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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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媳婦兒難得主動一回,還夸他,做什么不值? 管家來給主子送家里來的信,結(jié)果連主子的面兒都沒有見到。 沈華柔也是在之后才看到了信,她被賀元凌洗干凈后裹在被子里放在柔軟的床上。 而賀元凌被她攆去仔細(xì)清洗,這些天都忙得腳不沾地就沒有好好洗過澡。 “就你事多,方才也沒見你嫌棄我?!?/br> 賀元凌嘀咕著十分不情愿,但還是去了。 他發(fā)現(xiàn)一個情況,從前她媳婦兒總是要哭哭啼啼,許久也沒見她哭過了。 嘿!都是他的功勞。 不過,她挑著眼皮挑揀自己的神色半點兒沒變,還是一樣矯情。 沈華柔盯著他精壯的背脊看了看,最后心虛的收回視線,方才她絕對是真的醉了。 “夫人,家里來信了,管家說是傍晚才到的?!?/br> “拿來吧?!?/br> 趁陽春去取信的時候沈華柔掙扎著從被子里坐起來,這個天氣穿一件褻衣也不會冷。 展開信看了幾行沈華柔就覺得母親寫這信有些不一樣,再往下看終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又將信折起來放在床頭,等賀元凌回來看。 吩咐陽春下去,“你回去歇著吧?!?/br> “是?!?/br> 陽春出去之后又帶上了門,小聲囑咐守在外面的小廝丫頭仔細(xì)些,夜里別睡得太死,警惕著主子們有吩咐。 關(guān)于婧瑤和賀元凌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她不是沒有聽過,但對此她從來都沒有在意過,婧瑤還當(dāng)笑話來講給她聽。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不上心。 可現(xiàn)在連舅母和母親也這樣懷疑了,是不是家里人都這樣想的。 還真不能怪他們,要不是她清楚事實,她恐怕也要這般想。 現(xiàn)在要是不能拿出點有說服力的話,也沒法讓家里相信。 可婧瑤那邊連個信兒都沒有,她又能拿出什么有說服力的話去回復(fù)家里? 心中母親雖然不是在問她,是問的賀元凌,但那些質(zhì)問的話又何嘗不是直擊著她? 她想著這些,一時間沒有注意到賀元凌已經(jīng)回來。 賀元凌有怨氣要發(fā),剛一張嘴就發(fā)現(xiàn)媳婦兒傻呆呆的坐在床頭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他又將怨言咽下。 放輕了腳步來到床邊,彎腰打算給她親醒,好讓她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就像之前回家的時候那樣。 一直被媳婦兒盯著瞧,可讓賀元凌心里得意的很。 剛彎腰余光就發(fā)現(xiàn)了放在床頭矮幾上的信封和信紙,“誰的信?” 沈華柔確實是想得太入神了,也確實是沒有發(fā)覺他回來,聽到他近在耳邊的話才回神。 “啊?” 再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信紙才明白,“是母親來的信,你看你看?!?/br> 說著她自覺往里側(cè)挪動,給賀元凌讓出外側(cè)來。 好歹也是幾年的夫妻,賀元凌根本就沒有過腦子順勢上床也靠在床頭上,這才拿了信看。 得知是母親來的信,他俊臉上不住的洋溢著歡喜。 身在外最想要的就是家里的消息吧,家里都是他的至親之人。 可是開了沒兩行他臉上的笑容就堅持不住了,俊眉也跟著蹙起來。 看到一半他還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媳婦兒,他是覺得荒唐又有那么點心虛。 關(guān)鍵,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心虛個什么,明明他什么都沒有做。 第377章 夫人不許我胡來 “看信,你看我做什么?” 沈華柔就是發(fā)覺了他眼神里一閃而過的心虛,這才出言提醒。 