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邪神[無限]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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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有很多大樹,雜草也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長,眾人頂著大太陽走了很久,期間沒有碰到任何一輛過路的汽車。 在夕陽落山之時,他們前面駛來了一輛公交車。 橙色的車型外觀,看不清人的乘客,坐在駕駛位上的熟悉司機大叔。 眾人心下一緊。 他們看著車子呼嘯而來,又和他們擦身而過。 公交車沒有中途停車的道理。 眾人松了口氣。 余清韻喘著粗氣,拿起礦泉水給自己灌了一大口,礦泉水的水也被這燥熱的天氣弄的溫熱。 她回頭看向遠去的公交車。 車子窗戶上的斑駁光影,就像是一道道血手印。 到了夜晚,溫度變冷,余清韻走在最前面,拿著手機打開手電筒,月光照在樹的枝葉上,而樹的枝葉籠罩著他們,一抬頭,看不見月色,只見一片黑暗。 旁邊草叢突然發(fā)出一聲巨響。 余清韻把手電筒對準草叢。 “誰?” 草叢又發(fā)出細小的簌簌聲,最后沒了動靜。 “可能是那些小動物?!迸四菡f。 余清韻深深看了一眼草叢,然后繼續(xù)帶著五人前進。 漸漸的,他們的身邊莫名起了一層大霧。 周圍一片白朦朦,已經(jīng)有些看不清旁邊樹林的枝葉線條,只能在氤氳霧氣的浮動之間隱約窺見一點樣貌。 這個大霧來的奇怪詭異,但眾人都不是學地理的一把好手,不知道起霧的原因是什么。 眾人覺得古怪,于是決定一前一后兩兩相握手。 余清韻在最前面,她的后面是陳杰,隊列的最后一人是柳南風。 余清韻看著前方無盡的白,慢慢地走著,忽然感覺自己握著陳杰的手開始慢慢變冷。 “余姐”,身后陳杰說,“我們要走多久才下山?!?/br> 余清韻不理,身后的手握住的力道驟然增大。 最后打破僵局的是身后響起聲音的劉思華。 “看來我們現(xiàn)在就在路邊扎帳篷過一晚吧。”劉思華說。 身后的手開始放松,氣溫回升。 余清韻轉頭看向身后的陳杰,面色沉靜。 “余姐,怎么了?”陳杰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余清韻問:“剛才你問了我什么?” 陳杰說:“余姐,我剛才沒說話?!?/br> 同時他也意識到余清韻剛才碰到了什么,面色開始有些驚恐。 但這一切不能在這個時候明說,會引起隊伍的恐慌。 隨后他們按照一條直線在路邊做了一列小帳篷,余清韻看著她的帳篷,剛想俯身進入帳篷,忽然看見路的最邊邊的水泥路邊緣有一處暗色的痕跡,有些弧度的幾條線,最外面的那道線最粗,里面的線最細。 余清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余清韻看了看帳篷里的環(huán)境,狹窄但好歹能睡著,然后直接躺下入睡,周圍是其他人窸窸窣窣的動作聲,安靜下來沒一會兒,就響起了李仁貴的呼嚕聲。 余清韻閉眼,原本她是想著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跑出去把風霽月的頭顱給埋了,不過看這情況不太可能丟掉他的頭顱了。 再睜眼時,是被地面的顫動聲弄醒的。 余清韻趕緊背上包出帳篷叫醒大家:“快起來!” 所有人都醒了。 陳杰剛想問余姐發(fā)什么什么事,就見一束光打在他們身上,亮的刺眼。 陳杰下意識閉上了眼,立刻感覺身邊有一股拉力把自己扯下水泥路。是余清韻把他拉下來的。 他跌倒在水泥路旁的泥土草叢之上,趕緊站起身來呸呸兩下吐出嘴巴里的泥土和草葉。 還沒緩過神來,又聽到余清韻大喊:“跟著我跑!” 隨后李仁貴拉著陳杰開始跟隨余清韻朝樹林草叢之中狂奔。 余清韻帶著他們跑進草叢,時不時看向身后。 