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邪神[無限]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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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聽那對夫妻的話就知道酒店也出問題了,現(xiàn)在不換酒店什么時候換? 她打算在安都縣養(yǎng)好傷再回自己家里看看那兩個父母。 安都縣真的太小了,基本上只有兩三個酒店,其他什么的小賓館搜都搜不到。 余清韻先在網(wǎng)上訂了離這家酒店最遠的一家酒店。 反正也要離開這家酒店了,余清韻打算今晚逛逛這里的夜市。 這里是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風俗人情會有些不同,夜晚的街道值得逛一逛,而且因為相應國家發(fā)展扶貧旅游業(yè),這里的旅游景區(qū)做的不錯。 余清韻當晚背著背包,順手拿了自己需要換的藥裝在包里,出門了。 她今晚打算在外面逛一圈,再在這個酒店里住一晚,第二天天亮再去新的酒店。 余清韻走出去,看著導航,弄了個共享單車,慢悠悠地騎著單車。 她來到夜市,夜市上熱鬧極了,人潮涌動,燈火通明,各種美食的香味在鼻尖縈繞,余清韻口水分泌了。 她走到一處燒烤攤點了幾十串燒烤,又去了其他攤子買了炒粉,煎餃,余清韻不愛喝飲料喝奶茶,又買了幾瓶礦泉水。 最后她拎著一大袋東西在夜市上走著,旁邊一家燒烤攤上有一群學生邊吃邊玩。 一名女生說:“我跟你們說個鬼故事。” “這是我們縣里的故事,從前有一個老奶奶,她每晚都聽到房子外面有高跟鞋的聲音,她問了周圍鄰居一圈,鄰居們也說他們聽到了聲音,后來他們不堪其擾,決定晚上一起找出那個高跟鞋的主人?!?/br> “晚上到了,鄰居們和奶奶都聽到了熟悉的高跟鞋的聲音,他們打開了自家的大門,看到了一個黑裙女人?!?/br> “她穿著格格不入的紅色高跟鞋。” “后來呢?” “后來,下雨了,那位奶奶和她的鄰居們都死了?!?/br> “這是我們縣里的鬼故事嗎?怎么這么無聊,之前我也沒聽說過啊?!?/br>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之前也沒聽說過,是其他同學告訴我的,據(jù)說有人真的在縣里失蹤了?!?/br> “行了行了,別說那些事了,慎得慌。我和你們說說隔壁班那對情侶……” 余清韻坐在旁邊攤子上邊吃邊聽,有些無言以對。 她選擇繼續(xù)吃著自己買來的夜宵,靜靜的當一個游離在外的邊緣人,將大部分人的聲音納入耳中。 余清韻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引人注目了。 黑衣女人面色沉靜,身型纖細高挑,卻能看出線條流暢,繃帶纏繞從胳膊纏繞到手,背著一個大背包,通身淡然遺世,總感覺與整個世界格格不入。 她就好像小說里那些現(xiàn)代都市里隱世不出的家族子弟,透露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那群學生的注意力漸漸集中在她身上,周圍或多或少的人也忍不住打量她。 學生時期更看重外在皮囊。 “她長得好漂亮,主要還是有氣質(zhì)?!?/br> “感覺像小說里的人似的。” “你說她該不會真的很厲害會武功吧。” “我感覺不像,可能就是打扮的特殊了點?!?/br> 打扮? 余清韻看著自己的黑色短袖,黑色長褲,再正常不過了。 可能特殊一點的就是滿手臂的繃帶了。 她拿起最后一點燒烤,起身離開。 學生們的聲音隱隱有些聽不清了。 “她吃的好多,還這么瘦?!?/br> “運動量大的人吃東西肯定多……” 余清韻走到一處無人的街巷,因為沒人,所以這里燈光昏暗,街道狹窄。 余清韻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她邊吃邊走,頭頂有點濕,她抬頭,下小雨了。 “你就吃這些東西?”風霽月挑眉,“這些東西難登大雅之堂?!?/br> 余清韻才懶得理他,她走到旁邊一戶人家的屋檐下躲雨,低著頭吃東西。 “噠噠噠” “噠噠噠” “噠噠噠” 余清韻抬眼,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映入眼簾。 