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邪神[無限]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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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癖好?風(fēng)霽月亂想到了什么? 余清韻沒理他,又來到不斷翻騰打滾的陳杰身邊,盯著他看了幾秒鐘,將自己的匕首抬起。 匕首快要刺入陳杰的頭部時,他閃開了。 陳杰站起來,一雙巨大的眼眶看著余清韻,咧開微笑。 余清韻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陳杰慢慢幻化,隨后變成了小石像。 小石像咧開自己的笑,發(fā)出聲音:“你可真聰明?!?/br> 余清韻上前想要抓住小石像,小石像體積較小,很是靈活:“我喜歡聰明人。你的眼珠和舌頭一定最好吃。” 小石像本想輕松閃開,不料余清韻抓住它的腳,把它拖在地上,而后匕首不斷刺入它的門面。 剛才還在惡意嬉笑的小石像瞬間被刺的黑煙不斷冒出,沒了動靜。 余清韻緩緩站起來。 小石像幻化成人的時候是最好殺的,比如她第一次遇見的陳杰,一個手起刀落砍掉它的頭顱,就像是切豆腐一樣。 而等到小石像恢復(fù)成原型,那就是石質(zhì)的,砍起來還是會有些硌手。 周圍的草叢停止了sao動,沒有小石像冒出來,但余清韻能察覺到它們在窺伺。 有了這么多耳目觀察她,相信死僧和李智勇很快就會趕來。 “啊啊啊啊?。。?!”還是那個熟悉的尖叫聲。 余清韻扒開旁邊一個草叢,看到了一身肥rou不斷亂顫的李仁貴。 她就知道李仁貴跑不遠(yuǎn)。 李仁貴驚疑不定地看著余清韻,見她沒有攻擊自己的痕跡,又瞄了瞄余清韻后面口罩男的尸體和沒了動靜的殘缺小石像。 “你是,”李仁貴顫巍巍地開口,“你是真的小余嗎?” 余清韻點頭。 李仁貴慢慢平復(fù)下來,然后站起來拍了拍衣服:“小余,我和你說,我剛才看到有個冒充你的小石像殺了陳杰!” “剛才那個也是我。”余清韻說。 她身上還帶著剛才口罩男飛濺的血液,臉上有一道口罩男噴濺出的血痕。 李仁貴看著余清韻。 她的皮膚很白,此刻在月光下更白,襯得眼珠子更加的黑沉沉,就好像是,好像是一具沒有情感波動的死人。 李仁貴感覺一道熟悉的冷風(fēng)吹過他的皮膚表層,滲透至骨髓深處,把他嚇得腿軟。 他又被嚇得癱坐在地上。 余清韻嘆了口氣,抓起他不斷顫抖的胳膊,拉著他站起來,然后拍拍他的肩膀:“我不會殺人的,剛才你看到的全是小石像變出來的?!?/br> 李仁貴身子還在不停地顫抖,他左看右看想著自己能不能跑,可他發(fā)現(xiàn)自己應(yīng)該是跑不過余清韻的。 最后他點了點頭,算是應(yīng)了余清韻的話。同時心里暗暗叫苦,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沒有全相信余清韻的話。 “別想著跑,你跑了我可就真的護(hù)不住你了?!庇嗲屙崉偛虐情_草叢時看到李仁貴身后冒出一個小石像的頭。 那個小石像惡狠狠地看了余清韻一眼,很快消失在草叢里。 幸虧余清韻來的快,不然再過來就能看到李仁貴被小石像拖走了。 小石像有智商,會開口說話。而死僧,口罩男和李智勇沒有智商,不會開口說話。 余清韻和李仁貴走著,很快又遇到了潘妮和柳南風(fēng)。 兩人看到余清韻和李仁貴后,臉上均是一喜。 兩個人朝余清韻和李仁貴走過來,而李仁貴站在一邊不斷朝潘妮和柳南風(fēng)使眼色,朝旁邊的余清韻努了努嘴唇。 潘妮說:“李叔你怎么了,臉抽了嗎?” 柳南風(fēng)也是一臉疑惑。 李仁貴欲哭無淚,這兩個人難道看不出他在警告他們嗎?這個余清韻有問題啊! 可沒等他再有什么表示,余清韻上了。 她上前將匕首猛地劃向潘妮和柳南風(fēng),姿勢干凈利落,發(fā)絲循著軌跡揚起一道完美的弧度。 一切都在月光下進(jìn)行,就像是某種儀式,余清韻的臉上再次飛濺出血液。 兩個人頭顱落地發(fā)出“咕?!甭?,脖頸處冒出大量鮮血。 李仁貴很不爭氣地再次癱坐在地上。 他一個公司大老板,為人和善精明,有著美麗的妻子和可愛的女兒,從沒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只是幫女兒來這里祈福而已,怎么就遇上了這些事! 余清韻轉(zhuǎn)身,低頭看著李仁貴驚恐的眼神,嘴巴抽了抽。 