草叢之后投射出一股微弱的光,這股光開始慢慢變亮,同時汽車發(fā)動機的轟隆聲不斷變大。 公交車沖出公路,飛出草叢,帶著一股勇往直前的氣勢,發(fā)出巨大的轟鳴聲,咆哮著要將這群拒絕自己載他們的客人們碾為rou泥。 第23章 上車 余清韻抬頭的一瞬間,看到這輛龐然大物從頭頂飛過,她瞳孔一縮。 在一片光線混亂,嘈雜喧囂之中,余清韻也不管得其他人能不能聽到,她扯過最靠近身邊的陳杰和李仁貴,大喊:“快趴下?!?/br> 所有人都一起趴下,最后聽到這輛發(fā)出巨響的公交車“嘭隆”一聲落在他們前面。 泥土被重物激起飛揚,全部濺在余清韻六人身上。 六人閉著眼睛,想要隨手抹下臉上的泥,可就連手上都沾滿了泥土。 “媽的?!庇腥藲獾闹苯恿R出聲。 真是服了,睡個覺就不能好好睡。 場面一片狼藉,余清韻看著這輛公交車的尾部,真懷疑還能不能啟動。 有必要這么恨他們不上車嗎? 公交車有條不紊地再次啟動發(fā)動機,發(fā)出轟鳴聲,尾氣噴出陣陣煙味,帶來的滾滾熱浪和氣味又噴了余清韻六人一眼。 就像是下馬威一樣。 余清韻皺著眉頭注意到公交車的動靜。 旁邊陳杰和劉思華都要忍不住開罵,不料余清韻站起身來帶著他們跑過一邊。 眾人雖然有些懵圈,但還是下意識跟著余清韻站起身來。 剛一起身,那輛公交車就開始急速后退,要碾軋他們。 幾人快速和余清韻躲過一邊,李仁貴又胖又笨重,劉思華則是身體弱,跑了幾步已經(jīng)喘上了。 兩個人因此跑在最后面, 像是察覺到的那一剎那,他們兩人轉頭看向身后。 在這漫長的兩秒里,公交車的輪胎和guntang的尾氣將至。千鈞一發(fā)之際,余清韻回身,伸出雙臂,抓住兩人肩膀,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扯。 李仁貴和劉思華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道將他們用力往前扯了一大段,導致雙腳不穩(wěn)。 兩人把前面的人都壓倒了,一群人倒在地上。 劉思華和李仁貴卻顧不得那么多,雙手撐在地上看著身后已經(jīng)停下的公交車。 兩個人壓在其他人身上,雙腳騰空,剛才公交車的車身擦著他們的腳底而過。 要是沒有余清韻拉過來,他們或許已經(jīng)真的被碾為rou泥,而最好的結果則是雙腿被碾軋。 余清韻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壓住的人,她雙手叉腰審視地看著面前停下的公交車。 “你倆能起來了嗎?”身下的陳杰雙手不斷撲騰。 “起來起來?!迸四菡f。 “靠!”柳南風忍不住爆了粗口。 李仁貴和劉思華趕緊起身,兩個人朝著其他三人不停道歉,然后去和余清韻道謝。 余清韻搖搖頭說:“沒事。” 她現(xiàn)在更關注的是,這輛公交車現(xiàn)在想干嘛。 周圍的雜草都已經(jīng)被這輛公交車碾平,它的前方一段距離的那顆大樹被撞得斷裂了一大個傷痕。 但余清韻發(fā)現(xiàn)公交車的車頭完好無損。 真該說,不愧是鬼車嗎,質量這么好。要是給人開,那豈不是安全防護能力強的一批? 車窗模糊不清,仍然只能讓人看到令人不安的連片黑影,仿佛一個個鬼影在里面翻滾流動,汽車的發(fā)動機啟動聲就像是在發(fā)出陣陣哀嚎。 司機坐在駕駛位上,戴著個帽子,目視前方,只能看到他的側臉,看起來就像任何一個勤奮正直的好司機,微微笑著。 前提是他剛才沒有開著公交車想把他們六人碾死。 余清韻越看這名司機,越覺得他臉上的任何表情就像是戴上的面具。 司機摁了按鈕,汽車發(fā)出氣體噴撒的聲音,車門打開。 司機轉頭,一看到他們,臉就垮了下來,黑著臉看著余清韻六人。 “乘客們,上車嗎?” “請問,”余清韻說,“這里是站點嗎?” 不到站點不能隨意停車,這點道理都不懂? 司機的目光停留在余清韻身上,說:“乘客們,最后問一遍。上車嗎?” 上車?鬼才上車。 余清韻張口剛想拒絕,突然腦里開始有一點劇痛,這股痛覺只是一秒,但余清韻察覺到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