng)理看到了電梯里的東西。 他心下一跳,狠心撞向粉紅色連衣裙女生。 女生踉蹌幾步,被電梯里的東西一手抓住頭顱,扯進電梯內(nèi)部。 電梯狠狠關(guān)上,鮮血飛濺,血液染上了花瓶的瓶身,裝點了水墨圖中的紅梅。 瓶口上方的假花嬌艷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