第33章 神臺 余清韻沒有再往上看。 也許這個女人沒有臉,面部就像一個空白的rou團,也許這個女人臉上五官猙獰,保持著死前的狀態(tài),也許這個女人面部高度腐爛掉rou,死死盯著她。 雨點如細絲般慢慢飄落在這條狹窄的路上,房屋和小巷里的路縫之中生出一簇簇細小的雜草。 那雙高跟鞋如血般殷紅,黑色的裙擺微微飄動。 余清韻后退一步,碰到了身后的什么東西,她心臟猛跳了一下,隨即感覺到是自己躲雨屋檐的房屋門。 這扇門被她碰的發(fā)出聲響,“吱呀”一聲開了條縫,門是掩虛的。 黑裙女人側(cè)轉(zhuǎn),面對余清韻,沒有出聲,只是抬腳緩緩向她走去。 余清韻開始應激,頭皮發(fā)麻,全身上下叫囂著危險。 她咽了咽口水,不再遲疑,鉆身進入那扇門內(nèi),關(guān)上門。 這扇門是一扇已經(jīng)有些年頭的木門,門內(nèi)鎖門是以前年代的樣式,需要用木板拉上。 余清韻把木板放上去。 這扇木門關(guān)閉的門縫能看到那飄動的黑裙,紅如血的高跟鞋就一直靜靜停在門外。 余清韻注視著門縫外黑衣女人的動靜,慢慢后退,心下思索該如何擺脫它。 “你在干什么?”一個嘶啞的聲音在余清韻身后響起。 余清韻緊張之下又被嚇了一跳,一回頭,同時右手伸進背包后面握緊匕首。 手上的傷還沒恢復好,她大力握緊匕首,疼得生理性發(fā)抖。 她身后站著一位身形佝僂的老人,滿臉皺紋,眼珠渾濁,眼皮嚴重耷拉擋住不少眼睛。 房屋內(nèi)部沒有開燈,只有一道微弱的紅光在老奶奶身后幽幽亮著,猩紅布滿了老奶奶周邊全身輪廓,就像是身后一雙雙沾滿血液的手狠狠抓著她。 黑暗的地面被紅光照映,整個黑暗的地面就好像是粘稠的血液沼地,流盡了這個瘦弱干癟老人的血。 余清韻一直在發(fā)毛,起雞皮疙瘩。 “我……”余清韻不知道該說什么。 老人看著她,然后又伸長腦袋,向她身后張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了門縫外面的黑衣女人,老人點點頭,轉(zhuǎn)身前往一個屋子里,邊走邊說:“那你今晚就在我這里過夜吧,別出門。你現(xiàn)在坐桌子那里等我,我去給你準備宵夜。” 余清韻目送她進入大廳后面的廚房,并沒有出聲告知她自己手上還有著幾串燒烤。 余清韻重新看向那扇木門。 門縫處空無一物,黑衣女人和它的紅色高跟鞋不知何時消失了。 這個老人真的看到那個黑衣女人了嗎? 余清韻走到大廳處的飯桌椅子上坐下,兩三下把燒烤給吃完。 她思索片刻,最終還是謹慎地選擇把燒烤簽子放在背包里。 那名老人一直沒有開燈,漆黑一片,只有神臺上的紅色蠟燭燃燒著,在紅色神位圖的映照下發(fā)著微弱紅光。 整個屋子昏暗又腥紅,就像是在看不清的角落里隨時會冒出什么邪物。 余清韻借著紅光打量四周。 這個家的擺設真的很奇怪。 木門打開就是大廳,大廳有著個空墻,專門擺放神臺,墻上貼著紅底黑字的神位圖,上書四個黑字“列祖列宗”。 蠟燭不斷燃燒著,燭火像是靜止一般,只有一縷黑煙直線飄起,蠟燭分別擺放在神臺兩側(cè),就像是在依靠著這幅神位圖。 有三副白色碗筷供奉在桌上,余清韻看不清里面放了些什么東西。 總歸都是些普通祭祀供奉用的糯米雞rou罷了。 餐桌就在這神臺和木門之間,坐在餐桌椅子上的余清韻面對著刺紅的神臺。 她就好像在和這神臺背后的東西一起共餐。 余清韻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給驚到了。 她猛地站起來想要出門離開這間詭異的房屋。 反正門外的黑衣女人走了,出去碰碰運氣也比在這個讓她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好。 “女娃晚上別亂出門。最近外面老有奇怪的動靜,出門不安全,你今晚就在我這里睡?!?/br> 那個老人再次出現(xiàn),站在神臺面前,手里端著個盤子。 余清韻看著老人身后幽幽冒紅的神臺,她腳尖微動想要轉(zhuǎn)身離開這里。 一股危險的警告在腦中爆炸開來。 直覺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不知名的緊張氣息在這紅光之中流動,一聞,除了蠟燭的香火味,似乎還有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