然后她又往傾斜著身子往賀元凌身上靠,她就是愁不知道該怎么辦。 對外人她可以不管,但對家里人對舅舅舅娘是真的不好解釋啊。 她這一靠讓賀元凌的心瞬間就安穩(wěn)了,莫名的心虛也散得干干凈凈。 他整個人都有一種長舒一口氣的感覺,舒坦。 又順勢將抬手將嬌嬌媳婦兒摟在懷里,繼續(xù)看信。 看完,賀元凌還有心情將信紙折好好回去。 “明日記得燒了,這樣的話可不能讓人知道,毀了本將軍一世英名?!?/br> 他低頭一吻落在懷里人光潔的額頭上,“還有我的清白?!?/br> 沈華柔沒動,任由他吻著。 待溫?zé)岬拇桨觌x開后她又聽到賀元凌說低沉的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天地良心,幸好是你天天都看著的,我可沒有胡來。 要說關(guān)系好,你跟她都比她跟我好。 母親和舅母有理由懷疑你倆關(guān)系不一般,也不該懷疑我啊。 華柔啊,媳婦兒,你可一定要為我證明清白。” 聽不下去了,沈華柔還是推開了他,再對上他可憐巴巴的眼神,沈華柔又推了他一把。 “你給母親回信吧,母親是給你寫的信?!?/br> 然后她就躺下,還翻身背對著他。 她是在逃避,還是讓賀元凌自己去解決好了。 他裝什么?又不是他吃虧,他哪兒來的清白。 順桿子往上爬,說的就是他了。 懷里空了,賀元凌癟癟嘴,去看背對著他睡下的媳婦兒,他也揮滅了燭火躺下。 隨著悉悉索索一陣聲響,沈華柔背后貼上來他灼熱寬厚的胸膛,腰上也多了一只大手。 “我會跟母親解釋清楚,你別想了。 等那野猴子定下來成了親,舅母那邊也就不用多解釋?!?/br> 聞言沈華柔抿了抿紅唇,果真是親兄妹,也就他會說婧瑤是野猴子。 不過他也說的沒錯,等婧瑤有了消息,自然也就不攻自破。 她正準(zhǔn)備入睡,卻又聽到賀元凌貼在她后頸上說話。 “倒是你,你跟夫君說說,最近怎么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還在因為馮家的事生氣?今日馮家的沒跟你道歉?” “有?!鄙蛉A柔悶悶出聲,他果然是都知道。 明明都沒見他多看一眼,這幾天也沒聽他多跟自己說話。 哼!算他有心。 可是她之前明明是自責(zé),現(xiàn)在被賀元凌一問她就又覺得委屈了。 耳邊是賀元凌的輕笑聲,緊接著他放在腰上的手也不老實起來,竟然還捏她。 雖然不痛,但很癢。 “不允許有庶子女,可是你親口說的,為夫自然是要遵從夫人的令?!?/br> 沈華柔再也穩(wěn)不住,在他懷里掙了掙。 她說這個話的時候明明是一腔怒火決絕,現(xiàn)在由賀元凌重復(fù)出來,調(diào)侃的意味兒十足,讓她不禁渾身發(fā)燙。 趁勢,賀元凌抱著她翻了個身。 她是不情愿的,但又掙不過,只能被迫與他面對面。 雖是黑夜里,但習(xí)慣了夜色之后也能看得見些模糊的影子。 賀元凌的臉就在她面前,他呼出guntang的氣息灼在她臉上,如此她更是覺得燥熱。 想推他離得遠(yuǎn)些,根本做不到。 “華柔這般稀罕我,我自是不能讓你失望。 華柔打算什么時候給我生兒子?現(xiàn)在吧,趁熱打鐵說不定下月就有了?!?/br> 賀元凌念著想要兒子的心從來都沒有歇過,他嘴上說著趁熱,其實是想趁今日媳婦兒格外心疼他,也好順?biāo)囊庠浮?/br> 因為不好意思而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沈華柔最終也沒能說出拒絕的話,她也心虛,也難為情,只因為她的心思都被賀元凌說了出來。 也有激情有歡喜,因為賀元凌知道了她的想法,還愿意讓她如愿。 是以,讓他如愿了又如何? 此時的沈華柔還不知道,因為她當(dāng)眾說出不允許有庶子女的話,又因為賀元凌在外有意表露出:不允許,家有賢妻,夫人不許我胡來,夫人會不高興…… 很快就有人看出了端倪,也正是因為這樣馮家夫人才會當(dāng)眾為之前的事與她賠罪。 她也不知道,短短幾天的時間錢家商行明里暗里被查了多少次。 世人都是會見風(fēng)使舵的,至少現(xiàn)如今的形勢下必須要顧及賀元凌手里的兵權(quán)。 也很快就在圈子里傳開了,賀將軍從前就是個鄉(xiāng)下小子,運氣好能娶了縣里首富家的千金小姐,這就能說得通為什么夫人能拿捏得住賀將軍了。 這也不許那也不讓,而賀將軍又因為感恩夫人傾囊相助,這才不納妾。