李仁貴看著面前的大魔頭,陳杰死了,潘妮死了,柳南風(fēng)死了。 現(xiàn)在就差他和劉思華了。 月光下的女人擋住圓月,朦朧的頭部看不見任何五官神情,這個魔頭動了,李仁貴嚇得閉上眼睛等待死亡降臨。 看她拿東西削人的姿勢那么熟練那么迅速,自己應(yīng)該死的不會那么痛苦吧? 可等了幾秒,痛感沒有傳來,倒是女人冷靜的聲音傳來。 “睜開眼給我好好看?!?/br> 李仁貴睜開眼,女人已經(jīng)讓開站在一邊。 地上潘妮和柳南風(fēng)的尸體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斷了頭的兩尊小石像。 李仁貴驚訝極了。 “看懂了嗎?我剛才殺的也不是陳杰,是變成他來欺騙我們的小石像?!庇嗲屙嵉穆曇粼谒^上響起。 李仁貴朝余清韻伸出手,讓她扶自己起來,驚疑不定地看著地上的小石像。 鮮血根本就沒有,再看余清韻的臉上,只有剛才口罩男的血痕,而潘妮和柳南風(fēng)的鮮血早就消失不見。 見到李仁貴對她放心,余清韻就在前面帶路:“我們現(xiàn)在需要找到陳杰,或者先把李智勇和死僧殺光,或許把他們殺光,怨氣散開,我們就不會被困在這里了?!?/br> 李仁貴看了眼余清韻手上漆黑的武器,他記得前面幾個夜晚余清韻拿的都是拿把寒光四溢的剔骨刀,現(xiàn)在換成了這個武器,余清韻直接戰(zhàn)力大增,要和死僧幾個對著打了。 不愧是陳杰說的“大佬”。 不過李仁貴心中有一個疑惑。 李仁貴問:“小余,你怎么知道這些都是小石像假扮的?” 他感覺每一個遇到的人都是真實的,不管是從對話還是舉止來看,完全沒有違和感。李仁貴分辨不出真假。 余清韻說:“……猜的。” 這么厲害的嗎?李仁貴驚奇。 之后又碰到了好幾次“其他人”,余清韻都是手起刀落,絲毫不拖泥帶水,一旁跟隨著的李仁貴一路看下來從一開始的驚奇到平常。 直到一個拐彎處,死僧沖出來抓住余清韻的肩膀。 余清韻閃了,但速度不夠,很快被抓住,肩膀發(fā)出“咯吱”的骨頭脆響聲,同時李智勇也冒了出來,要把余清韻的眼睛挖出來。 李仁貴趕緊沖上前撞了一下李智勇。 好家伙,硬的要命,堪比銅墻鐵壁,李仁貴幾百斤的大胖子只覺得自己撞的頭暈眼花眼冒金星,一個照面就直接倒在地上。 不過這還是有用的。 李智勇被撞的挪開了幾步,為余清韻的掙脫爭取了幾十秒的時間。 這么短的時間根本不夠余清韻瞄準(zhǔn)死僧太陽xue,她直接把匕首刺入死僧巨大的眼眶之中。 她感覺到自己刺進(jìn)了一個軟rou里,還帶著些血rou被刺入的“噗呲”聲。 余清韻剛想繼續(xù)攪動匕首,李智勇就撲了上來,余清韻抽出匕首側(cè)身倒地翻滾躲避。 “給我壓住他!”余清韻對李仁貴大喊。 李仁貴趕緊一個熊撲從李智勇的背后將他壓倒。 死僧被余清韻刺中以后,眼眶不斷冒出黑煙,它捂著眼眶黑煙冒出部分,要朝余清韻攻擊。 余清韻用力揮臂,將匕首直直刺入死僧太陽xue,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死僧倒地,真真正正地被余清韻滅了。 余清韻來不及高興,因為李仁貴現(xiàn)在被李智勇掐著脖子要挖眼珠子了。 余清韻趕緊把李智勇的手腕切斷,然后要刺入他的眼眶。 突然周圍沖上來一群小石像,纏抱住余清韻。 大約有四五個,余清韻的頭被抱住,胳膊被抱住,腿被抱住,渾身的骨頭都發(fā)出清脆的骨裂聲。 這一個變故打得余清韻猝不及防,她倒在地上,匕首落在一邊,要在短時間內(nèi)脫身拿到匕首是不可能的了。 李智勇的手腕斷了,另一只手就松開對李仁貴脖子的鉗制,要直接戳入李仁貴的眼珠。 李仁貴沒了鉗制,趕緊閃開跑了好幾步,大汗淋漓,看到余清韻被幾個小石像用力壓得整個人變形,不由得大驚:“小余!” “拿起我的匕首,攻擊李……智勇的頭部!”余清韻不停地掙扎,可是仍然不行,她的內(nèi)臟和頭部不斷被擠壓,痛的快要窒息。 后來她幾次閉眼,隱約看到李仁貴拿起她的匕首,但李仁貴的手很快被匕首染黑冒出黑煙。 李仁貴吃痛得差點松開手。 余清韻還在想,怪不得風(fēng)霽月會那樣看著她,原來他知道別人是不能觸碰匕首的。 李仁貴拿著匕首,毫無章法直接刺入李智勇的眼眶之中,狠狠地攪動,同時李智勇的手指也插入了李仁貴的一邊眼珠子里。 “啊啊?。。?!”疼痛讓李仁貴大喊, 這個在寺廟里就貪生怕死的油膩中年男子此刻豁出了畢生的力氣和勇氣,用力攪動匕首。 最后李智勇倒下了,李仁貴的一只眼睛也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